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乡下土包子(十九)

纪琛抱着虞藻上楼梯时,步伐迈得缓慢,但每一下都带着几分上下颠簸。

虞藻被面对面抱在怀里,每当纪琛上一个台阶,他的小身板都会在怀中抛起一点儿,再随着重力自然下落。

纪琛担心虞藻会摔下来,于是双手紧紧抓住圆润饱满的肌肤。

大掌在雪肤上抓出两个鲜红的指印,大团糯米滋般的软白,争先恐后地从指缝间溢出。

尽管已经抱得如此紧密,纪琛还觉得不够,朝两边掰的同时,让虞藻的小身板完全嵌入他的怀里。

虞藻哆哆嗦嗦伏在纪琛的肩头,衣衫斜斜滑落,露出大半个圆润粉肩。

肩膀瑟瑟发抖,他一低头,便能看到纪琛的形状。

白皙干瘪的肚皮,因为被喂入过多,显出一个夸张弧度。肚脐眼被撑得微微变形,连带表面的肌肤,也变得粉润斑驳。

虞藻呜咽不止,浑身像卸了力一般,连抬手擦眼泪的力气都没有了。

早就被舔开的小嘴巴,如今濡湿一片,柔软得不像话。

纪琛能够清晰体会到,亲吻虞藻绵软湿热的小嘴巴的触感,湿乎乎的,还会主动咬他。

虞藻抖得不成样子,他哭着低头咬了纪琛一口,咬在脖颈一侧,有些重。

纪琛安抚地捏了捏虞藻,侧过首,似乎是要让虞藻咬得更加方便。

他抱着虞藻没走两步,便突然停下脚步。

被抱着的虞藻因走楼梯的举动,身体稍稍向上颠了颠,而在高高落下的那一瞬间,他眼睫高高翘起,随后迷迷糊糊吐出一截舌头。

小嘴巴被搅得汁水淋漓,周围隐约泛起白沫。挂在身侧的足尖向下绷紧,形成一个弯曲的弧度,哆哆嗦嗦打着抖儿。

一团重色在嫣红间,几乎化作深色的残影。

汗水顺着纤白泛粉的小腿线条一路蜿蜒而下,散着浓香的汗水,滴滴答答落在地面。

经过的楼梯地面,皆有大片水痕。淅淅沥沥,流个不停。

“嗯、嗯……”

伏在肩头的虞藻呜呜哼哼地乱叫,但想到有人在敲门,他还是不敢叫得太大声。

他用掌心捂住嘴巴,生怕被人听见,跟小猫似的哼哼叫。

只是二楼的楼梯,却让虞藻觉得有一世纪那么长,等他的后背挨上床单,他已呼吸不上来。

上气不接下气,唇瓣合不拢似的分开,目光迷茫又湿润地看向天花板,小幅度翻着白眼。

像坏了一样。

虞藻还在换气时,眼前猝不及防迎来一道黑影,他的嘴巴被含住研磨,粗舌在狭窄的口腔内乱撞疯捣。

汩汩分泌的甜水自唇角溢出,喷得到处都是。

“宝宝,床单都湿了。”纪琛在虞藻的耳边低语,沉哑的声线,是罕见的恶劣。

虞藻的意识已乱得一塌糊涂,听见纪琛这话,他呆滞低头,最先看到的是↑起的肚皮。

随后才是挂在肩头的膝弯。从这个视角,他可以清晰看到翘起的自己,正在半空中虎头虎脑地打着摆子。

好几下,虞藻看到自己贴在纪琛的小腹,滑出一道道濡意。

最糟糕的是,纪琛的头发扎得他有些刺,这种微刺的感觉伴随一次次靠近,带来难以言喻的电流感。

虞藻皱皱鼻尖,似乎有些小嫌弃,他小幅度扭了扭腰,试图离纪琛远一点,却没想到正好撞上纪琛的弯钩。

他登时眼眶酸涩,泪水喷了一床。

黑色丛林似被一场暴风雨淋湿,到处都是湿漉漉的。

虞藻吐出一截舌头喘气,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这是被他泡湿的。

掌心下的触感绵软细腻、光滑柔软,混入雪花膏的香气,莫名叫人上瘾。

纪琛越摸,手心越烫,身体也愈发燥热。他目光痴狂地看着虞藻,从漂亮的脸蛋到纤瘦的身躯,每一寸细节都不舍得放过。

虞藻真的很漂亮。

现在的他,浑身呈现出一种熟透的红,偏偏表情是无辜单纯的。像被强行催熟的青涩小果子,还没到成熟的季节,便被人采撷吞吃。

吃得一丁点儿不剩。

耳畔的轻哼宛若催情剂,纪琛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他低头含住虞藻的舌头,舌肉混乱地交缠在一起。

大开大合的举动,水声频繁响起。虞藻的舌肉被狠狠绞绕,吸吮出啧啧作响的声音。

因这个过于深入的吻,虞藻很快便觉得呼吸不上来,隐约感到窒息。

一张小脸憋得通红,他小幅度挣扎、鼻腔冒出可怜的哼叫,一双绵软无力的手,试图推开纪琛的肩膀、躲避这个吻。

然而他根本做不到。

小胸脯随着呼吸挺起来一点儿,小腹一起一落地喘气。他被吃得嘴巴红肿,眼睛迷离。

纪琛似乎很喜欢虞藻的挣扎,他特地停下动作,等虞藻挣扎完,才意犹未尽地俯过身。

一只大掌掐住虞藻的腰身固定,覆身而来,再次堵住虞藻的唇。

也不忘伸手去捏尖尖。

短短的时间内,纪琛换了很多个姿势亲虞藻。最后,他不满足于躺在床上,干脆把虞藻腾空抱起来亲。

纪琛的卧室有一个大阳台,只要打开推拉门,便可以在阳台欣赏窗外景色。

虞藻很喜欢这个设计,阳台上放着一张摇篮椅,他没事就会躺在上头晒太阳,又或是午间小憩。

连接卧室与阳台的推拉玻璃门并不是很很清晰,玻璃隐约透着许些蓝,不论从内往外看、还是从外往内看,只能看个朦朦胧胧,不会像现代社会的玻璃那样清晰。

但也够用了。

可现在,虞藻怎么都想不到,纪琛会把他顶在推拉玻璃门上亲。

虞藻面向玻璃门的那一刹那,小脸呆怔一瞬。他双手无力地乱抓乱挠,哭得摇头晃脑,看起来好不可怜。

窗帘不小心被他拉开许些缝隙,光线从外面照进来。他紧张兮兮地踮起脚尖、绷紧小脸,惊慌失措地睁眼了眼。

这种露天的羞耻感,又来了。

虞藻知道这不算露天,也知道不会有人看到,可他就是觉得羞耻。

他脸皮很薄。

因为难为情,虞藻的肌肉紧紧绷着,后背挨着纪琛的胸膛,双手撑在胸脯前、贴在玻璃门上。

腰肢自然下塌,凹出两个精致可爱的小腰窝。屁股却高高翘起,形成鲜明的反差。

纪琛感到有些疼,虞藻咬得太狠了。他安抚地亲亲虞藻的面颊,揉着虞藻的脑袋、轻拍虞藻的后背,像哄小宝宝一样。

“宝宝,别怕。”纪琛哄着,“不会有人看到的。”

虞藻吸了吸鼻子,一张唇,又是破碎的、不成调的哭腔。他知道不会有人看到,盛天洋他们没进院子,目前还被关在铁门外,不管他们在房间内如何热火朝天,他们都不会看到。

可他就是觉得羞耻。

透明的玻璃门外,是富有生活气息的院子,再往远方看,青山绿水、小屋连绵。

这跟在野外有什么区别?

虞藻抽抽搭搭掉着眼泪时,又匪夷所思地想,纪琛这人看起来那么正经,怎么、怎么脸皮这么厚呢?

都不会觉得难为情吗?

小脑瓜在胡思乱想时,纪琛试着动了动。

被泪水润成一撮撮的睫毛,剧烈颤动一瞬。虞藻上身伏趴在玻璃推拉门,迷糊小脸也贴在上头。

嘴唇张开,自唇缝间探出一截软舌,呵出来的热气将玻璃面洇成一片蒙蒙白雾。

眼睫随着小肩膀一颤一颤,原本青涩细窄的浅粉已然熟透。

临近夏日,房间没有开空调、更没有开窗,温度高得骇人。虞藻浑身像刚从水里捞出来那般,莹白皮肤蒸得粉红。

薄薄的眼皮满是绯色,此刻正紧闭着。好几下他差点从玻璃门上滑落下来,却又被长臂一伸,搂着嵌回怀抱。

深黑在嫣红间出现,又快速消失。

汗水自腿心源源不断地分泌坠落,将垂落在地面的窗帘,濡成一片湿意。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纪琛担心太频繁的高,反而会伤到虞藻的身体,他也没想到,虞藻的反应会这么大。

于是他握了上去。

此举把虞藻吓了一跳,他呆滞地眨了眨眼睛,小脸憋得通红,他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偏过头喊:“琛哥……”

“宝宝,等等我。”纪琛在虞藻的耳畔喘气,“我们一起。”

虞藻抿抿唇,不太高兴。纪琛便侧着追上去,含住虞藻的舌头,轻柔缠绵地吃。

不是纪琛狠心、故意不让虞藻出来,而是虞藻真的禁不住几下碰。他眼睁睁看着玻璃门被溅了一次又一次,并且颜色一次比一次淡。

他担心之后会设不出来,这才开始人为控制。

虞藻却没有意识到这点,他只是觉得现在没有之前舒服,整个人像被困住一般,十分拘束。“呜……”他用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向纪琛,“不舒服……”

纪琛哄着虞藻,道:“很快就会舒服了。”

舌头再次被缠住吃,小嘴巴被加快捣着,弄出绵密响亮的水声。

虞藻想说话,可一张口,声音便很难成调子:“呜呜……”

……

“怎么回事?”

“怎么不开门?”

盛天洋三人在门口站了半天,起初,他们以为虞藻只是单纯没听见,可他们等了很久,依然没有人来开门。

盛天洋迟疑道:“他们在家吧?这个点,他们应该才刚吃完晚饭。”

林禹老实巴交地抱着西瓜,另一手拎着一竹篮的小果子。他静静地站在一边:“小藻会不会有事?要不我们明天再来?”

“那不行。”盛天洋咬了咬牙,“说不定是纪琛故意不给我们开门呢?你没瞧见今天纪琛那态度?明显是给我们下马威呢。藻儿是聪明,但也很笨。”

“说不定纪琛回家之后,在藻儿面前挑拨离间,所以藻儿才不给我们开门。”

宗子星不爽极了:“凭什么他不让我们见小藻哥哥?”

盛天洋看了宗子星一眼,这城市大少,喊哥哥喊上瘾了?

说不定虞藻年纪比宗子星还小,宗子星也是够死皮赖脸的,居然在这里套近乎喊哥哥。

盛天洋懒得拆穿,他烟瘾犯了,想抽烟,可想到虞藻闻不得烟味,还是硬生生止住了抽烟的冲动。

他一脸惆怅:“我也不知道藻儿是怎么想的。”

“为什么偏偏是纪琛?”一张痞气十足的村霸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酸妒,“明明藻儿小时候,也没特别喜欢纪琛。”

小时候盛天洋不受虞藻待见,纪琛也差不了多少。可现在长大了,纪琛已弯道超车,领先他多少步了?

为什么纪琛可以,他不行?

林禹黯然神伤:“小藻刚回村就来找纪琛。当时我也遇到小藻了,我和小藻说可以来我家,可小藻不愿意……”

“那男的有什么好的?”宗子星百思不得其解,“那穷酸样,土包子一个,养得起小藻哥哥吗?”

“而且小藻哥哥这么漂亮,就应该过好日子。他还不如和我结婚呢,我能带小藻哥哥住大别墅开轿车,我是独生子,等我爹死了财产都是我的,到时候我全部给小藻哥哥花。”

盛天洋没忍住又看了宗子星一眼,这大孝子,难怪他爹把他往这小村子里送。

这里最年轻的就是宗子星,他刚遇上心上人,心上人就要和人结婚,他怎么受得了?

年轻气盛的少年,胆子又大得很。他仰头看了眼墙头:“算了,我翻墙进去看看。”

宗子星说干就干,他直接把手机揣兜里,在墙外绕了一圈,寻到一颗大树,手脚灵活地、顺着树干往上爬。

从小练体育的他动作利索,三下五除二就翻过了墙,进了院子里。

院子里也没有人。

不过,却能闻到一股极其浓郁的香。

有些熟悉,像虞藻身上的香味,但比那香气更加浓郁。

是甜稠的、带着上扬尾调的香气。

宗子星说不上来,但莫名感到心痒痒。他一边谨慎观察四周,一边嗅嗅嗅,一路进了客厅。

才发现,客厅里的桌子都是湿的。

一方长桌上湿痕遍布,不知道纪琛是怎么做的家务,居然地面都是湿漉漉的,到处都是粘稠的水液。

宗子星把纪琛狠狠谴责了一番,有虞藻这么漂亮的老婆,居然还在家务活上偷懒?

但他很快被桌子上的香勾了过去。

棕色的桌面上,蒙着一层湿漉漉的反光。宗子星凝视片刻,鬼使神差地,他伸出手捻了捻。

又将指尖放在鼻前嗅了嗅。

浓烈甜腻的软香迎面袭来,让他如入魔一般,整个人都怔了怔。

怎么这么香?

宗子星浑身不自在,胸腔涌起怪异的燥热。他盯着桌子片刻,竟荒唐地想要将其舔干净。

他赶紧离开这里,不行,舔桌子什么的,还是太变态了。

宗子星又在一楼转了一圈,餐厅、厨房都有使用过的痕迹,虞藻应当在不久前刚吃完晚饭。

可是人呢?

这时,林禹和盛天洋也翻墙进来了:“不会真出门了吧?”

“不对,他们没有出去。”林禹看了眼铁门的锁。

门是从里面锁上的。

按理来说,虞藻和纪琛应当还在家里,但他们绕了一圈都没见到人。而且他们方才敲了那么久的门,就算一时间没听到,也不可能一直没听到吧?

真是见了鬼。

院子中,他们一筹莫展时,二楼的窗户翻飞,隐隐约约露出一个模糊的身影。

二楼阳台内的推拉门,影影绰绰,出现一个相拥在一起的身影。

傍晚时分光线昏暗,但架不住压在玻璃门上的身躯太过白皙。他们一眼锁定方向,并清晰看见,虞藻那张说不上是难受还是迷糊的通红小脸。

鼻尖粉红,小脸皱起。一双纤白哆嗦的手压在玻璃门上,摁出一个个模糊的指印。

虞藻正很努力地踮起脚尖,小腿肚绷出一个流畅的线条,粉白的足尖细细颤抖。

他伏趴在玻璃门上,忽的,朝半空间颤颤伸出一只手,似乎想要向谁求助。

但半空中的那只发抖的小手,很快被一只大掌抓回,一起握住那截因频繁高而显得嫣红的粉玉。

本就湿红的小脸愈发崩溃,虞藻抿抿红肿的唇瓣,眉眼间是一片湿润的艳色。

他似再也克制不住,抖着肩膀哭了起来。

院子中的一行人登时愣在原地。

他们紧紧盯着这一幕。

空气弥漫着让人着迷的香气,他们看着模糊不清的画面。

很快,漂亮粉白的身躯像站不住一般,开始小幅度摇摇摆摆。

于是虞藻被直接抓住膝弯抱了起来,他几乎贴在镜面上。

窗帘拉开的幅度更大,故而他们能够看到小巧的红线被撑得几近透明,边缘都泛起了白。

很夸张的程度。

很难相信这是纤瘦的虞藻能够吃下的。

空气陡然变得燥热,盛天洋等人不约而同扯了扯领口,只觉口干舌燥。

然而目光仍然黏在二楼的方向,屏息凝神,看得专注的同时,呼吸也变得更加灼热。

耳畔响起频繁的口水吞咽声。

也许正是因为看不太清楚,所以他们的想象空间更加充足、也更加让人上头。从他们的角度,他们只能看到虞藻,却能完美还原当时的场景。

睁开眼,是虞藻迷糊颤颤的模样。但只要闭上眼,他们便能将虞藻背后的男人,想象成自己。

他们看得着迷,倏地,他们看到虞藻忽的抬起小腿,将双足踩在玻璃门上,似受不住般脚趾蜷缩颤抖。

淡淡的黄色浇在玻璃门上,形成一道淅淅沥沥的、蜿蜒下行的弧度。

盛天洋等人看着那清晨露珠般的清液,竟下意识仰头,薄唇分开、伸出舌头,似是要伸脸去接。

但他们很快就发现,这些都已经被浪费了。

他们神色遗憾,目光依旧紧紧盯住这一幕。

不舍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