钊子:哪里!真正厉害的是,自己名
老师:那么大尤同志。
尤子:什么大尤?还犹大呢?
老师:好,那么犹大同志。
尤子:哪儿又来犹大了,我叫尤子。老师:没错,年级里你的文学水平大家还是听说了的,我也很想听一下你的入团申请书。尤子:我的入团申请书是很具有感情色彩的。第一句,我志愿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
老师和阿芳:很好。
尤子:据我所知。(停住,轻叹口气)青年团,青年团呀!向生命中一切的青春干杯!想当年,有那么多的青少年投入到与侵略者斗争的洪流中,我没赶上。为此,很惭愧呀!现在,我是新时代的少年,那么多人忘记了前辈的牺牲,看着琼瑶的小说,想着儿女私情。你看那窗外!一棵幸运草正长着,孕育着六个梦,最终,只落得个烟雨濛濛。青青河边草,心有千千结。我的心结在何处,我的心结在何方?(一指老师)就在这里。苍天有泪,月满西楼,聚散两依依,彩霞满天飞!入团怎么好?入团怎么棒?我为何入团?我为何入党?燃烧吧!火鸟,飞向那失火的天堂!最后,只得做个一帘幽梦,在水一方。老师:我怎么都听糊涂了,你说什么呢?这个,也太不正经了。青少年应该健康吗!
尤子(朝气蓬勃):我们是五月的花海,用青春拥抱时代;我们是初升的太阳,用生命点燃未来。阿芳:这样的姿态才对吗!
尤子(又恢复扭捏态):明天你是否会想起,昨天你写的日记。明天你是否还惦记,曾经最爱哭的你。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谁安慰爱哭的你。谁把你的长发盘起,谁给你做的嫁衣。老师:反了你了!下去,还有没有正形!(钊子满脸堆笑上)
钊子:老师,我说过他不行的。他最近谈恋爱谈多了,我没问题。您看我写的。老师:好,我知道你没问题。(松口气)
钊子(突然二目圆瞪,大吼一声)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周末七国纷争,并入于秦。及秦灭之后,楚、汉分争,又并入于汉。汉朝自高祖斩白蛇而起义,一统天下;后来光武中兴,传至献帝,遂分为三国。老师:你这是要说书呀?
钊子:老师别急。枝间新绿一重重,共青团员像条龙。沉舟侧畔千帆过,共青团员像把火。老师:好!
钊子:一阵又一阵连绵不断的剧痛在他的胸口撕裂开来,火红的鲜血从他的口中汹涌而出染红了他和卡索的幻术长袍,一瞬间,那些血液全变成了盛开的红莲。红莲过处,温暖如春。红莲上写着几个字,共青团。老师:钊子,你说说你认为一个共青团员应该具备什么?钊子:性格一半明媚,一半忧伤,左手倒影右手年华,徘徊在爱与痛的边缘,喜欢看电影、睡觉和用四十五度角仰望长满云朵的天空。
老师:我怎么都听糊涂了,你说什么呢?
钊子:这就是我对共青团的感情,记得当时年纪小,你爱谈天我爱笑,有一回并肩坐在桃树下,风在树梢鸟在叫,不知怎么睡着了———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我老钊!老师:钊子!你仗着会写几个字,在年级混出点名声,如此放肆,那么骄傲!
钊子:我骄傲,我是一棵树。一棵长在共青团里的树。
老师(冷笑):够了!你真会说。你还挺伟大的吗!
钊子:有的人骑在人民头上说:“呵,你还挺伟大的吗!”老师(一拍桌子):闭嘴!(钊子趴在地上)我说阿芳,你给我找的这都什么人呀?这是要进共青团呀?
(瓜皮笑着过来了)瓜皮:老师,不对,老师,那那那那什么,我来,不是,我来,不是,我来(老师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