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粟深夜酒店私会小鲜肉#
#宁粟新恋情,新男友疑似刚成年#
九月十五日晚上九点,某网络平台上某娱乐扒料黄V突然爆出一组照片,片刻功夫,宁粟恋情的消息话题席卷各大网络平台。
粉丝一下愣住,没太回神。普通路人网友精神一抖,一个激灵,先一步赶紧吃瓜,几秒钟时间,这天围脖底下就要哗哗啦啦刷起一页又一夜的消息:
【卧槽!真的假的?】
【日,宁粟又谈恋爱了?】
【看不太清楚,我眼瞎,有人知道那男的是谁吗】
【照片像是酒店环境,都一起上酒店了肯定是真的】
宁粟是谁啊,谁不认识她的。论出身,宁家老牌贵族出身,出过好几位知名人物,建国前打仗时期大义捐献过大半儿的家私。后来去在国外发展了一段时间,不过本家一直在京市,低调又神秘。
宁粟这大小姐,不知什么机缘巧合,竟投了演艺圈,现在已经是国际知名演员,在国内,粉丝数尤其庞大不说,连路人缘极其的好,名声名气不是其他人能比。
可想而知,这样一位人物,关于她的情感八卦新闻,是多么大的流量。
自然,绯闻一出来,人们第一个关心的,就是图片中,宁粟的那个绯闻对象,到底是谁。
【是魏凛】
普通网友的吃瓜速度的确快,很快,就有人给出了答案。
【魏凛?谁啊,没听说过?】
【查了回来了,是一个小糊团的爱豆,没啥名气早就解散了,不过随便扒一扒,发现不少黑料?宁粟和这种人谈恋爱?假的吧】
—
此时,影后宁粟的工作室,经纪人余晓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宁粟的热搜发愣。
半天,才回过神,回头望着窝坐在沙抱着平板看电影的人,干巴巴地说了一句,“宁粟,你又被狗仔拍了。”
宁粟头也没抬,语气轻轻“嗯”了一声。
余晓面无表情,“自己看手机,你被拍到和个男的在酒店进出。”
可能过了有一会儿,平板里的电影被按下暂停键,宁粟抬起头,平静而慢吞吞地说:“放心,签了合同。”
余晓太阳穴持续跳动,“所以你真的又谈了?”
沙发上的人,“不算。”
余晓满脸复杂,不过好歹有了几次经验,不至于太激动,可还是忍不住问:“为什么找了一个这么”她都不好意思说太直,“那个,谁,是叫魏凛吧”
“意外。”
余晓:“哈?”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宁粟在回答她前半句的问题。所以是意外找的?可是这种事也能有意外?
对宁粟来说的确是意外,因为一点疏忽,没防备行踪会暴露,当时被那人堵在酒店走廊上求爱。
宁粟几乎不用多想,已经明白过来她是被算计,尽管喝了几杯酒。
可那人偏生要装得无辜装可怜,只说喜欢自己爱慕自己好久,宁粟当时内心很有几分满无趣以及满不在意无聊。
她出身豪门贵族,又少年成名,什么没见过,像魏凛种还上不得台面,不过小儿科。
他们眼睛里有藏不住的野望,渴望名利,分明已踏进门槛,名利近在眼前,却偏偏就是触摸不到,这对他们而言来说是一种痛苦。
而宁粟这样的人,其实不太在意外界对自己的评价看法。
可能是某一瞬间,精神亢奋了一下又或者是身体里残余酒精的作用,正巧,宁粟因为一些私人原因也需要找些新鲜感,所以,她就放任了魏凛当时的行为。
宁粟没再说话,也没看电影,而是拿出了手机,到处都是关于她“新恋情对象”的讨论。
【这姓魏的人品低劣啊,他去年在一个网剧剧组里,吃女演员周婉的豆腐,被人爆出来了,后来剧组就和他解约踢他出去了。我去!宁粟怎么跟这种人谈恋爱了!不敢相信。】
【楼上一说我想起来了,当时周婉还发过微博呢!】
【宁姐的男朋友怎么一个比一个差】
【对宁粟选男人的眼光无语了,我是她的事业粉,别影响她拍电影就行,今年下半年还指着她呢。】
【魏凛好像才二十岁吧,扒上宁粟不就是傍富婆,妥妥吃软饭……】
【爆!!!魏凛没上过大学,17岁就出道,他团没解散的时候还被队友撕说抄他原创作品,笑死。】
【我对宁粟滤镜都快破碎了,她那么一个事业有成美出天际的人咋老是回收这些垃圾,天下是没男人了吗。】
【退退退!渣男禁止碰瓷宁宁,只是一张照片啊,宁宁工作室也没出来说话,冷静吃瓜。】
【啧,不会是那个魏什么自己炒作吧,想红想疯了】
【果然糊是最好的保护色,等我去深扒一下,宁粟早点回头是岸吧。】
一会儿功夫,网上已经是一片腥风血雨,十八线糊逼魏凛,被拉出来鞭尸了一遍又一遍。
头一次这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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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的盛夏,烈日高照,高温仿佛蒸融了屋顶,热空气弥漫笼罩着整个城市。
尊艺沙龙是一家新开不久的理发店,位于胜业区往北的老街,周边都是比较旧有了经年岁月的老建筑。
理发店大门口路的对面种着一排法国梧桐,茂茂密密,在炎热高温的夏季里对行人来说是无比可爱的存在,就好像是在沙漠前行的人突然看见绿洲一样狂喜。
然而理发店的工作人员,就十分厌烦对面树上没完没了地“吱吱吱”能聒噪一整天的蝉鸣。大热天的下午也没什么人,店里清闲得很。
此刻,老板的妹妹莎莎此时正站在空调出风口前面,隔着玻璃,侧身,对着打扰她午休的一群虫子发出怨气攻击和无声的声波诅咒。
忽然,那个上一任老板留下的门头架子上的挂着的风铃丁零当啷响了起来。
莎莎下意识抬头看过去——
一只修长的手放在门了柄上,缓缓推开玻璃门。
走进来一个年轻男人。
一瞬间,莎莎的眼睛就死死定在这男人身上下不来了。
下一秒,心里发出比尖叫鸡还尖的叫声:妈呀啊啊啊!!!好帅好帅!
青年穿着一跳宽松的浅色牛仔裤,简单的白色宽领T恤,踩着球鞋,懒懒散散走进来。身高得有一米九了吧,莎莎双眼放光,双眼俨然如同一盏八百瓦的探照灯!
就这一头无比浮夸的粉色头发也没抢夺这一身气质,就是头发有点长了,遮着了眼睛,有些看不清楚,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身板这身高这身形比例都绝了好嘛!
毫不夸张地说,以莎莎二十多年看帅哥的经验,眼前这个青年男人绝对是极品,她可以绝无二话地赌上自己的项上人头!
看这修长的大长腿,细腰,宽肩,还有好特么性感的锁骨和喉结!
“嘭!”一个脑瓜子壳打醒了莎莎的幻想,莎莎抱着脑袋嗷了一声,恨恨看向她那无良老板哥哥。
老板毫不在意将自己碍手碍脚的蠢妹妹撇开,朝着客人——也就是刚进来的魏凛招呼,“洗头往里边儿。”
又一边把她妹往里踹,完了不忘小声警告,“好好洗,少犯花痴!
莎莎咳了两声,规规矩矩领着客人进去,她哥高看她了不是,有色心没色胆好吗呜呜。
莎莎昏头昏脑克制着嘴角的迷之笑容,给魏凛洗好了头发,心里不忘发出感慨,极品男人啊,连头发都这么多这么浓密。
魏凛度着悠闲的步子坐在镜子前。
老板站在椅子后面,对着他的头发比划了几下,问:“帅哥想剪个什么样的?要不要染烫?”
魏凛手上拿着手机,手指翻飞,发出一声声清晰的按键音效声,抽空瞥了下镜子里的自己,皱眉一闪而过,说:“随便,剪短一点,染回黑色。”
老板比了个ok的手势。
说实话,魏凛这种站在人堆里都显得鹤立鸡群的英俊男人,真的少见,他们理发师也偏爱啊,随随便便怎么发挥,都不会丑的。老板心痒痒在心里琢磨了几个样子,才慢慢下手。
而魏凛此时在刷一个叫微博的平台,输入“魏凛”搜索,瞬间弹出来出来一堆相关词条。
魏凛用手指划过去,一点一点看。
#影后宁粟疑似有新恋情#
#魏凛黑历史#
#宁粟男朋友#
每一个话题后面都是数不清的转发评论,叫魏凛这个前几天才出现在这地界上的人开了眼,一边暗啧还是现在的网络好,可真方便。手机都成这样了,这玩意儿是魏凛现在的最爱,他们那会儿手机还是块砖头,魏凛在自己赚了钱之后就给自己配了一个,难用得不行,和他现在手上这东西那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能比。
挺好。
唯一就是对自己现在这身份不满意,明星?三十年后的明星都是这样的?魏凛手机刷得越快越有些不耐情绪,网络那些人不嫌烦地扒“自己”的黑料,骂他素质差,没文化,不要脸,软饭男等话,魏凛神色淡淡,懒得再看,哗一下切了出去。
魏凛对手机这玩意儿掌控得非常快,两三天时间而已,已经能灵活运用。
理发师剪好头发的时候,魏凛正好收起手机。
耳边正好传来理发师的声音。
“好了,帅哥看下有不满意的地方么。”
魏凛撩起眼皮看向镜子里的自己,额前短短的碎发终于让他露出眼睛。长相与自己的长相别无二致,只是皮肤比之前的自己更白。
“行。”魏凛站起来,买完单,就出了理发店。
莎莎还在伸着脖子直看向外面魏凛已经消失了背景,嘴巴嘀咕感慨着:“真帅啊,跟个明星似的。”
“哎不对,我怎么觉得他有一点点熟悉呢?”莎怀自言自语,又拉着她哥问,“哥,你觉得呢。”
“我什么我,没事多练练手艺,别一天天净整些有的没的。”
在魏凛离开理发店半个小时后。
正刷着娱乐新闻的莎莎突然跟抽风似的从沙发上一弹而起,“艹艹艹艹艹!”
老板瞥了妹妹一眼,“你一个女的少说点脏话。”
“刚那人是魏凛!是吧?!是吧!!昨天网上都爆出来了!他是宁粟的新男朋友!天啊我天!我刚怎么没认出来!都怪狗仔把魏凛拍得猥琐了,他真人明明是男神好嘛!”
另一边,魏凛拿出手机翻通讯录,看半天,也没见着翻着名字有叫宁粟的。
他一笑,“多稀奇,搞对象搞得全世界都知道了却连对象电话都没有。”
随后魏凛回了出租屋,这屋子被原主造得乱糟糟,桌上地上全是酒罐子,酒臭气熏天,魏凛捏着鼻子收拾一通。
提垃圾下楼扔的时候,没想到碰见个人喊她的名字。
“你是,魏凛?”来人正是余晓。
之前余晓翻了魏凛的资料,看过他近期照片,还是一头红色头发,眼睛画着烟熏妆呢。
现在乍一见魏凛真人时,着实愣了一下,无他,眼前的魏凛和视频照片中看到的差别似乎有点大。
余晓心底其实非常不满意宁粟的新男友,这么一个通身黑料心机深沉的小艺人,只会给宁粟带来一大堆数不清的麻烦,说句不好听的,沾上了,就跟沾上屎差不多,膈应。
现在再一看吧,好歹这小子一张脸和身材都出色,不算全无可取之处,余晓尽量在心里安慰自己。
像魏凛这种落魄的名号都叫不上的人,娱乐圈里不知凡几,最后能红的能又有几个?背后没人卖没资本,想翻身,难于上青天。能攀扯上宁粟这个级别的,对魏凛来说,不亚于天上掉下一个巨大的馅饼,一步登天的程度。
魏凛抬眼看过去,不认识,但他扬了扬眉头,扔完垃圾,才领着余晓进屋。
“有什么事?”
魏凛这种态度是余晓没想到的,她皱了皱眉,不过也没放在心里,先自我介绍了一番。
魏凛边听,眉毛都没动一下。
余晓心中愈发古怪,但还是开始说正事,“你和宁粟同出现一间酒店房间被狗仔拍到爆出去,事情发酵得又快,虽说吧,我们也能公关,但效果可能会不尽如人意,大家都只愿意先入为主相信先看到的新闻,现在否认,一个是落了下乘,反而惹得别人继续深扒,话题就会就一直居高不下,这对宁粟影响不好。
二个,我们听宁粟说了,魏先生您已经跟我们宁粟达成了共识,只是在细节方面还要补充,魏先生你看,我们这里拟了一份补充协议的合同,您看完觉得没问题的话,可以在这里签个字。”余晓话说完,一本合同递就递到了魏凛眼前。
魏凛笑了下,接过,一眼没看,往茶几上一扔。
片刻,他掀着眼皮,斜眼淡淡看着这个自称宁粟助理的女人:
“回去告诉宁粟说,有什么事,叫她当面来说,我不跟别人谈。”
魏凛显得油盐不进,这再次出乎余晓的意料,最后只能憋着一肚子气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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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要我亲自去跟他谈?”宁粟蹙了一下眉。
余晓拉了拉衣领,叉着腰走来走去,心里还有火,“对啊,你说他那人是不是有病啊,你是没看见,他当时那副神情模样,怎么说呢,我形容不出来,但实在有够讨厌。”
宁粟思忖了下,垂眸淡淡说:“这事不好拖,再不表态那些网媒只会越写越歪,余姐,直接让宣发部转发承认我的新恋情。”
余晓一惊,“可是魏凛那边还没说通呢……”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宁粟抬手打断,“我来处理,余姐,替我约他出来。”
余晓吸了几口气,对,没有宁粟摆不平的事,于是踩着高跟飞快干活去了。
彼时太阳刚刚落山,魏凛正在外头闲逛,熟悉新环境新地界。
对面商场整面墙的LED大屏上放着花花绿绿的广告,魏凛扫了两眼,正要移开视线,屏幕上就出现一个熟悉的面孔。
是宁粟。
放的是一支电影广告,宁粟一个月前上映的一部新片子。魏凛淡淡看着两,宁粟的确是长得非常好看,她身上有一种用语言无法描述的非常吸引人的气质,透过虚拟屏幕,尚且能感受一二。
其实,魏凛在这具身体醒来的那一刻,是在一间陌生的酒店里,他当时脑袋非常疼,人并不太清醒,但也有意识。
有一个女人,在他耳边轻轻低喃般说了一句话,“你们这样的人,怎么总是认不清自己的身份,非要来招惹我?嗯?”
那道声音有点冷清,又带点高高在上的不近人情,以至于让魏凛现在回想起来,还有种直击心灵的冰冷感。
那个人,就是宁粟。
他们这种人,是哪种人?魏凛轻笑了一下。
而连魏凛自己现在都没意识到,此刻,他的眼底有一丝淡淡的厌恶情绪一闪而过。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十万字左右很快完结啦,下一篇写《穿到古代继承一所破道观》放了一章试阅,求个收藏呀。
简介:
司照凌胎穿一个叫大盛国的古代社会,此朝道教兴盛,道观遍地,她成了一个从小被买入道观的女弟子,师傅羽化后,将掌教职位传给了司照凌。
司照凌每日汲汲营营,发愁怎么挣钱把这所只有几个人的破道观发展下去。
盛朝大司马梁煜权侵朝野,其人最厌道教玄谈之事,对道之各派向来无一好脸,兴致来时指着各道观明讽高骂也是常有之事。
哪料想,在他眼皮子底下,忽然冒出一人来。
惯善伪装,以妖媚谗言进献,游走于高门世家之内宅,尽连道教之传承唯一可说道的风骨亦失了,教人厌恶。
于是此后,凡偶遇见之,必生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