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姜被狗卷乐的话逗笑,知道这小丫头是等不了了,立马抱着人往浴室走。
母女俩走后,狗卷彻抬眼朝着狗卷棘看去,发现自家老父亲的皮肤正在从脖子一点点染红,裸.露在外的皮肤被染得一塌糊涂。
狗卷彻:……
偷拿他小黄鸭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红…
有风从窗户透进来,微凉,拂在脸上散去些许热意,狗卷棘侧头去看,窗帘正微微摇晃着。
“阿嚏!”
耳边传来打喷嚏的声音,狗卷棘突然意识到什么。
他还有个儿子要照顾呢!
压下所有杂念,狗卷棘快速将窗户掩住,随后拿来毛巾盖在狗卷彻头上,温柔的帮他绞去水分。
姜姜带着狗卷乐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狗卷棘刚好帮狗卷彻吹干了头发。
见状,狗卷乐小跑着上前,自然而然的接替了狗卷彻的位置,“老爸,乐乐也需要帮忙!”
“鲑鱼。”
狗卷棘点头,认认真真的帮狗卷乐吹干。
吹干后狗卷乐说了谢谢,转身哒哒哒地跑去狗卷彻身边看他玩魔方。
狗卷棘手里握着吹风机,抬眼朝着姜姜的方向看去。
他还记得,昨晚的时候小彻有说过,姜姜的头发平时都是他帮忙吹的,而且已经照顾了两个孩子,再多照顾一个也没什么。
接收到狗卷棘眼神的暗示,姜姜乐呵呵地上前坐到椅子上。
姜姜的头发很长,吹起来是件很费力的事情,狗卷棘便耐着性子,一点点的帮忙。
骨节分明的手指穿进发间,随着吹风机呼出的风轻轻抚弄,慢慢挑起又放下,手法熟练到让狗卷棘自己都感觉奇怪。
就好像…曾经为她做过无数次。
很长一段时间里,空气中都只有吹风机呼呼的风声和不远处俩孩子偶尔一声的笑。
估摸着吹得差不多,狗卷棘和姜姜说了一声,调转方向开始吹自己的。
一家人全部收拾好,时间将近晚上十一点,看着狗卷彻玩魔方的乐乐也已经无聊到趴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狗卷棘将乐乐抱回房,又安顿好狗卷彻,正纠结着该找什么理由拒绝今晚的同床共寝,下一秒便被客厅里的姜姜叫住了。
“棘。”
“鲑鱼子?”(怎么了?)
“过来一下。”
姜姜坐在沙发上,手握着一盒什么,但是因为太小了,狗卷棘有些看不清。
乖乖的走到姜姜身边,狗卷棘在她距离她半米的位置坐下,后面觉得这样不太好,又默默往姜姜身边移了些。
姜姜把手里的小盒子打开,用手指挖了一点半透明的绿色膏体在手上。
她放下盒子,跪坐着靠近狗卷棘,扯开些他的浴袍,将膏体轻柔的抹在颈间。
狗卷棘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能稍稍后仰着脑袋,配合她的动作。
鼻息间传来一股混着姜姜身上暖香的薄荷味,加上膏体接触到皮肤时的清凉感,让狗卷棘对小盒子里的东西有了些猜测。
后面姜姜的话也证明了他的猜想没错。
“被咬了这么多包,棘真的不会觉得痒吗?”
狗卷棘仰着头,手紧紧攥住身上的浴袍,喉结上下滚动,半晌吐出一句干巴巴的“木鱼花”。
见狗卷棘紧张成这副样子,姜姜不免好笑。
又在盒子里挖了些药膏,姜姜倾身凑过来,手撑在狗卷棘的腿上,去看另一侧的脖子,“我看看那边有没有被咬?”
突如其来的靠近让狗卷棘有些不知所措,他想低头,可她靠得太近,近到能清楚感受到她呼出的气息。
狗卷棘只敢默默往后缩,暗暗在心中祈祷姜姜快些检查完。
或许是祈祷受到了回应,姜姜很快检查完,虽然没看到包,但她还是把手指上的药膏抹在了狗卷棘脖子上。
从狗卷棘身上撤开前,余光注意到狗卷棘因紧张不停滚动的喉结,姜姜没忍住低头咬了上去。
狗卷棘落在两侧的手收紧,浴袍被抓出褶皱。
姜姜从狗卷棘身上离开,见狗卷棘眼尾泛红,身体轻颤,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心虚但理直气壮。
“是棘诱惑的我。”
那么性感地在她面前滚啊滚啊,真的很难不被诱惑!
最多是,她下嘴重了点?
姜姜抬眼朝着狗卷棘的喉结看去,微凸的喉结并没有牙印,微微带出些水润。
看着那口水,姜姜心虚的抬手擦了擦,指尖刮蹭过皮肤引起层层战栗。
“木…鱼花”
(不…要了)
狗卷棘伸手按住她作乱的手,生怕慢一步又会被搞得不知所措。
姜姜由着他将手攥在掌心,“现在要去休息吗?”
头脑混乱的狗卷棘下意识应声,“鲑鱼。”
狗卷棘躺在床上沉默地拽着被子,头顶是挂着吊灯的天花板,身边是睡前护肤的姜姜。
他怎么就不明不白地躺上床了呢。
狗卷棘无处安放的惆怅在听到姜姜起身的动静时达到顶峰。
“啪”的一声,室内的灯光瞬间消散,这种光亮被剥夺的感觉,让狗卷棘忍不住惶恐,下意识按住自己的左臂。
姜姜掀开被子在狗卷棘身边躺下,察觉到他的情绪不对,她摸索着凑过来,手缓缓牵上他的,拉着露出薄被。
姜姜的手细腻微凉,覆在狗卷棘的手上,能被轻易包裹住。
狗卷棘没动,耳侧传来姜姜的声音,“棘,好久没吃火锅了,明天我们吃火锅好不好?”
“口味的话,就吃棘最喜欢的寿喜烧好了。”
“还要准备乐乐喜欢的章鱼肠,小彻喜欢的日本豆腐和香菇……”
听着姜姜轻声细语地说着明天的打算,狗卷棘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手无意识的回握住姜姜的,像个孩子一样紧紧的抓着。
火锅的话,一定很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