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转眼过去,山崎荣嘢的右手终于差不多好了,就是不能提重物而已。
终于能给自己烧饭了。
这是她拆完石膏后的第一个想法。
虽然很喜欢吃那个口味的泡面,但是连吃一个多月还是有点顶的。
山崎荣嘢抬手张开五指又握紧,觉得十分神奇。
不过……她看到手腕上的一圈印子后还是不自觉地皱了一下眉头。
居然还没有消掉。
她皮肤娇嫩,平常一个小淤青都要半个多月才能消失,而这勒痕可比淤青要严重得多,所以过了一个月了都还没消失。
防止有人问这勒痕怎么来的,山崎荣嘢还特意去买了一盒绑带缠住了手腕,虽然不喜欢被束缚的感觉,也容易让她会想起那晚的事情,但是比编谎话骗人来说,这也不是不能忍受。
手臂好了,之前承诺过的事情也该兑现了。
那就是答应安卡斯去当义工的事情。
他之前给她发了负责此事的人员的Whasapp,避免了打电话沟通的难题。
一听是熟人介绍,并了解了她目前的困境后,山崎荣嘢很容易地就得到了面试的机会。
在这周周六的早上。
安卡斯正好是那天要去福利院,于是两人结伴一起去了。
山崎荣嘢特意带了一个巴掌大的小本子和一只圆珠笔方便沟通,她有些紧张地写字问:「福利院的具体工作是什么呀?我会不会不合格,毕竟我的手臂还没完全好。」
他接过纸笔:「不用担心,福利院的人都很善良,工作也只是一些简单的事情,比如发食物,陪小孩子一起玩,打扫卫生之类的。」
接着又写道:「不过你还得跟小孩子一起学习手语·u·。」
估计是被山崎荣嘢经常发颜表情感染的,安卡斯在结尾还不忘画个笑容鼓励她。
这到底是什么纯良少年啊。
她感叹道。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身的缘故,安卡斯不像大多数欧洲少年一样惹人讨厌,不会开低俗玩笑,不会流里流气,反而因为听力障碍和无法开口说话这点,让他还保留了像是孩童般纯粹的眼睛,性格也彬彬有礼。
爱了爱了。
写字没有直接说话快,两人写了四五页就到了地方。
福利院考虑到成本问题距离市中心有些远,但这并不代表这块的治安乱,只是相比于人来人往的城中心,这里看起来有些荒凉。
山崎荣嘢跟着安卡斯绕来绕去,走了大概十分钟就到了福利院。
两人按了门铃就进去了,他写字跟人说了一下情况,然后就带着山崎荣嘢在大厅等候。
过了一会儿,有人出来接待了。面试的人员是一位中年女性,看起来很是面善,她和安卡斯打着手语,山崎荣嘢什么也看不懂,看懂的也没反应过来和下一个手势有什么关联,合起来又是什么意思。
好牛叉。
教练我想学!
面试进行得很顺利,面试官问的也都是一些基础的问题,比如“喜不喜欢小孩子?”“之前有照顾人的经验吗?”“为什么想来福利院当志愿者?”之类的。
当然,山崎荣嘢也逃不开一个致命问题。
就是到底是什么原因才导致的失声。
嘛。
只能撒谎了呀。
作者有话要说:解析来的剧情会比较平淡,偶尔会穿插一点太宰在日本干什么。
至于黑化这点,话说他不是一直都是黑化状态嘛,整个黑泥啊。
小荣嘢喜欢的是纯良少年,清清白白干干净净,为人老实宽厚的正常男人,不是他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