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你的地盘我收了

不一会被打的满身伤痕的紫枫被带了出来,一见到躺在地上的袁宗强,他便冲上去狠狠的暴打了一顿,方才退到一旁。

“现在我告诉你,你收到的保护费我要提九成!”陈博文低下头,笑眯眯的看着袁宗强。

“我干你大爷,做事别太过了!”他就是靠着这些保护费供养手底下的兄弟,要是被任宏宇提了九成,那他也不用活了。

“不同意吗?那老子做了你,十成都是我的!”陈博文话峰一转,变得凌厉起来,袁宗强脸上闪过一抹畏惧,他丝毫不敢怀疑眼前这个穿着校服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少年敢不敢做了他。

“我可以给你五成,完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今天过户咱们进水不犯河水!”袁宗强做出了最大的让步。

“傻叉玩意,我告诉你在这里只能有一个老大,那就是我陈博文!”

“你要把我踢出这片!”

“你可以选择滚蛋,也可以留下来跟我混!你自己选择!”

袁宗强陷入了犹豫,眼前这个年纪不大的少年给他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过了良久,袁宗强点了点头,“我跟你混!”

铁血盟收编了袁宗强手下的一百多个社会混混,人员也暴涨到了近三百人,整个组织的收入也又原来的五六万暴涨到了十万,至此铁血盟开始渐渐走上了正规。

半个月后,东山一中附近最大的一家酒吧,半步多酒吧,这个酒吧是一中赴京生意最火爆的酒吧,由一个叫兄弟盟的小型帮会在看场子,兄弟盟的老大叫种猪,人如其名长得像个油桶一样,人也是出了名的好色。

此刻酒吧里面人员嘈杂,一群穿着超短裙的女孩抱着钢管在尽情的舞动,不时的还露出了短裙下面一抹白色,比那种直接扒光了的更加让人想入非非。

酒吧里密密麻麻的人群跟随者劲爆的音乐忘情的扭动着身躯,其中一个带着眼睛,外表很斯文的少年在这种环境里显得有些另类。

“文哥,那个就是种猪!”一旁的袁宗强伸手指了指不远处正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两个年轻女孩,一只手不断游走在两个女孩胸部和私处的肥胖青年说道。

“强子,通知兄弟们准备好!今晚不能让这头猪跑了!”陈博文回头对袁宗强说道。

“知道了文哥!”袁宗强点了点头,消失在了人群中。

“种猪你真是好大的兴致啊!”陈博文的声音在这嘈杂的音乐声不大,但却是清晰的传到了种猪的耳朵里。后者抬起头扫视了一眼周围的人,最后他的目光定格在了陈博文身上。

四目在半空中相对,陈博文嘴角噙着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邪笑,种猪看着陈博文心里没由的咯噔了一下,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斯斯文文年纪不大的少年一定不简单。

“怎么?小兄弟你也想玩玩,哥哥这里好货色多得是,不瞒你说还有几个处哦!”种猪满脸淫笑的说着,不过言语之间很明显是在讨好陈博文。

“玩我没兴趣,不过我对你的地盘倒是很有兴趣,不知道你能不能忍痛割爱呢?”陈博文嘴角划过一抹戏谑的冷笑,咄咄的目光死死地盯着种猪。

“操你大爷,小兔崽子你是来砸场子的吗?”种猪腾地一下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脸上的肥肉也随着晃动了起来。

“种猪你也一大把年纪了,不如带着几个女人回家享清福去吧!”陈博文冷笑这说了一声。

“呵呵,好狂妄的口气,不知道你你是什么来头,竟然敢说这样的大话!”种猪怒极反笑,满脸的横肉随着他的笑容在上下的抖动着。

“铁血盟,陈博文!”陈博文一字一句仿佛是地狱里传来的魔音。

种猪愣了一瞬间,飞速的搜索着自己的记忆,他发现自己并没有得罪过一个叫陈博文的人,而他认识的那些巨头之中也没有叫陈博文的这号人物,当即他也放下心来。

陈博文眼神猛地一沉,“兄弟们动手!”他话音刚刚落下,周围立马窜出来一百多个手持砍刀的少年,门口也传来来了嘈杂的声音。

“他娘的!兄弟们给我上!”种猪一把抄起茶几上的一个酒瓶便朝陈博文扔了过去,五十多个手持棍棒的大汉也从迪厅后面走了出来,显然就是看场子的人马。

双方人马立马厮杀在了一起,袁宗强一砍刀砍翻了一个大汉,一旁的白骨和紫枫、谢晓东三人也是出手狠辣,下面那一百多个小弟也是出手狠辣,他们就像是一群地狱里来的修罗使者。

浓郁血腥味弥漫了整个迪厅,劲爆的音乐声让人热血沸腾,现在陈博文终于知道为什么迪厅那么容易发生打架斗殴了,光是这劲爆的音乐就像是兴奋剂一样能让人热血沸腾。

“种猪,你的地盘我今晚要定了!识趣的赶紧放弃抵抗!”陈博文满脸邪笑的看着种猪,此刻那五十多个看场子的大汉已经被砍翻在地上,哀嚎声和惨叫声混杂在刺耳的DJ音乐声中。

“干你娘!小笔崽子你你特么动一下试试!”种猪忽然从怀里掏出了一把59式国产手枪,黑洞洞的枪口瞄准了陈博文。

“文哥!”白骨、袁宗强四人异口同声的喊道。

陈博文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他那张斯文的脸庞上依旧没有丝毫的波澜,说实话此刻他心里也很害怕,没有谁在面对一个黑漆漆的枪口的时候会不害怕,但是陈博文心里清楚,这个时候自己越是冷静也能震慑住对方。

“种猪!有种你就开枪,今天你要是有胆子开枪,我一定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的滋味!”陈博文手里提着一把砍刀,一步步慢慢的朝种猪逼近了过去。

一种强劲的气势从陈博文身上散发出来,种猪心里不由自主的生出了一股畏惧,他不明白眼前这个年轻人为什么会给他一种难以战胜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