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尸王的身份,注定黎征与他们不是同一个阵营。
丧尸王,是全人类的公敌,也是人类如今面临的最严峻的难题之一。
当人变成丧尸之后,武力值与身体素质皆会得到大幅度提升,思维方式却不再与人类一般,接受规则与道德的束缚。
对丧尸而言,他们没有羞耻心,道德也会逐渐沦丧,像是没有底线的杀戮机器。
而眼前的男人,尽管在虞藻面前隐藏得很好,看起来文质彬彬,但背地里,肯定早就烂透了。
能够打败如此多的同类,成为丧尸王的人,又怎么可能是简单角色?
得知黎征真实身份的虞藻,面庞逐渐浮现起愤怒的火苗:“你居然骗我”
“不是的小藻,我……”黎征试图为自己辩解,却百口莫辩。
黎征的确有很多机会告诉虞藻真相,但他该怎么说?说他是人人避而远之的丧尸?
那不是把虞藻越推越远?
虞藻迅速打断黎征,他冰着张脸蛋,像一个铁面无私的冷酷小法官,正在给黎征定罪。
“你就是在骗我。”他蓦地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他忙揪揪林泊越的袖子,“丧尸王的血有毒吗?”
“我喝了黎征的血。”他忧心忡忡地问,“丧尸血会让我变异吗?”
不怪虞藻怀疑黎征。
黎征隐瞒丧尸王的身份,又突然喂他喝血,前后串联一下,让他怎能不多想?
喝了丧尸王血液的虞藻,万一一觉睡醒,成了小丧尸怎么办?
这个问题,除了黎征,没人能回答虞藻。
有关丧尸的研究太少,更别提对方是丧尸的首领、丧尸王。
这群人类强者又一次意识到,他们也不是无所不能的。
黎征的血,不会让虞藻成为丧尸。
丧尸的晶核是大补之物,血液自然也是,他给虞藻喂血,只是觉得虞藻的身体需要好好补补。
当然,他也存在私心。
丧尸王的血液具有定位作用,虞藻喝了他的血后,不管虞藻之后跑到哪个位置,他都会找到虞藻。
“你为什么要喂小藻喝血?”ghost的神色不复温和,而是带着几分冰冷,“你有什么目的?”
这也是其他男人想问的。
黎征看着眼前一群来势汹汹的男人,就算再强大的强者,也架不住人多势众。
而且眼前的男人,也太多了。
黎征看了一眼又气又惧的虞藻,识时务者为俊杰,为了留在虞藻身边,他暂时低头,并且隐瞒真相。
“我的血有问题。小藻必须每天喝我的血,不然……”
虞藻骤然瞪了过来,裹挟水光的一眼,让黎征微微一怔,接下来道出的言语,也没了控制,“……不然,小藻会失眠睡不着。”
提心吊胆的一群人,突然愣在原地。
虞藻也睁圆了眼睛,他原以为黎征的血会要他的命,再不济也是有毒,会让他受尽折磨之类的。
却没想到,只会让他失眠?
虞藻不太理解,但也诧异道:“你的血居然是咖啡因?”
黎征沉默。
他也是急了,竟想出这样一个蹩脚的理由。
时谏从人群中走出,他以专业的角度,道:“把他一起带回组织,把他的血液成分好好检测一下。万一他的血会伤害到小藻,我们也好提前做好准备。”
黎征居然敢给虞藻喂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会儿,他们也必须把黎征带回组织、采集血液样本了,不然的话,之后虞藻突然生病或出意外,他们又找不到黎征,那该怎么办?
在虞藻消失的这段时间,几大组织暂时达成和平协议,他们将基地建在联邦附近,几乎是挨着建造的距离。
几大组织的领头羊,皆公开谈话过,表示会为了维护人类社会安全,奉献出属于自己的一份力。
这在末日简直骇人听闻。
特别是梦魇,最恣意妄为、最不服管教,如同电影剧本中狂妄的反派,居然会说出这种话。
大大小小的组织听闻此事,都以为梦魇成员的脑子坏掉了,又或者是,他们是不是被联邦拿捏住了什么把柄?
可见梦魇组织的成员,每天可劲儿往联邦里跑的殷勤态度,他们又有些不确定了。
虞藻在联邦基地待了一段时间,坚固的堡垒周围,有着层层严密防守。
许多生面孔与穿着军装的高个男人,皆让他打心底里发怵。
不过经过一段时间的熟悉,他总算适应了这里的生活,他不再像起初那样怯生生,也会偶尔出房间散步,而不是每天把自己闷在房间里,像一只蜷缩着尾巴躲在角落里的猫儿。
“小藻。”
虞藻想晒太阳,但是晒不到,联邦想办法给他建了一个人工设备,可以模拟出日光的机器。
他正在晒“日光浴”,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声响。
虞藻慢吞吞地伸了个懒腰,别过头轻飘飘瞥了来人一眼。
是ghost。
ghost坐在虞藻身边:“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虞藻慢吞吞地翘起脚丫,随口道:“刚刚有人喊秦铭过去签文件了,他说他马上回来。”
ghost的眼神微暗。
这段时间,通过霄秘密传信,他得知秦铭几乎一天二十四小时粘着虞藻不放,就连虞藻上厕所,都要跟狗皮膏药一样跟着进卫生间。
不过幸好,还是让他钻到空子了。
ghost这次来,给虞藻带了不少礼物,他知晓虞藻喜欢亮晶晶的事物,更喜欢新鲜,于是外出寻找了许多物资。
“这都是给你的。”他坐在虞藻身边,给虞藻倒了一杯水,主动给虞藻喂水的同时,又道,“我们基地已经建好了,你的房间是最大、最亮的,红狮他们花了很多心思。”
ghost意有所指地蹭了蹭虞藻的指骨,他俯过身,温和的声线似和煦的暖阳拂过虞藻的耳畔,“小藻,明天来我们这里,好不好?”
“我们来接你。”
虞藻无语地撇了撇嘴。
梦魇基地距离联邦的安全区,也就几百米的距离,他们几乎是挨在一起建的。
就这么点脚程,他需要让ghost来接吗?
但虞藻在联邦待了好多天,他也有些待腻了。
主要是,他在联邦也没什么熟人,唯一几个比较熟悉的,就是秦铭、夏哲帆,非要说的话,霄也能算一个。
秦铭和霄沉默寡言,太无趣,夏哲帆每天追在他屁股后面喊嫂子,特别烦人。算了,换个地方吧。
就当换个心情。
“那好吧。”虞藻应下之后,将双手扒拉在扶手,探出一张粉扑扑的脸。他严肃道,“但你要记得给我扣天数喔,昨天霄就没给我扣天数,幸好被我发现了。”
说着,虞藻得意地翘起下巴,似乎在为自己的机智行为与细心感到骄傲。
可不得骄傲吗?
差点就白打工了一天。
虞藻同一群男人说好,只要他在一个组织待一天,就能抵一件被偷走的物资。
那他自然要好好计算。
虞藻特地准备了一个笔记本,里面专门记录组织与对应的天数。
每待一天,他就要写一个“1”。
虽然这对他欠下的物资而言,不过是杯水车薪罢了。
虞藻也是后来才知道,他居然偷走了这么多物资,完全是一笔天文数字。
“好。小藻,以后你多来梦魇,我给你开后门。”ghost用微凉的手指,轻轻蹭着虞藻的下巴尖,狎昵地揉弄,“你在梦魇待一天,我给你算两天。如果你听话,我再给你多算些时间。”
指腹忽然滑到虞藻的唇角,若有若无地往唇缝内蹭。ghost哑声问,“好不好?”
被摸了下巴后,又是嘴巴。虞藻困惑地翘起乌泱泱的睫:“听话就可以吗?”
“嗯。”ghost说,“听话就可以。”
虞藻不太理解,什么叫听话?做到什么程度,才叫听话?
他很快便知道答案了。
ghost将虞藻抱坐在腿上,他的手臂结实而有力,可以轻而易举搂住那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身。
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他可以清晰嗅到虞藻身上的香气。
ghost凑到虞藻唇边嗅了嗅,除了甜腻软香,还有几丝奶油香。
“刚刚吃小蛋糕了?”他说,“闻起来是甜的。”
虞藻惊讶望来,这都能闻得出来?
“我吃了半个,剩下一半吃不完,让秦铭帮我吃了。”他带着几分自豪,“一点都没浪费。”
秦铭当然不会浪费,恐怕他恨不得连带虞藻吃剩的蛋糕、与吃蛋糕的嘴巴,一起含入嘴里。ghost捧起虞藻的面颊,手指揉着虞藻的下唇:“是吗?那让我也试试。”
滚烫炙热的舌肉,在饱满红润的唇瓣上舔舐、扫荡,ghost近乎下流地吮着虞藻的唇瓣,不深吻,只停留在表面,把虞藻的唇肉舔得湿漉漉,透着一片糜艳水光。
虞藻鼻尖都被蹭上了许些唾液,与眼尾洇出的泪一起,显得太可怜了。
“唔……”他忙伸手去推ghost,含着热泪的眼睛越过ghost的肩膀,惊慌失措地打量,“不行,秦铭马上回来,他会看到的。”
“那就让他看到。”ghost说。
纤细的小男生,被箍住腰身摁在腿上,巨大的体型差,让虞藻像是一只漂亮的洋娃娃。
虞藻本就不太会换气,这段时间,秦铭最多也就是抱着他睡,他已将接吻的感觉忘得差不多。
ghost突然帮他回忆接吻的滋味,却让他有些不适应。
臌胀的唇肉被磨得微微下陷,舌尖试探性地往虞藻的唇缝里钻,虞藻的气息一塌糊涂,呜呜哼哼地乱叫,裹挟呵出来的甜香。
唇缝内溢出来的甜水,只不过让ghost尝了一口,便感到头皮发麻,上瘾似的渴求更多。
他轻松撬开虞藻的齿关,虞藻的嘴巴很小,他能轻而易举将虞藻的口腔堵得严严实实,再将里面香甜的津液吸吮个精光。
但ghost还是觉得不够,远远不够。他用力磨着虞藻的唇肉,搅吸着里面的口水,混着模糊的水声,他哑声道。
“小藻,好多水。”ghost又有些委屈一般,“这段时间秦铭一直拦着我们,我们根本没机会见你。”
“我真的好想你……小藻,你好热啊。”
“唔……”
虞藻的眼睛被亲得湿漉漉,交缠吸吮的湿吻让他的小脑瓜晕乎乎的,唇缝也不由自主张开,反倒让ghost亲得更里面了。
“别、别亲了……”
虞藻努力把自己的小舌头拔出来,可怎么都做不到,反而让口水顺着缠绕紧贴的两根舌肉,滴滴答答落下。
“……我嘴巴好酸。”
听起来好像要哭了。
ghost强忍翻涌的念想,他念念不舍地从虞藻的口腔中离去。
他盯着虞藻小口小口喘气的嘴巴,以及绯红的脸蛋。大掌再度抚上虞藻的面庞,在虞藻不太高兴的瞪视中,他轻笑了一声。
“小藻。”ghost说,“刚刚你好乖,我伸舌头进去,你都没有躲开。”
虞藻郁闷极了。
他哪里不想躲?他是根本躲不开
虞藻的嘴巴小,就算努力缩着舌头躲,也能被ghost轻而易举绞住舌根卷出来。
躲了半天也没用,反而把自己的嘴巴弄得很酸。那还不如不躲,任由ghost跟狗一样乱吃乱舔好了。
“等明天你来梦魇,我给你算五天,好不好?”
方才还绷着张脸蛋的虞藻,倏地抬起头,他惊喜道:“真的?”
“真的。”ghost意有所指地抚上虞藻的腰侧,哑声说,“小藻,我们再来一次。我们算二十天,好不好?”
白送的天数,虞藻怎么可能不要?
他忙不迭吐出一截被吃红的小舌头,含糊不清道:“那、那你快点呀”
ghost挑了挑唇。
他伸手捏住虞藻的衣裳下摆,向上提起,虞藻的肚皮一凉,大片雪白肤肉、与纤细单薄的腰身,伴随绵密软香,撞入他的视野。
虞藻不明所以,直到衣裳下摆被送到唇边。
“小藻,咬住。”
虞藻看到ghost缓缓低下头,额头与他的锁骨平齐,西方人的高耸鼻梁,不过轻轻靠近,便将他的软肤戳得轻微下陷。
连带粉红尖尖,也跟着打起了摆子。
太痒了。
虞藻脊椎通电般,自下而上流窜着电流感,他忍不住夹紧了膝盖。
“小藻?”
虞藻盯着衣摆,想到能抵扣二十天的物资,他还是没能抵抗住诱惑,张唇咬住了下摆。
雪白齿关轻轻咬住白色的衣料,唾液将其浸湿,晕开一片淡淡的浅灰色。
他一脸羞耻,卷翘浓密的长睫飞速颤动,竟是连正眼都不敢看ghost了。
然而他避开画面,听觉却十分灵敏。
ghost像喂不饱的狗一样,吃得啧啧作响的声音,像惊雷一般响亮。
虞藻皮肤白净,身上色素沉淀更是少得可怜,浑身不是白的便是粉的。
只不过,因为肩膀微微向前倾的姿势,而显得平坦雪白的软肤,有了一丝微妙且不易察觉的弧度。
ghost手又大得很,掌心可以轻松覆盖,然而粉色尖尖却似春日笋丁般,悄然从指缝间探出。
他一边用粗糙的指腹抵住软肤,将粉尖抵得歪斜。另一边,又将脸埋着,毫无形象地大快朵颐。
淡淡的粉色,很快便成了熟透的红,宛若一颗被强行催熟的莓果,鲜艳饱满、皮薄肉多。
只需要再耐心地舔一舔,便会流出香甜淋漓的汁水。
眼睁睁看着这一幕,虞藻心中十分煎熬,细密汗水浮上光洁额头,将黑发湿漉漉黏在鬓边。
他满脸潮红,纤细的脖颈也浮上一层诱人的薄粉,红润饱满的唇肉间叼着衣裳下摆,发出幼猫般的抽泣。
原本一双粉色尖尖,变成一红一粉,而现在,两个尖尖都红得厉害。
只不过一个是干燥的,另一个是湿润的。
且有部分隐在唇齿间,与绵密细微的水声一起,若隐若现。
拇指大小的粉圆,如今不仅红艳艳,还像果冻似的扩散一圈,边缘也变得极其模糊。
“小藻,怎么有股奶油味?”ghost用牙尖磨了磨,一脸求知欲很强地问,“是把奶油涂上去了吗?”
谁会把奶油涂在这里啊
虞藻忍无可忍,正要一巴掌将ghost推开时,他突然听见外头传来的细密脚步声。
军靴踩地的脚步,不止一个。
虞藻脸蛋登时煞白,他急忙把ghost踹开,也许是心虚,又或许是真糊涂了。
他竟一把将ghost推进餐桌底下。
所幸餐桌足够大,虽然对身量极高的ghost而言,桌下空间仍旧有些勉强。
“嫂子”
虞藻刚把ghost解决完毕,便听到后方传来欢快热情的声音。
他一转身,便看到夏哲帆、秦铭、霄三人,正从拐角处走来。
虞藻不由捏了把冷汗。
若不是他反应及时,恐怕所有人都要看到,他被ghost摁着吃尖尖的画面了。
秦铭等人来到虞藻身前,尚未开口说话,先一步看到虞藻湿红糜艳的小脸。
眼尾湿的,鼻尖湿的,嘴巴也是,到处都是湿的。
小身板跟站不稳似的,一双腿微妙地打着颤儿。
轻薄的浅色衣裳胸口,有一块区域无端洇湿,正湿漉漉黏在肤肉上,勾勒出一个微妙的圆形。
透出嫣红鼓出的湿润色彩。
气氛一瞬间变得有些微妙。
秦铭快速脱下军装,披在虞藻身上。
也正是因为这个举动,凭借身高优势,他能顺着敞开的领口,自上而下地,看到两颗肿得不成样子的尖尖。
作者有话要说
秦铭晚上睡觉都不敢闭眼,生怕一不留神,小藻又被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