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alpha都有固定的繁·衍期。
在此期间,他们会渴求来自伴侣的抚慰,并无比期望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伴侣的体内,尽情占·有同样需要自己的伴侣,然后恶劣地不停标·记成·结,把对方变成再离不开自己的样子。
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幸运地找到契合自己信息·素的伴侣。
这种时候,没有伴侣的alpha就得想尽办法控制住燥热的自己不去伤害无辜。哪怕只是一点点好感,在繁·衍期也会像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被标·记欲望支配的身体会暂别理智,相当危险。
他们对此拥有独特的纾解方式,首当其冲的便是各类抑制剂。在药物的辅助下,特殊时期终于变得不再难熬,可那其实远远不够,区区冰冷的药水又怎么比得过伴侣温软的身体。
所以他们还会采取一些别的行动来缓解不适,例如利用兴趣爱好来发散多余精力,又或者进行沉静的精神统一。
只是,并非所有alpha都会这么好心地克制自己,大部分alpha都拥有唯A独尊的错误思想,才不会在这种时候去委屈自己。
如果你碰上的不是忍耐力奇佳又有点傻乎乎的灰狼,而是什么凶暴又残忍的货色,估计这会儿手里捧着的就不会是可爱的小水晶茶杯了。
“呀、呀~小兔子要、要不要尝尝我泡的红茶?”
你僵着唇角,用拇指和中指捏着过分细窄的茶杯把,颤抖着翘起兰花指,慢慢将手中的玩具茶杯递给面前的小兔子玩偶。
——啪!
灰狼的尾巴忽地重重甩向地面,惊得你都差点扔掉了手中做作的小茶杯。
那并不是开心时的左右横扫,而是他沉默表达不满时的上下重拍,如果恰好不幸被拍中,可是会死人的那种。
“那、那就小仓鼠吧!”
你火速调转方向,探身抱住肥嘟嘟的小仓鼠玩偶,把手中的玩具茶杯按在它的嘴巴,做出倾斜的动作。
“来,我喂你哦。”
——啪嗒啪嗒!
灰狼的尾巴极其激烈地拍打着地面,连带锁在你腰身上的手臂肌肉也激动地鼓起。
说实话,你的腹腔被他的手臂压得很难受,但被按靠在鱼·雷上的奇怪紧迫感又让你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陪灰狼玩着幼稚的毛绒玩具过家家。
先前你被抓进来后,就被灰狼按坐到他身前,死死地盯着看。
迫于莫名的视线压力,你只好参与了这场过家家。毕竟你都看见这么幼稚的游戏了,不参与一下和他一起变成怀旧幼稚星人,这只灰狼可能轻易不会放过你。
只是方才你的肩膀好像被他的爪尖戳破了,伤口正胀胀地疼,还有些凉。
而灰狼则将脑袋探到你的颈窝,用于散热的舌毫无顾忌地一吐一吸,随之接连不断落下的津液尽数掉进你的衣领,慢悠悠地滑到更深处,黏糊糊地沾湿本就轻薄的衬衫。
你感觉灰狼哈气时散发的烘热温度都让你肩膀上胀痛的地方开始发痒了,说明那道口子绝对不轻。你现在只想赶紧回去把009远程唤回,让他给你打狂犬疫苗并处理伤口。
可灰狼一直不开口,你就也不敢贸贸然开口,009则按程序出去巡视了,至少还有半个小时才会回研究所,而那只黑心猫现下也不知道去哪里浪了,整间研究所就只剩你和灰狼两个人,着实是尴尬的很。
“你……喜欢,老鼠?”
灰狼别扭至极地用宽长的动物舌苔模仿你的口音,笨拙地说着你的语言。
在你向他们学习他们语言的同时,其实灰狼也一直在偷偷地学习你的语言,并时不时地会和你交流上几句。
尽管你有所保留,但他还是学得很快。
只是你害怕被他们知道更多蓝星的情报,所以一连熬了好几夜率先掌握了他们的语言,才彻底压下他们对学习蓝星语言的热情。
“或者,兔?”
灰狼刚说完,就狠狠用尾巴重重拍了下地面,反作用力都令你小小地自他怀里弹起了几寸。
他垂下黑金的眼,锁定你已经隐隐被血液晕红的肩部。他知道自己前面鲁莽的挽留弄伤了你,这才急急捉你回来要帮着处理伤口。
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更何况他才刚把你安置在自己身前,连急救包都没来得及打开,就看见你手脚僵硬地玩起地板上的玩具。
他不理解了,难道beta对疼痛的感知也同信息·素一样低下吗?
就像即使他的信息·素已在你身侧横冲直撞地请求回应,你也无动于衷一样。即便流血的伤口已经黏连在衣料上,beta也能一声不吭地玩起家家酒么?
……omega就不会这样。
如果你是omega,早就该回应他热情的信息·素,也不会带着越来越甜蜜的血味,坐在alpha身前,裸·露毫无防备的后颈,抱着可爱的毛绒玩具丝毫不理会身后焦灼的他。
可你是个beta,一个异界的,有心机的,察觉不到信息·素的,无法终身标·记的,他发誓绝不会去咬的小浪beta。
若是可能,灰狼都想把你的存在整个从脑袋里挖走。
然而因环境变化而引起的假性繁·衍热却令他自实验室走出后,就满脑子都是你,只好赶紧取出各类手制的玩偶娃娃,摆出茶话会的样子,治愈内心无法填补的孤寂。
灰狼忽然觉得更燥热了,他后悔自己严格按照说明书上的最大剂量,只打了六针抑制。又或许那是针对正常alpha的抑制剂,对他这种特立独行,想要标·记beta的奇怪alpha根本起不到作用。
他在你沉默的空档里思考了很多,最终还是决定直接落实到行动。
毕竟他才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alpha,就算你感知不到疼痛,他也必须替你处理好伤口。
你这边还在冥思苦想灰狼提问的意义,根本没注意到他自腰间的小皮扣里取出一罐紫莹莹的药水咬在嘴里,上手就去拉你的白大褂。
像是一阵狂风快速扫过,你只看见一道微闪的白光向前飞去,然后就骤然发觉自己上身的衣物已被身后的灰狼毫无前兆地一爪子拽下。
配发的白大褂虽丝毫未损地褪到你的肘弯,但里面的丝绸衬衫和内衬的吊带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先前你看到的白光正是你衬衫上的珍珠纽扣,现在已经不知道滚去了哪里。
诶?做什么!?
你连忙挣扎着要站起,却被一爪子按下,灰狼将被冷落的小兔子玩偶也塞进你的怀里,然后拔开小罐子的瓶盖就把奇怪颜色的药水直接倒到你的肩膀上。
“啊啊啊!!疼!”
火辣辣的药水像是要把你整个肩颈全部烧着,就算灰狼塞给你再多玩偶也无济于事。
“你干什么?!伤害研究员可是会被强·制遣返的!”
“我在给你处理伤口。”
灰狼严肃地皱起眉头,总算是把一直闷在心里的话说出了口。
“你有痛感?”
他控制不住地微微翘了翘唇角,错误地认为如果beta有正常痛感,说不定就连信息·素也是能察觉一二的,那样,你对他的视而不见或许就只是可爱的小手段。
“营养液能加速伤口愈合,只要揉开就不痛了。”
被紫色药水全部覆盖的肩颈纤细白皙,灰狼盯着上方一个三厘米左右的血洞,颇为自责地用能覆盖你整个肩膀的后爪轻柔地推开药水。那些火辣辣的药水因此更多地渗入伤口,如同烈焰灼烧。
因为疼痛,你抖得厉害,连腰线都崩得紧紧的,被推按在地时,还神色惶惶地抱紧了怀中的小仓鼠玩偶,怯怯地喊“狼先生”。
他看你实在痛得厉害,不禁收回对你来说算做酷刑的爪子,改为低头用温热柔软的舌去推药水。
灰狼对你忍耐疼痛的举动非常不认可,在他看来,可爱的小生物天生就该被捧在手心里呵护,是不用像他这般为生存而必须学会忍耐的。
“为什么要装作不痛?”
你现在都疼得冷汗漓漓,连嗓音也不自觉带上了哭腔,根本无暇顾及他莫名其妙的问话。
“好疼!好疼啊,你停下!这个药水像在烧!”
不用你说,灰狼也在舔·舐中发现了不对。
……药水变味了,或许是他太久没在战场上受过伤了,所以相应地,也很久没有检查过配给的装备,这才导致了这瓶过期营养液的存在。
灰狼顿时手足无措起来,本就是因为他,你才受得伤,这会儿还被过期的营养液进一步地污染了伤口。按照最起码的道义,他必须得负责你的余生了。只是在谈论之后该怎么负责之前,得先把这该死的过期药水给擦掉。
他看你还抱着玩偶一抽一抽地哭,损坏的衣物全部堆在纤弱的腰部,便直接撕了自己的贴身短上衣,急匆匆地替你擦去上身那些奇怪紫色的药水。
只是他一急,手上就没了分寸,伤口受到如此粗·暴的挤压,你疼得更厉害了。
灰狼只能讨好地用舌头把你的肩膀上的伤口洗干净。
纯净之甜随着安抚的舔·舐慢慢流入他干渴的喉间,灰狼难耐地滚着咽喉,不自觉地想要大张吻部,去叼·咬你颤抖的后颈。可紧紧束缚alpha天性的止咬器却限制了他的行动,令他烦躁地自喉间漏出恐吓的气音。
你被这骇人的狼吠吓得不轻,颤抖地抱着玩偶微微侧首,露出哭红的眼角,抽抽嗒嗒地强装镇静:“谢、谢谢你呀,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
灰狼的咽喉滚得更沉了,他大皱着鼻,尖牙全数咧出,不停开合的吻部正慢慢崩开软钢制的止咬器。
你被他此刻亮得瘆人的兽瞳定住,来自基因层面的压制让你连一根手指头都再动弹不得。甜到发慌的樱桃果香蒙住你的双眼,湿润的灌木枝紧紧绑住你的腿脚,逼·迫你以最屈·辱的姿势供森林之王享用。
黑色的止咬器终于在灰狼俯身时全数报废,顺着紧·缚的绑带滑去他的颈,又被他直接一把烦躁扯开。
你吓得都发不出声音,只有眼泪还呆呆地流,但也很快就被灰狼用舌尖卷走,享受地咽下。
他单手按着你,张开涂满亮晶晶津·液的长细吻部,极为克制地将尖利犬齿扣上你的肌肤,轻轻下压,含·咬住你的后颈。
作者有话要说:
研究员小姐:原来大狗子喜欢紫色的调味料啊,这么疼一定是麻辣口的(苦涩)
日后灰狼智脑的检索履历:【喝了过期yyy会拉肚子吗】【beta到底有没有痛感】【抑制剂的最大剂量能否超出】【小仓鼠和小兔子和大灰狼究竟哪个最可爱】【如何让喜欢小仓鼠的beta也喜欢大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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