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12月17日写了片段2005年1月末开始全力以赴)
美国喜剧导演伍迪·埃伦在一部他的半自传电影的开头,先打破银屏的障碍,演员与观众固有的关系,对着镜头旁若无人地讲了两个笑话,用来诠释他的人生态度。有一次,大家正在上早自习,我突然心情特别激动,觉得天朗气清,人们幸福健康,不
由对坐在我前头正在学习的超超喊了声:“超超,我真喜欢你!”现在我要写写我的女朋友们,但怎样开头?那么就让我用这个故事,来描述自己是如何“爱”女生的吧!
秋雨沙沙落 落在我心上在我发病的第二天(2004年3月25日),入住中日友好医院,在楼道外等待进病房加床的时候,小云匆忙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我与她当时具体说了什么,现在已经记不清,因为时间紧张,我也只是报告了一下病情(其实现在看来,我对自己的病情还太不了解)。那个星期六,3月27日中午,老师率领着马勃、王钊、连连、小云、超超几个人来,算是第一次比较重要的外交活动。我穿上爸爸的裤子,和大家一起去外面馆子吃饭,翻看在医院门口照的相片,所有人里只有我和小云的表情比较怪异,不知道当时怎么了。
吃饭细节自不必说,反正我是最不会点菜的,又因为已经在医院吃过了,只有慢慢喝茶的胃口,见满桌子的水煮鱼等等好吃菜,毫无兴趣。座上欢声笑语,还是平常的高兴样子,可我怎么能猜到紧坐在我右边的小云的心思?人心可真是个奇怪的东西,无论与对方挨得多近,也听不到她半点心声。分别时我和每个女生握了手,开始了我对女生“亲密接触的妄想”。
在之后小云交给老师的题为“关心他人,关爱生命”的命题作文里,她是这样写的: “我真不知道从何说起,一切就像梦一样,令人难以置信。上午还活蹦乱跳的子尤,下午就躺到了医院的病房里,经检查是胸腔里长了个肿瘤。这消息来得太突然了,所有的人都无法接受。我第二天下午回到宿舍就给他打了电话,和他聊了几句,但感觉他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非常乐观。他向来都是这样,我也就稍稍安心了。只要他自己的情绪稳定,那后面的治疗就会比较顺利。周末和他的几个朋友随彭老师到中日友好医院探望,他穿着病号服,我竟发现他长高了,大概是瘦了的缘故吧!他真的瘦了许多,虽然精神很好,但还是很虚弱,胳膊和小班长一般瘦,让人不忍心看下去。我们和他谈天说笑的时候他依旧手舞足蹈的,可当我们要离开和他握手的时候,我发现他的手已经皮包骨头,心里一阵酸楚。望着他和他妈妈离去的背影,我默默对他说:你一定要坚强,大家等着你回来。”这作文是4月2日搬到国际医疗部,准备开始化疗时,老师给我的,小云还有点不情愿,之后班里同学每次来看我,基本上都少不了她。
小云在那篇作文里还说:“在女生里,我是子尤最好的朋友,平时我们几个总是坐在一起调侃,或者聊天讲笑话。他现在病了,我们当然关心他,虽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友情胜似亲情,相信他是坚强的, 一定会挺过来回到我们中间。”这话说得很有意思,她不说,在男生里,我是她最好的朋友,而敢大胆断定,她是我女生里最好的朋友。何出此言?当然,当时我确实是这个情况,但我们的关系还不太像朋友关系,谁要是和她当朋友,就太可怜了,非得急死。她只能算是我当时最着迷的
妈妈那边正在设法抢救我,十万火急,难以尽述;我的病房却是“别样幽芬满园春”。3月28日下午,小学朋友都来看我,其乐融融。每个人轮流玩医院楼道的轮椅。我还给茜茜喂蛋糕吃。她是个高个子的爽快女生,我最喜欢这性格。自上中学,小学同学天各一方,我还和她一块练跆拳道,自然,她是到国外打比赛的资格,而我是累得满地爬,练了几次就躲着不去,却偶然介绍了一个在北大附中上高中的朋友龙龙和茜茜认识,他们俩成了朋友,都很热爱跆拳道,算是紧张学习以外的放松,不去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