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是个生来就钢筋铁骨百毒不侵的人。 我的初恋始于十六岁终于十九岁,恰是一个女孩子最明艳的三年。 认识他那年还在上高中,玩累了,坐在街头墨绿的长椅上休息,有满面尘灰的老妇蹒跚而来,一把抓起我手。 我嫌恶地抽手说,“我不算命。” 已经迟了,那老妇人眼明如鹰,她看着我的眼睛说,姑娘,你命犯桃花,当有一劫。 年轻的我,并不知道自己将为掌心中那几根蜿蜒的曲线付出多少代价。 我不由得将手掌平摊在眼前,细细打量那纠缠的纹路。 是谁,把宠爱描得那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