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R.A.B.

一夜辗转反侧胡思乱想的小天狼星在东方刚露出鱼肚白时才睡着,但没过一会儿就被楼下一阵尖叫惊醒——霍普的声音?

小天星猛地从床下下来直接幻影移形到了一楼,发现储藏室门大开着,霍普穿着睡袍手拿一杯水,另一手高举魔杖对着空中的一只狐媚子。那狐媚子似乎是被施了冰冻咒,悬浮在空中一动不动,霍普自己也像被石化了一般。

“霍普,怎么了?”小天狼星松了口气走上前,接过霍普手里的杯子又把她举起的手臂按了下去——还好,没被石化。

“它没死。。。竟然没死。。。”霍普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只狐媚子,嘴里喃喃自语, “原来是这样,关键是我。。。当然了,我是蛇怪的主人。”

小天狼星拉过霍普让她看着自己,“霍普!到底怎么回事?!你到底在说什么?”

霍普这才从震惊中缓了过来,脸上却是狂喜,“我成功了!小天狼星,昨天我熬的魔药成功解了蛇怪的毒。”

这一回轮到小天狼星不敢相信了:只有凤凰眼泪能解的蛇怪毒液,被霍普研制出的魔药破解了?“你怎么做到的?”

“我的血。”霍普走到坩埚前,操作台上昨天留下的玻璃渣还没清理掉,“我昨天无意中把血滴到了坩埚里,当时我没抱什么希望只想着试一试。可刚刚我下楼倒水喝,听到储藏室里有动静,开门才发现昨天被喂药的这只狐媚子没死!我竟然成功了!难怪之前我无论怎么调整配方和原料都没用,原来需要我的血。”

“血脉压制。。。”小天狼星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霍普,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嗯?”

“蛇怪的毒液的确致命但是它要杀人不需要那么麻烦,因为跟它直接目光接触的生物都会立刻毙命,除了你。。。我有一个猜想,既然这个魔药的关键是你的血并且还对蛇怪毒液有用,会不会——”

“对蛇怪的瞪视也有用?!”霍普的身体因兴奋而战栗,小天狼星的猜测完全有道理,自己之前怎么没想到呢!她原本打算到大战之时利用蛇怪毒液来对付伏地魔的大军,为了防止误伤自己人才决定研究解药,但如果这解药对蛇怪的瞪视同样有效,那事情就简单太多了——她可以直接放出蛇怪!

内心狂喜的霍普说话都开始不利索了,“对。。。开学后我要去密室看看,我要确认一下。。。”

小天狼星看着她因成功的喜悦而语无伦次的样子,只觉得有趣且可爱,但无意间看到操作台上还未清理的玻璃渣时,心中渐渐又生起猜疑:她平时熬完药都会立刻清理,每一次都如此,为什么昨天却没有。。。她是当时有更要紧的事要做吗?要紧到都来不及施一个清洁咒?还有昨天她锁骨上的痕迹,飞路粉上的指印。。。

“小天狼星,你怎么了?”霍普看到刚刚还在替她感到高兴的小天狼星忽然脸色阴郁,似乎在想着什么事,“出什么事了吗?”

小天狼星赶紧换上一贯随性不羁的笑容,“没什么。我忽然想到我下午要去趟韦斯莱家有点事。”他略带遗憾地对霍普说道,“或许你想去看看哈利他们,但是抱歉,霍普,非必要我不能让你出门,眼下你的安全最重要。”

“没关系,你出门注意安全。”霍普对于不能出门一事没什么不满,邓布利多费心思把她藏到蜘蛛尾巷又藏到小天狼星家都是为了她的安全,她不会蠢到去给大家添乱。

去韦斯莱家不单单只是为了工作和交换情报,莫丽总是会准备一桌饭菜招待所有人,当然最让小天狼星开心的是哈利一切都好。回到家时一楼一片黑暗,小天狼星有些诧异霍普今天这么早回房睡觉了,却在走到二楼时看到客厅亮着灯,她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手里一样东西出神。

“霍普,你在看什么?”小天狼星走到霍普身边坐下,她手里是一个长链条的金色小挂坠盒,正面有一个华丽的蛇形“S”,他不知道霍普这么坐了多久,她看上去像是一座栩栩如生的蜡像,因为他坐到她身边时她没回头甚至没打招呼。

“我先前在客厅里随便看看无意中发现了这个。。。小天狼星,这个挂坠盒是哪来的?是你们家族的东西吗?”霍普的声音微微发抖,仿佛手里的是一件关乎性命的重要物件,她这副样子让小天狼星没由来得不安。

“我看看。”小天狼星接过挂坠盒仔细端详着,上面并没有布莱克家族的纹饰,“这不是布莱克家族的东西,大概是我弟弟从哪里搞来的玩意儿吧。。。哦等等!”他再次仔细前后翻看了挂坠盒,“我记得这个,去年哈利来的那段时间,我们在大扫除时已经把它扔了,怎么会。。。哦该死!一定是克利切又给偷偷捡回来放回原位了!”

“克利切?他为什么要捡这个?”

小天狼星无所谓地摊了摊手,“他认为这所房子里一切都是纯洁高尚珍贵无比的,当然除了我,所以他把我们扔掉的东西都偷偷捡了回去藏在他睡觉的洞里。”

可为什么克利切没把挂坠盒也藏在自己的洞里而是放了回去?这个挂坠盒对他来说一定不仅仅是布莱克家族财产那么简单。

“我在还是孩子时就很讨厌克利切,他当然也更尊敬我的弟弟,他对雷古勒斯就像对我母亲一样忠心耿耿死心塌地。”

霍普拿回挂坠盒,仅仅是放在手心里她都能感到上面的魔法波动,更别提她先前用魔杖试探发现这上面有着无比邪恶的黑魔法,强大到令人畏惧,强大到外力根本无法破坏。。。看着挂坠盒正面的“S”,霍普心里的一条条线索——R.A.B.,食死徒,克利切,挂坠盒等——渐渐延伸相互连接缠绕,最后拧成一根牢固的绳。真相在霍普心中浮现,但保险起见她需要知道邓布利多的看法。

“小天狼星,明天你能陪我去见下邓布利多教授吗?”

小天狼星愣了一下,看了眼挂坠盒,“当然可以。。。这东西很重要吗?它是不是有什么来历?”

“等明天见到了邓布利多,我会解释的。”霍普拿出魔杖在空中挥舞了两下,从杖尖游出一条散发着光芒的长角水蛇,它与自己的主人四目相对片刻便穿墙而出。

第二天下午福克斯挥舞着华美的翅膀出现,霍普明白是时候动身了。一团金色耀眼的火焰将两人包围,下一秒,格里莫广场12号的厨房变成了装饰精致且堆满了有趣玩意儿的霍格沃茨校长室。

“西。。。斯内普教授!”霍普欣喜若狂,想向斯内普走去,却在刚迈开步子时就被一只手揪住后衣领拉了回来——小天狼星手拽着霍普的衣领,一脸厌恶地看着斯内普。

斯内普不甘示弱地用更为憎恶的目光回敬小天狼星,但视线落在霍普身上时却勾起了嘴角,轻轻点了点头,万般柔情和思念在其他两人的注视下不得不化为一句客套的问候,“格林顿小姐。”

“切!”小天狼星的声音里满是不屑,瘪着嘴假装打量着校长室。

霍普懒得理这两个年龄各超三十,心理年龄不知道加起来有没有二十的幼稚老男人,她走上前拿出挂坠盒,“邓布利多教授,就是这个。我认为这可能就是伏地魔其中的一个魂器,上面的黑魔法极其危险,或许就是为了保护里面的灵魂碎片。”

“等等,魂——什么东西来着?我怎么没听懂?里面有个灵魂碎片?”小天狼星一脸茫然地望着霍普和邓布利多。

“要是上学时多用点脑子听听课看看书,少成天对着别人施咒恶作剧,现在也不至于连个简单的词都理解不了。”斯内普适时地阴阳怪气了一句,心满意足地看到小天狼星的脸色变得铁青。

“少嚣张,有些人整天捧着书最后还是被蝙蝠一样倒挂在树上!”小天狼星也不甘示弱地回击,脸上带着报复的快意。

霍普想不通,在大家讨论正事且邓布利多就坐在前面时,这两人怎么就能旁若无人地开始斗嘴。更令她想不通的是,按斯内普的性格他本该气定神闲地嘲讽对方,可眼下他却牙关紧咬脖子青筋凸起,席卷这张脸的除了愤怒还有。。。屈辱。霍普从没见过因别人一句话就如此失态的斯内普,他手中不知何时已经紧握魔杖,杖尖迸射出点点火花;小天狼星也同样握着魔杖,像潜伏在暗处随时准备发起攻击的犬科动物,眼睛死死盯着对面人的一举一动。

在这剑拔弩张的气氛下,邓布利多竟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就看着桌上的挂坠盒。霍普只觉得头疼欲裂,魔杖轻轻一挥,斯内普的魔杖就飞到了她手中。“你真不该教我这个咒语的,教授。”

小天狼星见状放松了紧绷的身体,以胜利者的姿态双臂抱胸前,心情愉悦地笑看斯内普被缴了魔杖吃瘪的样子,不料下一秒自己的魔杖也飞到了霍普手里。

“觉得很有趣,嗯?很好笑是吗?”霍普直勾勾地盯着小天狼星问道,面无表情的样子让他后背有些发毛。

“不。。。不是。”

这时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邓布利多终于出声了,“这就是伏地魔的魂器。”

斯内普和霍普同时惊讶地喊道,“确定吗?”

“我确定,这个挂坠盒是斯莱特林的遗物并一直流传到冈特家族手中,伏地魔的母亲梅洛普将它卖掉换了一些钱,后来辗转到一位名叫赫普兹巴·史密斯的富有女巫手里。”邓布利多看向不远处的一个柜子里,里面放着冥想盆和一些装着银白色液体贴着标签的小玻璃瓶,“我不久前刚找到她曾经的家养小精灵郝琪提取到了一些记忆,赫普兹巴在给伏地魔看过挂坠盒后的第二天就死了,魔法部判定是郝琪在她女主人的可可茶中误放了毒药。”

“应该是伏地魔杀了赫普兹巴偷走了挂坠盒,再栽赃给了那个小精灵?但是挂坠盒为什么会在布莱克宅邸。。。”小天狼星喃喃自语,但霍普从他的表情看出他其实已经猜到了大概。

“小天狼星,我有话要问克利切。我相信你也猜到了,这件事应该跟你弟弟雷古勒斯有关,他的死或许跟我们先前所认为的刚好相反。”

小天狼星看着霍普,点了点头,“克利切!”

“噗”的一声,克利切出现在了校长室内,他看向小天狼星的眼神十分轻蔑,却又不得不恭敬地弯腰鞠躬,尖尖的长鼻子都快碰到地面了。“少爷,我的主人。”

“从现在开始,霍普问你的问一句话你都必须如实回答,不许说谎,不许隐瞒。要像对布莱克家的女主人一样尊敬她,她让你做任何事都必须照办。”小天狼星下的命令十分完善,没有给克利切任何曲解命令的漏洞,但同时也让斯内普十分不满——他在听到“女主人”一词时又一次咬紧了后槽牙。

“克利切,这个挂坠盒是不是雷古勒斯带回来的?”霍普将挂坠盒举到克利切面前。

果然克利切一看到挂坠盒就开始抽搐,原本树皮般布满褶子的脸因痛苦而看上去更加扭曲。“不。。。是克利切带回来的。。。雷古勒斯少爷就是为了这个挂坠盒才死去的。。。他宁可留下克利切卑贱的性命。。。我的少爷。。。”

“快说我弟弟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小天狼星暴躁地冲克利切吼道,霍普不得不拉了下他的衣袖提醒他冷静,随后转向克利切。

“克利切,回答我:雷古勒斯怎么发现挂坠盒的?之后他做了什么?他怎么死的?”

苍老的小精灵将脸埋在手里,失声痛哭起来,断断续续地讲着曾经发生的一切:“有一天,雷古勒斯少爷到厨房里来看望克利切,他说黑魔王需要一个小精灵。少爷贡献了克利切,这是一种荣耀。。。”

小天狼星不屑且厌恶地冷哼了一声,克利切继续抽泣着,“黑魔王把克利切带到海边的一个岩洞里,那里有一片黑色的湖。。。”这时谁也没注意到,邓布利多带着诧异的表情站了起来。“黑魔王带着克利切乘着一艘船到了湖中间的岛上,那里有一个盛满魔药的石盆。黑魔王让克利切喝下魔药。。。哦不!克利切看到了好多恐怖的景象,五脏六腑火烧一样疼。。。黑魔王逼克利切喝光了魔药,又把挂坠盒丢进空盆里后又加满了魔药。后来黑魔王走了,留克利切一个人。。。克利切想要喝湖里的水,好多死人的手从水里伸出来把克利切拖了下去,但少爷说过要克利切回家。。。”

“你幻影移形了对不对?!”霍普十分笃定,“你不能违抗主人的命令。”伏地魔在用克利切做试验,只是又一次因自负而犯了错——他没想到在他眼里低贱得不如动物的家养小精灵可以打破他的设下的限制幻影移形。

“克利切回家后雷古勒斯少爷知道了一切。”克利切嘶哑着声音说道,“少爷叫克利切绝对不要离开家。后来一天夜里,雷古勒斯少爷叫克利切带他到岩洞。。。”

“你们两个谁喝了那里的魔药?!”小天狼星忽然高声质问克利切,他高大的身躯此刻只能靠撑着办公桌上的手臂才保持着站姿,让他整个人莫名显得孱弱。

“少爷。。。少爷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一模一样的挂坠盒。”克利切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滴在地上,渗进了地毯中,“他叫克利切等石盆干了之后把两个挂坠盒换掉。。。他命令克利切不许对家里任何人提起这件事,回家后必须摧毁挂坠盒。。。然后少爷喝光了魔药,克利切换了挂坠盒之后眼睁睁看着少爷被拖到水下。。。”

泣不成声的克利切跪在地上,眼泪鼻涕留了一地;小天狼星眼神呆滞地站在一旁一动不动,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霍普走到克利切跟前蹲下,“你没法摧毁挂坠盒,这上面被设了黑魔法。我们会毁掉它的,你可以回去工作了,克利切。”

克利切抬起头,绿色粘稠的鼻涕还挂在他鼻子下面,他错愕地看着霍普许久才缓缓站起身,毕恭毕敬地冲霍普行礼,“是,尊贵的小姐。”

克利切消失了,但小天狼星还僵在原地,原本白皙的皮肤此刻连带嘴唇都变得煞白。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像忽然恢复意识一样开口说话,“所以。。。事情原来是这样。。。我想也许你们还有其他事情要谈,我先去校园里走走。。。很久没好好逛过了。。。”他有点恍惚地往外走,霍普着急地想喊住他。

“小天狼星!”

“霍普!”邓布利多冲霍普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拦着小天狼星。

也对,也许他需要一个人待一会儿。霍普将小天狼星的魔杖递还给他,然后看着他有些跌跌撞撞地走出门。斯内普原本想留下,但也被邓布利多支开,“我在地窖等你。”他在经过霍普身边时说道。

“你帮了我一个大忙,霍普。”邓布利多拿出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海边的岩洞,霍普震惊地看向他,而他只是平静地点点头,“没错,这就是克利切说的地方,原本我之后打算去那里,但现在看来已经没这个必要了。另外,有两件事我要请你帮忙。”

霍普不安起来,至少据她所知,每一次邓布利多让斯内普帮忙都不是好事。邓布利多也没等霍普答应就直说了,“实际上伏地魔从赫普兹巴那里偷走的不止斯莱特林的挂坠盒,还有赫奇帕奇的金杯。我有足够的理由怀疑他也将金杯做成了魂器,所以假如你可以梦见过去和将来之事的能力还在。。。”

“如果我有任何线索一定第一时间告知你。第二件事呢?”

邓布利多带着歉疚长叹一口气,“你知道,我完全不反对你和西弗勒斯如今的关系,但是请答应我,在一切结束前不要告诉任何人。”

需要保密霍普能理解,但是忽然一个令她难以接受的猜想在她脑中形成。。。不。。。千万不要!“教授,西弗立下了牢不可破的誓言来帮助德拉科完成杀你的任务。。。这件事目前是不是。。。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

“你的智慧从不令我失望,霍普,你猜的没错。”邓布利多的语气中满是歉意,甚至有一丝哀求,“当这一切结束,我需要有人能在威森加摩证明西弗勒斯的清白,证明是我自己策划了我的死亡。如果你俩的关系现在暴露,到时你的证词会被作废。”

这不是霍普想要的,她想要的是邓布利多活下去,斯内普手上干干净净,否则就算斯内普不会进阿兹卡班,他也永远摆脱不掉杀了邓布利多这一事实。一定有办法的,这一定不是唯一的路。“教授,你打算什么时候实施你的计划?”拜托了,给她留点时间想其他办法。。。

“近期还不会,我想,至少是圣诞节之后。”邓布利多谈及自己预期的死亡,仿佛在谈论何时举办魁地奇一样轻松自然。

“那如果有人自己猜出了我和西弗的关系呢?”

“绝对不要允许这种情况的发生!”邓布利多极其严肃地强调了一句,“再不济,哪怕是别人知道了你在恋爱,也不能让人知道对方是西弗勒斯。。。孩子,我很抱歉,但这是一场战争,我已经老了,没有你们的帮助我无法完成所有的事。。。”

霍普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一段关系的公开当然远不及斯内普的生命和将来重要。邓布利多明白她的沉默即代表应许,声音恢复了以往的和蔼慈祥,“好了,西弗勒斯还在等你呢!至于这东西。。。”他指了指那个挂坠盒,“我会处理的。”

来到城堡地下一层时,霍普没完全推开门就被一只手拽进屋内紧紧搂在怀里。“西弗,你抱得太紧了,我都喘不上气了。”

“意思是需要我给你点空气?”斯内普总是这样,用最严肃正经的语气说着最让人脸红心跳的话。霍普双唇被狠狠掠夺了一番,整个人晕晕乎乎七荤八素,好一会儿才清醒了些,又酥软无骨地缠住斯内普坐到了他腿上。

“西弗,你刚刚在办公室为什么那么生气?”霍普小心地观察着斯内普所有细微的表情,果然看到了他脸上的憎恨、屈辱、厌恶和不甘,她用手轻轻抚过他拧成一团的眉心,“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吗?嗯。。。就小天狼星说的‘树上’的事情。”

斯内普握住霍普的娇小的手轻轻揉捏着,“我不太想说,至少现在还不想。。。”他不知道如何跟自己爱人讲述自己在大庭广众下被羞辱的经过,他甚至不愿回忆这件事。

大概又是他跟小天狼星几人之间的恩怨吧?霍普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却隐约觉得这件事十分严重,甚至比小天狼星骗斯内普在卢平变身时去尖叫棚屋更严重。“没事,不想说就别说了。”她抱着斯内普,轻轻把头靠在他肩膀上闭上了眼睛。斯内普也不再言语,只是抱着霍普,像哄小孩一样轻拍着她的后背。

霍普是那么希望时间可以就此停止,但地窖里温柔安静的氛围还是被福克斯的出现打破,看着眼前的小脸又满是委屈,斯内普强忍着不舍安慰她,“别难过了,再过半个月就开学了,到时候我除了上课哪儿也不去就在地窖里等着你来。”听到这话,霍普才重展笑颜,被福克斯带着消失在一团耀眼的火光中。

格里莫广场12号内,墙上的时钟已指向晚上十一点,小天狼星还没有回家,也不知是依旧在霍格沃茨还是去了其他地方。今天听到自己弟弟死亡的真相后他必然会想到,过去的十几年里他就像憎恨家族里其他人一样憎恨着默默为正义献出生命的弟弟,霍普有些担心那种悲伤和愧疚会令他难以接受,但又安慰自己他没那么脆弱。

直到晚上十二点多,楼梯上传来熟悉的脚步声,透过门缝能看到走廊里的光,隔壁房间的门被打开又关上。霍普稍稍安心了些,这才任由困意席卷而来,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老邓:“我的爱好就是嗑CP和看热闹。年轻真好~”感谢在2022-06-28 00:27:18~2022-07-02 01:39:3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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