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少女咖啡时间。抱歉,小伙子们。”红玫瑰朝安娜和特丽招手,颔首示意到她的办公室,无视泰勒和哈里斯之间异样的眼神交流。
“关上你们身后的门。”
“性别歧视,头儿,”泰勒说道,对红玫瑰狡黠地使了个眼色。
“去告我吧。”红玫瑰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泰勒不肯放过任何一次敲诈的机会。这个混蛋。红玫瑰指着咖啡壶对特丽说,“不是星巴克,但够润,够暖和。”
“耐用就好,头儿,”特丽皱眉道。
“伦敦警察局负担不起一台咖啡机吗?”
“梦吧,特丽。劳累的一晚?”
特丽点点头,扑腾到双座椅上,一只手夸张地伸向她的额头。
“与约翰·塔斯克的又一次晚餐。这男人,就不能取消吗。”
安娜·哈格里夫斯也加入其中,对红玫瑰翻了翻眼珠子。
“她来这里才几个星期,她一直在被这位我们遇到的唯一的适婚受害人家属款待和宴请。”安娜微笑地着看着她的同事,友善的眼神闪烁着戏谑的成分。
“特丽显然喜欢年长的男人。富有经验和魅力。”
“得了吧,他没那么老。还有,你甚至没有见过他。”
“我见过,”红玫瑰傻笑道。对安娜说,“他还不是那么糟糕。还不到领取养老金的年纪。”
特丽气急了,“他没那么老!”
“嗯,我们知道塔斯克太太的年纪,”安娜说。
“不需要找一个数学家就可以推算出他不再是年轻小伙了。”
“四十五岁不老。”
“对于只有二十的你来说算老了。”
“二十三。”
红玫瑰转过身,手里是两杯热气腾腾的咖啡。
“我想现在还没有给你们两个拉架的必要吧?”
特丽在空中舞动着劳累的手,“不,你放心吧,头儿。我知道安娜只是嫉妒。并不是说她应该嫉妒,而是因为她的小男友。在这个国家是不是叫做老牛吃嫩草?”
红玫瑰向安娜投去征询的眼神,她脸红了,举起手来。
“想都别想,没有什么好说的。他只是看起来年轻。美容觉睡多了。”安娜一屁股坐进她旁边的座位上。
“塔斯克太太怎么样了呢?好点了吗?”
“好多了。周末她会出院。”
“大好消息。”红玫瑰坐在桌子边沿。
“对于她的家人和伯恩斯团伙。他们刚刚逃脱了谋杀罪的判决。”
“总警司的孙子怎么样?”特丽一边问一边吹着她的咖啡。
红玫瑰和安娜交换了一下眼神。
“皮特·布雷克已经被保释,我所知道的就这些,”安娜说。
“不知道会怎么判决。我想我们只能等待和观望。”
“皮特·布雷克不是我们的问题。但是,伯恩斯兄弟是。”红玫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一个疏漏,是我们所需要的。他们的一个错误。”
“我们会抓住他们的,头儿。迟早的事。特别是现在,我们有一位自己现实的霹雳娇娃来帮助我们收拾他们。”
特丽呻吟着,把头枕在沙发的扶手上,闭上眼睛。
“只要不是今天就行,是吧?”
红玫瑰的眼睛里跳动着俏皮的神情。
“我以为美国人以能喝闻名?”她对安娜眨了眨眼,“看来我们得教给特丽一些提高耐力的英国传统秘方。”
红玫瑰张开手臂,脸色又严肃了起来。
“你一喝完咖啡就开始。我要你们两个出去,召集团队,重新检查一下我们掌握的资料。无论酒醒了还是没醒,我要抓住那些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