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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兰仿佛昨天才卸下国母节的装饰,马上又要开始为9月21日的秋分节庆典装扮。
体育迷们追完了9月1日开始的第一届“尼古拉斯”杯高尔夫公开赛,还能接着期待10月1日即将举行的桌球公开赛。
潘多拉北宫的皇帝书房,走上黄花梨木楼梯通往专为潘茜布置的悬挑隔层。
入口是一面起到间隔空间用的黄花梨木透雕缠枝葡萄栏杆罩,夏末午后耀眼的光线透过玻璃和薄纱窗帘变得轻柔。
两扇打开通风的窗口下各摆一个彩绘珐琅冰盆,借风给室内输送丝丝凉意。
铺设淡蓝色缎面绣花软垫的藤编船型躺椅里,是潘茜惬意的享受零食。
贾凡妮手执把竹丝团扇,落座躺椅一侧的矮凳,为潘茜轻轻摇风。
躺椅另一侧设蓝色孔雀石面的矩形茶几,其上摆了几件覆银浮雕几何纹蓝水晶工艺的器皿。
篮子造型的蓝水晶果盘堆满一些气味浓郁的闻香果:佛手柑、柠檬和橙子。
带纯银盖子的蓝水晶大肚壶:新鲜的红柚、香橙与柠檬榨汁,加了一点清热解毒的桂花蜂蜜;
带托盘的水晶盖碗:蜂蜜红枣雪梨汤。
蓝水晶四格蜜饯攒盒:芒果干、杏干、酸梅、无花果干;
蓝水晶鲜果盒里是孕妇要多吃的应季水果:葡萄、杨桃、青苹果、猕猴桃、香蕉;
蓝水晶四格点心盒:苹果馅的千层卷、蜜桃蛋挞、坚果奶香曲奇、能一口一个的南瓜海盐碱水面包;
蓝水晶四格冷食盒:烟熏鲑鱼卷配烤鹌鹑蛋;御厨自制牛肉干;香炸鱿鱼丝;海虾干。
选用的鱿鱼和海虾都是今早刚从海里捕捞起来。尤其是海虾,去虾线再加入去腥味的姜汁和一点黄酒煮熟,再放太阳下晒成三分干即可直接食用,停不下来的鲜甜美味。
梨花木书桌放了几本厚厚的小册子,记录着近期各国各大城市发生的新闻趣事,安雅正捧着其中一本朗读。
零食配八卦吃了个半饱,潘茜由贾凡妮扶着到外面的阳台上吹了会风便昏昏欲睡。
贾凡妮伺候潘茜回到躺椅睡下,重新拿起扇子为她摇风。
安雅去放下几面遮光窗帘,昏暗的光线更容易入睡。
睡了半个小时的潘茜突然皱起了眉头。
这是做噩梦了?
还是哪里不舒服?
贾凡妮也不敢冒然吵醒潘茜,便上前温柔的轻轻抚摸潘茜的额头。
“陛下怎么了?” 一直在楼下勤恳办公的凯厄斯听到动静上来查看。
贾凡妮小声回道:“像是做噩梦了。”
“什么?你们说什么?”潘茜半梦半醒之间睁开眼,发现自己正依偎在凯厄斯怀里。
“睡得不好吗宝贝?很热吗?你都出汗了!”凯厄斯接过贾凡妮递来的湿毛巾,给她擦汗。
潘茜伸手搂住他的腰,仰头与凑近的凯厄斯贴了贴唇,孕妈略高的体温让她更喜欢贴着吸血鬼爱人:“我刚才在梦里看到了好多不好的事……”
“预知梦?”凯厄斯会意,指使贾凡妮端来果汁。
潘茜饮下半杯果汁,神情似乎轻松了些。
她低头捧着隆起的孕肚,长叹一口气:“让我们前线上的军队都先缓一缓,我预感亚美尼亚和安纳托利亚高原马上要有大灾大难发生……”
喜欢和妈妈互动的胎宝立即活泼得顶起肚皮,急着和妈妈击掌。
潘茜顿时就心软的要命:好聪明的小家伙!
——妈妈知道你想早点出来,可你需要更多能量,耐心点,做个乖孩子,嗯?
“什么样的灾难?”凯厄斯抱起爱妻调整了下坐姿,让她能更舒适的靠坐在自己怀里。
潘茜皱眉,只是回想梦里一掠而过的那些凄惨景象都会感到不适。
“霍乱,从小亚细亚传播到了沙俄……接着从严重干旱的伊-朗袭来蝗灾,席卷了地中海东岸多地……然后我看到莫斯科沦陷火海……还有椰-鹿-萨-冷遭遇了形成于地中海的龙卷风,夹带冰雹和无数青蛙从天而降好似落雨……”
凯厄斯用手指抚平爱妻紧皱的眉头,温声道:“你不愿意想就别想了,快忘了吧。”
在潘茜看不到的方向,凯厄斯一双猩红的眼眸尽是凶戾之意:“啧——蝗灾、冰雹、青蛙……听起来像是圣经里的埃及十灾啊!”
也许科林斯能利用这些做点什么。
……
疯狂的1812年夏季,真是多亏奥斯曼禁卫军提前送走了他们的苏丹,科林斯的陆军协同海军势如破竹般从马尔马拉海攻到地中海,征服了小亚细亚半岛南部濒海的40多座城市。
(伊斯坦布尔一边是黑海,一边是马尔马拉海。)
再说非洲东北部由伊诺克带领的远征军亦不逞多让,同样利用陆海夹攻的战术,到秋分节之前成功推进西奈半岛。
——西奈半岛:连接非洲及亚洲的三角形半岛。
与此同时,本想趁奥斯曼军心大乱之际扩大战果的沙俄,却为他们的鲁莽付出了巨大代价。
一队潜入奥斯曼境内打探情报的士兵,无知无觉的将奥斯曼流行的霍乱带回了沙俄军营。
致命的病毒加上炎热天气和缺衣少食的艰苦拥挤环境,短短半个月,沙俄与奥斯曼双方军营里的感染人数皆超过七成,死亡人数超过了五成,包括他们的最高指挥官和将领也都死的死、病的病。
许多不愿坐以待毙的沙俄士兵纷纷偷跑回国,又把霍乱传入了沙俄。
“这简直像是一场浩劫!”当沙皇亚历山大一世听到信使从前线带回的急报,对他的挚友戈利岑公爵说:“这是历史不能原谅的错误,是我的贪心导致的错误……不,也许这场瘟疫正是上天对我弑父降下的惩罚!”
亚历山大一世是叶卡捷琳娜大帝亲手教养的长孙,据说叶二女皇曾想绕过不讨喜的儿子保罗一世,直接让长孙继位。
历史证明,女皇的想法不是没来由的。
崇尚骑士观点的保罗一世是一位典型的理想主义者,非常勤奋有才华,每天早上5点起床办公,天天都要检阅他自己创立的军团,仅在位五年便颁布了2000多项法令。
但是保罗也继承了罗曼诺夫家族暴躁易怒、胆小多疑还带点神经质的性格,且像他父亲彼得三世一样也是德意志狂粉,把手下的本土大臣和禁卫军全得罪了个遍。过激的□□法令闹得众叛亲离,直到一群被他亲手解雇的官员于深夜闯宫,对堂堂沙皇施暴并致其死亡。
戈利岑公爵:“陛下!陛下!冷静一点!你没有弑父,谁能想到那帮无赖狂徒竟敢弑君呢!”
冷静?!
他要怎么冷静?!
20万的沙俄军队啊,对奥斯曼战死2万8千人,却因瘟疫折损了近十万……其中有沙俄的精锐部队,以及全部久经沙场的主要将领统统埋骨高加索地区!
深受打击的沙皇无法自抑的嚎啕痛哭,躲在寝宫不肯见人,接连几夜失眠。
而未来等待亚历山大一世的还有更多坏消息。
与此同时,受科林斯皇帝之命,为避免传染性强的霍乱延续扩散,或避免发生大规模哗变,合计超过20万被俘虏的奥斯曼人和埃及人分开四批,剃掉头发之后反复用皂水冲澡,再换上机器量产的干净麻布衣和草鞋。
年轻健康的女人被运输海船不断送往科林斯帝国控制的各处殖民地,与驻守各地的科林斯军人结婚。
年轻健康的男人送往超自然人类监管下的种植园和矿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不在年轻的男女被送去打扫战场,以及已然成为空城的伊斯坦布尔清理灾后废墟。
孩子送往战前预备的孤儿院。
——每次发动战争之前,潘茜都会提前修建一批孤儿院、养老院和军人疗养院。
而以上四批俘虏转移后留下的空缺,则由180年前对新教战争缴获的那批德、瑞俘虏的后裔添补上。
“你们可以选择重建城市,也可以选择击退敌人,等战争结束以后,你们都将得到一个清白的科林斯公民身份。”
这些后裔自爷爷、曾爷爷那辈开始便被束缚在与世隔绝的海岛上,自幼即军事化管理,遵规守纪,训练有素,对科林斯忠诚度极高,且无论男女皆能随时应战。
……
9月下旬,奥斯曼东南部的安泰普古城,7000名禁卫军拥护一名8岁的男孩为穆斯塔法五世苏丹,宣称其为马哈茂德二世苏丹之子。
——安泰普是安那托利亚高原最大的城市,且是西亚最早的人类聚居地之一。
(1921年2月8日之后,安泰普更名“加济安泰普”。“加济”意味衣——丝——兰斗士。)
随后,奥斯曼东南部遭遇自伊——朗飞过去的大规模沙漠蝗虫袭击,所到之处寸草不留,秋收绝望。
——据说1平方千米的蝗群一天吃掉的粮食相当于3.5万人一天的口粮。
再加上多年的征粮征兵致使许多农民相继缩减了耕地,早已“千疮百孔”的奥斯曼爆发了百年难遇的大-饥-荒。
沃尔图里的探子不停在安泰普散布“真神降怒苏丹”的末日流言,失控的灾民们冲进小苏丹所在官邸。
娇生惯养的禁卫军们根本无法抵挡这些暴怒的灾民,屠-杀持续了两天,连小苏丹都被当成了出气筒吊死在窗外,彻底断送了奥斯曼帝国复兴的希望。
而蝗虫“吃光”奥斯曼之后越发壮大,部分迁移由阿-塞-拜-疆进入沙俄边疆区。
漫天飞舞的蝗虫遮天蔽日,从沙俄帝国南部的草原吃到耕地,并且还在逐渐向北遍蔓延。
因为蝗虫数量太多,根本捕捉不净,农民们束手无策,冒然采取火烧蝗虫,结果酿成了沙俄有史以来最为严重广泛的火灾。
到10月中旬,只瘟疫已经导致95万沙俄人死亡,至少有9700平方千米的农作物毁于蝗灾和火灾,使51万灾民流离失所……
沙俄政府当然想赈灾,但战争和瘟疫已经使沙俄的财政濒临崩溃。
既没钱又没存粮,甚至连执行赈灾需要的军队都凑不齐,无力赈灾的沙俄政府只能眼看着数百万国民陆续因饥饿、霍乱、痢疾、伤害等原因惨死。
然后民变四起,沙俄政府却不能组织起大股武力镇压,帝国陷入连续近10年的内战灾难。
一个纵横欧亚的偌大帝国仿佛随时便要步上奥斯曼的后尘,历经多灾多难,摇摇欲坠。
亚历山大一世尝试寻求超级大国科林斯的援助。
阿罗毫不留情的为沙俄准备了一份极为不平等的援助条约,要求割让伏尔加河以西100多万平方千米——包括莫斯科在内的沙俄东欧领土给科林斯。
亚历山大一世当即拒绝了阿罗提议的这份无理条约,继而去争取姻亲普鲁士和瑞典的援助,但是都没有成功。
“难道真是上帝要亡我罗曼诺夫王朝……”亚历山大一世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和筋疲力尽,甚至对自己的治国能力产生了怀疑。
另一部分蝗虫大军自奥斯曼浩浩荡荡南下,入侵地中海东岸的(叙-丽-雅)、(利-巴-嫩)、(以-瑟-列)、(巴-乐-丝-坦)、(约-蛋)地区,未来恐怕将有数千万人要面临粮食危机。
(因为某些大家都知道的原因。很多地名都是故意错的,影响阅读体验很无奈。)
蝗虫不仅把庄稼和棉花等农作物啃光,就连棕榈叶和花园的鲜花和草坪也吃了个精光。
10月下旬,一场罕见的龙卷风自地中海悄然生成,夹带着冰雹和强降雨重创了地中海东岸的20多个城区和5千多个村庄。
受灾最为严重的圣城“椰-鹿-萨-冷”一夜之间被夷为平地。
要知道与伊斯坦布尔同样历史悠久又命运多舛的“椰-鹿-萨-冷”,可是犹泰教、基督宗教(包括天主教、新教、东正教)、衣-丝-兰教共奉的圣地。
这场惨烈的悲剧对三大世界性宗教造成了永远无法愈合的重创,对那些遍及世界各地的虔诚信徒无疑也是巨大打击。
第二天赶来“椰-鹿-萨-冷”的人们,惊骇得看着无数的青蛙、海鱼在圣城的残垣断壁之中蹦跳,跪地哭嚎着“末日!”、“天谴!”。
(龙卷风的时速:300公里。人类最快速度,博尔特飞人冲刺的速度换算时速是:37.6公里。遇到龙卷风千万别跑,找地下室,或者找坚固的空间躲一下。跑是没用的,开车也没用,18顿的货车都能直接被龙卷风带飞。)
……
11月9日。
早有预感的潘茜起了个大早,9点刚吃完早餐,果然系统精灵就出来提醒她:孩子要瓜熟蒂落了!
凯厄斯立刻抱起她来到早已准备好的产房。
真的疼起来了,潘茜才后知后觉的开始害怕。
凯厄斯一直搂着潘茜支持她,时不时的亲吻她疼得汗湿的发际、额头和脸颊:“别害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宝贝!”
——你不会有事的,忍一忍,坚持下就过去了!
系统精灵鹊儿也在她耳边不停的安慰她。
所有的吸血鬼,即便是贴身伺候了潘茜快200年的达尔玛和贾凡妮,也被凯厄斯勒令守在北宫外围,无传唤不得入内。
潘多拉北宫之内,除了凯厄斯,剩下全部是潘茜的魔偶侍者,还有两个太医世家专门为潘茜培养的十几个女医。
闻讯而至的马库斯问比他先到的阿罗:“开始了吗?”
阿罗目光沉沉的盯着北宫:“早着呢,我专门了解过,听说正常产妇要七、八个小时,生一天的也不少见。”
偏偏潘茜不能算在正常范围之内。
10点左右,一道从天而降的白色光柱瞬时笼罩了整座北宫。
“茜茜……茜茜——”
潘茜的识海里响起了妈妈熟悉的声音。
“妈妈?妈妈是你吗?”
母女在系统空间短暂重聚。
“我的乖女儿,让我好好看看你,你竟然做妈妈了!”
惊喜的尖叫着扑进妈妈怀里,潘茜只觉得又安心又委屈。
“我好想你啊妈妈,我好害怕——”
“害怕什么?!妈妈一直留意着你,不要害怕……”
……
马库斯用一种荒谬的神情望着那道比阳光还灿烂耀眼的光柱:“这是女巫能做到的吗?!”
阿罗低头掩饰了自己的惊讶,怪声道:“她说她是女巫,可没有说她只是女巫。”
马库斯又问:“那你觉得到底是什么血统的婴儿,竟然需要献祭几千万的灵魂?!”
他们都是听着古希腊众神传说长大的,自然对潘茜的真正身份早有浮想联翩。
“我可不敢随便猜。”阿罗撇了撇嘴,嘟囔:“我抓捕了66个千年吸血鬼交给她,然后我和凯厄斯转变成了吸血鬼始祖,你想想其中的差距,就知道为什么凯厄斯不敢直接问茜茜了。”
马库斯意味不明的笑了下:“我们还是先想想怎么应付那些目击群众吧。”
阿罗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学基督教那一套呗,除了神迹还有什么更好的解释吗?!”
晴天白日之下,犹如神迹般的光柱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吸引无数目击者朝着潘多拉宫的方向涌来,却被皇家驻军拦在科莫湖区之外。
那连接天际与潘多拉宫的神秘光柱是如此明亮庄严,又是如此巨大令人生畏,使围观的凡人相形渺小,永难忘怀。
“上帝啊,那到底是什么?”
“我的天啊!”
“请让我们进去看一眼吧!”
“天佑科林斯啊——”
不愿离去的众人便就地下跪,或呼天喊地的伏身叩拜,或念念有词的双手合十祈祷,或只是好奇的举目仰望。
越来越多人的目击者爬到科莫湖区周围的山上或建筑高处,期望亲眼一睹神迹。
这起超过二十万人共同经历的目击事件也在未来被称为“神迹光柱”。
很快,这件匪夷所思的“神迹”被驻守在米兰的各国纸媒报道回国,迅速成为全世界关注的焦点。
……
为潘茜接生的女医颤声道:“陛、陛下,您的腹部在发光……”
系统精灵——这是快生了!我早说了你并不需要医生。
在众人愕然的目光中,潘茜隆起的腹部散发出淡蓝色的荧光,慢慢的分离出另一团同样大小的蓝色光晕。
当两团光晕完全一分为二,潘茜便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阵痛也跟着消失不见。
系统精灵——快看啊,他真可爱!
潘茜朝着那道悬停在腹部上方的光晕伸出手,欣喜的哑着嗓子呼唤:“快过来,我的好孩子!”
光晕瞬间熄灭,一个看似瘦小却极为精神的婴儿飘落到潘茜的怀里。
“噢,我的儿子!”潘茜满眼喜爱的打量着怀里玉雪可爱的肉团子,因为在胎里养得好,他已经长出了一头软软的银色胎发,清澈的绿色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妈妈看。
“他有你的眼睛,完美得超乎想象。”凯厄斯怜爱的给潘茜擦去额头的汗水:“辛苦你了宝贝,你刚才表现的很勇敢,我真为你骄傲。”
潘茜接过德娃递来的羊绒小毯子,轻轻包裹住婴儿,快活地说:“就叫他路西亚诺斯吧,小名路西安。”
路西亚诺斯Lucianus:源于希腊语,光的意思。
“你开心吗?你有名字了!妈妈以后叫你路西安——嗷,”潘茜忽然皱眉轻叫了一声,她被兴奋蹬腿的小路西安一脚踹到了肋骨:“嘶~他的小脚好有力啊~!”
“他踢到你了?!快让我看看。”凯厄斯吓得瞪眼,大声让德娃把孩子先抱走。
小小的路西安像是被爸爸突然拔高的声音吓到,又像是不愿意离开妈妈,大张小嘴发出洪亮的啼哭。
“好了好了,别哭了,妈妈抱着你呢!”潘茜一边搂紧儿子安抚,一边看着凯厄斯摇头:“我哪有那么脆弱,只疼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在中国从宋代开始,就懂得利用香橼作闻果。而佛手柑,则为香橼的一种变种,具有更浓烈的香味。
伯爵红茶就是佛手柑的味道。
19-20世纪的伯爵红茶大概属于清朝出口转内销卖更贵的‘洋’玩意。
……
天灾不是乱写的,这些地区确实发生过这些天灾,不过都是近代。
2019-2020年的天灾多到触目惊心,有兴趣可以去搜索一下,网上有过总结。
……
生孩子这事真的因人而异。
阵痛确实是属于十级阵痛。
但是我们女人在阵痛的时候,脑子里会分泌一种止痛的激素。
有些女人可能分泌的多,所以就不痛,有些分泌的少就觉得很痛?!
据说,要是让没有分泌止痛激素的男人承受阵痛,可能真的会被痛死。
现在的女人基本都上班,没时间运动,6个小时就生的属于上天眷顾,超过12个小时绝对精疲力尽,好多痛了十几个小时最后痛到没力气还是要开刀。
总是坚持健身肯定好生一些,丑国卡戴珊家族的大姐考尼特正是因为孕期也不放松健身,她竟然直播生第一胎,没叫一声疼,很快孩子就冒头了,然后这个女勇士自己伸手拽着孩子的肩膀,把孩子拽到怀里,我当时完全惊呆了。
同学里有第一胎说自己不痛,生了四个小时,还一脸轻松兴奋的不愿意睡觉。但是生第二胎就痛的哭天抢地,她自己都痛傻了,还以为自己是天生不痛的体质,最后二宝是剖腹产的。
还有一个同学生到盆骨脱位,产后碰一下都痛得要命,她老公居然还说她矫情。
要知道咱们女人盆骨平时都是闭合的,生孩子不仅需要开宫口,还需要打开盆骨,让孩子的头骨挤出来,有些产妇就是会盆骨脱位,真的痛不欲生。
更可怕的是,很多女人生完孩子都会一辈子漏尿,而且夫妻生活丧失快感。
可以说,很多小姑娘担心自己的下路会被撑大反而算是很小的后遗症。
女人生孩子真的是拿命在拼。都2022年了,产妇的死亡率还是很高的,只是这种新闻不会大肆报道。我们不知道而已。
所以丑国这次的堕————胎权事件真的有吓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