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铁突然想起,周五市白飞飞访谈见报的日子,可安铁回头一看,白飞飞似乎与谢航已经进入了工作状态,正在为一副照片适合哪种相框在那讨论着,安铁决定晚上给白飞飞打电话说一下。
安铁拿着那个木制画框上了车,看一眼时间,已经五点了,安铁驱车回到维也纳山庄,到了楼下一看,临时停车位已经没有了,安铁只好把车开到地下车库,安铁在地下车库里转了一圈,把车停在自己的固定车位上。
安铁刚把车熄火,发现不远处的一辆白色本田里似乎有人影晃动,安铁往车里仔细看了一眼,发现车后座好像是一个年轻女孩和一个中年男人,而且更离谱的是,这两个人似乎都没穿衣服。
那辆车里放音乐的声音很大,连旁边停了一辆车也没发现,安铁隐约看见年轻女孩在后座上躺着,男人骑在她身上双手紧紧抓着年轻女孩雪白小巧的,而女孩的手托着男人屁股,弓着身,脸上的表情看得安铁血脉喷张。
那女孩估计差不多十八九岁的年纪,看起来好像没怎么发育成熟,男人的手要说是抓着女孩的,还不如说是揪着恰当,怎么看都像是被那个老男人的感觉,可通过女孩的表情和动作,那叫一个积极和痛快,痛并快乐着,这句话简直就是一句经典做爱描述。
安铁不自觉地把手放到自己的小弟弟上,自己的小老弟已经昂起头,似乎也要偷窥一下旁边车内的春光。安铁暗道:“操!碰到在车里搞事的了,大白天的,他妈也不注意点,就那,还没瞳孔的大,也敢光天化日之下如此放肆地露出来,操!”
这时,车内的音乐正值两首间的空挡,安铁只听女孩在车里“嗷”的一声,然后就听到那个男人骂道:“操!你个小浪货!我操、操、操死你。”随着男人的动作,男人松弛的挂着肥肉的肚皮剧烈晃动着,与女孩纤细身材,嫩白的皮肤形成了一种鲜明的对比。
安铁实在不想看下去了,要说这女孩还有点看头,可这个男人恁俗,煞风景。安铁拿好那个木制画框,下了车,关车门的时候,安铁一使劲,旁边那辆车里的女孩和男人赶紧停止了动作,那个男人好像还贴在车窗上很不高兴地看了一眼安铁。
安铁用余光扫了一眼,匆匆离开车库,安铁一边走一边想,现在的女孩怎么这么开放,大白天和老男人在车上乱搞,看来年轻女孩都被老男人上光了,妈的,那些年轻小伙子怎么办?
安铁上楼以后,瞳瞳赶紧跑到门口,接过安铁手中的画框,看了看,说:“叔叔眼光不错啊,跟我那幅画的色彩搭配的很好呢?哎?叔叔,你不会是偷看我的画了吧?”
安铁摸了一下瞳瞳的头,说:“丫头,你怀疑叔叔偷看你?!你这是冤枉我啊,呵呵,我可是眼巴巴地等着你拿给我看呢。”
瞳瞳吐了一下舌头,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啊,我不是说这个画框好看吗,嘻嘻,你等会啊,我先进屋把画装上,马上拿给你看看。”
安铁说:“行,我等着,你去吧。”
瞳瞳高兴地进了自己的房间,还把房门掩了起来,安铁摇头笑笑,走到客厅坐下来,望了一眼厨房的餐桌,饭菜都已经准备好了,安铁点上一根烟,脑子里还想着刚才车库本田车上的那一幕,轻轻吐了一口烟圈,无聊地琢磨起了女孩和中年男人的关系来。
现在的女孩是越来越开放,越来越物质至上,自然就给一些奋斗了大半辈子,有几个臭钱不知道怎么花的老男人提供了一个很好机会,现在,有多少女孩自打在学校就开门迎客,在日本鬼子那好像叫援交,在国内叫傍大款。
有首歌的歌词说的好“我拿青春赌明天”,现在也不知道有多少年轻的女孩把自己赌进去了,其实说白了男人大多数对女孩图个新鲜,特别是年纪大一些的男人,他们几乎把家庭和生活的稳定放在了位,很少有一个男人会因为一个女孩年轻漂亮而抛弃妻子,弄得众叛亲离。都是的男女,在感情上一般都会有个底线,这些底线大部分人都心知肚明,所以一些龌龊的事情在都市的暗流中比比皆是,成了人们情感上的隐痛。
一个个带着莫名的惊慌情绪的都市男女,陷身在欲望中无法自拔,他们空虚的灵魂渴望着情感慰藉,可事情又往往不是他们所想象的那样,反而是越沉沦越空虚乏味。
安铁的思绪天马行空似的漫游着,他在想,难道我可以排除在外吗?难道我不空虚?难道我不是在欲望的驱使下做了许多荒唐的事情?安铁想到这,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瞳瞳的房门,心里颤了一下,站起来,打算去卫生间洗把脸。
安铁还没从卫生间出来,就听瞳瞳在外面道:“叔叔,你快看,我把画装起来了。”
安铁连忙拿毛巾擦了一把,走到客厅,看见瞳瞳正坐在沙发上看着那幅画,安铁接过瞳瞳手里的画,一下子就被这幅梦幻一样的油画作品吸引住了。
这幅画画的就是贵州的那片开满黄花的梦一样的地方,在一望无际的黄花中,隐约还有两个人的影子,这幅画里的天空是黄色的、人影是黄色的、风中摇曳着的花朵也是黄色,油画里面几乎没有别的颜色,各种深深浅浅的黄色,把人带入了一片幻境之中,有透明的明黄,朴拙的土黄,沉滞的褐黄等。
安铁感觉自己被这幅画吸引进去了一样,呆呆地看着这幅画,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它的美,这幅画里制造的梦幻的色彩,单纯、有力而富有,没有天才的想像和单纯质朴的心灵是画不出这样的作品的。
瞳瞳坐在一旁,一会看看安铁,一会看看画,笑眯眯地用手摇了一下安铁的胳膊,说:“怎么样?好看吗?”
安铁扭头看了一眼瞳瞳,心里的那种动容还没有消失,机械地点点头,说:“太好了,丫头,你画得太神了!”
瞳瞳不好意思地笑笑,说:“哎呀!叔叔别这么夸张啊,我都不好意思了,就是一幅画呗,嘿嘿。”
安铁又拿着那幅画端详了一阵,激动地说道:“我看这幅画绝对是名家的手笔,丫头,这画不管你老师喜不喜欢,千万别撕,不过话说回来,这么好的作品如果那个老太太让你撕掉,就太没天理了。你这画是一副天才作品。”
瞳瞳靠着安铁,笑着说:“嗯,回头给老师看完了,我把它挂在叔叔的卧室里,好不好?”
安铁高兴地说:“呵呵,丫头,舍得挂在我房间里啊?你这画画得真是不错,比咱们在贵州看的那片黄花还漂亮,怎么想的?”
瞳瞳揽着安铁胳膊,说:“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就是这样的,我和叔叔在这片黄花里静静地呆着,时间好像不动了似的,特别美。”
安铁心里一惊,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瞳瞳做的那个梦与自己在瞳瞳家院子里做的梦几乎一模一样,这时,安铁又想起那天晚上的梦境,用一只胳膊搂紧瞳瞳,眼睛里闪过一丝迷离。
瞳瞳安静地贴着安铁,仰起脸看看安铁说:“在想什么呢?”
安铁回过神,吻了一下瞳瞳的额头,梦呓似的说:“我在想你的那个梦,估计一定比这幅画上画的还美。”
瞳瞳搂住安铁的腰,喃喃地说:“嗯,那样美的东西,画是画不出来的。”
两个人静静地沉默了一会,安铁看看瞳瞳,说:“对了,丫头,我在电话里听到你说要送我东西啊?!”
瞳瞳吐了一下舌头,赶紧站起来,跑到自己的房间,然后背着手走到安铁面前,安铁纳闷地看看瞳瞳,说:“神秘兮兮的,到底什么?不会是让我猜吧?!”
瞳瞳嗖地从身后拿出一条蓝白格子的大短裤,递给安铁说:“这个!我自己做的,嘻嘻。”
安铁接过那个大短裤一看,还真是手工制品,针脚很粗,但整体不是很难看,安铁心里暖融融地看了半天,赞叹到:“行啊,丫头,都能给我做衣服了?!哈哈。”
瞳瞳脸一红,小声说:“就是没弄好,穿不出去,你在家里穿穿还行。”
安铁说:“挺好!挺好!叔叔还没收到过这么特别的礼物呢,一会我就穿上,不过,丫头以后别做了,太费事。”
瞳瞳说:“还行,挺简单的,就是我缝的时候没缝好,太急了。”
安铁拿着那个大短裤,站起身说:“这比买的好看,嘿嘿,我现在就换上。”
安铁进了自己的房间,迅速把那条裤衩换上,自己美滋滋地晃悠了一圈,感觉料子挺凉快的,大小也挺合适。
安铁笑呵呵地走出房间,在瞳瞳面前又晃悠一圈,说:“丫头!看看你的作品怎么样?叔叔穿着帅不?”
瞳瞳捂着嘴,咯咯地笑道:“帅!叔叔是个大帅哥!”
安铁得意洋洋地背着手,又在阳台上走一圈,像个刚穿上新衣服的孩子似的,把瞳瞳笑得直捂肚子,安铁打趣似的皱着眉头说:“丫头,你笑啥?我看我穿着挺有气质的,一个卡通版的思想者,哈哈。”说完安铁做了一个思想者雕塑的姿势,手握拳头抵住额头貌似在思考。
瞳瞳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嗯,有气质,我看不像思想者,像精神病院的病服,哈哈。”
安铁刮了一下瞳瞳的鼻子,道:“小丫头,存心的是吧?!”说完,安铁搔了几下瞳瞳的痒。
瞳瞳娇喘吁吁地在沙发上一滚,安铁看瞳瞳眼看就要滚落到地上,赶紧伸出胳膊把瞳瞳抱进怀里,瞳瞳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紧紧搂住安铁的脖子,一时间,两个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微妙。
安铁看到瞳瞳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的脸,瞳瞳的眼睛亮闪闪的,看得安铁心里一阵发虚,清了清嗓子,说:“丫头,我们吃饭去。”
瞳瞳拉着安铁的脖子,贴在安铁的胸口,用软软的手抚摸了一下安铁的胸膛,说:“叔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