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算太大的房间里大家挤在一张桌子前面。
“这还真是吓了我一跳,没想到这么快就能找到神明。”误会解除后,鹤丸坐在自己主人身边笑容灿烂的和对面自称夜斗神的人对话。
整个过程过于顺利,到现在她都有点不敢相信。
同这位神明一起过来的还有位短发的年轻女性,穿着漂亮的和服,此刻正笑着和他们解释道:“放心吧,他真的是神明,不过是八百万众神最末端的……”
“哼,尽管我现在无家可归但迟早我会名震八方!所有人都将臣服于我,恳求我的施恩!”哪怕自己的同伴无情拆台,这位黑发的神明却更加激动地比划着想象中的未来:“我会登上这个国家的顶点!”
明石国行:“……”
爱染小声嘀咕:“这个…神真的靠谱吗?”
鹤丸学着他的样子同样小声回答:“不好说,感觉他有点脑子不太好诶……”
“喂!我都听得见好嘛!!”夜斗转过头朝说话的两个付丧神看去。
白发的付丧神立刻扭过头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爱染也抱着脑袋,吹了声口哨假装无事发生。
夜斗哼了哼,然后又转头看向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男人:“给我打电话的人是你吧,所以你想要净化的付丧神在哪里?”
“他并不在这里。”织田作回过神,老实人并没有打算隐瞒事情他简单给对方描述了下萤丸的身体状态:“……就是这样,他的状态并不适合出来,净化应该是目前唯一的办法。”
从提到暗堕的事情开始,黑发蓝眼的神明就变得严肃起来。
认真听完来龙去脉后他深深吸了口气:“我大概了解了,但是堕落并不是那么容易祓禊的,你既然是审神者的话应该知道最有效的办法是什么。”
这句话说出来后,房间里的气氛变得寂静下来。
伴音有些担忧地看了眼自己的神明:“夜斗……”
作为神明的伴器她自然了解夜斗所说的意思,所谓的暗堕在他们这里理解为‘安无’,是神与神器之间互相传染的病。神器做了违背道德的事情会刺痛主人,如果持续扩散神明也会死去。
所谓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舍弃。
织田作十分坦然地看着面前的神:“不,我已经决定不再杀人了。”
“付丧神并不算人吧?”
“为什么不算?”织田作不见任何慌张,甚至可以说是从容不迫:“在我看来,他们和人是一样的。”
他早就下定决心不再伤害任何生命。
明石国行眼神复杂地看了看织田作,然后将头转到另一边。
尴尬的氛围稍微缓解,夜斗对这个回答应该还算满意于是便将祓禊的过程仔细讲解了遍
:“神器的精神是与神明连在一起的,只要神器做了坏事什么就会收到惩罚。你们人类的审神者和付丧神达不到这种程度,因为人类太弱了,不过净化暗堕的仪式都是相同的,就是我说的禊。”
“本来应该需要三个神器才能够开始仪式,但你们应该不需要这么复杂的要求,只是祓禊一旦开始就无法停止,除非对方交代一切罪行并忏悔不然会堕落成妖怪……啊,你们那边应该是堕落成溯行军。”
爱染立刻寻问:“那我们要怎么开始仪式?!”
夜斗略微思考了下,抬起眼:“按理说,付丧神的罪行应该需要同为付丧神的你们制裁……但是看起来你们似乎做不到。”
现场的三个付丧神,已经有两个沾染着暗堕的气息。
夜斗的视线停留在了织田作身边的白色身影上,皮肤白皙的女子抱着金色的太刀正在侧着身子和自己主人说话,白发长发纯洁无瑕正如她身上的气息一样。
“明石,本丸里还有哪些人没有暗堕?”
“……应该有,但是真的要从我们本丸里选吗?”
夜斗撑着下巴看着三个付丧神吵吵嚷嚷的画面,他眨了眨眼睛:“其实你们最少只要两个就可以进行祓禊,之前也说了,你们和我们不同,如果无法达到三个付丧神的话可以让审神者亲自给对方制裁。”
在支付了五元的报酬后,夜斗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在了解了祓禊仪式后织田作看着自己笔记本上的记录,转头看向还在讨论的三位付丧神:“阿鹤,你们有结果了吗?”
“嗯,主人。”漂亮地付丧神托起下巴,笑着说:“您再锻一把刀吧!”
织田作:“?”
“那个神不是说祓禊的过程会很痛苦吗,如果是我们本丸的刃肯定会手下留情,到时候被反噬的话萤丸就真的没救了。”
“我们本丸和其他本丸的关系也没有那么好的交情,这种危险的仪式不会有人同意借付丧神过来的。”
于是织田作就被三个付丧神送到了本丸的锻刀室。
刀匠式神乖巧地接过审神者递过来的数据,然后开始在锻刀室里忙前忙后的工作起来。
1小时30分钟的时间用加速符速成后,新的付丧神出现在大家面前。
樱粉色头发男人微笑着,配着那身纯白的衣服看起来别样的精致,在大家的注视下他推了下眼镜:“我是龟甲贞宗、名字的由来……呵呵,任凭您想象。”
织田作向他伸出手:“你好,我是织田作。”
龟甲贞宗愣了下,随即也伸出手与唤醒自己的审神者简单握了下进一步交流,如白菊般美丽的青年眼帘,那双灰色的眸子闪烁过什么:“冒昧问一句,这是主人的真名吗?”
“算是吧。”
“……是吗。”
龟甲贞宗见好就收没有再继续试探,毕竟如果再追问下去的话,在主人身边的两个付丧神可能就要按捺不住了。
毕竟初次见面,大家都得装一下。
顶着三位付丧神的注视,龟甲贞宗转身礼貌地望向其中的女人——雪白的头发不算太长,柔软的头发垂在肩颈,在纤细的脖子上缠着一条金色的链子,她有双非常明亮的金色眼睛宛如冬日里的艳阳。
此刻这位漂亮的女付丧神嘴角勾起,纤瘦的身体往审神者身上一靠,声音轻快又柔和:“我是主人的婚刀,鹤丸国永。”
在场的所有刃目瞪口呆。
过了几分钟后,他们的主人发出疑惑地问题:“阿鹤,婚刀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阿鹤:就是和主人最亲近的刀!
织田作:(似懂非懂)
其他刃:……所以谁来给主人解释一下?!
请人做了新的封面!可以冲!(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