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封信 诗意的间奏

曾经有个好人叫弗莱

他不想让他的朋友闭眼。

他告诉她等着,

二话不说迈出门外,

他妈的地图也没拿,只打了条领带。

以前我认识一个可爱男孩

他的朋友一只手数得过来。

他脑子里装满异想天开

于是他去了棚屋

吊死自己,红唇变蓝。

曾经有个修女戴顶小头巾

她告诉我等待很容易

只要在你的本子里写—— “下猛药就是会这样,”玛丽·安贡努修女说,“让你完全失去理智。”


她把打字机收好,开始吃一个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