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警员个个满头黑线。
这不平白增加工作量呢?
前两起案件还没破,第三起竟弄出命案。想想回去挨骂着吧,疑团照在各位同志头上。
陆俊华眉峰皱的都没松开。
“闭嘴,取证了!”
“勘验情况如何?”
“情况很不好,这地方四周恍惚,又是个过路桥,周围不少人都来往,四处也没住户作证,田地里也很少有目击者。再说那尸体旁就有几十双脚印摞着,还下过雨,简直把痕迹都抹干净了,一点线索都没。”
法医同志经过简单勘察,死者无外伤痕迹。
瞳孔放大,耳鼻处有出血,伴随出现的白色泡沫,初步死因是窒息性死亡,稍后还需要进一步检查。
一队队长老夏嘬着烟屁股,站在一旁嘀咕。“这家人简直疯了,这么大岁数的老爷子被绑不报警,还信绑匪鬼话这下好了人财两空。”
见取证完,立刻带着人走。
剩下的事情不归他们管。
...
回到局里,局长副局长亲自来人。
把两队头头拉去骂,又给两队下死命令,限他们破不了直接滚蛋!
出了办公室,老夏转身就走。
陆俊华习以为常。
“肖天你看着法医室那边的消息,有通知随时招呼,再把前俩起的笔录筛一遍细节。小薛你和我去跑跑现场,老子就不信没一点消息,盛荣兴你和老刘去受害人家里把这经过给我问清楚,是一字不落听懂了?”
“是,明白!”
“知道了,夏队!”
眼看一队人陆续散开。
二队这几个坐冷板凳纷纷扫向陆队。
期盼这他们头也给下达指令,总比摸瞎强!
陆俊华思绪渐飞,总觉得哪里不对。
就听杨可开口,“头,咱们也赶紧出去跑跑吧。”
陆头抬起扫来,锋利的眉眼凝聚沉思。
双瞳黝黑,炯炯的盯着杨可。
吓得杨可忙移开视线,“头,咋的不对?”
陆俊华摇头,“去,怎么不去。杨可你和陈伟先去受害人家里,我和泰阳去现场问问情况。”
... ...
出了命案,还有不少人看热闹。路过的都下来看看,更不说挑着担卖菜,大包小包聊天的妇人们。
“婶子,你们说什么呢?”
那婶子们声音一顿,抬眼间小伙子周正,又一身正气。这些平日操持家里的女人们笑的褶都出来。
“哈哈,没这那死人嘛。”
那声音压得不低,不少人看去。
中年婶子腰板一挺,“本来嘛,你不知道那河里飘着死人还是我第一个发现的。当时把我差点吓死。”
“您亲眼看到的?”
婶子点头,“当然是,就早上我们一村来着洗衣裳,当时就剩下一块地方,我从背篓刚摸出衣服,就看到旁边的泥沙处好像埋着个人,当时我就喊起来了。”
埋在地下,他心底骂娘。
陆俊华忍者火,看向他。陈泰阳忙掏出来就记。
“哎呀,这是干嘛,不说了不说了我得回家做饭去。”
说说闲话还成,扯到其他那不成。
陈泰阳反应快,“我们是小报社的,您放心不拍照不留名,就想听听您说的事情。”
“报社的,哎呀这好吗?”
“程家嫂子,你这可都上报了。”
泰阳赶忙记下!
程嫂子开起话头,接下来就好说了。
这地方不仅人来人往,不乏像她们时不时结伴洗衣裳的人,还有不少垂钓爱好者常来的。
她还不忘解释,“就扫了眼啊,真没仔细看,当时那几个人来了就哭,吓得我们赶紧走了!”
陆俊华仔细询问,大致明白前后。
三起绑架案如下,第一起中年妇人,第二起未成年男孩,第三起退休老头,死的正是第三位;
前两起都被绑匪放了回来,倒是是哪不对呢?还有这三起受害人似乎都没什么反抗能力!
时间倒回;
第一起受害人有疯病,三月前的一早出门失踪。当时家里还觉得她犯病不知在哪晕着,毕竟这种事不少,可等了一天都没回家;跑去集市几个地方没发现人。
他们当时报了失踪。
说她疯但不傻,日常认路认人还是行的。
可这回不见,肯定是被人弄走。
但随着一系列摸索却连没任何线索,就在案件陷入僵局之际,又有人报案了。
说他家孩子不见了。警局以为是拍花子,一问孩子15岁,有经验的老同志闻讯不对。
仔细询问发现孩子和家里闹了矛盾,自己走了出去就再也没回来,他们晚上没见孩子回来,当天便报警了。
连续两起案子,西川区沸腾!
公安们走访询问,因为清晨和下午间,很难确定目标。
少年案,先问了学校以及同学是否存在矛盾,见没有丝毫问题后,局里便两案合并,准备并用侦破!
打破僵局发生在少年失踪第三天,那位妇女回来了!她家人报案说不知出现,警察走访,要不知知道他们没胆,都要以为是戏耍他们。
经检查有被绑伤、侵犯伤,多的一概不知,她也说不出来!
一月前有人报案少年也回来了!
身上鞭痕不少,吓的不轻人醒了也不会说话。不过与第一起不同,她们家收到了信,不给钱就撕票。
那家人还是看自己孩子伤的这般,哭着说出来的,不然警方都知道。
“你们糊涂,这事怎么不通知我们?”
陆俊华想起这两起的受害人,一个疯了说话不明白,一个同样送回来说不出话的少年,破案陷入僵局!
可将第二起勒索钱财的线索去查,却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
寄送地址是假,寄来的信也让她们烧毁,邮差转手的那些信封陆续回到总局,流向不见踪影。
总局每日都有几千份信,按照地址一个个核对,也需要很长时间。
直到第一起,第一位死者出现!
“头,查清楚了。死者郑立鸣,原食品厂员工半年前内退,将工作给了小儿子,随后跟着生活,据说他那日照常去公园下棋,本以为中午回家吃饭却没等到人,他儿子觉得不对出去找也没找到,下午班也没上去找了他哥一家,两家人找了一下午,晚上时想起之前听说的那案子,便也想着出些钱等人回来。两家儿子都说自己孝顺,这不还真让他们等着了,两天前他们家送来封信,让他们交5000块钱,不然就把他爹杀了,还说不准备报警。”
可他们哪拿的出,俩儿子刚搬了家,小儿子也刚工作。
工资不高钱也不多,借也没有,这是要活生生撕票。
就在两家焦躁不安的时候,小儿子先寄出了一封信。
里面满满当当只有200,第二日就来了信。
信中让他们去城外的赵三桥。
郑家兄弟骑着车狂奔,却看到尸体,也就是一开始!
... ...
下午局里,各自汇聚消息。
一队二队相互抓狂。
还是法医证实死者死于窒息性死亡,确认是被淹死。
跑了一天,食堂就剩面条。
几人也不含糊,呼噜噜嗦着面。
陆俊华吃得狂放,一抹嘴吃个精光。
打扫的婶子都说,“这小伙子身板好啊!”
吃过饭,众人继续在局里加班。
谁都不知会不会还有案件发生,争分夺秒是每个人心里所想,法医也再次进去检查。
一队二队都不争抢,唯一的目标就是破案。
凶手选择这三起的缘由是和,又为何把他们放了?
... ...
回到钰家的钰佳佳吃的很好。
家里钰母做了饭菜。
红烧肉、清炒时蔬、冬瓜汤以及白米饭。尽管她不太熟悉,筷子动的倒是很快!
饭桌上的钰父都笑了笑。
这丫头总算开始吃饭了,瞧瞧身体瘦的。
饭后,钰母端来水果,钰弟去写作业。
钰父坐在沙发旁喝茶,钰佳佳则盯着电视看。
她觉得新奇啊,黑白色的屏幕上播放着江湖电视,瞧着简陋但很有质感。
吃口水果,她舒展地放松身体。
严肃的钰父时不时偷瞄,这丫头这么了,往日最讲规矩得体的她去那呢?
“咳咳。”
钰母走出来就看他拧巴的模样。
心中好笑,又看看她。
“佳佳啊,来和爸妈说说吧!”
钰佳佳慢慢转过了身,看了眼紧绷身体故作平常的钰父,和一脸和蔼可亲的钰母。
将电视关上,缓步坐了过去。
她早就想过,既得机缘那以后她会好好孝顺原身父母。
活着最重要!
作者有话要说:警局成员:
一队队长夏七斤、刘山、薛宏文、盛荣兴
二队队长陆俊华、杨可、陈伟、陈泰阳
文职肖天
局长、副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