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阿黛尔,你现在是个男人,无论如何他是绝对不会把现在的你跟“粉钻”小姐联系在一起的。
但话又说回来,他为什么会突然在夜店里请另一个卡座上的骚浪美男过来坐?真想只有一种可能……他果然是双性恋,没错吧?
真不愧是“海流氓”,藏的够深的。
不过想到了这一层,原本超级害怕被识破的我立刻转变成了一种“来啊互相伤害啊,看谁骚得过谁”的态度,矫揉造作地扭到了这个男人面前,不得不承认,在夜店这种酒精与迪斯科球烘托的氛围中,他的雄性荷尔蒙和色气指数简直爆表:“嗯哼~不知道这位看起来超有钱的小哥找我有什么事呢?”
我倒要看看这家伙背着我面对一个男人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多弗抬起头瞟了我一眼,朝我勾了勾手指,我直接大胆地一屁股坐到他的大腿上,一手搂着他的脖子,一手玩味似的覆膜着他下颚的轮廓。没错,立刻占据主权,这就是我的打法。老实说,这一幕真的很想让我发笑,所以我只好竭尽全力地进入角色,而不是好好欣赏他的第二张面孔。
“呋呋呋呋……胆子很大嘛,老子喜欢主动的人。”他一手拦住我的腰,我的胸立刻紧贴上了他的胸肌。看来他果然是个双性恋!啊啊啊啊!!看来我站唐罗没有站错!!……不对,现在可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刚才在舞台上很会跳嘛,再给老子跳一次,怎么样?”他拿出一沓钞票,很自然地绕过我的腰从后面伸进了皮裤里,这动作就像金主往脱衣舞娘的内衣里塞钱差不多。看来这家伙真是非常了解这方面的规矩啊,他甚至都没问我的名字。我情不自禁地勾起了笑容:这可能有点恶趣味,但我最喜欢探查别人不为人知的一面。
“好啊。”嘛,肥水不流外人田。更何况现在根本没人能认出小爷我的真面目。不受任何身份的束缚就等同于获得了最大限度的自由,就算我现在裸奔,真正的名誉也不会受到任何影响。也许是因为酒精的缘故,这一次我跳的越发卖力且疯狂了,甚至彻底脱掉了上衣。冰凉的钢管与炽热的皮肤摩擦着,就像是猛烈地催化剂,令人愈发地丧失理智。不过男人嘛,只要不把那玩意儿露出来怎么脱都不会有人说什么。
一舞结束,周围的看客几乎是要发疯了,仿佛我只要跳进人群他们就能把我生吞活剥了似的。唉,真没办法,小爷我就算是成了男儿身也如此勾人心魂呢,甚至比女性身体的时候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不知道造物主大人发现他不曾描绘的这部分时会作何感想呢。
我扭着腰肢回到多弗的卡座上,还没坐稳,他猛地伸出手捏住了我的脖子。那动作快得就像是突然发动攻击的猛兽,一击命中,毫无征兆。我的后背一下子寒毛直竖,连酒劲儿也马上清醒了。那一瞬间我真的以为自己暴露了。可就在我打算缴械投降的时候,他的手忽然一松,顺着我的脸摸上了我的耳朵。
“你是动物系能力者。”这时我才意识到不知不觉中我居然露出了狮子的耳朵,不过灯光之下只能分辨出是猫科的耳朵而已。艹,吓死小爷了。
“猫猫果实,豹猫形态。”我干脆将计就计,毕竟以云顶俱乐部的实力聘请动物类能力者做夜店舞者增添兴味并不算稀奇事。但无论如何,尾巴是绝不能露出来的,拥有蝎子尾巴的猫科可是独一无二的。“呐,想试试我的舌头么?”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如果你去拍拍猫儿的尾巴根处它们大多都会舒服地翘起屁股,所以不用我多解释了吧?就像是一道电流窜过全身,刚松一口气的我瞬间敏感地哆嗦了一下。
“你在抗拒我,”他的笑声愈发低沉,那声音只有在他的阴谋即将得逞时才会有,“怎么,不想伸出尾巴么?”
如果真的在这里暴露,事情可不是只有“尴尬”二字可以形容的了。多弗最不喜欢我对他搞恶作剧,他认为这是我在挑衅他,从来都是。而他对于任何挑衅,就只有征服一种反应,无论是生意上还是情感上,从来都是。
“老大,门口有人找。”就在我呼之欲出的时候,凯布忽然出现英勇地打断了悲剧的发生。真TM的及时!我的眼中都充满着对这个以往非常古板的老先生的感激和钦佩之情。
我起初还以为多弗不吃这套,但是老天有眼,他松开了我,然后递给了我一个VIP套房的钥匙:“去那儿等我,老子不会亏待你的。”
等到那家伙走远,我立刻流进了一间隐蔽的走廊处,没过一会,凯布也跟了上来。“干得漂亮啊凯布!多亏了你的及时救场,真够机灵的你!”
凯布却是一脸忙然:“不……确实是有人找少主。而且是我们认识的,是德索罗。”
“是他……”这也是情理之中,我的印象里他后来好像还真和多弗达成了商业合作,看来他们多半就是在这里谈判的。不过今天晚上,我可没心情管他的破事。“先不说这个,没想到多弗他还真的是双性恋啊!你刚刚看到了吗?!”
“比起少主大人的八卦,老大,”凯布正了正领带,俨然一副比我更加成熟稳重的长辈样子,指了指我手里的钥匙,“您是不是应该想想该怎么处理这个问题?”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凉拌呗!好容易成了男儿身我可想好好祸害一下可爱的女孩子们呢,要是又成了个0那简直是人间悲剧——小爷可不想这辈子只有挨C的份儿!多弗连名字都不知道,上哪儿去追杀我?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必须先处理一下今晚粉钻小姐的不在场证明,毕竟,多弗的疑心可是很重的。
于是我们又订了一间钟点房,毕竟就算多弗想找刚才的夜店猫男也不至于派人一间房一间房地搜,所以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先让阿特拉斯联系乔拉帮我打圆场,让她假装是和我去了歌剧院,晚上又要和演员们吃夜宵。代价是包了她半年的艺术展门票钱和一幅抽象派大师的真迹。然后又让凯布跟多弗拐弯抹角地扯些有的没的,不经意间提到我今晚会和乔拉在一起。紧接着我让凯布他们每隔20分钟依次离开酒店,我知道这可能有点过于谨慎,但这里就是谍战片剧情会发生的世界,不做好万全准备是不行的。
接近凌晨三点的时候,我一个人从公关俱乐部里出来了。距离去VIP套房的时间早就超出了三个小时之多,然而那边并没有什么异常。现在,筋疲力尽的我只想找个舒服的地方好好休息一下。出于慎重考虑,我挑了距离原先那个酒店最远的另一家,最高级的火山岩套房,巨大的落地窗能俯视到整个红灯区。
我走到窗边眺望着灯火辉煌的夜景,然而,玻璃上却忽然浮现出了一个熟悉的男人面孔。
我猛地转过身。
“呋呋呋呋……在等我吗,宝贝儿?或者,我是不是该叫你的真名,阿黛尔?你的恶作剧真是令我耳目一新啊。”
好吧,我承认这其中的疑问实在太多了。他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又是怎么准时到这里来堵我的,这一堆变态的道具是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些也正是我疑惑的地方。遗憾的是,他一个问题也没回答我。不过唯一可以让我确定的是——这一次,我绝对是玩大了。
(此处省略几百字,完整大桥在贴吧)
你知道,在一个危险人物的底线边缘反复大跳往往就会有这么个结果。但是多弗朗明哥,他真的是个变态又C蛋的恶魔!
清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和之前根本没什么两样,窗外仍旧是灯火通明。地下城就是这样,只有时钟能准确地体现出时间的流逝。不知道睡了多久,虽然手脚已经被松开来了,可身体就像是被人活活拆解后又拼装回去似的,尤其是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被□□得娇嫩红肿。我下意识地摸了一把胸口,活见鬼,这荷尔蒙的药劲儿也太持久了些。
顶着浑身肌肉的酸痛,我挣扎着想要下床洗澡。什么叫“被C的第二天下不来床”,此时我可是深有体会,都怪那个该死的浮夸上天的粉红羽毛狗东西!
“醒了?”
我脚下一滑摔下了床,屁股着地的时候格外地疼,我忍不住龇牙咧嘴起来。
“呋呋呋呋,看来昨晚□□的不轻呢,”我只感觉到脚下一空,自己就被身后的男人像抱起一只毛绒玩具那么轻松地抱了起来。
我愤愤地瞪了她一眼,不满地回嘴道:“轻不轻你自己心里没点13数么?”
“嘘,嘘……阿黛尔,别逼我重新在你下面塞进那个。你知道,让你□□的把戏,我可有不下几百种呢。”他一边说着危险的话语,一遍撩拨似的伸出舌头,舔舐着我的耳垂。没过一会儿,难以抗拒的炽热就袭上我的脸颊,同时身体也不受控制地颤了两下。我知道,再和他死磕只会对我更加不利,现在的我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受不了再来一遍昨晚的折腾了。无奈之下,我只好暂时乖顺地低下了头。
“我饿了。”
“呋呋呋呋……乖孩子,”他吻了吻我的额头,“不过在吃早餐之前,还是让我再饱餐一顿吧……”
作者有话要说:高速公路正在修,但反正发不上来,就先把结尾写出来跟前面的拼一下发了。感觉不已经在变态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了,既然如此把油门一脚踩到底就完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