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想的美
“一样。”陈雾崇看着她, 忽然轻笑了下,一双眸子黑漆漆,他这次喊了廖湫忱的小名, “啾啾,你的一切我都了解。”
他怎么可能不了解老婆?
“陈雾崇, 你不要喊我小名,”廖湫忱蹙起眉, 并不相信陈雾崇的话,后半句语气平和很多, 只不咸不淡道, “你从哪里了解我?”
男人喉结滑动两下, 很想说什么, 但最后还是全咽了下去。
跟踪、视奸……
手段太卑劣。
真正要全说出来,老婆只会骂着让他滚蛋。
但最终陈雾崇还是坦白了一部分,“微博。”
廖湫忱忽然想起来她还有个微博号,但微博又不能代表她全部的生活。
廖湫忱不再深究刚刚那个问题, 她捏了捏身上少的可怜的衣服布料,“你什么时候买的?”
男人撒了个小谎:“几年前, 记不清了。”
其实记得很清。
廖湫忱顿了顿,忽然笑了一下,眼神轻飘飘瞟过他, “几年前就这么龌龊了。”
陈雾崇身子僵了僵,额上青筋鼓起。
廖湫忱视线往下, 发现男人有反应了。
“变态。”
廖湫忱不傻, 反而格外聪明,不然当初也不会连跳三级,只是大部分时候对大部分事情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深究。
她盯着男人, 并没有管他生理反应,继续问,“来我房间,昨天晚上是第几次了?”
陈雾崇抬起头。
老婆的唇粉粉的、软软的,亲起来像果冻,又不太像。
老婆要更香一点。
男人鼻尖动了动,喉结滑动两下,在廖湫忱的注视下,还是说了实话,“每一天。”
“每一天我都来。”
廖湫忱由单纯坐着的姿势改为跪坐,她比坐着的男人稍微高一点,俯视着男人,“还有别的吗?一起交代了。”
男人喉结滚了滚,在全盘将自己更多变态行径全盘拖出和隐瞒之间选择隐瞒。
这场短暂的“审讯”就此打住。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廖湫忱没下过床,早上陈雾崇去做饭,顺便把拖鞋也带走了。
廖湫忱赤裸着脚,腿搭在床边,问完话就把男人晾在一边。
旁边桌子上碗里面的粥早已经放凉了。
看见廖湫忱真的没有丝毫搭理他的意思,男人忍不住先开口,“老婆。”
廖湫忱睨他,忽然道,“不是早都认识我了,没结婚前怎么喊我的?”
她表情似笑非笑,“也喊我老婆?”
陈雾崇要说是,她就给他一巴掌。
无耻。
男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吐出两个字,“宝宝。”
他日思夜想的宝宝。
他无数次在背地里喊过的称呼。
廖湫忱靠近男人,她呼吸很热,说话的时候落在男人颈肩,“变态。”
男人心安理得认领这个称呼。
他确实没有礼义廉耻和道德底线。
老婆就是他的一切。
廖湫忱收回手,仔细打量陈雾崇。
先前廖湫忱以为他们是相敬如宾的联姻关系,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进展到这一步。
佣人都被陈雾崇放假了,整个屋子只留下了廖湫忱和陈雾崇两个人,按道理廖湫忱是处于劣势地位。
但现实截然相反。
做出“囚禁”举动的男人乖乖跪在床边,被“囚禁”的人居高临下撑着下巴看他。
陈雾崇刚刚暴露了真面目,应当是要趁着这段时间作威作福的,好讨一点利息。
他也这么做了,陈雾崇被晾了大部分,旁边的粥也被晾了大白天,早已经凉了。
男人喉结滑动,语气粘腻,像是纯粹的关心,“宝宝,吃饱了吗?”
廖湫忱看了一眼已经凉掉的碗,“饱了。”
男人跪着,头凑上来,声音居然显出几分委屈,“老婆,我还饿着。”
陈雾崇胆大包天居然敢囚禁她。
喜欢当然不是理由。
廖湫忱没消气,不给他好脸色,“饿就去吃饭,给我说干什么。怎么,等我给你做?”
异想天开四个字还没出口。
廖湫忱就看到面前男人喉结滚了滚,“老婆你不用动,我自己吃就可以。”
廖湫忱一下子忽然读懂陈雾崇话里的潜台词,她真的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看陈雾崇。
无耻的变态!
这还是在白天。
老婆没说不可以,那就默认是可以。
男人已经急切凑过来,像几百年没有吃过东西的恶鬼一样,开始嗅嗅舔舔。
脖颈很快被男人舔的湿漉漉一片。
陈雾崇脸上巴掌印已经很多了,再多就吃不消了,廖湫忱也没有扇了巴掌的癖好,她轻松制止住男人的动作。
对上男人浓稠痴迷的目光,却没有将男人推的更远。
廖湫忱坐在床边,陈雾崇就跪在她面前。
刚刚被她晾了那么久,男人起的反应还没消。
廖湫忱质问他,“我让你吃了吗?”
男人动作顿住,喉结滚了滚,回答,“没有。”
廖湫忱问他,“你不去公司,公司怎么办?”
陈雾崇不明白话题怎么拐到这个上面的,他焦急可渴望老婆跟他接触,哪怕只是骂他:“有专业的团队。”
廖湫忱盯着他,正常人被这样盯着是要一头雾水的,陈雾崇却在一瞬间明白了她地意思,“老婆,我错了。”
廖湫忱不管陈雾崇的道歉是真心还是假意。
在刚刚廖湫忱已经思考完了,甚至有些跃跃欲试。
和这种变态在一起自然有别的乐趣,会比之前好玩。
但她要在主导地位。
男人的道歉让廖湫忱忍不住笑了一下。
陈雾崇说了解她也不是毫无道理,现在看来是挺了解她。
赤裸的脚踩上男人西装裤鼓起的地方,语气听不出来是夸赞还是羞辱,“好狗狗。”
脚下的东西更大一点。
廖湫忱低下头,和男人鼻尖碰在一起,微微用了点力,“奖励你。”
遮羞布被撕开。
一天的功夫,男人已经被廖湫忱驯的服服帖帖,甚至晕头转向。
除了偶尔不听话之外,对廖湫忱言听计从。
囚禁还不到半天就已经夭折,廖湫忱重新拿到手机,自由出入。
陈雾崇是个实打实的骗子,不仅骗了她,还骗了她爷爷,廖湫忱昨天晚上是打算今天就回去的,然后再想想这段关系怎么处理。
但事情的发展和廖湫忱想的有点区别,好奇或者别的还是促使她留下了。
廖湫忱捏着手机,给廖筠心回完消息,才漫不经心扫了一眼还跪在床边正一动不动盯着她的男人,忽然微不可察笑笑。
留下了也不错。
廖湫忱自然没让他跪太久,过了一会要休息了就把男人赶了出去。
这次装也不必装了,都没等到廖湫忱关灯,男人就已经摸进卧室。
廖湫忱踩着不紧不慢的步子从浴室往出走,一只手拿着手机给徐柚瑧回消息,一抬眼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男人。
她明知故问,“你来干什么?”
刚从浴室出来廖湫忱一身水汽,皮肤被水泡的粉白,身上的香味更浓。
男人没回答他她的话,转而道,“湿头发不好,老婆我帮你吹干。”
“……”
廖湫忱坐着让给陈雾崇给她吹头发,忽然想起一件事。
先前没多想,回头再看这件事跟陈雾崇脱不了干系。
廖湫忱低着头,似乎是漫不经心随口一问,“你是不是碰过我手机?”
男人装傻充愣的本事一流,拿吹风机的手都没抖,“什么手机?”
廖湫忱不惯着他,她不轻不重踹了一脚上去,“你少给我装傻,钟越泽是不是你拉黑的?”
廖湫忱并不在意钟越泽被拉黑,她自己也有拉黑钟越泽的想法,但是这个事必须她自己来做。
廖湫忱把手机放下,“陈雾崇,你自己交代,别等我再发现。”
摸进卧室,什么还没来得及做,男人就被迫先跪在床边,开始细数自己的罪行。
“我不应该背着老婆偷偷动你手机。”
“不应该撒谎。”
“不应该……”
廖湫忱摸过床边的药膏。
白色药膏在她手上化开。
白皙细腻的手指上沾着显得微微粘稠的药膏。
廖湫忱蹙了下眉,在男人的注视下开始涂药。
不是第一次涂,廖湫忱已经轻车熟路许多。
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旁边有人看,还是陈雾崇的嗓音太有蛊惑性,廖湫忱的身体显得激动许多。
药膏涂上去,将她手指弄脏。
男人肉眼可见变得煎熬起来,额上喝脖颈处青筋隐隐鼓起,认错的声音也变得沙哑。
廖湫忱有意折磨陈雾崇,并没有让他停下,反而睨他男人一眼,“怎么慢下来了?”
只是因为手上的动作,她的腰有些软,微微喘了两口气,虽然不至于像昨天那样说不出话,但声音还是变软不少。
男人眼睛发疼,喉咙也干渴得发疼,“我不应该没经过老婆同意,半夜偷偷进来……”
下一刻,在廖湫忱的注视下,他自顾自向前,捉住她的脚踝。
像昨天晚上一样,男人自顾自舔了上去。
廖湫忱蓦然睁大眼。
变态!!!
她还在涂药,手脏的要死。
一时间失去了钳制男人的最佳时机。
晚上的时候,廖湫忱反应过来,养恶犬是要付出代价的,故意逗弄恶犬也是。
陈雾崇不像白天那样好说话,被她轻而易举一个吻就能打发掉。
白天的时候男人几乎跪了一整天。现在终于到了他收利息的时候。
男人捉住她脚踝,神色痴迷地看她,语气粘腻,“老婆我好爱你。”
廖湫忱被他捉住。
细白的手被男人抓住,几根手指被男人一点点舔。
上面的药膏早都没有了,只有别的因为涂药增生出来的副产物。
再来几次廖湫忱还是羞耻得要命。
她想将手抽回来,但男人攥的太紧,廖湫忱只能喊他,“陈雾崇!”
“怎么了?”
在廖湫忱的注视下,男人恬不知耻将最后一点舔掉,换着称呼喊她。
“老婆。”
“宝宝。”
“啾啾。”
变态!
廖湫忱还没完全好,但男人技巧实在太娴熟,更何况刚刚因为涂药早已经湿软下来,更是给男人提供了便利,她推拒两下就沉迷下去。
比起昨天,今天廖湫忱配合许多,也要放松很多,男人也节制很多。
陈雾崇抱着怀里的人,有种做梦的虚幻感。
廖湫忱舒服的眼泪落得到处都是,只允许男人弄了一次。
就让陈雾崇抱着她去洗澡。
已经洗过一次了,又要洗一次,廖湫忱有点不耐烦,她趴在浴缸里面,男人蹲坐在外面。
廖湫忱并不管陈雾崇,也不赶人出去。
刚刚吹干的头发又湿漉漉了,头发披在白皙细腻的肩上,身子淹没在水里,一双黑眸漂亮,像传说里的美人鱼。
刚刚只浅浅解了馋的男人嗓子更干渴。
廖湫忱看他,忽然道,“进来洗吗?”
在男人眸子变得深沉起来的一瞬间,她忽然轻笑,斜斜睨他一眼,语气恶劣,“想的美。”
浴缸里的水被溅出巨大水花。
小狗爱主人。
能为了主人去死。
但不能忍受主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故意逗弄。
比如多次把美味的、他梦寐以求的饭喂到嘴边后又拿开。
男人捏着廖湫忱的腰,呼吸落在她耳边,“老婆,还酸吗?我帮你扶着。”
温热的水跟着男人的东西一起进去了。
玩翻车了。
廖湫忱睁大眼,她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问题,只恶狠狠瞪向不听话的男人。
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