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自己是谁,无法自我准确定位,从来都是我们最大的敌人。对女人尤其如此。
有两点需要先说说。
(1)不要在心理上变成“女权主义者”
在法国作家西蒙·波伏娃眼中,女人在男权社会的地位堪称屈辱。她愤愤不平地指控,女性是男性的玩物,是附属品,是“第二性”。
波伏娃是女权主义的师奶级人物,可以称之为女权主义的“灭绝师太”。但女权主义传到中国,却变样了。在今天中国一些所谓“女权主义者”(主要是些作家和白领剩女)眼中,女权主义变成了鼓吹女人不应反抗强奸(因为在性方面要消除和男人的不平等)、控制男人、性自由。
不论这些观点如何,其立论都有一个隐含的预设,那就是抹掉了男人和女人在社会角色和心理特征上的差异。
从女人心理保护的角度,除非一个人像波伏娃一样,可以一辈子做哲学家萨特的情人而不结婚,可以有足够的钱玩个性、玩时尚而且不害怕孤独,可以完全无视中国传统文化和家庭的约束,否则,最好不要在心理上变成女权主义者,因为这意味着痛苦。你和那帮强势的“女权主义者”不是一类人,你玩不起。
(2)从对女人的偏见中解脱出来
人类历史上有很多对女性的偏见,我们对此要强烈地谴责,希望今天这类偏见在我们的心理上消失。
这类偏见的预设和“女权主义”的预设恰恰相反,就是不把女人和男人视为同一类人。在它眼中,女人是心理幼稚的动物,像小孩子或“野蛮人”一样。比如,在近代,尼采、叔本华这两位哲学家就很讨厌女人。前者的名言是:“要去找女人吗?请带上你的鞭子!”一个穷人为什么感觉在富人面前很窝囊,很不爽,很抬不起头?真正的原因不是他穷,而是他认同于穷和富的分野并从内心里都看不起穷人。同样,一个女人如果受到这类偏见的影响,她骨子里就看不起女人,而想变成男人。在社会生活中表现强势,就是她们努力遗忘自己是一个女人的重要方式。
偏见之所以是偏见,就在于它只是情绪的产物。一个人持有这类偏见的原因是,他只从古代社会女人的处境去界定女人,然后把它推导成男人和女人的差异是纯粹的生物学原因。这就像是先把一个人打残,然后说他生来就是个残废。
一个女人如果不幸被这两类偏见所影响,她就会看不清自己到底是谁。无法自我准确定位,从来都是我们最大的敌人。对女人尤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