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开车穿州过省,最love to hate的一条路恐必是来回于拉斯韦加斯和洛杉矶之间的这个路段。
好多次了,一口气开几个小时的车往赌城,找一间小旅馆或大酒店,住下来,赌个三五七天的无日无夜,而奇怪地,结局总是输个清光。赌到最后一天的天亮,熬了夜,撑起眼皮,开车返回洛杉矶。
小时候已经染上赌博的不良习惯,大了没改,想来荒唐。曾有一次,输得口袋没半毛钱,离开前加油,竟然没钱,连信用卡也透支尽了,只好硬着头皮向身边的女子坦白从宽兼开口借钱。
十年前,戒赌了,戒了少年荒唐,但竟有好多个夜晚在梦里看见自己站在拉斯韦加斯的赌桌前,快乐极了;以前我最爱赌的轮盘,曾经连续押注十一次于黑色,但开出的是十一次红色,怪不得我自小有个外号叫做“黑仔辉”。
三年前又去了一回,虽然戒赌,仍是小玩了几天,结局竟仍是一样,前三天一直赢,到了最后一天的最后两小时,连利带本统统输了。幸好,口袋还有钱可以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