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木犀花(1)

“我穿这件,会不会太过于显眼?”崔德音有些不自在的看向境内花容月貌的自己,越发觉得身上海棠花红色的衣裳有些刺眼。

“这件衣裳是皇后娘娘送来的……”夏云犹豫了半分,还是开口,“要不,奴婢去问问太子殿下?”

“不必,就穿这件吧。”提到太子殿下这四个字,崔德音几乎是想也没想就拒绝。

想起前段时间自己生病,赵景湛极其有耐心哄自己的模样,崔德音光是想想心里就觉得有些奇怪。

男人棱角分明不露声色的脸庞上竟然也会出现温柔的神色。

自从两人闹掰之后,崔德音还没见过。

好不容易有机会了,竟然还是在自己意识不清楚的时候。

崔德音心底竟然有些小小的遗憾。

只是这件衣裳与她平时端庄大气的模样太过不符,胸前的布料也有些紧,让她有些不舒服。

“小姐?”秋水道,“陈秀女在外求见。”

“陈灵儿?”崔德音讶异。

自己一向与陈灵儿和徐青青关系不好,为何陈灵儿会主动来寻自己?

中秋宫宴在即,难不成她是想对自己做什么?

“就说我身体抱恙,不宜见人,请她回去吧。”崔德音淡淡。

本以为自己开口拒绝了陈灵儿,高傲的她定是不会再来了,可谁知秋水又说陈灵儿坚持要见到崔德音,还让秋水帮忙送进了一个小盒子。

崔德音一双柳叶眉微微弯着,显现出她些许的不耐烦,可她还是接过了那个盒子。

盒子是檀木的,散发着淡淡的香气,上面雕刻着精美的海棠花,很是小巧精致。

崔德音打开盒子,琥珀色的瞳孔微微颤动。

她失神的盯着盒子正中央的东西,极力稳住自己的声线。

“让她进来。”

崔德音关住盒子,将它放在梳妆台上,深深的吐了一口气。

陈灵儿进来了。

今天的她到没有像之前那般张扬肆意,只是穿了一身朴素的青衣,青丝也是用一只玉簪挽起。

崔德音坐在梳妆台前,不期然对上镜中陈灵儿的桃花般的眼眸,冷静询问,“这东西你是从哪里来的?”

谁知陈灵儿却站在原地不动,眼神虚虚的望向前方,好似陷入了回忆。

“崔小姐想要为自己的父亲报仇吗?”

一句极为平淡的话,却在崔德音的心里掀起了巨浪。

崔德音猛地起身,转身抓住陈灵儿的手腕,声音颤抖,“你什么意思?”

“崔小姐不会好奇我为什么会有那一半玉佩吗?”

陈灵儿并不在乎崔德音的动作,她盯着崔德音的眸子,平淡,“因为崔小姐父亲的死,从始至终,都是一个巨大的阴谋。”

“你与我关系素来不好,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毫无保留的相信你?”

“就凭这半块玉佩。”陈灵儿身量低一些,她抬头仰望崔德音,“崔小姐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崔德音不可置信的退后一步,陈灵儿的话她何尝不清楚?

因为这半块玉佩和自己父亲留给自己的遗物一模一样。

在父亲死前,这块玉佩他便不离身,崔德音还记得母亲因为这件事情与父亲吵过很多次,父亲平时与人和善,什么事情都会让着母亲,可唯独在这玉佩上,从来没有松过口。

母亲还曾喃喃的猜测,那一半的玉佩是父亲从前的心上人所赠。

父亲难道真的放不下自己的心上人吗?

可是父亲待自己极好,在外面也不曾沾花惹草,极为洁身自好。

父亲失踪多年,自己的死对头却突然拿出剩下的玉佩,来跟自己说这些话。

崔德音稳住心神,淡淡,“陈小姐,你知道的,仅仅这些……”

“所以,中秋宫宴是一个机会。”陈灵儿上前,不顾崔德音的反抗,紧紧握住崔德音的手。

“中秋宫宴,徐青青会在偏殿见她的父亲。”

“到时候崔小姐便会知道一切想要知道的。”

崔德音浓密微卷的睫毛颤抖。

赵修自继位以来,便以孝道和仁善治理天下,因此一些大臣在中秋宫宴也会被邀请进宫,与皇帝同乐。

崔德音本是没有资格参加此次宫宴的,可她的弟弟崔世子因为被禁足的缘故,这才让她代替。

自从那天陈灵儿对自己说了那些话之后,她几乎彻夜难眠,每次入睡都会梦到父亲,父亲慈爱的望着自己,可下一秒却是失望的询问为何不替自己报仇。

父亲的失踪太过离奇,那时的她太过年幼,即使感到了不对劲却也是有心无力。

因此陈灵儿给自己递过来枝蔓,她没有办法拒绝。

原本崔德音的位置是靠下的,可是赵景湛提前吩咐人让她们把崔德音的位子移到了离自己不远的地方。

虽然没有紧靠在一起,可在别人的眼里,却也给人留下了十足的想象空间。

崔德音心里想着徐青青的事情,目光时不时的移向位于她斜对面的徐家的嫡幼子,徐青青的胞弟,徐清羽身上。

徐清羽旁边就是他和徐青青的父亲,徐元。

男人年逾四十,身上不自觉的散发着冷沉的威严。

察觉到崔德音的注视,徐清羽微微点头,如同清风拂过一般。

崔德音淡淡的将自己的视线移开,垂与一侧的手却不自觉的攥了起来。

在不远处,正独自饮酒的赵景湛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徐清羽,手里的杯子应声而碎。

“太子?”赵修皱眉出声。

“儿臣不小心失手将茶杯打碎,还请父皇恕罪。”赵景湛一字一句。

“我儿何必?今日本就是欢聚的日子,不用顾忌这些。”许是喝了酒,亦或是陆瑶今日应下了他宿在宫里的要求,赵修今日极为好说话。

赵景湛应下,而后端坐在自己的桌前,好似对其他事物漠不关心的样子。

他偏头看了一眼崔德音,却发现自己的行为似乎并没有引起小青梅的注意。

崔德音反倒是一直盯着那个徐清羽看。

赵景湛顺着崔德音的视线看去,只见徐元低声在徐清羽耳边说了什么,而后起身离开了宴席。

而后,崔德音也寻了理由离开。

赵景湛挑眉。

崔德音一路小跑,轻轻跟在徐元的后面,保持着恰当的不会被徐元发现的距离。

果然如陈灵儿所说,徐元看似是在闲逛,有时还停下来询问太监路,可他最终的目的地,果真是偏殿。

绕过一座假山,崔德音静悄悄的跟上了徐元。

她将耳朵贴在窗户上,屏气凝神听着屋内的对话,还不忘把自己的衣裙藏了藏。

此时,偏殿内。

徐元看到许久不见的小女儿,心里有几分思念心疼之情,还未开口,这感情就消失殆尽了。

“父亲,我要做的事情,你为何要阻止我?”徐青青尖锐的声音响起,让徐元感到头疼。

“你们都是女子,她并未招惹过你,你为何要处处针对于她?”

徐元沉声,“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想入宫,我也答应了,可是你若是要动那孩子半分,可别怪我不顾你我之间的父女情分。”

“父亲?”徐青青不可置信的出声,她癫狂一般的笑着,“就为了方氏那个贱人,你竟然要这般对我?”

“你这般喜欢方氏,她不还是嫁给了崔济林!”

“你果真以为你当年对崔家做的事情能瞒得住吗!”

屋外,听见这句话的崔德音惊讶的捂住嘴。

她想要的答案似乎已经得到了。

她恍恍惚惚,脑子却还是清醒的,知道不能在外待太久,于是顺着来时的路回去。

崔德音脑子里一直回荡着徐青青的话。

虽然不排除两人是故意连同陈灵儿演戏给自己看,可徐青青又是为何会把矛头指向自己的母亲和他的父亲呢?

若是为了演戏,未免太过牵强了些。

若她所言为真,徐元和母亲又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她不能坐以待毙了,她必须主动出击。

崔德音不愿去想最坏的结果,她失神着,一不小心撞上了一个人。

还未等她抬头,便感到一股奇特的香气传入自己的鼻尖,还未看清眼前的人是谁,崔德音便失去了意识。

徐青青满意的看着倒在床榻上的崔德音,看向她的目光带着些恶毒与恨意。

“小姐,我们这样,真的行吗?”一旁的婢女有些不安,“老爷不是说不让我们动……”

“谁让崔德音这个贱人主动跑过来,反倒不用我再费心了。”

“我偏要动,父亲能奈我何?”徐青青满不在意,“总不可能杀了我。”

今天崔德音落在她手里,她要的就是让崔德音身败名裂!

“其他的都安排好了?陛下一会会出现在这里吧?”

“是。”

“这里没有被我们的事情了,就让崔德音这个贱人独自一人在这吧。”徐青青狠毒的说。

两人离开。

屋内中央摆放着一个香炉,正吐着云纹一般的烟雾。

甜腻的香气几乎要让崔德音溺在其中,她头脑昏昏涨涨,即使是听到了徐青青和她的婢女的对话,眼皮却沉重的睁不开。

她感受到身体越来越热,好似烧起来了一般,她用极强的耐力强迫自己睁开眼睛,而后便看到了繁重的纱幔。

徐青青给自己下药,一定不只是想要让自己不舒服这般简单。

崔德音用力将自己的嘴唇咬破,鲜红的血珠留下,在雪白的衣裙上留下娇艳的梅花。

果真如同崔德音想的那般,她强撑着起身,还未站稳,便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陛下,就是这里了。”

“朕知道了,退下吧。”赵修淡淡。

崔德音瞳孔微张,绯红的面目满是不可置信。

她慌乱极了,想要把自己藏起来,可她连站都站不稳,一下便摔到在地。

内心的慌乱和身体上带来的异样的感觉让她几乎崩溃,她从未感受到如此绝望。

崔德音自觉得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可是却被她人这样对待,徐青青此举,若是成功,不但让自己名声扫地,而且对崔家……

崔德音不敢再想,一双杏眸含着水光,鼻尖那甜腻的香气挥之不去,崔德音整个人身体都软成了一滩水。

她紧紧的闭着眼,任留泪珠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流下。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既然徐青青这样对待自己,之前的崔德音可以忍受,可是这一次之后,她不会再忍了。

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家族,她定要让徐青青尝尝这样同样煎熬的滋味!

可是现在……

崔德音绝望的动了动手指,意识几乎涣散,泪珠将鬓边的碎发打湿,看起来破碎至极。

她还没有放弃希望,她颤颤抖抖的抬手,取下头上的金簪,而后下定决心,猛地往自己玉葱般的手臂上划了一道。

鲜红的血液带来极致的痛感,崔德音意识清醒了不少,她还想挣扎着起身,单薄的背却被温暖的怀抱拥住。

“崔德音,”赵景湛脸色看起来很不好,“你是害怕我会杀了你,才会这样对待自己?”

“这么深的一道口子,你不要命了?”赵景湛沉声。

还未等崔德音出声,门外的声音越来越近,几乎下一秒就要推开门。

崔德音睫毛微颤,死死的搂着赵景湛。

“你也有害怕的时候?偷听她们讲话时候的胆子呢?”赵景湛沉声 ,许是被崔德音的行为气急了,黑曜石般的眸子里带了些猩红。

崔德音愣怔着,感受着自己被赵景湛抱起,而后朦胧的看着赵景湛旋转一旁的花瓶,一道宽敞明亮的暗道出现在两人面前。

在赵修进屋之前,两人成功的躲进了密道。

赵景湛黑着脸,脚下不停,通过密道,直直的把崔德音带到另一处宫殿。

崔德音此时已经对为何赵景湛会出现在这里感到好奇了,也不怀疑为何偏殿会有密道了。

崔德音忽的就想开了。

她想成为随心所欲的崔德音,而不是那个任人欺负,只会躲在暗处的崔德音。

身上的异样感觉匜刺激着崔德音的大脑,所以在赵景湛刚刚把崔德音放在床榻上时,崔德音使出全部的力气,搂住了男人的脖子。

赵景湛身上雪松般清冽的香气传入崔德音的鼻尖,少女身子软了软,红唇凑到赵景湛耳边,“殿下,求您帮我。”

赵景湛身子僵硬,眸子里浓重看不出什么情绪。

可他也是个男人,崔德音被下了什么药他肯定是清楚的,平时的撩拨他尚且能忍住,可现在怀里的少女这般娇艳,像是一朵带着露水的海棠花一般,想让人好好疼爱一番。

宫殿里的灯烛倒映在崔德音的眸子里,少女眼神带着迷离和渴望。

长时间等不到赵景湛的回应,崔德音急了,一把抓住赵景湛的衣领,暧昧的在男人雪白色的衣领上留下一道痕迹。

“殿下,”崔德音眼睛湿漉漉的,好似小鹿一般惹人怜爱,“殿下和我度过今夜,陆家便会站在殿下这边。”

赵景湛看着崔德音泛着暖红的脸,瑰丽夺目似是宝石。

可男人仍然不为所动。

少女的玉手移向了别处。

赵景湛觉得似乎有燥火在身上窜动,汇聚到不可言说的地方。

“是徐青青陷害你。”赵景湛攥住崔德音的手腕,直视她。

崔德音睫毛扑闪,泪珠涌下。

她主动环上男人精瘦有力的腰肢,嗓音软侬却带着些颤抖,“和我在一起,殿下不会失望的对吗?”

“崔家和陆家都会站在殿下这边,届时,殿下的雄心壮志,便指日可待了。”

“而我,”崔德音苦笑,眼泪沾湿赵景湛的衣襟,喃喃,“我要杀了徐青青。”

“求殿下怜爱我。”崔德音主动解下身上的系带,雪白圆润的肩头露出。

吹弹可破的皮肤在烛火的照耀下莹润如同白玉。

赵景湛声音沙哑,漂亮的凤眼通红,声音咬牙切齿。

“崔德音,你最好不要后悔。”

衣衫尽数堆在一起,紧绷着的弦终于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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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元灯》【一心一意想要称帝女主vs心甘情愿做棋子的男主】

一.

建安七年中秋宫宴,出身世家的沈约刺杀皇上无果,当日便被打入大牢。

也有人猜测,沈约本无过错,是皇上为了打击沈约的嫡兄沈放而故意为之。

沈放是何等人?他守在边境三年,便已经为大明多夺下多座城池,最近更是一举击败回支,风头正盛。

此举自然是引起了幼帝的忌惮。

正当世人众说纷纭之时,多日后,与沈约青梅竹马,两人已经成亲三年的程将军之女程怀盈被一小轿接入宫中,封为贵妃。

天子此举,世人大惊。

只因这程怀盈不但是大牢里那位的夫人,更是……

这位年纪轻轻便已经战功赫赫的沈将军的前未婚妻。

当年沈放身死的消息不过刚刚传出,身为沈放未婚妻的程怀盈便接受了沈约的提亲,使情根深种名响京城的沈放在京城丢尽了脸面。

世人皆好奇,如今狠戾无情,杀人如麻的沈将军会如何对待自己的这位前未婚妻呢?

二.

为了救夫君一命,程怀盈不顾反对,毅然入宫为妃。

帝王的刻意为难,夫君身上的淤青,都让她无力抉择。

为了完成自己的复仇计划,她毅然的将目光转向了刚刚回朝的沈将军沈放。

那个她毅然放弃的前未婚夫。

程怀盈深谙沈放的性子,多次制造偶遇,终于得到了沈放的一个眼神。

男人身着紫金长袍,矜贵无比,望向她的眼神犹如望向深渊。

沈放抓住程怀盈的纤细的手腕,笑容玩味,“我是该称你为弟妹,还是该唤你一声贵妃娘娘?”

沈放冷漠的松开程怀盈,语气随意散漫至极,“若想救你夫君的命,上元节,做我的上元灯。”

前朝曾有记载,以人皮为灯,更显明亮清晰。

三.

沈放幼时放荡不羁,是个十足的纨绔。

可直到那年的上元夜,漫天灯火明亮如镜,高楼之上,惊鸿一瞥,他对程怀盈一见钟情。

他私心的想让小姑娘成为自己的上元灯。

可让他生气的是,程怀盈竟然是自己那个最为讨厌的庶弟的青梅。

可年少时的爱恋无法抗拒,沈放使了些手段,还是如愿以偿的让小姑娘成了自己的未婚妻。

直到后来,经历了背叛与欺瞒的两人在皇宫初遇,此后的无数个夜晚,沈放恨不得亲手杀了程怀盈。

可他还是低估了对程怀盈的爱,以至于后来放弃自己,失去所有也要甘心做程怀盈手中的长剑,将她捧到那个最高的位子上。

注:

1.架空 私设多

2.双c He

3.本文出现的有名字的男性角色全部都是恋爱脑 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爱情

女性角色非附庸品非恋爱脑 为了自己的计划可以不顾对应的男性角色

4.女主后期称帝

预收《长公主她渣了暴君》

恋爱小甜文 男主恋爱脑 被女主骗心十分卑微 介意勿入~

刘代元安安稳稳在苏州城活了十八年,谁曾想第十九个年头,镇南侯世子造反,建大月朝,将女帝囚禁在南苑,自立为帝,杀光了皇室所有人,并诏令天下所有生着桃花眼的女子入宫觐见,因着刘代元也生了一双桃花眼,家中长辈私自给她定下婚姻。

虽说与她定下婚约的公子朗眉星目,温润如玉,可刘代元不喜被安排,于是,在成亲的前一天,她与她救下的一京城少年交换身份,打算余生做个闲适的公子哥。

谁知这暴君又把注意打到了男子身上,就在刘代元成为一个闲适公子哥的第二天,暴君下令所有京城的成年男子前往皇陵,为已故的皇后修建陵墓。

刘代元:臭暴君!耽误老娘过好日子,我去你大爷!

但暴君生性残暴,性子难以捉摸,为了护住少年的家人,刘代元只好扛着铁锹跟着一群公子哥去了皇陵。

等到正式修建的那天,刘代元昏昏欲睡,朦胧之间看到自己的画像被悬挂在中央,画上的自己凤冠霞帔,身着珠玉,满是雍容华贵。

不清醒的刘代元还以为是自己的男装身份被其他公子哥泄露,于是她赶忙冲上前,将那副画撕了个稀叭碎。

等她察觉出不对劲来之时,身后的男人却早已经将自己禁锢住,声音沙哑,眼睛里的血丝尽现,“阿元果真是厌恶极了朕,朕寻你多月未果,但却在看到我为你画的皇后的画像时不怕暴露也要撕碎。”

刘代元:这个暴君是有毛病吧?老娘根本不认识你好吧?

一番解释未果,刘代元被暴君严煊强行带回了宫中,封为皇后。

自此之后,刘代元就过上了与暴君斗智斗勇的日子。

白日要被迫待在暴君身边,美名其曰帮他赶走其他女人;晚上还要与他同塌,说的好听是怕她着凉。

直到有一日刘代元恢复记忆,她才知晓身边的男人曾在默默无闻的日子里爱了她许多年,不惜为了她与皇权作对,斩天道之念,即使因她的消失恨极了所有人,却也始终记得她的抱负,为天下百姓安居乐业而忍着悲痛苟且偷生。

严煊:我愿意以我无闻的爱意,祝你岁岁年年,平安喜乐。

小剧场1:

刘代元:明日我出宫一趟

严煊(乖乖):银子我放梳妆台上了

刘代元:哦,我有钱,不用

严煊(委屈状):你不花我的,你想花谁的?

刘代元(安抚的摸头:好好好,花你的,这下行了吧~

严煊(满足且享受):嗯嗯,想吃皇后买的冰糖葫芦

小剧场2:

两人吵架后

刘代元(平静):我要沐浴

严煊(惊喜):好(看似平静实则内心欢呼雀跃翻了好几个跟斗)

严煊(准备好后走到浴室,碰到已经沐浴万的刘代元,十分惊讶):你怎么不等我?

刘代元(不屑):沐浴有手就行,等你作何?

严煊(泪眼朦胧,不可置信):可是你每次沐浴都要我帮你,你是不是已经不爱我了……

刘代元(眉心一跳):你别多想

严煊(上前抱住对方,用下巴轻轻摩挲对方的头发):那元元说,你最爱我了。

刘代元(无奈但宠溺):我最爱严煊了

1私设多 sc小甜文

2 练笔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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