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跨着弯曲的树身
摇摆着我一身的疲倦。
一只鸟儿请我做客人,
我在鸟巢里养一养神。
是什么地方?啊,辽远!辽远!
睡眠了那雪白的海波,
海上一扇孤帆绯红。
巉岩,无花果,海湾和高阁,
羊声咩咩,四围是牧歌——
南方的纯洁,请将我收容!
这不是生活——只步步端详,
永久地一步步令人沉郁。
我让风吹我高扬,
向鸟儿们学习翱翔,
越过海飞到南方的地域。
理性?它是苦恼的事件!
它太快送我们达到目的!
飞翔里我知道什么在欺骗——
我又感到血液,汁浆,勇敢
为着新的生活,新的游戏……
寂寞地想,我称为智慧,
寂寞地歌——却是愚蠢!
听一曲歌,为你们赞美,
静静地坐在我的周围,
你们乖乖的鸟儿们!
我觉得你们为了爱恋
和一切美丽的时间消遣,
这样年轻,错误,无处依栖!
在北方——我踌躇着承认——
爱过一女人,老得令人发噤:
这老女人叫做“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