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谭渊可以要她,但并不想在这种情况下,何况外头那么多人,自己在村里房间中与她…会让别人怎么想她?

为今之计,只有等郎中过来,看看有没有药能解。

但苏如意现在显然极为痛苦,双眼湿漉漉雾蒙蒙的,带着哀求看着他,楚楚可怜却又要命的勾人。

谭渊一只手揽着她,一只手倒了杯水去喂她,她不肯乖乖喝,勉强喂了半杯。

“呜呜。”苏如意的双手被绑了也不老实,越难受她就越拼命的挣。

谭渊低头一看,因为头绳太细,她的皮肤又嫩,竟快把自己的腕子磨破了。

他忙给她解开,打算用个布条绑,结果这一解不要紧,苏如意简直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整个人死死的缠住了谭渊。

“嘶。”谭渊吸了口气,忙去按住她的手,额头也开始冒汗了,“如意,别急,郎中马上就来了。”

苏如意哪儿听的见他说什么,把嘴里的纸团一把丢了出去,娇软的声音带着恳求:“嗯,我好热,帮我~”

想要什么,恐怕现在理智全无的她自己都不知道,但她知道自己很难受,好像很需要什么。

这样的苏如意对于谭渊来说简直是折磨,他按住手,她就来亲他,捂住嘴,她的手就到处乱动。

谭渊脸色发红,气喘吁吁,这会儿他也跟个中药的差不多了。

苏如意乱摸索了一会儿不得章法,并不能缓解身上的难过,于是小手往衣服里伸去。

谭渊惊愕了一瞬,瞪大眼睛忙去拉住她的手,这下也顾不得心软了,将她两只手扭到背后死死攥住。

苏如意不满,声音也大了起来:“放,放开,我想…我…呜呜。”

谭渊情急之下,倾身堵住了她的嘴,苏如意也愣了下,接着如久旱逢甘露一样,毫无技巧却狂风暴雨一般袭向他。

谭渊整个人僵如铁块,被她如此撩拨,要再能忍住,他自己都要怀疑自己不行了。

扣着她的手将她往怀里一箍,占据了主导位置。

她笨拙,他又何尝不是,两人的仿佛在打架一般,但就是让人沉溺其中。

谭渊用一直手压住她的两个手腕,另只手抚过她的背,苏如意一阵战栗。

就在这时敲门声蓦然响起:“二哥,岳叔来了!”

谭渊眼神立刻恢复了清明,急喘了两口气平复了呼吸,看着她水润殷红的唇,用指腹擦了一下:“进来吧。”

“岳叔,除了您其他人不要进来。”

岳文祥一回身,将其他人关在了门外,谭渊趁机给她整理好了衣服。

“怎么回事?”岳文祥将药箱放下,伸手搭上她的脉。

谭渊另只手捂着她的嘴,低声解释道:“岳叔,今日之事万不能向任何人说起,只说她是发热糊涂了。”

岳文祥本来就见她状况不对劲,一听他这么说,已经明白了八九分,他神色凝重:“被下药了?”

谭渊点点头,他很清楚苏如意没有被得逞,但一传出去,谁管你干不干净,污名会追随她一辈子。

岳文祥脸上浮现一丝怒色:“这村里竟有这种畜生之人?”

“还不知道是谁,您看能不能解?”

岳文祥拧着眉:“我哪儿会有这种解药,如今只能尽量让她降火压燥,但彻底解干净是不行的。”

谭渊咬着后槽牙,这么说,只能自己为她解了……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断腿,从未有一刻如此痛恨它不中用,竟不能将她抱回家,而让其他男人动手又绝不可能。

岳文祥看他为难的样子,也知道此地不合时宜,他轻咳一声,提点道:“她现在只是难耐些,你让她舒坦了即可减轻药效,并不一定非要到最后一步。”

他以为谭渊一个成了亲的人能听懂,谁知他却一脸茫然:“怎,怎么舒坦?”

岳文祥一张老脸都要发烫了,起身拿起药箱:“蠢钝!用手会不会啊?!”说完出去将门关上,“行了都散了吧,我回去给她拿药去,让她男人守着就行了。”

别人都散了,谭星却觉得自己能进去,结果被岳文祥一把拉住:“你跟我去拿药啊,干嘛去?”

听着门外渐渐安静下来,谭渊僵硬的低下头看着神色迷离的苏如意,他不会,但好像又明白了。

他在犹豫,苏如意这会儿却没刚才闹的凶了,可看着并非是没事了,反而更像因无法疏解撑不住的样子。

谭渊心里一惊,也顾不上什么不好意思了,轻轻将她放倒在床上,生涩的替她缓解。

苏如意立时睁大了眼睛,嘤咛出声,谭渊忙又吻了上去。

两刻钟后,苏如意终于累极沉沉睡了过去,身上的热意也退了下去。

谭渊揉揉发僵的胳膊,长长的喘息,他觉得自己比她还累,不但累,还憋屈。

屋里静悄悄了一会儿,谭渊起身去洗了手巾,替她擦了满脸的汗珠,她的脸蛋还是粉粉的,像诱人的待采摘的牡丹般。

他又拿出自己干净的手帕,犹豫了下,开始给她清理,然后再将衣物穿好。

收拾完后,他觉得自己宛如跟猛兽打斗了一场。

坐下静静平复了自己的心情,手里捏着她的手指,心里想着到底是谁对她有这个心思,又是怎么给她下的药。

“二哥,我拿药来了。”

谭渊放下她的手起身,去将栓上的门打开。

“二嫂好些了吗?”谭星忙朝床上看去,“岳叔也不知在搞什么,弄了半天才找出两颗药丸,快给二嫂吃下去吧。”

“她睡着了,你泡在水里化开再喂她。”

谭渊又在床边坐下,刚才他放下她手的时候,衣袖滑了下去,白嫩的手臂上,鲜红的血分外刺眼。

他忙握住她的手腕:“这是怎么回事?!”

谭星也是刚看见,看着那个圆圆的伤口,从袖中拿出簪子:“二嫂摔倒的时候,手里握着这个,是不是不小心被刺到的?”

谭渊接过来一看,簪子哪有那么尖锐,顶端都是磨过的,无意扎到不可能扎出血。

再细想她特意来找谭星,还让她绑住自己,分明就是已经知道自己中了什么药,那也就是说她是为了不让自己失控,自己扎成这样的!

谭渊的怒火汹汹燃起:“星星,你回家一趟,去问问今天都有谁去了家里。”她从不自己出门,就算中药也肯定是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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