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寿夫第六师团大野部队第四中队,在12月13日攻陷中华门的胜利狂欢中,开始了肆无忌惮的疯狂劫掠和蹂躏女人。这天,谷川军曹带着几个士兵来到雨花台附近的一个村庄。这是一个被半月形土堆围绕着的小村庄,大约只有十七八户人家,人都逃光了,日本士兵凶神恶煞地踢开一户户人家的大门,然后疯狂地劫掠着有用和值钱的东西。
长着长方驴脸,水牛眼睛的一等兵伊东,在冲进一家破旧土屋的时候,在厨房里意外发现了一头肥猪。伊东高兴得哇里哇啦大声叫喊着,一边端起刺刀猛刺过去,那黑猪大声惨叫着拼命挣扎,血如泉涌,终于瘫倒在地上。伊东提着血淋淋的刺刀,带着胜利者的疯狂,又闯进了房间,他看见一个满脸鸡皮皱的老太婆,正蹲在一个红漆木箱旁边。伊东端着血淋淋的刺刀对准老太婆,一边凶恶地吼叫着:“你的老家伙,什么的干活?”
老太婆听不懂日军的话,吓得浑身哆嗦。于是,日军恼怒了,走过去抬起大皮靴就是一脚,随着一声“哎哟”的惨叫声,老太婆滚得老远。伊东随手打开木箱翻过来一倒,箱中的衣物滚了一地。从地上翻身坐起来的老太婆,出于一种本能,慌忙伸出枯瘦的双手,颤抖着去捡起地上的一件件衣服。然而,日军更加恼怒了,一边大声呵斥着,一边对准老人腰部又是狠狠地一脚,老人惨叫着倒在地上,挣扎了几下。伊东走过去朝老人脸上吐了几口唾沫,然后朝胸口又狠狠踏上一脚。老人再也不动弹了,一股鲜血从她的嘴角渐渐地流出来……
怀着征服者的满足,伊东从破土屋中走出来,迎面遇见二等兵热田。热田兴奋地喊:“喂!伊东,我们到前面找个女人去!”
“是啊,不然挺没劲的!”伊东也来劲了,于是拉着热田,两头野兽一起向一片松林奔去。
来到松林边,突然从松林里传来一阵少女的尖叫声,伊东和热田一听大喜,只见二等兵高桥和中川架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把她从林子中硬拖了出来。
“这个花姑娘真够劲的!”高桥和中川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高兴地嚷。
少女穿着天蓝色的衣裤,腿上流着鲜血,蓬乱的头发上扎着红头绳的蝴蝶结,她仍在拼死拼活地挣扎着,双脚乱蹬,肩膀在士兵的大手中拼命扭动。
“这姑娘真漂亮!”伊东拉长那充满兽欲的驴脸嬉笑着说。
谷川军曹也赶了过来:“是不错,比昨天那个还要漂亮!”
高桥和中川折腾了半天,没能把姑娘制服,伊东火了,推开中川说:“看我的!”然后飞起一脚,狠狠地踢在姑娘胸口,少女惨叫一声,仰面倒在地上,伊东的大皮靴紧接着又在姑娘的胸脯狠狠踏上一脚。
红头绳一下散落了,鲜红的蝴蝶被人扼死,紧接而来的是令人悲哀的凄风苦雨,花落蕊残。
谷川军曹大声吼叫着:“快,快,快把她扒光来!”高桥和热田立即像两头饿狼般扑了上去,动手扒姑娘的衣服。
少女拼命反抗,双脚乱蹬,嘴里不停地骂着,并且捡起一块土疙瘩向日兵砸去。
伊东的大皮靴使劲踏住少女的胸口,一手抓住她的头发,不停地乱摇乱晃,痛得姑娘发出一阵阵凄惨的叫声。但她双手仍然紧紧捂着破碎的裤子,全身在极度的痛苦和愤怒中战栗着。
谷川军曹恼怒了,满脸络腮胡子急促地耸动,他往前跨了一步,伸手抓住少女的头发,把她使劲提了起来。少女痛得连声惨叫,连忙用双手护住头发。伊东趁势把姑娘的裤子扒了下来,又把她的双手反拧到背后,然后连拉带推把她拖进了一间茅屋。
谷川军曹第一个扑了上去,把姑娘按倒在床上。姑娘拼命反抗,和日本兽兵扭打在一起,噼里啪啦的东西翻了一地,两人也从床上滚到了地上。谷川兽欲大发,抓住姑娘的头不停地往地上撞……
半晌,谷川军曹抚弄着络腮胡子从茅屋中得意地走了出来,等候在门外的中川二等兵高兴地说:“该我的!姑娘是我抓住的!”
谁知高桥二等兵不肯示弱,大声嚷道:“混账!姑娘是我发现的!”说着腰一猫,迅速从门里钻了进去。于是屋里又传出了少女拼命反抗的声音、扭打声和东西翻倒的声音,接着是少女一阵阵痛苦的呻吟……
当中川和热田也先后像疯狂的恶狼般扑进去,满足了兽欲之后,才轮到伊东。伊东为此感到非常恼怒。他一直站在门外的寒风中不停地搓着双手,里面不时传来阵阵刺激声响,伊东欲火燃烧,急不可待。想到自己在这次征服中国女人的暴行中竟排在最后一个,愈想愈怒,看到门外的一只水缸也很不顺眼,举起枪托狠狠地砸了过去,水缸“哐当”一声,被砸了一个大洞。随着水缸破碎的声音,一只老母鸡从隔壁惊得飞了出来,伊东抬手一枪,老母鸡往上一弹,又坠落下来,在门外扑了几下,倒在血泊之中。伊东这才感到舒服了一点,这时热田提着裤子出来了,伊东马上血红着眼睛冲了进去。
那女孩痛苦不堪地躺在地上,赤裸的全身到处沾满了泥土,下身淌着一摊鲜血,脸上、胸口、腰间到处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鲜血从好几处伤口流了出来,甚至嘴里也淌着血丝。姑娘的眼睛半闭着,大口喘气,呼吸非常困难。伊东皱了下眉头,随手舀起一瓢冷水,朝女孩下身泼去,接着拿起一件脏衣服,揩干女孩的下身,挪了个干净地方,飞快脱下自己的裤子,野兽般扑了上去。
女孩紧闭的眼睛忽然张开了,她尽自己最后的力量用嘶哑的嗓音骂一句“畜生”,猛地昂起头来用充血的嘴狠狠地咬了“畜生”一口。伊东厉叫一声之后,恶狠狠刮了姑娘两个耳光,随后抓起脏衣服,堵往姑娘的嘴巴,凶神恶煞地压上去……
从呻吟的女孩身上爬起来,伊东感到左手火辣辣地痛,虎口流着鲜血。
“妈的!”伊东的大皮靴朝女孩肚子猛蹬了一脚。
女孩呻吟一声之后已不能动弹,她用尽全身最后的力量睁大了眼睛,射出两道光芒,朝伊东狠狠地剜去,那目光中充满了愤怒、憎恶和仇恨!
“妈的!”伊东更加恼怒了,被征服国的女人,理所当然要为皇军所享用,一个黄毛丫头尚且征服不了,何谈征服整个中国?于是怒火中烧,兽性大发,他顺手抓起一个油灯座子,朝女孩的阴部狠狠捅去,痛极的女孩发出了撕肝裂胆的惨叫声……
伊东非常惬意地听着那声惨叫,提起腿来又踢了一脚,看看女孩已经死去,这才感到无限的兴奋和满足。随后拔出刺刀割下乳房,破开肚肠,最后割下女孩的阴部,用油灯座子举着,趾高气扬地走了出来。……
这不是个别地方发生的事件,也不是少数日军的暴行,胜利的日军带着征服者的疯狂,肆意蹂躏着中国人的母亲、姐妹、女儿,甚至婆婆,正如当年日本随军记者水野耕三,在战后《诚挚的认罪》的一篇文章中所写的:“其实,强奸的行为不是某一个人,某一个部队的孤立事件,在南京城内,是所有日军的集体大强奸。”
当年参加攻占南京的日本士兵石田三郎战后回忆说:“在这儿,没有不强奸的士兵,街头上、房间里,到处都是女人赤裸的尸体,有的乳房被挖了,有的阴户被捅烂了,有的开了膛……”
另一名当年参与攻占南京的日本军官,谷寿夫第六师团长谷川部队的上尉参谋宫毅泽三,在“南京大屠杀”事件33年以后,也坦白承认说:“差不多没有不强奸的士兵,军官们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种日军集体大强奸,使得几个星期之内,在南京市便发生了数以万计的暴行。当时留在南京的国际友人贝茨博士后来在远东国际法庭作证说:“在南京大学的3万名难民中,发生了数百起强奸事件……连9岁的少女和76岁的老婆婆也被强奸。”
南京鼓楼医院的麦卡姆牧师在1937年12月中旬的一篇日记中写道:“一个星期已经过去,那是今世的地狱,讲起来令人胆寒——我不知道从何讲起,从何结束。迄今为止,我一次也没遇到和看到过这样残忍的事件。强奸——强奸——又强奸——一个晚上多达1000起,白天发生这类事件也很多。”
日本的盟国,德国纳粹党支部长拉贝在写给德国驻上海总领事的信中,也认为:“日军在占领南京后,进行了数周之久的烧杀劫掠,大约有两万名中国妇女被强奸。”当时在金陵大学任教的布克教授则“保守地估计,发生在南京的强奸事件是3万次左右”。战后,中国南京敌人罪行调查委员会的调查报告则认为“当时本市遭受这种凌辱之妇女不下8万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