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富江。
现在我在鬼杀队的总部。
还有十分钟鬼杀队的主公就会出来和我见面了。
顺便开一个他们口中的柱合会议。
本来时间应该是定在一个半小时后的。
我来的时候很晚,据他们说,原先鬼杀队主公是等着我的,但是没想到我住的太远,来的太晚了,他的身体撑不住,只能推到第二天。
而且为了照顾我的休息时间,开会时间还特意安排得比较晚。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
奈何我昨天晚上和蝴蝶忍和甘露寺蜜璃夜谈到了凌晨两三点钟的样子。
其实我感觉也没说多久话,毕竟歇下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本来她们和我说话的时候,我是有些昏昏欲睡的,但是没想到真到了睡觉的时候,我反而睡不着了。
睡不着躺着又难受,我就爬起来在鬼杀队乱转,凌晨五六点的时候逛到了鬼杀队的训练场。
训练场里有不少队士在训练,风柱不死川实弥也在其中。
还有另外几个长得奇形怪状的人在训练,但是我都不认识。
我躲在角落里看着他们训练。
嗯……这些训练内容可真奇怪。
离开训练场之后,我又开始在鬼杀队总部乱逛。
直到被巡逻的队士发现。
队士得知我睡不着之后,就告知了他的上级,上级再告诉更上一级。
反正现在的情况就是见面会兼他们的柱合会议临时提前了。
不过据说这个时候鬼杀队的柱们已经都回到总部了,提前开也没有什么问题。
我到了会议地点的时候,柱们都已经到了,巴薙也早早就在门外等着我了。
本来鬼杀队的主公也应该到了的,但是有人跟我说鬼杀队主公刚刚忽然发病,需要换衣服,只能推迟十分钟再过来。
我不理解。
都病成这样了,再推迟一天两天也没有问题呀?为什么一定要现在?
我带着巴薙就坐,目光从这些鬼杀队的中坚力量上一一扫过。
我身边除了巴薙,还坐着一个鬼杀队的队士,看到我打量柱们,便开口向我介绍。
然而巴薙却已经先他一步开口。
“主人,那是炎柱,炼狱杏寿郎。”
我的目光从橘黄色猫头鹰脑袋上移开,看向巴薙,然后又看向我旁边那位鬼杀队队士。
队士的表情很惊讶,他大概没想到巴薙竟然准确说出了柱的身份,看到我询问的目光,连连点头:“是这样没错。”
我又看向捂着半张脸,身上缠绕着一条蛇的怪人。
“那是蛇柱,伊黑小芭内。”
每当我的目光转向一个人,巴薙的介绍总数会适时响起。
长得最像正常人的是水柱富冈义勇。
头上挂着一堆钻石珠宝的是音柱宇髓天元,我对他的审美表示十万分的认同,要不是因为太重,我肯定要搞一个他那样的头饰。
个子小小,眼神没有焦距的长发男孩是霞柱时透无一郎。
头上一道长长的疤痕,好像被掀了脑壳又缝回去,一直流着泪的是悲柱,啊不,岩柱悲鸣屿行冥。
还有我已经认识的蝴蝶忍、甘露寺蜜璃以及不死川实弥。
我看向蝴蝶忍和甘露寺蜜璃的时候,蝴蝶忍给了我一个温柔的微笑,甘露寺蜜璃则给我比了个爱心。
不死川实弥……给了我一个凶恶的眼神。
巴薙对风柱不死川实弥的印象非常之差,在介绍他的时候还夹带私货:“风柱,不死川实弥,很不好相处,跟自己的亲生弟弟都合不来。”
我:……
我:“巴薙,上眼药上得太明显了。”
巴薙:“是吗?抱歉主人,下次我会注意的。”
听完鬼杀队顶梁柱们的介绍之后,鬼杀队的主公终于到了。
他被两个小孩子搀扶着,几乎是一步一停歇,无比缓慢地走过来。
柔顺的黑发乖巧地贴在脸颊两侧,姣好的容颜看上去有几分熟悉。
只是最抢眼的是他脸上几乎占据了一半面积的狰狞疤痕。
很明显,他的身体已经差到了一定地步,就连落座这么个简单的动作,也必须在被人搀扶的情况下才能完成。
等他落座之后,柱们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然后齐齐单膝跪地行礼:“主公日安。”
鬼杀队的主公脸上始终带着温润的笑意:“日安,孩子们,快起来吧。”
虽然这位主公看上去很年轻,有些柱至少看上去要比他的年纪更大,但是他称呼这些柱们为“孩子们”的时候,竟然没有丝毫违和。
很快,鬼杀队主公的目光投向我。
我觉得他可能并不是很能看清我,因为他眼里的焦距不是很明显。
“川上富江小姐,你好,我是鬼杀队的主公产屋敷耀哉,非常抱歉,因为我的身体的缘故,没有在第一时间招待川上小姐,也在这里感谢您的到来。”
我没经历过这么正式的场合,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还好巴薙反应很快,看出我的无措之后,毫不失礼地替我回复产屋敷耀哉的问候。
呼——还好有巴薙。
简单的开场之后,产屋敷耀哉进入了正题:“我听说川上小姐击杀了上弦之六,这近百年来,我们鬼杀队一直以铲除恶鬼为己任,但是由于实力的差距,只能斩杀下弦鬼,没有斩杀过上弦鬼,所以听说这个消息之后,我就立刻提出希望见川上小姐一面的请求,感谢川上小姐没有计较我的失礼,亲自来到了这里。”
我连忙摆手:“哪里哪里……”
即使他的眼睛没有焦距,我还是能够感受到他在看向我的时候,那种发自内心的感谢和善意,不带一丝恶念和阴霾的善良。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纯净的眼神。
我甚至开始怀疑,就算我是纯种的富江,也没有办法勾起他内心中一丝一毫的恶意,因为他的心里就只有最纯粹的善念。
产屋敷耀哉接着说道:“因为一直以来鬼杀队并没有击杀上弦鬼的记录,所以对现在上弦的实力和信息情报都十分欠缺,这也是我必须邀请川上小姐来到这里的原因之一,不知道川上小姐愿不愿意将自己知道的情报告诉我们呢?”
我当然愿意!
我立刻表现出十二万分的愿意:“当然,你想要知道什么只管问我就好了,我一定知无不言。”
产屋敷耀哉欣慰地笑了:“感谢川上小姐的慷慨,其实我一定要邀请川上小姐过来的原因还有一个。”
这时候,炭治郎和他的两个伙伴垂头丧气地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