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雪雪走进屋子的时候,对着屋子探头探脑,道,“小月,韩大哥呢,怎么没在家?”
木小月听了这话,心里越发觉得膈应了,韩大哥?这是她一个外人叫的?叫的多亲热?
木小月可不会惯着她,直接开怼,道,“你找我老公干啥?我老公是你一个外人说找就找的吗?说来也是搞笑,你不找你自己的老公就罢了,干啥成天找别人的老公?还韩大哥韩大哥的叫着,这要是不知道的,还当韩大伟是你老公呢!”
周雪雪脸色一下变得僵硬起来,不过,她只眨了眨眼睛,瞬间就又变成一副温柔知礼的大姐姐模样,也越发衬托得木小月野蛮不讲道理。
她温声道,“小月,你误会了,我……我和韩大哥没什么的,我……我不过多做了一些花生米,想着他们男人在一起干活,我们家里的女人,也多亲近罢了。”
“好一个多亲近,你有事没事,为啥只做我老公爱吃的花生米?还不是因为看上我老公?周雪雪,你可真不要脸,明明惦记别人的男人,装尼玛的清高!”
说着话,木小月一下冲过去,对着周雪雪就“啪啪”来了两巴掌。
她早就想揍这女人了,尤其那梦里的情形,简直把她气得肺都炸了。
我呸!凭啥她要委屈自己成全别人?做他娘的千秋大梦。
想着在梦里,这女人时不时一副恶心巴拉,为她好的语气,每天都来刺激她木小月,她就不想和这个女人装贤惠。
木小月比周雪雪还高半个头,由于从小在地里干活,别看她看着纤瘦,但是却有一把子的力气。
当即,她对着周雪雪从头到尾,恶狠狠的来了好几下,尤其某些女性的暗处,她可一点都没手下留情,专门掐这种隐私部位,让周雪雪有苦说不出。
按照那梦里的记忆,她这个泼妇的名头,最初可是周雪雪传出去的。
既然说她是泼妇,那她就真的来个泼妇好了。
木小月在乡下见多了乡下妇人打架,内里下着狠手,周雪雪哪里是她的对手?被掐得“熬熬”惨叫,不多时,就大哭着求饶起来。
“小月,呜呜呜,别打了,别打了,求你别打了!”
“你他娘的还敢勾引老娘的男人吗?”
“不,不,不敢了!”
木小月正待再给周雪雪来一些教训,此时,房门忽然被推开了,紧跟着,两个大汗淋漓的男人,脸色慌张的走了进来。
这两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韩大伟和周雪雪的丈夫穆邵洪,穆邵洪身高也就一米六二三出头,如果周雪雪穿个高跟鞋,个头都要超过穆邵洪了。
原本此人长相极普通,但是因为是本地人,在婚姻市场上,还是极为抢手的。
因穆邵洪和韩大伟都在同一个工地搬砖,且两家租下的房子也紧邻着,两家是比较熟悉的,关系也比一般人家要好。
此时,两个男人见了扭打在一起的两个女人,两人的脸色都变了。
尤其穆邵洪,是出了名的心疼老婆的男人,见了自己媳妇被人打倒在地上,自是脸色不好看。
不过他还没出声,一旁的韩大伟就出声了,他沉声道,“木小月,你做什么?你干啥打周雪雪?”
韩大伟从头到脚细看,眉头越发皱得紧了,他手忙脚乱,忙把坐在周雪雪身子上抽打的木小月,直接给拉了起来。
周雪雪此时却再也忍不住,眼泪如断线的风筝一般,不断的掉落了下来。
她一脸的委屈,一双眸子直直的看向韩大伟,道,“韩大哥,我也不知道哪里引起了她的不喜,我不过给你送一盘的辣椒花生米过来,她……她就像个疯婆子一样揍我!”
韩大伟还没说话,木小月像刀子一样的眼神,就一下飘了过来。
她哼笑道,“韩大哥?可真亲热,这要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老公是你老公呢!”,转头,她恶狠狠的盯着韩大伟,道,“韩大伟,你是不是心疼这个臭婊砸了?你是不是想帮着这个婊砸打我?你他娘的动老娘一根手指头试试,你要敢动老娘一根手指头,老娘回头趁你睡着了,就把你给阉割了!”
顿了顿,又淡淡的道,“我进城以前,倒是村里的阉割生猪一把手。”
两个男人听了这话,冷汗直流,都下意识后退一步,不由自主想捂住下身。
韩大伟深深的看了木小月一眼,道,“小月,你想多了,我怎么可能打你?你是我妻子,我怎么会打你?”
转头,他对周雪雪和穆邵洪道,“穆兄弟,弟妹,不好意思,我这妻子,她脾气不大好,以后,弟妹还是别往我家送花生米了,以后也叫我的名字吧,别引起了误会,那就不好了。”
穆邵洪脸色有些不好看,他恶狠狠的瞪了周雪雪一眼,冷冷的道,“还愣着干啥?还不走?还要留着继续丢人现眼吗?”
没见周围的邻居,早就在屋门口探头探脑看笑话了?
作为一个男人,见自己女人喊别的男人叫得那么亲热,穆邵洪的脸色能好看才怪。
他冷哼一声,带头就走了。
周雪雪都顾不得装别的,慌忙也跟了上去。
等人走后,韩大伟走过去,“砰”的一下,直接把房门给关上了,隔绝了外间人的目光。
而屋子里也只剩下韩大伟和木小月了。
韩大伟也不说话,去一旁的阳台拿了扫帚,开始清扫地上的瓷片垃圾,等清扫干净,又开始拖地。
面对韩大伟异样的沉默,木小月越发的生气了,她冷哼一声,整个人往床上一躺,饭也不做了,只吹着风扇,盯着天花板发呆。
韩大伟干完了活计以后,见木小月还是不搭理他,他心里又生气又不免好笑。
他道,“吃醋了?生气了?”
他还当木小月因为吃醋而生气呢。
他洗干净手以后,也往木床一趟,拿手肘去碰木小月的手肘。
木小月没给他好气,反手一个巴掌就拍了过去。
她无法接受眼前的男人前一刻还为了给自己治病,能拿出他存了大半年的全部现金来,全部帮她交到了医院治病。
而那笔钱,可是他为自己存的大学学费。
可是,那又怎样呢?在书里,这个男人对她竟那么的冷漠。
想到书里的情形,她恨不得恶狠狠的咬这个男人几口,在这个男人身上咬下来几块肉才好。
韩大伟看她脸色难看,不由低声哄道,“我是不会看上她的,我这心里,从头到尾只有你,小月,别闹了,好不好?”
说着话,他的手开始变得不老实起来,一双手搭过来,探入她的衣服里。
木小月明显更生气了,她还没消气呢,这男人想干啥?
当即,她一个翻身骑在男人身子上,毫不留情挥动手掌,对着男人脸上就恶狠狠的来了两巴掌。
“谁让你手乱伸的?经过我允许了吗?”
韩大伟再次挨了两巴掌,心里也生气了,一双眸子好像冒着一团火焰,他用力把娇小的木小月紧紧搂住,下一刻,一个翻身,就把木小月压在了身下,他灼热如火焰一般的嘴唇,也直接贴了上来。
木小月侧头,他就跟着追逐,两人你来我往,贴身“打架”。
因两人已经做了夫妻有一阵,他是知道她的敏感带的,最终,她被他服侍得到底软了身子,一边抓挠着,一边被他得了逞。
这一晚,男人显然把木小月的拒绝当做了欲拒还应,分外的卖力,
且因了这番的事故,韩大伟觉得夫妻两人的闺房之事,也越发有了乐趣,一种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
……
事后,韩大伟如同所有男人一样,倒头便想睡觉。
木小月哪里能如他所愿?她一把抓住他的衣领,道,“明天开始,你要把所有的工资都上交,一分零花钱都不准留!”
“这是为啥?”
“都说男人有钱就变坏,等你兜子里一毛钱都没有,我看你能有啥花花肠子。”
韩大伟无奈,“你想多了。而且,我的工资卡不都全部交给你的吗?你想要花钱,随便去取钱就行了,你每个月花多少,你见我说过吗?”
木小月想了想,点头,就目前来说,韩大伟的确没说过她,他把他的工资卡交给她,不论她每个月花多少钱,他一句话都不说。
所以,这一点也和那书里后面的情况,是不符合的。
书里,他每个月只给她两千元的家用,但是给孩子交学费,买衣服,吃吃喝喝,根本不够,更别提还要买菜了。
不过,虽是如此,却也是不够的,都说“等闲变却故人心,却叫故人心易变”,谁知道以后呢?
木小月道,“以后,你工资卡里的钱,必须每个月都转到我的卡里。”
她不等韩大伟说话,又恶狠狠的道,“你要不愿意,咱们明儿就去离婚,这日子不过了。”
韩大伟好笑,道,“你说你,怎么怪里怪气的?你要转过去,那就转好了,我又没说不同意。”
顿了一下,又道,“好了,好了,睡吧,你要不喜欢隔壁的,以后不和她来往就是,只是别揍人了。”
木小月原本因为他同意转工资卡高兴起来的心情,瞬间又没了。
她双目在喷火,“怎么?你心疼了?”
韩大伟天大的冤枉。
“什么心疼?我天大的冤枉啊,我都说了,我看不上她!”
“哼!”
她扭头,不再搭理韩大伟。
韩大伟觉得她脾气渐长,需要治治,也扭头。
于是,夫妻两人新婚后,第一次背贴背睡去。
第二天,木小月是在韩大伟的怀抱里醒来的。
木小月一动,韩大伟也醒来了,他手臂伸缩,把她越发用力的往他怀抱里拉。
木小月全身汗黏糊的,感觉分外不舒服,又想着在书里,后面这男人对她的冷漠,她抬起一个巴掌,一下又给他拍过去。
“干啥呢?没见我全身都是汗吗?”
“你昨儿一直往我怀里钻,那我敢不抱着你吗?我不抱着,你还不得揍我?你看看,你一刻没了我可都不行。”
木小月翻白眼,“我信你个鬼!”
顿了一下,又不免诧异,道,“你今儿咋没去上班?”
毕竟天气炎热,建筑工地为了赶工期,都是一大早去上工,中午的时候,为了预防工人中暑,工地都停工的。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大家伙的支持哦,这个丈夫,没穿到的书里写的那么不堪,大伙放心跳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