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哗哗的往下流,这人的胸前已经满是血迹,隔着几根肋骨还能看到胸腔里面跳动的心脏。
他胸前的肌肉在颤抖着,那是正常人基本的生理反应,金哲宁再次抓住了此人的头发,用力撅起来,恶狠狠的问道:
“说?还是不说?”
这人没有说话,也没有反映,很显然他还在坚持。
金哲宁这时呵呵一笑,站直身体,招呼一旁的阿血,和阿血小声说了些什么。
阿血带人离开,不一会带着七个被五花大绑的人走了进来,几个血魂帮的兄弟拿着手枪在后面催促,七个人被推了进来,跪在了距离这人不远处。
这几个人看到被椅子上这个人胸前的时候,他们眼神中明显有着惊慌和差异,有几个热试图站起来,被堵住的嘴发出呜呜的声音,他们身后的血魂帮兄弟朝着那几人的脑袋上去就是一枪托,几人被打倒在地,很费力的自己站了起来。
血魂帮的兄弟对着他们的小腿踹了一脚,他们向前一拥,就跪了下来。
金哲宁对着这些人阴险的笑了笑,又晃了晃自己手中满是鲜血的手术刀。
跪在地上的七个人满眼都是血丝,面部表情狰狞,看样子他们也是被一阵毒打,不过并没有金哲宁动刑的这个人严重。
金哲宁把目光转回到椅子上的这个人,他手中的手术刀再次转出了刀花,然后慢慢的移向了此人的腹部。
这人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去叫喊了,只能在那里傻呵呵的冷笑。
金哲宁一刀划向了此人的腹部,锋利的手术刀在他的腹部留下了一条细丝般的血线,血线很快便裂开,此人肚子里面的内脏慢慢的流了出来。
先是肠子,后来就是一堆一堆混杂的脂肪。
金哲宁把手术刀放到了一边,坏坏的笑了笑,说道:
“哎呦!不好意思,兄弟,我这很长时间不动刀了,一不小心把你肚皮给划破了,实在是不好意思,我给你消消毒。”
说完,金哲宁又从那个小手术台上拿出了一小瓶透明的液体看样子像是过氧化氢。
金哲宁慢慢的打开瓶塞,一股脑的把小瓶里面的液体全都倒在了那人的刀口和流出来的内脏上面。
“呲”的一声,一阵白色的烟雾伴随着此人的尖叫声冒了出来,一股酸不拉唧参杂着一丝丝内脏的被烧焦的味道瞬间传遍了房间内的每一个角落。
看守的血魂帮兄弟几人都捂住了嘴巴,有几个人忍不住,跑到一边吐了出来。
金哲宁把小瓶子扔到一边,一阵冷笑,说道:
“实在是不好意思,我拿错东西,这不是过氧化氢,弄错了,这个是纯硫酸。”
在看向此人的腹部,此时他的腹部已经被浓硫酸腐蚀的的不成样子,表面的肠子已经被全部融化,腹部的表皮和肌肉也被烧掉了一层有一层,硫酸融化身体的粘液流到了地上,他尖叫着,怒吼着,眼睛盯着金哲宁,都快要蹦出来了。
很快,硫酸已经和此人的身体混杂,此人也因为过度的疼痛而昏迷,金哲宁个一旁的小弟使了个眼色,那名小弟会意,从一旁的角落里面拿出来了一大桶清水,猛的泼在了他的脸上。
此人瞬间被惊醒,一阵窒息让此人有些发慌,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好像刚刚从死亡的边缘爬回来一样。
金哲宁甩了甩自己手上的混杂物,然后把灯光调亮,再次问道:
“怎么样?要不要考虑考虑我的条件?”
这人也被金哲宁折腾的有点受不来了了,身体内的内脏被硫酸腐蚀,要不是他的生命力顽强,他早就已经死掉了。
一旁的阿血微微皱着眉头,眼神中没有丝毫的同情。
此人对着金哲宁虚弱的笑了笑,吐字模糊的说道:
“有种你杀了我,给我个痛快的。”
金哲宁听后,自己点了点头,说道:
“我听过很多人和我说这句话,但你知道吗?他们都没有立刻死掉,他们的感觉就是生不如死,你现在的情况也是一样。”
这人好像也意识到了自己生命的终结,他轻轻闭上了眼睛,脑袋搭啦在胸前。
金哲宁此时阴森的笑了一下,然后再次从小手术台上拿出了一个注射器和一小瓶透明的药剂,小瓶上没有标签,被灯光照射的闪闪发亮。
试了试注射器的通常情况,金哲宁把他的脑袋掰到了一边,把注射器扎在了他的脖子上。
整管透明的液体被注射到此人的身体内,金哲宁拔掉了注射器扔到了一边,给一旁的血魂帮兄弟递了个眼神,说道:
“把他松开。”
那两名兄弟相视看了看,没有动手,很明显,他们不明白金哲宁的意思。
金哲宁肯定的点了点头,这两名小弟才上前用匕首割开了绑在此人身上的绳子,然后退到了一边。
此人被松开,立刻就坐不住倒在了地上,金哲宁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走到一旁拿起个人的身边,嬉笑着说道:
“你们看好了哦?还有五秒钟。”
那几个人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倒在地上的人,他们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疑问。
五秒过后,此人在众人的注视下突然坐了起来,他们的眼睛中满是崩溃,瞳孔已经放大了。
此人又过了几秒钟,然后猛的站了起来,朝着金哲宁这边就冲了过来。
阿血一马当先挡在金哲宁的前面,上前就是一个飞脚踢在他的脑袋上,此人被踢倒在地,但没有停顿,立马又站了起来,然后正朝着一边的水泥墙,用脑袋“哐哐”的就撞了起来。
一下又一下,慢慢的随着他头部撞击墙的幅度,不时就有奶白色的液体被甩了出来,慢慢的此人的头颅已经塌陷了一半,但他还是没有停止,仍然在机械的撞击着水泥墙,“哐哐”的撞击声在房间内让人听了有些心慌。
直到这人的脑袋被撞了下来,此人的躯干才缓缓的倒下,那颗已经支离破碎的脑袋就停在尸体的不远处,静静的停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