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两人便乘车前往江陵室外颁奖场馆,因为时间富裕,两人观看了表演。
其实苏溪对这些并不是很感兴趣,只是看着他那么放松的样子,想陪在他身边而已。这么一想,她会去了解花样滑冰,好像也是因为他。
从小不管是运动还是学习方面,苏溪一直都做到最好,只不过,比起运动方面,她对医学方面更感兴趣,也因此在十岁的时候,就收到了世界排名第一的医学院录取通知书,后来,她自然是深入了解,回想在学校那段日子,好像除了常与福尔马林浸泡的尸体,各种实验研究打交道外,貌似也没有多少乐趣。父母也曾因此深深担忧,但她的外公却对她深表赞赏。
看着一旁傻乐的他,虽然戴着口罩,但还是难以掩饰他俊俏的外貌。
见时间差不多,苏溪拽了拽他衣角,“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给你梳个头发。”
随后她就先行起身,扶了他一把,待他缓了缓,才收回手。
羽生结弦微仰着头,看着在给他梳头的苏溪,目光所及之处,都是她。
“低头。”苏溪扶着他的下颌,调整着角度,纤细的手指继续在他发间穿梭着。
他阖上眼眸,鼻尖满是来自她的气味,竟有了几分睡意。
苏溪喷着定发喷雾,认真地梳着,垂眸瞥见他昏昏欲睡的模样,从口袋里摸出了唇膏,“给,涂上。”
羽生结弦缓缓睁开眼睛,雾气蒙蒙,儒儒地伸手接过,打开盖子,旋转着唇膏,往唇上涂了一层,然后左右抿着。
“等会儿颁奖结束后是不是还有记者会?”
“嗯。”
“要我陪你去吗?”
他眸子闪了闪,“不了,我自己去吧。”
“那我等会儿先回去了,如果你觉得不舒服,一定要来医疗室找我,我会在那里待着。”
“好。”
“行了,梳好了。”苏溪将梳子收了起来,将一旁的水瓶拧开递给他,“喝点水。”
“嗯。”
因为只是一个领奖仪式,所以不需要准备什么,两人坐在休息室里有一句没一句得闲聊着打发时间。说起来,他们已经许久没有这样坐着了。
这几个月一直处于一种低压的状态,感觉都很不好。
腕表上的时针一点点挪向八点,苏溪看着室外颁奖台却仍然只是准备,心情很是不好,但耐着语气询问工作人员,“到底还要等多久?”
只见工作人员道着歉,说马上就会开始。
显然苏溪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但也没有为难她。得到解放的工作人员自然是离开了现场,只是她脸色依旧不好看。
一旁的羽生结弦拉了拉她,“坐下继续等吧。”
“都已经等了两个小时了。”她摸着他的额头,外头零下二十多度,风也很大,苏溪很担心,他的发烧刚好了一点,这么下去,怕是要加重,何况他还有哮喘。
在苏溪的脸色越来越差的时候,工作人员终于来通知他们,颁奖即将开始。
“等会儿出去,慢点走,慢点走,别蹦跶。”苏溪再三叮嘱,而他乖巧地点点头。
然而,当看到他再次用蹦的方式上领奖台,苏溪也懒得说他了。
“Sue。”织田信成在身后叫她,待她回头时才挥了挥手。
“嗨。”她浅笑着微微鞠躬,对他身后的松冈修造也微微鞠了个躬,“晚上好。”
“他的伤势还好吗?”织田信成担忧地问道。
苏溪左右看了看,确认没什么人才轻声说道,“不是很乐观,具体要再精细地查查。”
“那,麻烦你多费心了。”织田信成认真地说完后朝她深深地鞠躬,而她身后的松冈修造也是。
苏溪赶紧扶起他们,不好意思地笑笑,“那是自然,搞得这么严肃怪吓人的。”但心里却知道,他们可是羽生结弦的知心好友,全心全意希望着他能好好的。
“对了,我现在要先回去,等会儿你帮我跟他说一下。”苏溪指了指正在领奖台上和其他两人合照的他。
织田信成很是惊讶,“咦,不等他一块吗?”
“不了,我已经和他说了,等会儿应该有不少镜头和采访,我......不是很想上镜。”今天上午比赛结束的那一抱,着实让她在网上火了一把,当然,这是把阴火,大多都是在骂她的,虽然有控制舆论,但好像没什么用,要今晚再来一次,怕是“火”上天际。
因为不是第一次,所以对苏溪来说,习惯了也就无所谓了。
他俩了然地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下了领奖台的羽生结弦,到后台却只看到了织田信成和松冈修造,看着四周没有她的身影,自然知道她已经先回去了,而织田信成以为他要找苏溪。
“Sue说她先回去了。”
“嗯。”羽生结弦点点头,然后接受他们的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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