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行。没门。”
杰克怒视着他的母亲。
“但红玫瑰说……”
“我不关心卡斯说什么,小伙子。达伦不能和我们一起去湖区,就这么定了。还有,请不要让我听到你把卡斯称呼为红玫瑰。这样称呼很荒唐。”
“可是……”
皮帕在洗碗机前转过身来,乌黑的头发甩在了她那严厉的脸上,伸出带着粉色洗碗手套的手,就像一个学校交通路口的女交通警察一般。
“杰克·克莱顿·沃德,这次谈话结束了。”
“什么谈话?”
两双并无二致的愤怒目光投向了厨房门口,红玫瑰笑着站着,猜想着她卷入了一场什么样的争吵。
“妈妈说,达伦不能去湖区。”杰克把他的手机扔到桌上,双手插到了他的腋下。
红玫瑰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为什么不行呢?”
“因为我说不行。如果我们带上达伦,那埃拉也会想要带一个朋友一起来。这应该是一个家庭度假,而不是为那些流浪儿准备的在巴特林斯的复活节度假。”
红玫瑰向杰克做了个鬼脸,眼神充满歉意。
“对不起,杰克。我以为可以的。”
“是啊,好吧,别费心了。”杰克往后拉了一下他的椅子,气冲冲地走出房间。
门重重地关上了,红玫瑰皱起了眉头。
“这太残酷了,皮普。我告诉他这样可以的。”
皮帕拉着手套的指头,从她的手上扯了下来。
“嗯,你本不应该这样说。你应该先跟我商量。”
“什么,那你可以在我承诺之前告诉我不行的?”
皮帕叹了口气。
“我不想吵架,卡斯。”
“我不想争辩,”红玫瑰说,举起她的双手,走向水槽。她向上抓起一个杯子,翻了过来,咣啷一声放回到台子上,走向冰箱找了一瓶酒。
“看来,我们这个快乐的大家庭是在作样子。事实上,我对家庭事务没有发言权。我只是照吩咐做事。我认为你和我现在……”她环顾四周,回应她的是一个空荡荡的厨房。
“哦,太好了。现在,我是在自言自语。太感谢了,大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