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得马上赶到莱特镇去,”埃勒里对奎因探长说道,“或者,如果你没法去,那我去。”
他把奎因探长拽到马什家的阳台上,离其他人远远的。纽约城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这是纽约城罕见的好天点气。马什——或许是玛西娅——挑了个好日子,很好。
“我也去。”奎因探长说道。
“没问题吗?”
奎因探长耸耸肩,表示怀疑。
“我的借口就那么容易识破吗?”
“我是你爸爸。”
“英明的父亲。约翰尼叫她什么?”
“约翰尼叫谁什么?”
埃勒里·奎因没有纠正奎因探长的语法错误,这点很严重。“劳拉。他生命中最后的女人,难道他不是这样称呼的吗?不对,你没有听到他这么说。可怜的约翰尼。”
“我以为你要告诉我你们谈话的内容呢,”奎因探长说道,“和平常一样,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我想我可以提供一条途径。”埃勒里说道。
奎因探长的耳朵抽搐了一下。“找到劳拉的途径?”
“至少我可以告诉你她姓什么,或许可能吧。”
“埃勒里,别玩游戏了!你怎么可能知道她姓什么?突然就知道了?”
“试试曼——M-a-n-n。可能是更长一些的姓,爸爸——曼宁(Manning)、曼纳斯(Manners)、曼海姆(Mannheim)、曼德维尔(Mandeville)、曼尼克斯(Mannix)。诸如此类的姓。”
奎因探长瞥了埃勒里一眼,完全不信。然后,探长摇摇头,离开去找电话。
埃勒里·奎因的手心开始有感觉,手里有什么东西。他低头看了看,是小新郎的塑料模型。他走出阳台,朝着结婚蛋糕行进。埃斯特班一个人在那儿,收拾用过的香槟酒杯子。
“马什先生和马什太太在哪儿度蜜月,埃斯特班?”埃勒里问,“你知道吗?”
“他们不走,奎因先生。”埃斯特班鬼鬼祟祟地四下张望,“我想他们下周才离开吧。马什太太要清理她的公寓。她真的还要做很多其他事情,我想。你谁也不说一声?”
“一个都不说。”埃勒里说道,小心翼翼地把小新郎放回新娘旁边,那个法定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