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篇 “睡觉门”

“睡觉门”这是记者想出的词,不是我的发明。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为了录制中央电视台《艺术人生》的节目,我是头天晚上到的,吃完饭都十一点多了,挺兴奋的,不可能马上就睡,但也没有打牌和看球,睡时已十二点多了。节目是上午九点钟才开始录制,可凌晨四点钟就被叫起来了,又录制三个多小时,所以我在录制过程中睡着了很正常,这符合人的正常生理。

再说他们这样安排是有问题的,他们总以为自己是皇帝的女儿,想怎么弄就怎么弄。所以我指着朱军和节目的导演说,你们是面目狰狞可憎,像《半夜鸡叫》里的周扒皮。

当然这是调侃,中央台倒没说什么,可网上议论开了,一度引起人们口诛笔伐,有说我目中无人的,也有说我是大大咧咧不修边幅的,有骂的,也有说好的,反正说什么的都有,“睡觉门”大概就这么传开了。

后来记者采访我时说,网上的舆论对我很不利。我说管他呢,爱怎么说怎么说。攻击我的人多了去了,我总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再说我胡来了吗?他们拖得太长啊。节目录了差不多三个钟头,而且讲的都是可听可敢与歌星何静比试歌喉不听的内容,说老实话都是唬外国人的,谁有那么好的精神头陪着他,我该睡就睡了。

现在我在央视是大大有名的人,他们也不敢随便请我,知道伺候不了我。稍微错一点我就臭骂他们。我才不会为了一点镜头捧他们。

再说一点儿,卓琳阿姨去世后,我去邓家吊唁。之后和邓朴方、毛毛谈起此事,他们都表示支持,说:睡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