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禅院直哉过来请,千橞理推开门走出去,站在廊下漠然的望向被人按在地上的千橞炭次郎。
被家仆拦下的千橞绫美看见女儿忍不住面露期待,在看清楚对方脸上的冷漠后,整颗心不住往下沉。
理……似乎真的变了。
记忆里那个无论何时都会笑容甜美的女儿,如今脸上只剩了陌生。
禅院直哉踱步来到千橞理身边,他压低嗓音,“再问你一次,你同意离开甚尔吗?”
千橞理偏头看他,眼底不带一丝波澜。
禅院直哉会意,他扬了扬手,压制住千橞炭次郎的家仆们立即开始动手。
禅院家豢养的家仆咒力大多高于普通人,虽然还达不到成为咒术师的要求,但在身体素质上也远胜常人。
接到指令后,他们对着千橞炭次郎招呼下去,不多时就将人打得鼻青脸肿,院子里到处回荡着千橞炭次郎的哀嚎。
千橞绫美看得揪心,她是典型的小女人,丈夫就是她的天,她实在不忍心看丈夫如此受苦。
“理,母亲求求你,救救你父亲吧,这是最后一次。”
“你先前不是也答应过我会想办法嘛,能救父亲的只有你了,理!”
妇人的声音悲戚,望向千橞理的眼神里全是祈求。
千橞理朝着她看过去,张张嘴,终究是没有开口。
禅院直哉被吵得头疼,“把他的下巴卸了,然后再断他两条腿,记得一定要见血。”
闻言,千橞炭次郎面露惊恐,他奋力挣扎着,结果只是无济于事。
接连几声脆响,下巴被人卸下,腿也怪异的扭曲变形。
因为禅院直哉要求见血,家仆中一名看上去瘦瘦弱弱的男人掏出匕首,对着千橞炭次郎扭曲的小腿上扎去。
锋利的刀刃划破衣服,刺穿皮肉后下拉,留下长长的豁口。
外涌的鲜血浸湿了衣服,不多时便染红了大片草地,极致的翠意与鲜艳的红碰撞到一起,视觉上说不出的刺激。
千橞绫美被惊到,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力气,竟让她挣脱了家仆的束缚朝着千橞炭次郎扑过去。
持刀的家仆反手将冲过来的千橞绫美控制住,随后看向禅院直哉寻求指令。
禅院直哉扭头瞥一眼千橞理,“我这可没有不打女人的规矩。”
下一秒,家仆的刀立刻落到了千橞绫美的手背上。
血腥味越发浓烈,闻到空气中的血腥气,千橞理蹙眉,下意识扭头不去看那令她作呕的一幕。
禅院直哉还以为她能有多狠心,这才到哪,她就受不住了?
他得意的勾起嘴角,缓步走到千橞夫妻跟前蹲下,“知道你们为什么会遭到这种待遇吗?”
“因为你们的女儿要男人,不要父母,我给你们个机会,爬过去求她,只要她同意离开禅院甚尔,咱们的债务一笔勾销。”
千橞炭次郎的表情几经变化,惊惧,疑惑,最终定格在愤怒上。
他扭头,因为下巴脱臼,口水止不住往外流,眼神却是说不出的阴毒
作者有话要说:让我发个疯,以下为我今天的经历,巨倒霉,建议跳过。
今天下午写着文,写着写着手机关机了
然后它自己重启,然后再自己关机,然后它就没能在打开过
要了我老命了!这会儿还在旁边嗡嗡嗡地重启呢。
我寻思把卡卸下来装旧手机上出去修,结果旧手机卡槽好像锈住了!我捅不开。
没有卡就没有流量,没有流量,我寸步难行,突然理解了没有或不会用智能手机的老人家们。
我手机上有好多软件呢,我还不记账号,手机卡还安不上,呜呜呜呜
我怀疑是昨天晚上摔得那一下,今天手机气不过造反了。
宝啊,你能好起来,妈妈保证以后栓根绳把你套脖子里。
要是,要是宝你修不好都话,妈妈只能跟你说再见了,还是小米抗造,你啊,妈妈才摔了你两三次,你就要造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