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4月初,我在台北,跟着刘若英去过好几个地方,菜市场、咖啡馆、书店、奶茶店。
这篇文章,与其说在写她,不如说在写我自己。我把很多自己的困惑和感触投射到了她身上,难得她立刻听得懂,接得住,而且迅速给我反馈,把谈话继续推向深入。
不是经常能够遇到这样的谈话的,尤其还是跟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要有基本面类似的精神结构、知识结构,这样的谈话才有可能进行。
又过了一阵子,我看弗洛伊德的《文明及其不满》,就知道,俞秀莲和玉娇龙既是真实的人物,也是抽象的表达,她们意味着文明的限制和本能的要求,而人就在这两个系统互相作用形成的张力中,继续活着,卧虎藏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