可能是因为两个人的兴致不错,这一喝,就喝了五六扎。
“我们去跳舞吧?”凌颜主动邀请道。她的玉面上多了一些红晕,让人见了忍不住一亲芳泽。面对这样一个大meinv的邀请,按理说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是不会拒绝的。
可是,张振坤却老老实实地说道:“我不会。”
“不会?你这个大个阁主居然不会跳舞?”凌颜像个怪物似的看着他,然后裂开嘴,差点笑出声来:“我还以为你无所不能呢。”
张振坤一手玩着魔方,干笑阵阵:“一般我很少来酒吧,而且即便来了,也只是喝点酒,很少跳舞。”
凌颜不依不饶:“去嘛,很简单的,就是扭扭屁股,晃晃脑袋什么的。”
张振坤不明白,这种舞有什么可跳的。他苦笑着摇摇头:“你可饶了我吧,我把我没跳几下,就吐了。而且,你也不想我跳舞跳过了他,伤到了谁吧?”
还真别说,他浑身上下都是杀人利器。要真的跳舞跳过了头,一脚把人家给踢死了,那就太冤枉了。
凌颜从椅子上滑下,假装激将道:“你不去,我可去了。”
谁知,张振坤根本就没领会懂这一条,笑呵呵地说道:“你去吧,我在这里看着你跳舞就很好。”
“这个呆瓜,别人要邀请本姑娘,本姑娘还不同意呢。这是你自己要错过机会,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了。”凌颜在心底嘀咕一阵。
不过这时候话已经说出去了,凌颜也只要耸了耸香肩:“那我去了。我跳一会儿,就继续陪你喝酒。”
独自走进舞池里,随着音乐摆动起来,还不时地向张振坤抛来几个调皮的媚眼。凌颜是个很漂亮的女人,身材苗条又高挑,模样也秀美冶艳,最与众不同的是她的眉宇之间还透出几分飒爽的英气,也让她看起来更加光彩照人。
她进入舞池不久,周围便围拢上来不少的年轻人,有些和凌颜年纪相仿,有些则只有二十出头。
看到凌颜像女皇一样被众多的青年环绕其中,张振坤忍不住笑了,嘴角高高扬起,向酒保又要了两杯啤酒,边喝着边欣赏凌颜在舞池里的热情和奔放。
这人一长得漂亮,就容易惹来麻烦。这不,就有一个青年,两只眼睛充满着淫光,在黑暗中,用手向凌颜的臀部摸去。
可就在他快要触碰凌颜的衣服时,一个啤酒盖突来飞了过来,正好砸中了那青年的手。
“嗷~~~~”青年一蹦老高,嘴里发出一阵痛苦的声音。再看他的手,手腕居然耷拉着,好像被什么东西震断了一样。
那一刹那,青年觉得自己的手像是被人用铁棍敲断,或者用子弹给打断了。
他万万没有想到,伤他的居然会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啤酒瓶瓶盖。不用说,这瓶盖自然是张振坤发出的,恐怕只有他,才能将一个瓶盖,发挥出子弹的威力。
凌颜也被这青年突如其来的嚎叫声吓了一下,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原本在吧台喝酒的张振坤,骤然闪到她身后,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笑嘻嘻地说道:“我突然有兴趣学了,不知道凌xiaojie能不能赏脸,教教我啊?”
“噗!”凌颜掩嘴一笑:“早这样不就结了。来,跟我一起学。”说着,扭了扭腰肢。
张振坤很别扭地模仿者,他学武非常快,不但能够去粗取精,还能触类旁通,举一反三。可是,这舞蹈他实在是很难学会。弄了挺长时间,也笨得跟只鸵鸟一样。
不过,有他在以后,四周的男人再也不敢靠近凌颜了。因为只要他们一靠近,就会被一股强大的力道反弹开。在连续吃了几次大亏以后,他们再也不敢造次了。
两人跳完了就喝酒,喝完了就继续跳,一直玩到凌晨四点多。
而后,才从酒吧出来,在柔柔月光的倒影下,很浪漫地漫步在都市安静的接头。
张振坤对凌颜的印象很不错,凌颜对张振坤的感觉也很好。两个人就好像一对熟悉多年的老朋友,就这样漫无目的地走着,气氛很是融洽。
凌颜拢了拢秀发,略带犹豫道:“听说,你们明天早上就要走了?”
张振坤:“对,阁内有点事要处理,而且,这也是文哥的意思。近段时间,我们这些人表现得太扎眼,需要藏匿一阵子。”
凌颜:“那...那你们走了,东哥的安全出现问题怎么办?”实际上,她倒不是担心谢文东的安全,东哥的安全也不是她要操心的。她主要是觉得,这张振坤走了,自己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就好像李白写的那首诗一样,李白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
这个时候,凌颜还只是把这种感觉,归为朋友之情。但以后日子长了,就不知道是什么了。
张振坤这辈子大部分的时间和精力,都浪费在习武上。在对待情感,尤其是男女之间的情感时,跟个连毛都没长齐的小孩一样。
他打了个哈哈,宽慰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打电话。让望月阁的樊子、梁晨和向宇豪三位长老,以及准长老余勇过来了。他们都算得上是神月阁体系中的佼佼者,而且绝对忠诚,文哥的安全不成问题。”
“唉”,凌颜叹了口气,小声嘀咕道:“真是对牛弹琴啊。”
张振坤:“你说什么?”
凌颜连连摆手:“没,没什么。哦,对了,咱们马上就要分别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面。来,这是我在俄罗斯的时候,买的一块手表。本来打算送给东哥,庆祝小麟出世的。现在,便宜你了。”
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只金光灿灿的手表,递了过去。
张振坤看了看,觉得挺喜欢的,也不会什么假客气,便欣然接受:“谢谢。对了,来而不往,我也送你个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