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声滴滴哒哒落得越发的急了,暗扣“咔哒”一声,一只小巧的铜色铃铛滑了出来挂在僧人锁骨中间,算不上浓郁的异香自里面散开,在这个雨夜简里直微不可察。
阎心卷过烛台放在僧人身前,将僧人注视她的眸光照得很亮,里头的她眉梢轻佻,手撑下巴目光一瞬不瞬也在看他。
小妖说按了这处就可以让不听话的狗狗变得摇尾乞怜,俯首称臣。
她想不出来僧人跪舔的模样,比之,她更好奇它会不会比嘴套更让僧人狼狈。
不多时,那股异香已全然融进雨水带起的土腥味里,淡得好像从未存在,铃铛叮叮当当的就是个普通铃铛。
小妖壮胆也要提醒僧人,势必不会是应付她的托词,阎心只当是小妖炼器不到家,机关设计不灵敏,于是又按了那按钮一次,同样的一阵异香扑鼻,依旧什么都没有发生。
阎心失望,手移到下一个机关的位置,视线不经意和僧人的视线再次汇聚,不知什么时候,僧人眸里只剩下悲悯。
已是案板上待宰的羔羊,一个攻略者岂敢如此。
阎心冷冷的笑了一声,长且尖的黑甲朝令她生厌的眸子抠了去,可临了,指尖明明已经触碰到僧人皮肤却又兀得缩了下停在了那处,最后只不轻不重遮住他看她的眼。
她想可能是雨声太吵有点凉手,也可能想起眼睛被剜的时候还是有点疼的,和尚没了修为肯定忍不了,白白影响今夜的小游戏,岂不可惜。
正在她努力要为心软之举找个合适的理由时,遮眼的手好似碰到了滚石,莫的被烫的回缩了一下,僧人不知怎得起了高热,脸颊也不知是因烛光还是旁的,粉得厉害,将原本的清冷和不食烟火侵蚀得干干净净。
红尘万丈,此间又多了一人。
覆在眼上的手不自觉下移,顺着鼻梁滑下一点一点描摹起他的五官,直到触碰到某处湿且润的地方,有点软,她不自觉往更加柔*软更加温*热的地方探去,又搅了搅。(审核这是嘴唇,不是奇怪的地方,别锁我)
那里在排斥她的靠近,她却玩心大起非要侵*入,冷不丁得被咬了一下,随之而来的还有僧人微哑的一声闷哼。
那一瞬,阎心只觉那烫人体温好似顺着指尖倒了过来,让她心湖的地方跟着烧了一下。
她掩耳盗铃似的胡乱将嘴塞重新塞进僧人嘴里不让他在发出半点声响,做完又故作无事找到小妖说的又一个机关。
小妖实在学艺不精,希望这个“惩戒”的东西不要让她失望。
她正想着,几根细些的锁链从套索的地方生出。
一根从僧人胸前交叉困住他的手臂叠在身后,另外两根从僧人的脚踝开始缠着向上在他腿根的地方收紧交叠最后系到腰上。
僧人手脚都被覆在身后,加上今日阎心有意不曾干涉鬼气对僧人的治疗,腿骨有了支撑力,如此,竟让他像跪着一般。
将他手脚打断也可以折成这个样子,阎心啧了一声,掩饰不住的失望,就在这时,那几根细细的锁链上竟生出了些松松绒绒的藤蔓,骚弄着将人一点点缠紧。
不知碰到了哪处,僧人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像是醉酒的红桃,娇艳欲滴,身子也不自然的轻颤了一下。
和尚这是怎么了?
阎心蹙眉,手贴上了僧人的额头,谁知僧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在她的手心蹭了一下,还发出了一声拖长的异样哼声。
手心传来痒痒的触感,让她不太适应顿在了当场,她在想还真像小妖嘴里的摇尾乞怜呢。
阎心一瞬反应过来是那香味起了作用,她最不喜媚*药那种下作手段,她一把将僧人推开,要出门找那小妖算账。
她欲抬脚,不知怎么弄的,她身前并不显形的魂锁竟然和那狗链缠在了一处,她用力一拽,不曾想让僧人早已松散的白衣又扯开了一些,一直挂到腰下,好在有锁链卡住才没全然敞开。
腿根和胸口的藤蔓骚*挠不止,一会儿功夫,僧人的呼吸变得浑浊沉重起来,眼里已如水雾化开,口涎更是挂满嘴套,如春花浸雨,到处湿漉漉水莹莹的。
身体里能将人吞噬的汹涌已让僧人意识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
僧人试图正身,试图掐珠诵念……
人间千年不见飞升,无人知晓缘由,他们说他是破一法师的转世,是为这天下再有飞升而生,两百年不见天日的地宫枯坐,为他从生来就知使命。
他一直都是知道要做什么的,眼下是磨难,便可克服。
僧人眼里的雾气一点点的散去,身下、腿上那快裹好的白衣却因他算不上动作的一动开始堆起隆高,上面一点水样渍迹晕开扩大。
阎心起初还以为是窗外的雨碰巧溅到了这处,她抬手要将窗子关紧,才觉不知什么时候外间雨已经停了。
她愣了一下,随之哈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小和尚啊小和尚,你装得再像,心定再是如山,你终究只是一个扮演旁人的攻略者,一个红尘打滚的凡夫俗子。
区区一点香味竟让你崩了佛心起了身邪,这个发现让阎心有些快意,笑声逐渐放肆又在某一刻戛然而止,她看着僧人神情迷*离,一脚踩上他微湿的白色僧袍。
光脚之下,隔着薄薄一层软丝的布料,清晰可以感觉到脚心某处受惊地跳了一下,似乎在试着用热温和坚硬将她驱走。
作恶多端的鬼修何时是个好相处的,越是反抗她越是狠手,那脚慢慢踮了起来。
僧人从未遇料、遇过的事情,让他面上短暂露出了一分茫然,许是这个空隙让他高筑的道心被趁虚而入。
遍身再次染红,嘴套之下是嘶哑的哼声低转,已现被欲#念拉入深海的沉沦模样。
可再仔细看去,那水雾似的眸子里始终有一小点不曾被侵染,始终的清醒和干净,就那样如刀尖抵住始作俑者。
试图严明他还不曾屈服,道心不移。
果真是吗?
那脚压了下去又重重撵了撵,还恶作剧似的抓了抓,和僧人眸里的清醒截然相反,脚下的触感又肆意了几分,快要赶上她的大小,呼之欲出的看上去很是雀跃。
“小和尚,你还在自欺欺人吗?”阎心欺了上前,手指划过衣料探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改的虚脱,求别锁,猫猫抹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