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每一个小二都会遇到这样的紧急突发事件。
这也是小三的必经之路。
齐煜明飞快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他给虞藻掖好被子,低头亲了亲虞藻的脸蛋,快速拿起故事书钻入床底。
意外对上一双充满杀意的阴冷眼睛。
齐煜明:“…………”
齐煜明:“?”
怎么回事?
床底下还有人?
在他来之前,已经有另一个人来了?
什么情况?
齐煜明顾不上别的,他迫切地宣告地位。
把手机亮度调到最暗,在备忘录里打了一串字,随后亮给薄寒看。
“我先来的。我是小二,你是小四,别插队。”
薄寒:“…………”
真他妈炸裂。
这世上还有更离谱的事吗。
他现在当二儿都排不上号,已经排到小四。
而且看对方那认真严谨的模样,仿佛是大房在给小妾立规矩。
还得受前辈欺负。
真是搞笑,大家都是二儿,齐煜明哪来的脸趾高气扬?
门被推开,又被紧闭。
陈迟很小声地喊了句:“小藻?”
像在确定虞藻有没有睡着。
这次来的不是什么小二小四,而是真正的大房。
床底下的二人立刻绷紧肌肉,大气都不敢喘。
别的不论。至少陈迟的确是正牌老大,不管怎么样,他们是不敢得罪陈迟,更不敢被陈迟发现的。
万一他们在这里争风吃醋,然后被陈迟发现,虞藻要断绝和他们的往来……别说小二小四,就连端茶送水的奴仆都没得当。
还是冷静一点。
不要因小失大。
陈迟来到床沿,动作很轻地掀开被子,老实巴交的面庞有些失落。
虞藻已经换上了睡衣。
他还想帮虞藻换睡衣来着。
但他也不敢多说什么。虞藻想自己穿,那就自己穿,那是虞藻的自由。
他不敢插手虞藻的决定,毕竟这个家由虞藻做主。
陈迟坐在床沿,痴痴地看着虞藻睡觉。
耶耶似有所觉地睁开眼,嗅到房间里的多股气息,登时龇牙咧嘴:“汪汪”
房间里怎么有陌生味道?还这么多?
耶耶刚叫一声,陈迟低声警告:“耶耶,不要吵妈妈睡觉。”
耶耶顿时闭上嘴巴,尾巴蜷缩卷在身后,整个人缩在狗窝,不敢继续狗叫。
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房间内,确实有别人的味道。
但也不是特别陌生。
狗眼对上一双似曾相识的眼睛,这是傍晚时分遛过他的人。
他记得,这是小妈妈的忠实奴仆。
虽然不太理解齐煜明为什么会钻进床底,但也许是仆人的专业素养。
他有狗窝,仆人要睡床底,时时刻刻照顾漂亮的小妈妈。
确定不是坏人与小偷,耶耶把眼睛一闭,钻进狗窝倒头就睡。
虞藻被狗叫吵醒了。
他一夜惊醒多次,此刻不免有了些小脾气,一睁开眼,伸手推开陈迟靠近的手。
语气很差:“你怎么还不睡觉?”
“是不是吵到你了?对不起小藻,我动作应该轻一点的。”陈迟哄着说,“我刚回来,我先去洗个澡,洗完澡马上睡觉。”
虞藻眉尖微蹙。
刚回来?陈迟不是早就回来了吗?
而且陈迟才洗过澡,怎么又去洗澡?洗这么多次澡,不会觉得不舒服吗?
小脑瓜迷迷糊糊的,虞藻没有多想,冷气凉飕飕地吹,他裹紧厚重柔软的被子,含糊不清地应了声。
洗澡前,陈迟打开衣柜。
他心满意足地看着满满当当的、装着虞藻衣服的衣柜。
等他以后赚到钱,他一定要给虞藻换一个更大的房子,再弄一个虞藻的专属衣帽间。
全部放虞藻的漂亮衣服。
陈迟欣赏了虞藻的衣服片刻,偏头望向角落位置。
神色迷茫了一瞬。
什么情况?
他不是有二套睡衣吗?怎么只剩一套最旧的了。
陈迟过得比较糙,他以前的睡衣都是大背心和短裤,后来和虞藻在一起,所有钱都给虞藻买漂亮衣服,根本顾不上自己。
后来看到情侣款的睡衣,他才忍痛给自己买了两套。
只是为了和虞藻搭情侣款。
陈迟也一直不舍得穿这两件情侣款睡衣,找到工作后,他才将压箱底的睡衣取出挂上,准备今晚换上。
现在却不翼而飞。
两套都不知所踪。
陈迟没有多想。
老实人疲于工作,又恶补了许多专业知识,大脑耗费过度、十分老实的他,根本想不到,会有人偷偷潜入房间里,把自己当做男主人,换上男主人的睡衣,又搂着他的小妻子。
他天真地想,也许睡衣晾晒在阳台,他忘了收。
明天再收吧,今天很晚了。
当务之急,是快点洗完澡和小藻睡觉。
陈迟进入卫生间,更是困惑。
淋浴间水汽缭绕,甚至连湿润的气息都还存在,地面、磨砂玻璃蒙着一层湿漉漉的水珠。
虞藻刚洗完澡吗?
陈迟心大,没有多想,他只想快点洗完澡,搂着小妻子一起睡觉。
快速洗漱完毕后,陈迟钻进被窝,终于如愿以偿搂住香软乖巧的小妻子。
全天的疲惫一扫而空。
陈迟满足地想,他真幸福。
手臂搂着虞藻的腰身,黝黑的面庞因不好意思涨红一片,他很小声地说:“小藻,今晚的晚安吻还没给。”
虞藻已经醒了,只是不想睁开眼而已。
闻声,他翘起睫毛,无神的眼睛在昏黄的光线下格外湿润,眉眼掺杂许些困惑:“不是给过了吗?都给过两次了。”
床底下二人,心都凉了。
他们生怕陈迟追问下去,再发现端倪,他们浑身紧绷着祈祷,千万不要追问……不要追问。
上帝似乎听到了他们的祷告。
陈迟没有追问。
他以为虞藻在做梦。
甚至还一脸笑意。
小藻梦里都是他吗?他好幸福。
陈迟亲了亲虞藻的额头,搂进虞藻,片刻后,他才轻声说:“小藻……我下周要出差。”
“老板给了我一个任务,下周他要去中东谈一笔比较重要的生意,他点名让我跟着去。”
“出差时间大概一周,久一点的话可能要十天。”
床底下二人,兴奋地竖起耳朵。
他们的机会来了?
虞藻“唔”了一声。
随后有点困惑:“那我怎么办?”
陈迟道:“钟师傅回了老家,我也和他说了这件事,他说他会从老家喊个人过来照顾你。小藻,你放心,这个人也是你熟悉的。让他照顾你一段时间,我也会每天给你点好外卖,他给你拿了,你吃就好。”
“我也会每天和你视频、报备工作内容,小藻,你别担心。”
陈迟斟酌了很久,才决定早点告诉虞藻。
他本想稍微瞒一下,毕竟虞藻心思敏感,但他又怕瞒得太久,反而有适得其反的作用。
还是早点告诉虞藻吧。
如果虞藻实在不愿意,又或是害怕的话……陈迟试着和老板协商一下,不出这趟差。
非出差不可的话,他就辞职。
总之,一切以虞藻的意愿为主。
虞藻倒没想这么多。
他只是惊讶,陈迟这晋升的速度也太快了,这才几天?从籍籍无名的保安,一下子成为总裁保镖,现在都要跟着去中东谈生意。
想到霍斯言的邀约,他有点头疼。
明天就是周末,霍斯言明天接他去餐厅吃饭。
陈迟却要在公司里加班,学习一些专业知识……
虞藻狐疑地想,霍斯言特地让陈迟跟着出差,不会是特地给陈迟找事情做吧?
不过应该是他多想了。
霍斯言以为他们是表兄弟,而且霍斯言是堂堂总裁,行事必然光明磊落,怎么会使这种不入流的小手段。
“没关系,你去出差吧。我不会觉得无聊的,我每天和爷爷奶奶视频呢。”
虞藻比较粘人,老人家也担心他在京州生活得不习惯,特地为他学了智能手机,每天逮着机会和他视频,确定他的状态。
他又小心翼翼地问,“你明天要加班,对吗?”
陈迟一脸愧疚:“要加班。对不起小藻,之前我还说,周末带你出去玩,我食言了。”
他的专业素养跟不上,公司给他安排了大大小小的课程。
周末两天,包括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他都要接受专业培训,除了晚上回家睡觉,很难有机会陪虞藻。
虞藻:“哦哦,这没关系。你先忙,多学点知识比较重要。”
他不着痕迹松了口气。
那就好。
明天陈迟要加班,就不会和霍斯言撞上。
虞藻抿了抿唇,一想到明天要和霍斯言吃饭,他有点忐忑不安……但想到陈迟的工作,他又别无他法。
算了,先去应付一下。
保住陈迟的工作要紧。
虞藻认真思索时,小表情极其鲜活灵动,他自以为思索得很隐秘,其实小心思都写在脸上。
陈迟低头注视虞藻的面庞,红嫩柔软的唇瓣被轻轻抿了抿,洇出许些水渍。
饱满的唇肉蒙着一层晶亮的光泽。
陈迟喉结滚动,他低下头,有点难为情地喊:“小藻……”
“嗯?”虞藻思索得入迷,没听清陈迟说了什么。
陈迟手心出了把汗,但还是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商量:“我们能不能亲个嘴?”
绝大部分时候,他们最大尺度是拉拉小手、亲亲脸蛋。
但最近工作繁忙,他连这点接触都无法拥有,积压过久的思念在此刻喷涌而出,化作更加强烈的念想。
虞藻愣了愣,脸蛋瞬间涨红,睫毛颤个不停:“现、现在吗?”
床底下二人组,面色大变。
这死变态……
这死变态到底在想什么?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亲虞藻的嘴,怎么不想想自己够不够格?
最让他们心尖拔凉的是,虞藻答应了。
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
陈迟小心翼翼地靠近,看向虞藻的目光近乎虔诚。
他小心翼翼地贴上虞藻的唇瓣,柔软温热的触感让他大脑一片嗡鸣,细细密密的香气扑面而来,理智岌岌可危。
可他还是忍住了。
唇瓣贴着唇瓣,细细地磨蹭、碾压。随后,他试探性地伸出舌肉,粗大的舌面舔舐细嫩柔软的唇瓣,把虞藻的唇面舔得湿漉漉、一片水光。等到虞藻的唇周与唇缝都变得湿漉漉,小脸也湿红一片,陈迟才大着胆子,分开薄唇吮了吮虞藻的上唇肉。
虞藻登时打了个抖儿,控制不住的鼻音溢出:“唔嗯……”
有眼疾的虞藻特别敏感,对这种亲密接触,感官更是敏锐到了极端。
只不过被轻轻含了下嘴唇,就控制不出发出一声惊喘。
也正是这甜腻柔软的鼻音,让老实的陈迟瞬间兴奋起来,迫不及待地将舌肉往细小的唇缝里钻。
虞藻有点紧张,他哆嗦着闭住嘴巴,对即将发生的、充满未知的事,本能感到害怕。
陈迟捏着虞藻尖细的下巴,指腹若有若无地蹭着下巴尖,像在哄。
手指只不过稍微用了一点力,就将虞藻的唇缝挤开,露出湿红柔软的口腔内壁。
层层叠叠的甜香自内而外散开,不出须臾将室内蒸得又湿又热,香得让人眩晕。
陈迟舔舐着虞藻的唇缝,循序渐进地慢慢来,等到虞藻的唇缝黏着湿漉漉的水、分开一点儿,他才缓慢地往里面喂着自己的舌头。
虞藻的口腔湿热柔软、舒适到不可思议,陈迟刚攻进唇缝,迫不及待地进入扫荡,舌尖几乎发狠地舔舐虞藻的上颚。
上颚本就敏感,对看不见的虞藻而言更是放大了敏感程度。细细密密的电流自口腔内蔓延开来,让他浑身酥麻柔软,眼眶跟着发热。
怪异的哼唧与呜咽断断续续溢出。
虞藻有些受不住地往后躲,却被牢牢摁回后颈,反而被喂得更深。
粉嫩柔软的小舌被缓缓含住,吮出黏腻混乱的水声。虞藻的小肩膀不住往上耸着、抖着,一双手哆哆嗦嗦,根本没地方放,最后只能无助地摁在陈迟的胸膛。
指腹无力地挠着、连一点抓痕都无法留下。
陈迟的呼吸微微急促、又带着老实人特有的腼腆,他刚冲过冷水澡,舌头却热得不可思议。
“呜……”
两条舌肉湿润地交缠在一起,陈迟吃深、吻得更重,这种老实人哪里懂得什么适可而止,只知道哪里有水往哪里舔。
虞藻好几下想缩回舌头,唇舌却被迫与另一个人交缠。近乎痴狂地舔舐、吮弄,湿粘粘地缠绵卷绕,发出暧昧黏腻的接吻水声。
过度密集的深吻让他根本喘不过气,他不住往后仰着脖子,嘴唇微微张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唇角慢慢流出,打湿了下巴尖与锁骨。
“小藻……”
“唔……嗯?”
“你好香……好香啊小藻。”陈迟喘着粗气,边磨虞藻的唇边说,“嘴巴香,口水也是甜的。”
“水都吃不完了……”
虞藻被亲得头晕,根本没听懂陈迟到底在说什么。
他耳边只有他无意识哼出来的混乱鼻音,还有黏糊糊的水声。
二人组心如死灰地听。
陈迟亲得很用力,有时候虞藻躲,他就偏头追逐虞藻的唇,最后亲得更深。
床板因他们的亲吻振动,一股怪异的甜香涌出。
他们心脏拔凉,体温控制不住攀升。
房间冷气开得很足,地板是冷的,却因为频繁响起的接吻声音,变得无比火热。
热气烘烤着房间里的所有人,现在的虞藻被亲得啜泣不止,也许整张脸都是红的,被又黑又壮的糙汉压在床上亲了又吮,嘴巴被里里外外吃了个透。
陈迟的吃相很难看,吞咽口水的声音十分响亮。
他们闭上眼。
想象此刻亲虞藻的,是他们。
他们穿着当事人的睡衣,想象他们是当事人。
陈迟亲得有些重,吮到舌根,虞藻一下脚尖绷直,被嗦得眼泪直冒。
他忽的小脸惊悚:“房间里是不是有别人?”
陈迟磨着他的唇,已是昏了头:“哪来的别人?只有我们两个。”
“小藻,舌头伸出来。”
二人组气急败坏。
妈的……
他们咬了咬牙,有完没完
真的够了
他们被迫听着虞藻被沁出哭泣的鼻音,颤抖破碎的哭腔,还有一直没有停下来的、不成调的求饶。虞藻呜呜地说:“别、别亲了呜……嘴巴酸。”
陈迟哑声哄:“小藻,最后一下……”
虞藻哭得更大声了。
嘴巴酸、舌头酸,哪里都是酸的。
可眼睛看不见的他,哪里能反抗得过人高马大的糙汉?
纤瘦雪白的小美人,只能被按着亲,亲到喷水都无法推开对方一点,反而被亲得愈发用力。
床底二人组眼睛都红了。
太过分……太过分了。
没听见他说他嘴巴酸不舒服吗?
怎么能这么粗鲁……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
陈迟每次说是最后一次亲嘴,虞藻每次都信,结局是被亲了一次又一次,连哭声都变得沙哑。
太可怜了。
对齐煜明和薄寒而言,这也是一场煎熬。
“呜呜……不亲了……”
“小藻,最后一次,真的……这次不骗你。”
他妈的
齐煜明真受不了了。
这种情况下,他只能听见声音,其余的只能靠想象。
也正是只能通过想象,他才愈发煎熬难捱,每分每秒都像被架在火架上烤。
齐煜明实在忍无可忍,稍微爬出一点床底,试图窥探一下动静。
刚露出头,眼睛还来不及看到什么。
一条雪白的、带着点蕾丝边的柔软布料,当头蒙在他的脸上。
齐煜明整个人都怔住了。
他的心脏仿佛被无形的手猛地攥紧,紧跟着心跳失衡、剧烈跳动,迎面笼罩而来的香气几乎要将他的魂魄摄走。
喉结滑动数次。
他怔怔地拿下蒙在脸上的布料。
看到一张紧闭眼睛的绯红小脸。
也正是他准备爬出来一点的时候,陈迟可能嫌弃方才的接吻不太方便,很容易碰到虞藻的床头,于是将虞藻转了过来。
和老实巴交的模样不同,这时候的陈迟总算展现出几分强硬态度。
大掌牢牢抓住雪白饱满的肌肤,棉花糖似的软肤从黝黑指缝中溢出。
陈迟神态痴迷,猛地低头亲了进去。虞藻呜了一声,想闭紧不让亲,却被迫分开小嘴巴。
湿润唇舌舔舐细小的缝隙,虞藻被亲得脑袋歪斜了一瞬,含糊不清地说“不要亲”。
但憋了许久的老实人哪里忍得住?他盯着那湿润的嫣红表面,迫不及待地低头亲吻。
周围的肌肤被吻得湿漉漉,像化开一般变得湿润柔软。而虞藻的小嘴巴也被亲得有些红肿,他忍不住哭出声,手指抓着床单想要往前爬,十分害怕接下来的亲吻。
却被抓住脚踝拖回来,换来更深层次的亲吻。
嫣红的小嘴巴被含住吸吮,粗蛮的舌尖笨拙却强硬地钻,吻出黏腻的接吻水声。
好甜,好甜……陈迟实在没办法松开虞藻,他第一次知道,原来接吻可以这么舒服。
小下巴抵着床沿,晕开粉红的色泽。
如果虞藻的眼睛能看见,只需要一睁开眼,就会发现突兀躺在床底下、且冒出一个头的齐煜明。
也幸好他看不见,不然一定会被吓得叫出声。
齐煜明手中仅仅抓着柔软的布料。
近乎痴迷地看着虞藻的面庞。
他们的距离太近,而齐煜明的视力又很好,他可以清晰看到虞藻的睫毛根部被濡湿,以及小幅度颤动的、宛若蝶翼般抖动的睫毛。
微微拧起的眉毛,湿润红肿的唇瓣,以及同样晕开粉红的挺翘鼻尖。
他突然睁开眼睛,齐煜明瞳孔皱缩。
仿佛对视一般。
虞藻的脸蛋绯红,因过度的亲吻,他几乎崩溃,一边哭一边流口水。
“呜……”
过于浓郁的甜香让陈迟急躁迫切地亲吻、榨取香甜可口的甜水,虞藻的手指猛地收紧,这个吻太过深入过度,让他猛地抬起头。
兜不住的口水,随着他抬头的举动,滴答一声。
落在齐煜明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