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铁看看秦枫,只见秦枫对安铁妩媚地笑了一下,然后拿着酒杯挎着安铁的胳膊,与安铁喝了一杯,安铁与秦枫喝完酒之后,安铁环视了一下众人,感觉桌上的气氛十分微妙,特别是几个女人,神色各异地看着安铁。
安铁站起来,清了清嗓子说:“呵呵,这回我能敬大家了吧?”
接着众人也都站起来,举起酒杯,轮番对安铁说了一些恭喜的话,一时间气氛开始热烈起来,过了一会,大家都互相你敬我,我敬你地喝了起来。
曈曈安静地坐在一旁,不时地与卓玛和白飞飞说几句话,然后微笑着看众人在那喝酒。
李海军看起来还是比较沉闷,好像有一肚子的心思。
白飞飞分别与每个人都喝了一杯之后,也坐在那笑呵呵地看着,安铁能感觉到,白飞飞的目光时不时地瞟过来,这让安铁经常走神。
秦枫和吴雅更是桌上的活跃分子,她们俩和大强打哈哈喝酒,算是众人当中情绪最高的三个人,而李薇则基本上没怎么喝,眼睛一直在秦枫和安铁身上转悠,也不知道她在那想些什么。
赵燕走了过场之后,适时说得体两句话,然后给身边的卓玛和曈曈夹菜,与白飞飞她们形成了一个小阵营。
酒喝得差不多以后,安铁抽空与吴雅说了一下做活动评委的事情,吴雅笑吟吟地点头答应,秦枫一看安铁和吴雅热络地交谈,站起身要敬吴雅,安铁便趁机去了趟卫生间。
安铁在去卫生间的时候,碰到李薇正从卫生间的方向往回走,安铁对李薇笑笑说:“怎么没见你喝酒啊。”
李薇看看安铁,淡淡地说:“你的朋友我也不熟,我就是看秦姐过来想跟着热闹一下,嘿,恭喜你呀,高升了。”说完,李薇不自然地对安铁做了一个鬼脸,说:“我回包间啦,安主编!”
安铁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李薇的背影,摇摇头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安铁从卫生间回来以后,发现王贵和柳如月也在包间里,安铁有些纳闷地看看两个人,这时,秦枫笑着对安铁说:“安铁,你看多巧啊,王总和刘小姐正好在咱们隔壁,听了半天了,现在过来要敬你酒呢。”
安铁看王贵大大咧咧地加了一张椅子已经坐下来了,柳如月被安排到了吴雅身边,正与吴雅熟络地说话呢,安铁点头笑笑说:“那太好了,本来还想请你们呢,怕你们忙,这叫选日子不如撞日子,呵呵,一起吃吧。”
柳如月对安铁笑了笑,说:“安主编,不好意思啊,打扰你们了,我看姐姐也在这,就过来凑热闹来啦。”
王贵站起身,举起一杯酒说:“刚才我在隔壁一听是你们早就想过来了,可如月怕打扰你们吃饭,我们就吃完了才过来看看,安主编,兄弟我敬你一杯,祝贺你一路荣升,前途光辉灿烂。”
安铁说:“王总和柳姑娘太客气了,大家都是朋友嘛,都这么熟了,行,我干了!”
安铁与王贵喝完酒之后,王贵又挨个敬了众人一杯,柳如月在旁边皱着眉头,心不在焉地和吴雅、赵燕闲聊着。
安铁一看王贵没有要走的意思,心里虽然挺郁闷,可又不好发作,可开始的好兴致全没了,倒是秦枫与大家周旋着,一副女主人的样子。
饭局结束后,曈曈把安铁拉到一旁,说:“叔叔,我今天晚上想去白姐姐那里住,你跟秦姐姐回家吧。”
安铁说:“怎么想去你白姐姐那啊?有什么事吗?”
曈曈看了一眼正在与王贵和柳如月道别的秦枫,说:“不是,我觉得叔叔应该好好陪陪秦姐姐,正好我也想跟白姐姐说说话。”
这时,白飞飞走过来,说:“安铁,怎么样?把小仙女借我一晚上没问题吧。”
安铁看看曈曈和白飞飞,顿了一下说:“行!你俩路上注意安全,曈曈,让你白姐姐给你讲讲她出去游历的故事。”
曈曈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秦枫,说:“嗯,我知道了,叔叔,我和白姐姐先走啦,你不用担心我,好好陪秦姐姐吧。”
白飞飞若有所思地看看安铁和曈曈,然后揽着曈曈的肩膀说:“我们走啦!”
安铁看着白飞飞和曈曈上了车,心里突然感觉空落落的,曈曈只要呆在这个城市,还没有不在家里住着的时候,即使安铁不回家,一想起曈曈还在家中,有种家就在不远处的感觉。
安铁呆愣愣地站在饭店门口,正看着白飞飞开出去的车出神,秦枫在安铁背后说:“看什么呢?又把谁送走了?”
安铁扭头看了一眼秦枫,说:“哦,曈曈去白飞飞那住去了,咱们回哪?”
秦枫说:“曈曈都不在家了,当然去你那了,走吧,我不开车了,坐你车。”
安铁带着秦枫上车以后,秦枫坐在副驾驶上,似乎在想什么事情,一句话也没说,看着车窗外面。
安铁扭头看看秦枫,说:“怎么了?想什么呢?”
秦枫看了一眼安铁:“没事,喝得有点晕。”
安铁转过头看着前面的方向,也没说话,过了一会,秦枫对安铁说:“你去贵州的情况也没怎么和我说,曈曈家里到底什么情况啊?她父亲真的死了?没有别的亲人吗?”
安铁顿了一下,心里又想起曈曈在她父亲的坟前哭得肝肠寸断的场景,安铁皱着眉头说:“你这话问的,那还有假吗?曈曈父亲的坟我都带她祭拜过了,曈曈家里现在是一个亲人都没有了,那个后妈,连个陌生人都不如,弄不好还是个麻烦。再说,曈曈在大连呆习惯了,在那里生活根本就不能适应了。”
秦枫看看安铁,说:“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曈曈的那个后妈,再怎么说也是一家人啊,至于那么糟糕嘛?现在还有后妈虐待这一说呀?!”
安铁道:“别提她那后妈,整个是一个泼妇,打死我也不能把曈曈交给她!”
秦枫说:“你看你,我又没说让你把曈曈交给她,你急什么呀?好像我是那个泼妇一样,算了,我不去你那了,我回家。”
这些天来,安铁感觉好像有点委屈了秦枫,好多事情的发展似乎都不是秦枫希望的发展方向,可最近发生的事情安铁感觉倒是不错,似乎一切都在向预料的好的方向走。于是,把手放到秦枫腿上,说:“你别生气啊,我这不是想起曈曈的后妈就烦嘛,你不知道以前曈曈在贵州的时候,她那个后妈真的虐待她。”
秦枫说:“什么?曈曈的后妈虐待曈曈?!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啊?”
安铁说:“以前曈曈也没怎么提,有一次曈曈说的时候又像是在讲别人的事情,我没怎么相信,可我去贵州见到她那个后妈觉得曈曈说的一点也不假,那个女人确实挺劣质的。”
秦枫想了想说:“我还真不知道她后妈是这样的人,曈曈也怪可怜的,对了,寄宿学校你联系好了吗?”
安铁道:“看了几家,都不是很理想,我再找找吧,你也帮我留意一下。”
安铁带着秦枫回到家以后,简单洗漱一下就睡了,两个人虽然一个多星期没办事,可似乎都有点性趣缺缺,安铁最主要的感觉是累,从回来就一直没闲着,脑袋的神经也一直绷着,今晚安铁睡得很沉,连梦也没做一个。
早晨的时候,沉睡中的安铁被一只温暖柔滑的手从深度睡眠中拉出来,安铁感觉自己的小弟弟开始膨胀起来,那只手有节奏地在自己身上缓缓游移着,每掠过一处,安铁的身上就有种酥麻的感觉。
安铁睁开眼睛,外面的天还没有亮,安铁把床头灯打开,看见秦枫正满面春色地看着自己,安铁嗓音沙哑地说:“操!你做春梦了?”
秦枫翻身趴在安铁的胸口,媚眼如丝地看着安铁说:“讨厌!人家一个多星期没那个了,你还说风凉话。”
安铁笑道:“你那不是有人造的吗?没用?我不信,嘿嘿。”
秦枫妩媚地看着安铁说:“你怎么知道我用了,你有千里眼啊?我还怀疑你在外面偷腥呢,说!贵州的女人是不是很骚啊?哈哈。”秦枫加重的手的力度,安铁感觉自己的小弟弟跳了一下。
安铁猛地把秦枫压在身子底下,横冲直撞地冲了进去。秦枫呻吟了一声,在安铁身下扭动着,安铁说:“贵州女人都没你骚,说说,这两天是不是又欠抽了?”
秦枫淫荡地笑笑,说:“是啊,爷儿,就欠你抽我了,抽吧,使劲点!”
安铁加快了动作,两手抓着秦枫的Rx房,秦枫兴奋地大叫起来,身体极力配合着安铁的动作,安铁感觉秦枫的洞穴里温暖而潮湿,有种淫靡的声音从两个人的交合处传进安铁的耳朵,安铁身体里那种即将释放的欲望在身体里窜来窜去。
等安铁放出来以后,躺到一边,一种空虚的感觉弥漫在全身。
这时,天已经亮了,窗外传进来的鸟鸣让安铁脑袋有点发晕,秦枫把绵软的手臂搭在安铁的胸口上,丰腴的大腿缠绕着安铁,一边喘息一边说:“老公,你以后早晨别跑步,这运动量比跑步大,嘻嘻。”
秦枫说完,安铁才想起与曈曈每天早晨跑步的事情,安铁小声道:“嘘,你听到曈曈回来的声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