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排成整齐的横队。队列的正前方,—个长官手持测笑器,威严地盯视着我们。思考着这整个可笑的场面,我憋不住想笑,可是我不敢。谁若被测笑器测出一丝笑容,就得自动走出队列,脱下裤子,接受五十皮鞭的处罚。
我用双眼的余光窥视左右,发现队伍里个个都憋着笑,但个个都拼命装出—副严肃的面容。确实不是闹着玩的,谁也不能担保自己不成为那个倒霉鬼。
突然,听见长官厉声喊我的名字,我顿知事情不妙,机械地迈步走出队列。这时候,我的背后爆发出了一阵哄笑。回过头去,只见队伍里个个都用幸灾乐祸的眼光看着我。这使我愤怒了。我记得我并没有笑,而这些可怜虫,他们自己不也随时有可能无辜受罚吗?
“我没有笑!”我抗议,然而长官却不分青红皂白,命令我脱裤子。我拒绝了。长官大怒,当即改判我死刑,在一片哄笑声中向我举起了手枪。
砰的一声,我醒了。原来是个梦。最近我老做恶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