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成我们有关系


    丹尼尔又发了一条邮件,问房子的事情怎么解决,公司有住房,就是离公司远一些,顾相宜回了他,房子她自己再找,她不住公司的住房。

    harry的员工住房其实很不错,但她还是觉得自己找房子,买一套固定的房子比较好,最好能靠近她妈妈家,这样彤彤上学也有一个伴儿。

    顾相宜如今是利索的人,同意调走,第二天就去办手续,丹尼尔也很利落,她办好手续,基本上就可以不用去上班,没想到刚走出harry大门就被荣西顾拉上车,粗暴地塞到车子里,顾相宜连喊一声救命的机会都没有,她其实也懒得挣扎,荣少脾气很不好,脸色阴冷阴冷的,生人勿近。

    顾相宜懒得和他说话,干脆看窗外风景,车子竟然开回酒店,顾相宜被他抓到房间里还想着要不要挣扎一下,结果还没想好就被他又粗暴地推进去。

    “我说”她刚想要抗议就被荣少抵在门板上,温热的唇已堵住她的唇,顾相宜捶打了他两下,荣少松开她,鼻尖抵住她的鼻尖,喘息得厉害,温热的气息全扑在她脸上。顾相宜的脸不争气地红起来,白白粉粉的,十分可爱,荣少微微睁开眼睛,余光掠过,眸中墨色更深,周围的空气,突然热起来。

    “彤彤说,你和伍德是假结婚,你们离婚了”荣少声音,显然听出一丝激动,压抑的,沙哑的,包含着一些什么东西,如热巧克力在她嘴巴里融化的味道。

    克洛斯和顾晓晨都没人告诉他,伍德和她是假结婚,他以为,他们是真正的夫妻,昨晚看到那一幕,他彻夜难眠,结果彤彤打电话过来说爹地妈妈离婚了,他吓了一跳,再听顾彤彤说她要调到纽约去,他们原来是假结婚,他在哪里都坐不住了,心里有一个声音不停地吼着。

    去找她,去找她

    顾相宜心中痛骂,顾彤彤,你真是叛变得彻底啊,一早就泄底,既然他知道,她也不想瞒着他,只是语气很淡然,“和你没关系。”

    “没关系”荣少挑眉,喃喃自语,倏然妖魅一笑,“既然没关系,那就弄成有关系吧。”

    顾相宜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荣西顾抓住,扑在柔软的床,上。顾相宜怒,他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粗暴,狂野的吻随之而来,深入咽喉,卷住她所有的感官,衣服直接被他粗暴地撕裂,丢到地上,顾相宜的抗议全部被他吞咽在咽喉中。多久,不曾这样拥抱着她,只能在梦里,回忆那些激烈的梦。

    太热了,顾相宜觉得自己所有的毛孔都在散发着热气,这感觉,很陌生,陌生到让她害怕,衣服在撕扯中被他脱得一干二净,窗外阳光明媚,顾相宜有一种含蓄的羞涩,身子泛红,看在荣少眼里,鼓励了他的掠夺。

    “相宜”男人的声音沙哑至极,亲昵的吻遍布她的身子,在她身上吮出一个又一个的红印,仿佛要这样的激烈的证明,她仍然属于他。

    怎么亲昵,怎么亲密都嫌不够。

    他拉着她的手,抚上他的骄傲,潮湿的,温暖,带着充实的丰满,她甚至能感觉他每一分跳动,荣少修长的脖子扬起,沙哑的声音破碎的咽喉肿,汗水顺着脖子一路往下,顾相宜无需他指导,过去亲热的画面涌上来,她知道,怎么让他快乐,她知道,如何做,他最能情不自禁。

    荣少鼻尖抵着她的胸口,深呼吸,仿佛要把她的气息,全部牢牢地刻在脑海里,那么深,那么沉,再也不忘记,顾相宜手有些酸。荣少低吼一声,打开她的双腿,沉到她体内。

    “西顾”顾相宜微微蹙眉,脱口喊出他的名字,这几年在纽约,已经没有几个人喊他的中文名字,大家都喊他的英文名字,他就算过去认识的朋友,都喊他荣少。

    能喊他名字的女人,如今在他身后,娇颜如火,妩媚妖娆,荣少抵着她唇,深深地吻,却没停下动作,深深地进入,撤出,每一次撤出,都像快乐的尽头,又有充满力量,再一次扑腾而来,顾相宜忍不住喊出声来。

    她攀着他,指甲深深地刺到他的肌肉中,那些疼痛,刺激他的兽性,越发狂野掠夺,顾相宜多年不曾有过夫妻生活,受不住这么生猛的他,缩着身子去躲他。两人身体全是汗,滑腻得很,荣少一不小心,被她给挣脱了。下一秒又被拖回来,再深深地进入。

    顾相宜难受地哭起来,生气地抓他的背,“慢点,混蛋”

    她呜咽的声音,带着媚,他骨头都酥了,每一分血液都被点燃,都被控制,理智崩溃,大脑已不停指挥,全部只剩下生物的本能。

    占有,再占有,再也不让她逃了。

    他慢不下来,他停不下来。

    “你里面真紧”荣少脱口而出。

    她的声音,在他听来,无疑是催情的,是热情的,他只想拉着她,一直沉浸在属于他们的世界中,顾相宜有些昏眩,太过激烈的冲撞使得她很昏眩。疼的,麻的,酸的所有的感觉从连接的地方散开,浑身的汗水都在燃烧,血液都在沸腾,她眼前有无数的白光在闪烁。

    荣少的脸在白光中支离破碎,她有些慌,想要抓住什么,最后抓住他的手臂,难耐地喊着他的名字,身体绷到一个极限,倏然放空,突如其来的高朝爆发,荣少也深深抵住她,仰着头,微微闭上眼睛,汗水不断滑落,两人一起攀上巅峰,他颤抖着,全部释放在她身体里,顾相宜有足足一分钟的时间,没办法回过神来,荣少也好不到哪儿去,压着她,两人急促又粗重的呼吸混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这样猛烈的高朝像夺去他们半条命。

    她的手,插在他的发丝里,他的发根,全是湿的,有些硬硬的,他的头颅还压在她的胸口,脸颊贴在她的柔软上,乖巧得如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