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些女人,平常的时候看着挺色一人。
实际上到了关键时刻,就开始睡大觉了。
上次在商家搂搂抱抱的时候,商弛就睡大觉。
这会儿换到祁洛川家里来了,她又开始睡大觉。
“睡睡睡,就知道睡。”祁洛川小声逼逼她,“商弛,你就是个猪精。”
大概是商弛睡得太香了。
祁洛川本来没什么困意,硬生生也被她带得开始犯困了。
他枕着沙发上的靠枕,也迷迷糊糊地开始闭上眼睛了。
之前他也不是没有生过病。
之前生病,家里除了姐姐也没人管他。
他父母对他的身体健康没有那么上心,他们觉得男孩子就应该坚强一点,不要什么小病小灾都喊疼。
在他们眼里,祁洛川作为一个男孩,感冒发烧这种小病他吃点药自己扛一下就过去了。
祁洛川今年十八岁,这是第一次在生病的时候还有人愿意抱着他。
当然了,同龄人里肯定也是有男男女女愿意帮这个忙的。
只是他们武力值都不够,也没有机会爬到祁洛川的床上。
不过祁洛川选择忽略这一点,毕竟他给商弛上了一层温柔滤镜之后,抱起来更舒服点。
商弛身上和怀里都是那种清新的肥皂香味。
祁洛川拱进去就非常舒服。
又被她搂着,又被暖和的被子包裹着。
即便身上还在发热,腿上的灼烧感也极其明显,祁洛川都觉得没有那么难受了。
他昨天没怎么睡觉。
被他父母打了一顿,还不给他吃饭,他自己也生气气到头疼。
祁洛川这会儿想起来自己没吃饭了。
他给商弛裹上的温柔假象当场破灭。
毕竟真正温柔的人,不会忘记喂病人吃饭。
祁洛川这会儿又困又饿又难受,他想抬手用手机点外卖,但是这会儿又不舍得把自己的爪子从商弛的腰上拿开。
他就这么犹犹豫豫地睡过去了。
他做了一个好长的梦,他在梦里点了平时不敢吃的高油高糖食品,那种淋了酱料的炸鸡。
他在梦里跟商弛舒舒服服地吃炸鸡。
吃完炸鸡滚床单消耗冗余的热量。
他梦见在他们融合的时候,商弛嫌他太烫了。
但是商弛又自言自语地表示烫烫的也很带劲。
他们酣畅淋漓地换了好多个战场,有沙发、落地窗、浴室。
商弛搂着他的脖颈,夸他很棒。
祁洛川在梦里就傻乐,在现实里也跟着一起傻乐。
商弛从楼下拎着外卖进家门的时候,看见他窝在被子里,顶着一张大美人脸笑得跟二傻子似的,在那里扭扭捏捏。
他嗓音本来就是偏甜的蜜嗓,这会儿不知道梦见什么骚东西了,他字里行间那种甜甜腻腻的调子更是又缠绵又撩人。
他说:“少爷还有更多花样,你亲亲我,少爷能给你更多。”
商弛:“???”
祁洛川都发烧到38℃了,还能做春.梦?他比她更禽兽啊!
商弛差点吓得外卖都洒了。
她的人虽被他的骚操作惊呆了,但是她进食的本能还在控制着她的四肢,让她的手指牢牢勾紧包装袋,让它们不至于落到地上去。
商弛将两大袋子包装袋放到了茶几上,这才抬手扶住了自己的额头,无奈地叹了口气。
十八岁的少男正是春心萌动的时候,有点欲.望也是人之常情。
商弛说服自己坦然面对做春.梦,还说梦话的祁洛川。
然后她开始拆开包装袋,把里面的粥跟小笼包之类的清淡食物往外面拿。
她倒腾食物的时候,祁洛川估计是闻到香味了。
她听见少爷的胃里发出了那种饥饿的咕咕声,她将视线移动到少爷脸上,就看见少爷露出不悦的表情。
少爷扁扁嘴,跟空气撒娇:“阿弛,我不要吃饭嘛。我们继续做好不好?”
商弛:“……”
原来空气竟是她自己。
那这就说明,春.梦对象也是她自己。
“起来吃饭。”
商弛抬手往祁洛川的脑袋上糊了一巴掌,直接让少爷当场梦碎,把他瞬间拍醒。
祁洛川刚睁眼的时候,那双翠绿色的眼睛里都是迷茫。
下午这个时间段的太阳光从外面打进来,在他长长的浅金色睫毛下打下浓密的阴影,显得他这个人又无辜又乖巧。
祁洛川这会儿身体是苏醒了,但是他的神志还没有清醒。
他顶着一脑袋乱糟糟的淡金色长发,特别迷茫地看着商弛。
很明显,他不懂刚才亲遍他身体每个角落的女人,怎么此时此刻不仅钻出了他的被窝,还衣冠整齐地坐在旁边开始吃饭了。
祁洛川揉着脑袋坐起身来,桃花眼眨也不眨地看着她,一时半会儿没说话。
商弛这会儿已经把外卖袋子里面的食物都摆放到茶几上面了,正在一个个打开它们的包装袋。
她正拆包装拆得开心,冷不丁被人从身边给她抱住了。
那人柔软的长发还在她的脸颊边蹭来蹭去。
他还跟她撒娇:“阿弛,你醒了怎么不叫我?”
商弛鸡皮疙瘩瞬间就对他敬礼了。
祁洛川要是醒着的,可不会用这么肉麻的语气跟她说话。
这娇嗔感,比祁美涵更加像个女主。
商弛拳头硬了,她脸颊的线条肉眼可见地绷紧很多。
她警告祁洛川:“醒了就给我老实吃饭,不要对我动手动脚的。”
这个狗东西刚才在梦里把她当春.梦对象,也就算了。
在现实里居然还跟她撒娇。
这让她人渣的威风何在?
商弛抬手捏住了祁洛川的下巴,手指指腹用力去碾对方殷红的唇瓣。
“你在这里磨磨唧唧不吃饭,是想用你的小嘴吃点别的东西吗?比如……我的手指?”
【滴!这种破廉耻的话宿主都能说出口,宿主真是能打包去里番做女主了!不得了!奖励渣渣值300!】
祁洛川这会儿被商弛摧残了一下,眼睛里那种雾蒙蒙的状态渐渐消褪,星星点点的光亮渐渐从其中升起。
商弛明白,这说明他清醒过来了。
迷茫褪去之后,祁洛川眨巴眨巴眼睛,看清眼前的情况之后差点从沙发上跳下去。
“我、你你!你胡说什么!色魔!”
祁洛川一边吵吵嚷嚷地往后退,一边拉着厚实的被子将自己裹得严实。
商弛抽出包装袋里的勺子,在透明的一次性包装盒边缘敲了两下,语气淡淡地说:“醒了就过来喝粥。”
祁洛川耳朵红得厉害,脑袋上的头发也毛毛躁躁的,看上去倒像是一只被人玩弄过的小奶狗,狗毛都炸起来了。
商弛的记忆因为跟主世界记忆融合的原因,部分内容已经淡化了。
但是她很清楚地记得祁洛川入学那一年的迎新晚会上,他在舞台上独舞的《天鹅湖》。
他穿着纯白的衣衫,在舞台上翩翩起舞。
那是一个无星无月格外黑暗的夜晚,那天祁洛川登台时,天地间的所有光都汇聚在他的身上。
其他的地方都是黑暗的,只有祁洛川本人在发光。
那探照灯打在他的身上,为他盈了一层皎洁的白纱。
面容昳丽、身姿修长的天鹅,于舞台上双手抱圆,姿态优雅地一圈又一圈旋转。
“在想什么坏东西?”
祁洛川甜甜的蜜嗓这会儿有些沙哑。
接着商弛手里一轻,祁洛川已经把勺子从她手心里拿走了,他裹着被子坐在她身边,开始用勺子一点点舀粥喝了。
祁洛川坐在那里吃饭的时候,他的耳根跟脸颊也都是红的。
他没有求证商弛是否听见了他做梦时的胡言乱语。
天鹅这种时刻宁可当一只鸵鸟。
这样可以维护他所剩无几的自尊。
只要商弛不提,他就可以装作没发生。
商弛这会儿也饿了,也没什么心思继续逗他。
她拿了筷子去夹小笼包吃。
祁洛川偷瞄她的动作,装作不经意地问她:“今天晚上你留下来吗?”
商弛:“……”
她吃包子的动作停住了。
现在这个氛围就有点奇奇怪怪的。
这对话特别像家庭主妇跟她的男小三偷.情,偷完之后家庭主妇提着裤子想走,小三幽怨又忐忑地问她要不要留下。
“我不能留下,我家里那位还在等我。”
商弛也是脑子抽了,祁洛川以男小三的口吻问了她这种话,她就也用情境中女人该说的话来回应他。
这话知情人知道商弛是在说自己弟弟。
要是不知情,还以为偷.情的家庭主妇在形容自己家里的丈夫。
闻言祁洛川拿着勺子的手颤抖起来。
可能是吓得。
也可能是他脑子里也脑补了什么不得了的剧情,被刺激到了。
他跟商弛之间微妙地陷入沉默。
祁洛川又用勺子舀了两勺清淡的白粥,他的喉结上下滚了滚,顺着商弛的话继续角色.扮.演。
他含含糊糊地问她:“那、那我要做什么,才能让你今晚留下?”
献身吗?
又或者有什么其他的花样等着他?
祁洛川的耳朵更红了。
他才没有期待呢,哼。
商弛想了想,一本正经地回答他:“你教我英语吧,祁老师。”
祁洛川好歹是个混血。
英语应该不赖的。
四六级考试总能帮上她的忙。
祁洛川听了她的话,红着耳朵嘀咕道:“商弛,一肚子坏水。”
她想要扮演师生吗?
也不是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推一下我的预收《世上还有这种好事[快穿]》哈哈哈,求收藏!
一觉醒来,新世纪小仙女闫律穿成了个声名狼藉的坏女人。
原身二十五岁有车有房有对象,正因为反对家庭包办婚姻,在谋划着要搞霸道总裁小逃妻的勾当。
系统告诉她,只要她走完猝死的原主应该承担的剧情点,这些东西都随她享受。
另一个世界没房没钱没对象的她乐了:“对不起,我爱这一切,我躺了。”
世界一:躺平咸鱼x豪门总裁
“总裁他肤白貌美(但病得不轻)”
世界二:富婆大人x白月光替身
“老公他温婉贤惠(但是装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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