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 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陈雾崇被廖湫忱又扇了巴掌。
纵然廖湫忱浑身发软, 但扇过去时也不是轻飘飘的,虽然没有之前那巴掌重,但还是留了印子。
陈雾崇起身了。
水却没流完, 零零散散落在床单上。
廖湫忱顺着陈雾崇视线看下去,注意到男人看着床上的水渍, 喉结缓缓滚动,一时间她脸涨红。
以前她只是以为陈雾崇比较放的开, 夫妻之间也勉强还算正常。
现在廖湫忱知道了。
陈雾崇就是个变态!!!
十足的变态!!!
刚刚吃的太狠了,被吃的也太过分了, 以至于廖湫忱的腿都在发软, 还没缓过来。她松了口气, 以为今天到这里就要结束了, 准备和陈雾崇算账。
在她注视下,男人淡然地从床头拿了个新的出来,撕开包装。
怎么还有?
廖湫忱下意识向后躲,被男人捏住小腿。
也许是她震惊的神情太外露, 让陈雾崇察觉到她在想什么,男人轻轻笑了一下, 快速弄完,重新凑到她耳边,“老婆, 这么点,怎么可能就饱了?”
又吃进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满足过一回, 男人的情绪稳定下来, 这次就显得从容不迫许多。
循序渐进地来,每次到廖湫忱适应稍微用力一点。
廖湫忱太娇气,难受了也要流眼泪, 舒服了也要流眼泪,今天的眼泪没有浪费,被男人吞吃了个七七八八下去。
陈雾崇的脸上、喉结、脖颈刚刚已经被她弄湿,现在胸膛也被廖湫忱掉下去的眼泪弄湿,别处的水将男人小腹也湿了。
陈雾崇不要脸,廖湫忱还觉得羞耻,她别开脸不想去看。
男人抬起手扣住她的脑袋。
陈雾崇神色都带了些餍足,骨节分明的手轻易扣住她,嗓音很哑,“老婆看我。”
“老婆要一直看我。”
神经病!
廖湫忱猝不及防吃的更深,眼泪溢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陈雾崇亢奋的过分。
她胳膊也软绵绵,推不开陈雾崇,只能抽噎着哭着去斥责男人,“你滚出去……”
“要蹭破皮了……”
老婆实在太可爱,陈雾崇眼睛都不舍得眨。
听见廖湫忱显得可怜的话,男人伸手帮她擦掉眼泪,在她的注视下,他毫不知耻地探手去摸,“没有,老婆,还好好的。”
男人声线本就低沉,此刻声音刻意放缓,温柔道,“你自己看。”
太不要脸了……
怎么能这样。
廖湫忱气的眼泪掉下来。
不过她很快无暇再顾及了,陈雾崇的动作转移了她的注意力,舒服过头也是一件坏事。
刚刚廖湫忱还有精力跟骂陈雾崇,此刻已经晕头转向,全然忘了抱怨难受,只能抓住男人一边流眼泪一边呜咽着挠他。
男人很有技巧,伺候时也尽心尽力。
湿淋淋的水浇下去。
廖湫忱缓慢眨眨眼,回神时羞耻得要死。
太无耻了。
陈雾崇居然想用这种办法拿捏她。
廖湫忱喘了两口气,愤愤道,“我要回去。”
廖湫忱才懒得继续管陈家的人际关系,也不在乎她突然回去那群人怎么议论她。
她脑子里现在就一个念头。
她要跟这个人面兽心的变态离婚,然后回家。
廖湫忱在心里暗自发誓她明天一大早就要回廖家去。
陈雾崇痴迷又贪婪的视线还死死粘在老婆身上,听到老婆的话,咽了下口水,然后开口,“好,等我把工作处理一下,立刻申请航线,跟你回去看爷爷。”
谁是他爷爷?!
那是她爷爷。
想这样就蒙混过关,真是不要脸的东西。
廖湫忱尽量做出嘲讽的表情,骂他,“滚,谁要跟你一起。”
实际上她嗓音已经软了,眼睛水雾雾的勾人极了。
在等廖湫忱缓过来,因此陈雾崇只是安静待着没有新的动作,听见廖湫忱的话,他忍不住捏了捏她软绵白皙的手指,又俯身去亲她的眼皮 。
男人眼珠子动了动,眸子晦暗深沉,“老婆乖,别说我不爱听的话。”
一晚上陈雾崇都在得寸进尺,廖湫忱抬手想扇他,被他轻易握住。
陈雾崇目光盯着她泛红的手掌心,喉结滚了滚,凑近嗅了嗅,才开口,“今天先不打了,留着明天打,我明天凑过来让你打,老婆你手都红了。”
这次手没被男人舔舐,但廖湫忱依然浑身难受。
她抽回手。
陈雾崇也没挽留,只是盯着老婆手的目光略显遗憾。
变态!
廖湫忱还没骂,陈雾崇就已经快一步开始,他的呼吸落在她耳边,又烫又痒,让廖湫忱先逃离,“咬紧点。”
变态,干脆咬断算了。
廖湫忱脸涨红。
她不肯配合,男人只能自食其力。
半响,到廖湫忱抱着男人腰的手臂都要酸到抱不住的时候,陈雾崇终于起身,下了床。
廖湫忱松口气,以为今天晚上的荒唐终于到此结束。
她想的太简单。
已经暴露了,都没吃饱,陈雾崇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松开。
这次男人没有直接欺身过来,而是半俯身站在床边,一只手抓住她的小腿,哄她,“老婆,爬上来,搂住我。”
男人额前黑色的碎发也湿了,额角的汗还在往下流,手臂上和额头上的青筋鼓起。
陈雾崇像解开了什么不得了的桎梏,要求一次比一次过分。
廖湫忱恨不得找个东西把他嘴堵住,让他不要讲出这种不要脸的下流话来。
她不肯听话,甚至还往后躲。
很快被陈雾崇抓到身上。
挂在陈雾崇身上,两个人身上都是汗。
廖湫忱要滑下去,每次往下滑时被迫吃的更深,到了不该有的深度,这次男人不像之前那样好帖地用力托着她,反而恶劣地想方设法让她吃的更深。
她全身都在发颤,但此刻悬在半空唯一的依靠只有身边的男人,再不情愿廖湫忱也只能不得已把男人搂的更紧、更用力。
陈雾崇脸上神色肉眼可见高兴起来。
与之相反的,廖湫忱眼泪全都溢出来,啪嗒往下掉。
廖湫忱搞不清楚陈雾崇又犯什么神经病,也呜咽着说不出话。
两三分钟后,陈雾崇托着她在卧室走了一圈,最终停在窗户处。
她被抱到窗台上,男人把窗户打开,示意她看天上的月亮,“中秋快到了,我马上把这边事情处理完,然后我陪你回家住一段时候好不好?”
月光撒下来。
廖湫忱有种被月亮看着的感觉,更羞耻了,“……呜。”
她骂人的话变成细碎的听不清的呜咽。
陈雾崇怎么有这么多力气。
尽管知道晚上院子没人,廖湫忱还是提心吊胆,生怕吴妈或者什么别的人因为担心所以突发奇想进来看看。
夜风吹过来,湿漉漉的睡裙被风一吹,凉的吓人。
廖湫忱被弄到迷迷糊糊,腿打着哆嗦,终于知道了今天陈雾崇不会善摆干休,只得改变策略去求男人,“要坏了。”
男人动作慢下来,但还是没停,哄她,“宝宝,坏不了。”
陈雾崇不松手,也不停下动作,廖湫忱只能用指甲狠狠挠他泄愤。
一开始廖湫忱还挑显眼的地方去抓,又害怕陈雾崇真的不要脸到给别人说那时她抓的,后面转为抓男人的背。
男人任由她抓,甚至贴心地凑得更近。
陈雾崇的手垫在廖湫忱背上,确认她不会被硌到。
似乎是察觉到廖湫忱体力不支,只在窗台了一次,男人将窗户闭上,抱着人重新将阵地转移回卧室。
太累了。
太过分了。
廖湫忱感觉自己都要脱水了,身上的人却依然没有停下的迹象。
到底要多久?
她迷迷糊糊醒来,发现男人还在吃,要气哭,声音断断续续,“陈雾崇……”
“陈雾崇……”
察觉到廖湫忱真的累了,男人哄她,“宝宝你先睡,最后一次,完了我就睡。”
这话陈雾崇不知道在今晚说第几次了,在廖湫忱这里没有任何可信度。
廖湫忱用力抓他。
陈雾崇说的轻巧,他现在这样,让她怎么睡?
廖湫忱睡着前还在喃喃,“我要回去。”
醒来时比想象的要轻松。
床单被子全换过新的了,干燥绵软舒适。
眼睛也被敷过了,其余地方都应该涂过药了,除了身上酸软,廖湫忱再没有什么多余的症状。
她缓慢睁开眼,终于从疲累中缓过神来。
廖湫忱坐起来,先环顾了一圈卧室,没看到陈雾崇。
她又低下头去,看自己。
睡衣也被换过了。
身上这件甚至不是她买的。
穿着很舒服,不磨人。
只是又薄又透,布料少的惊人。
简直像……
那四个字廖湫忱说不出来。
她咬牙切齿,恨不得将陈雾崇拉过来千刀万剐。
盯着干净的被子,她脸色变了又变。
衣服肯定是陈雾崇帮她换的。
其他的呢?床单被子和卫生呢?
阿姨进来了吗?昨天晚上他们弄成那样。
被阿姨看见她以后还怎么好意思
还有陈雾崇……
廖湫忱用被子将自己裹住。
在心里暗骂。
变态!!!
她咬牙切齿,已经不想再提到男人名字。
一时间无数念头在她脑海里闪过。
卧室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陈雾崇端着餐盘从门外进来,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床上的廖湫忱。
男人仿佛完全没注意到廖湫忱愤怒的脸色,语气温柔又粘腻,“老婆吃点东西,昨天太累了。”
他还有脸说?!
这事都怪谁?
廖湫忱没好气看他,“你怎么还在家?”
陈雾崇穿戴整齐,脸上的巴掌印还没消完全,隐隐约约能看出痕迹。
他都有空给她眼睛消肿,没空给自己脸冰敷一下吗?
男人粘腻到不舍得挪动半分的视线告诉廖湫忱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
对上廖湫忱的目光,陈雾崇轻轻笑了一下,他把碗放到旁边,语气理所当然,“我当然要在家照顾老婆,老婆放心,我这段时间哪里都不去。”
在廖湫忱的注视下,他下面的话想扔出一枚炸弹,“宴会请帖我都帮老婆推过了,老婆你在家好好休息。我给下人们都放假了,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