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年约三十五、六岁的男子,昨晚被发现沈尸在码头的岸边。”
“是他杀吗?”
“目前还不知道。由于尸体已送去解剖,等结果一出来,就可以知道是自己失足掉进海里被淹死,或是被人推下海淹死的。”
“死者的身分还不知道吗?”
“是的。虽然口袋内有一只放了将近三万圆现金的钱包,可是,没有可以证明其身分的任何东西,你要不要看看死者的遗物?”
“我是想看。”
十津川叫直子先回公寓,自己前往处理事件的警署。
一抵达筑地警署,他立刻跟负责的木下刑警见面,木下跟龟井一样,都是四十来岁的刑警。
十津川这么一说,木下刑警便从橱柜里拿出用手帕包起来的东西。
皮夹(内有二万八千圆)
手表
手帕
钢笔
铜板钱包
此外,还有一张机票。的确如木下刑警所说的,没有一样东西可以证明死者的身分。
十津川拿起细长的机票。
上面很淸楚写着七月二十一日飞往札幌的五三七班机。
座位是23-C。
是在十津川等人前面的座位。
“我也搭乘这班五三七班机。”十津川说。“日期和时间完全相同,是飞往札幌的末班飞机,搭乘这班飞机的矢代夫妇在小樽海岸失踪了。”
“是那椿奇妙事件吗?”
“是的。为什么会失踪?到底去了哪里?目前一点线索也没有。”
“你认为这个男子跟那个事件有关联吗?”
木下刑警眼睛亮出光芒注视着十津川。
“不知道,不过,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个男子是搭乘同一班机的乘客。听说这张机票是这个男子的,后来怎会找到这张机票呢?”
“因为口袋有个破洞,这张机票就在那个破洞里面。”
“原来如此。这么说,是这个男子的可能性就非常大了。”十津川好像讲给自己听般,又问道:“解剖报吿何时可以出来?”
“我想不久就可以知道解剖的结果。”
“在此之前,我想去看看死者沈尸的地点。”
“我带你去。”木下刑警说。
他俩搭乘筑地警署的巡逻车前往晴海码头。
虽然东京湾号称比以前干净,可是,晴海附近还是一片浑浊。
十津川忍不住把晴海拿来跟在北海道看到的日本海两相比较。
“是在这边。”木下刑警指着污浊的海面说道。
“尸体有没有外伤?”
“后脑勺有伤痕,不过,有可能是掉进海里时,碰到什么造成的。”
当他俩从晴海回到筑地警署时,解剖报吿书刚好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