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黎明组织的其他成员而言,他们是一群糙汉,平时过得很随意。
他们每天洗澡,都是去河边冲一下,毕竟末日的水资源珍贵,他们不舍得用专门的饮用水沐浴。
虞藻不一样。
他一身细皮嫩肉,自然需要好好呵护,林泊越将自己的水资源额度用了个大半,全部用来给虞藻洗澡。
一个精致小巧的、大约只能供1-2个人洗澡的沐浴木桶,正安静地置放在帐篷里。
虞藻被牵着手引入帐篷时,最先看到的是一只巨大的铁笼。
随后才看到热气氤氲的木桶。
虞藻呆了呆,才怔怔地仰起面庞:“大伯哥,我、我要在这里洗澡吗?”
林泊越捏了捏他的手指:“嗯,就在这里洗,方便。”
虞藻眉尖蹙起,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铁笼的方向。
“可是赫临还在这里……”他撇撇嘴,不太高兴道,“我才不要当着别人的面洗澡。”
之前时谏让他在野外上厕所,他都过不去心里这关,若是当着赫临的面洗澡,和在野外洗,又有什么区别?
林泊越的心脏微微一颤。
他低下头,看到虞藻翘起眼睫,又伸手拉了拉他。
“你的意思是,赫临不可以看。”林泊越竭力遏制兴奋的心情,道,“我可以?”
虞藻不太明白林泊越的提问。
虽然他愿意让林泊越帮他洗澡,但不代表他能接受有第三个人在现场看,他脸皮可薄了。
更何况,有人、不对,有一只兽在笼子里看他洗澡。
这一幕怎么想怎么诡异。
虞藻像看傻子一样,看了眼林泊越,又抬起下巴轻哼一声,连回答问题都懒得。
回答这么笨的问题,他也会变笨的。
林泊越却已经理会了虞藻的话中深意。
虞藻愿意让他帮虞藻洗澡,跟来见赫临是不冲突的。也许,在虞藻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虞藻同时爱上了两个人。
一个是赫临,一个是他。
只是道德的束缚与压力,让虞藻不能轻易将内心真实情感道出。平静的心脏陷入剧烈的跳动,林泊越从未如此亢奋过,从天而降的一份大礼,将他整个人都砸懵了。
原来虞藻也喜欢他。只是因为赫临是先来的,所以虞藻有所顾忌。
既然如此,林泊越更应该大度一点,不能让虞藻为难。
林泊越搂住虞藻,安抚地揉了揉虞藻的脸蛋肉,低声说:“以后,我们每天都来看赫临。”
“?”虞藻莫名其妙,他不明白林泊越怎么突然愿意让他来看赫临了。但他还是点点头说,“好哦。”
他也不需要以后每天,他只需要这段时间的每天。
等他偷得差不多,还是要跑路。林泊越跟他谈以后,没有任何意义。
“我不要在这里洗。”虞藻冷着脸蛋,“你给我找个新帐篷。”
“你没发现吗?”林泊越突然问。
虞藻:“什么?”
“在我们进入帐篷开始,赫临就很安静。要是平常,他早就迫不及待扑向你,又或是发出求偶的声音。”林泊越说,“你没有发现,现在太安静了吗?”
林泊越这么一说,虞藻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不对劲。
之前他刚进入帐篷,赫临不是在扯锁链、就是在撞击铁笼,哪怕之后乖巧了一些,也是匍匐在地上,用可怜兮兮的眼睛看着他,偶尔呜咽狼嚎一声,似是在引起他的注意。
可是今天,赫临全程很安静。
虞藻仔细听了片刻,只听到许些呼吸声。
虞藻被带到铁笼边上,他这才发现铁笼内的灰狼正在熟睡,赫临侧趴在地,只有胸腔微妙起伏,证明赫临还活着。
“他睡着了吗?”他隐约觉得不对劲,兽人的感官极其敏锐,赫临怎么可能在他们交谈已久的情况下,仍旧保持深度睡眠?
“我给他注射了大量的镇定剂,以及喂了他安眠药物。”林泊越揉了揉虞藻的下巴,“不是说想见赫临吗?我带你见他,又担心他伤害你,所以想出了这个法子。”
虞藻是真没想到,林泊越竟做到如此地步。
不过这个行为倒是方便了他,要是赫临昏睡不醒,之后他做任务也方便。
就是得找机会支开林泊越……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虞藻进入木桶后,感受着热气腾腾的热水澡,肢体一阵放松。
木桶后方的林泊越,正在帮他按捏肩膀。
“大伯哥。”
虞藻忽然唤了一声,木桶里的身板,像小陀螺一样转了个圈。
他直面林泊越,将脑袋往一侧倾斜,露出大半个圆润肩头,“这里也要捏。”
虞藻的双手搭在木桶边缘,肩膀稍微往前扣的举动,显得原本平坦的胸脯,在视觉呈现出一种微妙的起伏。
林泊越看着红色的、被热水泡出水光的尖尖,漆黑的瞳孔寸寸暗下,闪烁危险的光芒。
清澈水面下的美景若隐若现,雪白透粉的身躯,漂亮到无可挑剔的身段。
林泊越声音沙哑地应了一声,大掌缓缓扣上肩头,冰凉的触感让虞藻稍稍一瑟缩,荡开许些水花。
他洗得十分细致,大掌搓揉着白净的肌肤,连细小缝隙都没有错过,且被他擦拭得干干净净。
饶是虞藻这般挑剔讲卫生的小男孩,都不能挑出错处。
他本想借题发挥,跟林泊越大发雷霆,没料到林泊越洗得实在仔细。
虞藻低头检查半天,都没有检查到被错漏的地方。
他不太高兴地抿了抿唇角,伸出白嫩嫩的手,命令道:“我洗完了,帮我擦干净。”
理所应当的语气,骄矜傲慢的小表情。
天生就是让人伺候的命。
林泊越将虞藻抱了出来,水花飞溅下,一个雪中透粉的身躯在黑夜中白得晃眼。
他单臂抱着虞藻,又脱下外套垫在虞藻脚底,好让虞藻脚下有东西踩着,不会将脚弄脏。
兽人的四肢得到进化,故而林泊越的体型比虞藻大了一圈不止。
当虞藻依偎在林泊越怀里时,小麦色的深色皮肤将他衬得愈发白皙,像误入猛兽群的、皮毛雪白的兔子。
虞藻趁林泊越不注意,悄悄钻进林泊越怀里,好制造肢体接触。
另一边踩着林泊越的外套,足底漫不经心碾着,借着这个举动,将脚上的水珠擦干净。
林泊越看着那被踩湿的、碾出道道褶子的外套,心脏猛地抽动。
他舔了舔犬齿,又有些遗憾,要是他是虞藻脚下那团正在被踩着的抹布,那该有多好。
林泊越不动声色将表情收敛好,他道:“过来,我帮你擦水。”
“好哦。”虞藻小小步往前挪了挪,走动的幅度不大。他抬起粉润面庞,眼神示意得很明显了。
他懒得走,要抱。
竟是连这么小一段路,都要抱着走。
柔软的毛巾慢慢擦拭虞藻身上的水珠,林泊越取来一个白衬衫,帮虞藻换上。
宽松轻薄的衬衫套在纤瘦的身躯,在强光下透出若有若无的身形轮廓,特别是骤然下凹的一截腰身,异常惹眼。
虞藻低头瞧了瞧,怎么没有裤子呢?
林泊越将虞藻领口的扣子解开,露出一截漂亮的锁骨。他道:“以后不用穿得像小豹子了。”
虞藻皱皱眉心:“我才不是小豹子。”
“嗯,不是小豹子。”林泊越语气狎昵,“是小蛇。”
虞藻:“?”
他怎么就成小蛇了。
虞藻最害怕蛇这种冷血动物,林泊越居然说他像小蛇。
大掌慢慢搭上虞藻的腰身,林泊越轻声唤着:“小藻……”
虞藻迟疑:“嗯?”
怎么突然喊他小藻了。
林泊越喊完又不说话了,只是抱着虞藻慢慢地蹭,面庞埋入虞藻的颈窝,嗅着虞藻身上的软香。
虞藻被蹭得小脸不耐。
不过美人就是美人,就算冷着脸,也漂亮得让人无法挪开眼。
“小藻。”林泊越又如此唤着。不过这一次,他的呼吸要比先前沉重许多,他带着几分喘气,问,“让我摸摸,好不好?”
耳尖登时竖起,又敏锐地抖了抖。
虽然虞藻原本的计划是,先拿下赫临,但既然林泊越先送上门来,那么就别怪他不客气。
拿林泊越开刀,也是一样的。
虞藻露出勉强又嫌弃的表情,假装他极其不愿,其实心底乐开了花。
林泊越边喘气边蹭着虞藻,后面几乎是央求着喊:“宝宝……好不好?”
“让我摸摸你。”
先前是小藻,怎么又是宝宝了?
虞藻凶神恶煞道:“不准这么喊我”
他都多大人了,怎么会是宝宝呢?
“对不起。”林泊越见虞藻冰着张脸蛋,环着腰身的手臂再度收紧。他凑到虞藻耳边,哑声道,“小藻……好不好?”
“让我摸摸。”
虞藻小脸愈发冰冷。
好一会儿,他才故作被逼得不耐烦地点了点头。
林泊越兴奋地呼吸错乱一瞬,而同时,虞藻也听到一道熟悉的机械播报声。
【异能触发。】
【物资扫描中……】
“小藻,你真好。”林泊越牵着虞藻的手,摁在腰间的金属皮带。
虞藻对此毫无所知,他得意地翘起一个唇角,还摸呢?林泊越真是个笨蛋。
东西都要被他偷光了,还摸还摸。
两颗小虎牙悄然冒出个尖尖,在这张漂亮脸蛋上,非但不显恶劣,反而多了几分被惯坏的骄矜意味。
“咔哒”一声,金属扣解开。
又是“啪”的一声,似是有什么掉落在地。
虞藻纳闷地顺着声音来源去瞧,原来这是林泊越的皮带,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又被丢在地面上。
紧跟着,膝弯被林泊越的手臂穿过。林泊越不过轻轻一用劲儿,便将他从后腾空抱起。
像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
只穿了白衬衫的虞藻,下摆根本遮不住什么,他呆滞低头,脚趾在半空间迷茫地蜷了蜷。
粉润的膝盖被大掌紧紧扣住,修长深色的手指掐着柔软的腿肉,避免他身形不稳掉下来。
林泊越太高了,这个高度叫虞藻感到害怕,他不顾上关注任务的扫描进度,连忙将双手搭在林泊越的手臂上。
手心下传来的肌肉线条紧致而又结实,光是摸着,都能感觉到蓬勃的爆发力。
这时,冰冰凉凉的触感贴了上来。
虞藻的后背与林泊越的胸口紧贴,他严丝合缝地坐在林泊越的身上,没有衣料的阻挡,他能清晰感受到,嵌着的触感寒若冰棍,凉得他一哆嗦。
虞藻忙将纤细的手指摁在林泊越的手臂上,形成一个下陷的小阴影。
巴掌大的脸蛋满是惊慌:“好、好冰……”冰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林泊越的兽形是冷血动物。林泊越哄着:“等会就热了。”
可这个冰度,完全超出虞藻能够承受的范围。
他刚洗完澡,身上还热乎,这种寒冷更是被放大。
这种情况下,林泊越竟还很恶劣地抱着虞藻蹭了蹭,让虞藻的神色愈发惊慌,肌肉都跟着收紧了。
他费劲地并拢双腿,然而双膝皆被把着,一切都是徒劳。
虞藻一低头,便看到大片骇目狰狞的重色,以极其强烈的视觉冲击,撞入眼底。
近乎发黑的紫黑重色,正在冒出丝丝缕缕的凉气,而在察觉到他的注视,又极其夸张地扩大生长,气势汹汹地朝他吐着晶亮痕迹。
而这样可怖的存在,竟然还有两个两个近乎一样的、存在感十分强势,夸张庞大的紫黑色。
虞藻第一反应是,怎么会这么丑?太丑了
等他反应过来,脸色登时煞白。
怎、怎么有两个?
唇角被不轻不重地蹭了蹭,林泊越碰了碰虞藻的唇角,道:“吓到了?”
虞藻呆呆愣愣地点头:“好丑……”
“而且……而且怎么会有两个?”说到这里,他已然是有些崩溃的状态,看起来被吓得不轻。
林泊越似低笑了一声。
“小藻,你现在还不知道我的兽形吗?”他的语气是真的有些怜爱了,“好笨。”
也好可爱。
但凡虞藻聪明一些,都应当了解一下林泊越的兽形,好让日后少吃些苦。
谁料虞藻竟心大到这种程度,不仅没有直接问过林泊越,连打听都没有过。
林泊越还以为虞藻知道。毕竟他的兽形很明显,在组织里也不是秘密。
看着虞藻慌张的神色,林泊越的情绪愈发亢奋。
他躬身的幅度很大,只为能低头蹭到虞藻的面庞。
双手牢牢抓住膝弯,薄唇贴着虞藻温热的颊肉,发了狠地磨,一下比一下用劲儿,带着野兽特有的野蛮力道,又不忘试探地舔着虞藻的唇缝,磨出黏腻又微妙的水声。
“呜……”
虞藻禁不住发出一道小小呜咽,对这件超出预料的事感到十分迷惘,已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若只是这样也便算了。林泊越一边舔吻着虞藻的面颊,拿薄唇磨着虞藻的脸蛋肉,另一边,又大步流星迈着步伐。
毕竟手中抱了一个人,有时林泊越走路不稳,因险些摔倒猝不及防挺了下腰。
虞藻被吓得差点摔下来,他们的体型差太大,导致他被抱在半空里拨、往下看的视野也十分可怕。
他害怕摔倒,也害怕未知的一切,一双眼睛饱含泪水,微微发着抖。
雪白秀丽的面庞逐渐染上嫣红,乌黑鬓发被汗水濡湿,黏糊糊地粘在肤肉。
光洁额头沁出细细密密的汗,他看起来汗涔涔的,而透出几分楚楚的意味。
膝盖被分得更开,虞藻只要一低头,便能看到快速消失又快速出现的两抹深色。
精致小巧的粉玉也因此遭殃,东倒西歪的,看起来可怜极了。
羞耻与迷茫同时升起。
虞藻这时候才明白,原来林泊越说的不是摸摸。
而是磨磨。
虞藻一不留神哭出了声音,他的泣音在静谧的黑夜间,显得格外响亮。
一抹豆大的汗水自林泊越的额间滑落,淌过面颊,最后自下颌处滴落,坠进虞藻的发丛间。
“小藻,好会叫。”他喘着气,停顿片刻,又低低地笑了声,“叫这么大声,万一把赫临吵醒怎么办?”
林泊越只是逗逗虞藻。
他下了足够分量的镇定剂与安眠药,赫临不会醒的。
虞藻赶忙用双手捂住嘴巴,一双晶莹剔透的眼睛饱含泪水,像一只被吓坏的小动物。
可是他将嘴巴捂得再紧,还是会自指缝间溢出哆哆嗦嗦的哭腔。
林泊越俯身磨着虞藻的脸,磨得很重,不知道是不是虞藻的错觉,他总觉得林泊越会将他破开,又或许,他已经被林泊越磨开了。
雪白无瑕的肤肉,登时红了一大片。因为情绪紧绷,他也变得更加敏感,不过被抱着磨磨蹭蹭片刻,就止不住流汗。
捂住半张小脸的手逐渐滑落,他的意识慢慢模糊,眉眼变得涣散,胸脯因呼吸小幅度起伏,偶尔又会像受凉一般、突然打个抖儿。
随着哆嗦的举动,腰部与腿根软肉都会轻轻颤颤,抖出漂亮的肉弧。
虞藻现在才发现,原来林泊越说得没错。
一开始是凉的,但时间久了,他觉得浑身火热。
但被虞藻坐着的林泊越,又是浑身冰冷,于是虞藻会小幅度扭扭腰往林泊越身上凑,拿林泊越当冰块降温。
清丽的脸蛋变得粉扑扑,不出须臾,淡淡的粉色便成了熟透的红。
虞藻无意识启唇,濡湿的缝隙往下淌着水儿,全部浇在林泊越的身上。
狰狞的双重重色,此刻也正蒙着一层亮晶晶的水光,看起来油光发亮,与一旁粉白红的色泽,形成强烈的色彩冲击。
虞藻迷迷糊糊地吐出一截小舌头,而很快,这截小舌头便被林泊越含住,发狠地吃。
林泊越磨得也愈发厉害,浅浅的细小唇缝几乎要被磨开了,露出嫩红的软肉,且正热腾腾地冒着白气,流出来的甜水源源不断溢出,将地板弄得到处都是。
由于过大的体型差与身高差,尽管林泊越已经大幅度弯腰低头,可还是需要虞藻很费劲地抬起面庞。
很快,虞藻便觉得脖子酸痛,他“呜呜”两声,却被磨得更开。
粗大舌肉强势地贴了进去,冰冷的舌肉在细小唇缝间重重地磨,蹭得口水乱流,小嘴巴都兜不住了。
这样凶狠的力道,仿佛林泊越随时会突开唇缝撞进去,舔到口腔最里面,实在叫人心惊。
虞藻担惊受怕的,他哭叫着说:“不、要……大伯哥,你不要这样子……”
“会有宝宝的……”
林泊越心脏一沉。
“不能有我的宝宝吗?”他语气受伤,“不能有我的宝宝,但是能有赫临的,是吗?”
“只有赫临能这样,是吗?”
林泊越越说,越是控制不住妒火,他永远都比不上他的弟弟,也永远无法拥有光明正大的身份。这个年头让他重重磨着虞藻的唇,发出黏糊糊的水声。
甚至因为磨得太重,虞藻流出了许多唾液。甜水打湿微分的细小唇缝,房间内到处是他身上的细腻软香。
“呜?”虞藻胡乱点头,“嗯、嗯……”
其实虞藻根本没见听懂林泊越在说什么,他只知道,他只能让林泊越停留在浅层,绝对不能越界。
他可不想揣一窝不知道是什么小动物的崽
这跟开盲盒有什么区别?
贴着虞藻的深色是热的。
林泊越的心却是冷的。
不管怎么样,他都比不上赫临。
虞藻愿意生赫临的崽,却不愿意生他的。
对一个雄性而言,这是巨大的失败。
心如死灰莫过于此。
林泊越将内心翻涌的复杂情绪压下,眉头忽的跳了跳。
也许是因为被吻开了,虞藻的小嘴巴异常湿润,方才林泊越只是贴着虞藻的细小唇缝,小嘴巴的嫩肉竟开始缠着林泊越,似是在散发邀请的信号。
但林泊越知道,这不可以。
只有他弟弟可以。
林泊越重新含住虞藻的唇肉,舌肉发狠地往里面钻,他与虞藻的舌肉纠缠嬉戏,也不忘继续深磨。
“好,那就让赫临来。”他悲痛欲绝,沉声道,“以后,我帮你养孩子。”
他停顿片刻,借着虞藻换气时,小心翼翼地问,“……可以吗?”
“小藻,我可以帮你养孩子吗?”林泊越问得小心翼翼。
他有资格帮虞藻养孩子吗?
林泊越害怕,若虞藻真有了赫临的小崽,虞藻便会将他一脚踹开。
他连当地下情人的资格,都没有了。
更别提帮虞藻养崽。
虞藻被亲得眼睫乱颤,呜呜哼哼地乱应,小脑袋往后靠着,口水流了一下巴,另一部分滴滴答答落在地面。
白衬衫被部分唾液濡湿,贴身透出许些的粉白肉色。
而另一部分,则在地面蓄起一片水洼,且朝铁笼扩散……
被注射大量镇定剂与安眠药物的赫临,本该沉睡不起,然而他眉眼紧缩,像是做了噩梦一般,尽管在昏迷状态,也是焦躁不安的。
忽的,一阵甜香袭来,他鼻翼翕动,喉结不住滚动,发出响亮的口水吞咽声。
赫临第一时间发现,这是他的伴侣的味道。
他竭力想要睁开眼睛,然而在药物的作用下,精神与四肢皆是疲乏的。
这股甜香愈发浓郁,勾得赫临陷入一种焦急境地。
好香,好香……
或许是这股香气实在太过勾人,也太过具有吸引力,对发情期的兽人而言,具有无法抵抗的魔力。
在意识不断挣扎斗争之下,赫临竟奇迹般动了动尾巴,继而是四肢,与紧闭的眼皮。
小嘴巴被吃得汁水淋漓,发出绵密不绝的水声。
虞藻仰着粉扑扑的小脸,浑身呈现出一股诱人的粉红,轮廓漂亮的耳尖也跟着发红,漂亮得出奇。
虞藻被松开唇、小口小口换气时,他下意识颤了颤睫毛。
在眼底一片泪意的情况中,他边淌着口水,边看到前方铁笼间,原本倒地沉睡的赫临,忽然睁开了眼睛。
一双幽绿色的兽瞳,如一把利刃穿过铁笼,直直钉在虞藻、以及虞藻背后的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