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崩溃计划结束后,村子也开始了重建当中,而马基许诺在回村再递交降书后,砂忍们被木叶全部放走了,在回去的路上也找到了四代风影的尸体,这也让砂忍们心中最后的一丝幻想破灭了。
此时,火影大楼办公室内,三代、自来也与两位顾问正在商议事情。
“自来也,我已经老了、不行了,不适合再呆在火影的位子上,你就不能帮帮我吗?”三代的声音显得有些落寞,看来大蛇丸这一次给他的打击相当大。
“行了吧,老头子,你身子骨硬朗着呢。”自来也果断拒绝,满脸地不乐意,“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格。”
“自来也,你也是木叶的一员,你就不该为你的老师作出一点贡献吗?更何况当火影总比你在外面干的无聊事要好吧。”转寝小春声音低沉地道,脸色很不好看,27一旁的水户门炎也同样如此。
这次的木叶崩溃计划就数他们这些长老团的人损失最大,守鹤竟然攻进了他们的区块,造成的损失不计其数,要知道,那里不止是住人的,家族的产业也有很多在那,这一回真可谓是伤筋动骨了,没个十几年恢复不过来。
而本来即以厚望的鸣人血液他们也无法再打主意了,现在整个木叶的人都知道鸣人是四代之子了,几乎所有人都出于自责中,他们哪敢和以前一样欺压鸣人。
“什么无聊事!我的小说可是很受欢迎的!”自来也立刻不干了,他十分看重自己的作品,由不得别人胡乱批评。
三代叹了一口气,说道:“好了,自来也啊,就算我拜托你了,我已经没办法像以前一样保护这个村子了。”
说完这话,三代又似乎老了几分,看得自来也一阵心酸,曾经的忍雄真的老了啊。
自来也叹道:“老头子,不是我不肯啊,而是我有更加重要的事来做。”
“什么?”
“我决定亲自教导鸣人。”自来也神色坚定,语气坚决,“不是像以前那样随便教几个忍术,而是和他一起生活,教导他做人的道理。”
闻言,三代沉默了,鸣人一直是他心中的一块病,这回事件再次见到水门后,心中越加愧疚,但是比起这些,鸣人的态度更是让三代紧张。
如果是以前还好,鸣人念着木叶是他的家乡以及木叶的同伴们,自然会好好地留在木叶。可在知道真相后,这种巨大的心理落差鸣人真的能接受吗,三代实在是吃不准啊。
这时一旁的水户门炎说道:“自来也,即使你当上火影也可以教导漩涡鸣人,日斩就是这样的。更何况村子现在就需要第五代火影,而身为三忍之一的你,无疑是最适合的。”
这时,自来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坏坏地一笑,说道:“等等,如果是三忍就可以了的话,那纲手比起我来更合适吧,她是初代大人的孙女,也是一名医疗忍者,要知道木叶有很多人都被她救过啊。”
“唔,如果是纲手的话,确实有那种威望与实力。”转寝小春先是点头同意,但随即又迟疑道,“可是,现在她行踪不定啊,要找到她恐怕很困难。”
“放心好了!纲手的事,我来办,一个星期后我就出发,一个月内如果没有找到纲手,那我就当这个火影了!”见他们松口,自来也连忙拍胸脯保证。
停顿了一下,自来也又补充道:“不过我想把鸣人带上,顺便让他散散心,这样等回来的时候,他心情肯定能好点了。”
可是转寝小春却反驳道:“这不太妥当吧,以他现在的状态出村,会不会……”
“是啊,自来也你一个人去就够了吧。”
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有些迟疑,就怕鸣人一个想不开,趁此机会叛逃了。
“砰!”地一声,自来也狠狠地拍了一下办公桌,怒声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鸣人他绝对不会做出那种事!更何况还有我在,你们有什么不放心的!”
见自来也发怒,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只得同意:“好吧,就照你说的。”
——
与此同时,小樱来到鸣人的屋子前,敲了敲大门。
“鸣人!你在吗?”
可敲了半天也不见动静,小樱来到屋子旁边的窗口往里一看,这可把她气了个半死,鸣人居然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他难道是聋子吗!
“鸣人!快点起来!”小樱愤怒地在窗外往里喊,可鸣人除了翻了个身,完全没有半点反应。
这下小樱的怒气值爆槽了,开始对鸣人家的大门进行惨无人道地蹂躏,又是拍又是踹的,幸好是铁门,不然估计早就被小樱弄烂了。
“喂,你这家伙在干嘛呢!”
这时小樱的耳旁传来一个不满的声音,扭头一看,竟是香磷。
“你这家伙一大早发什么神经,别吵到353鸣人睡觉。”香磷毫不客气地教训道。
小樱立刻回敬道:“关你这女人什么事,我来找鸣人不行啊。”
“哼,找鸣人。”香磷不屑地笑了笑,“你觉得鸣人想见你吗?”
“当然!”话虽是这么说,小樱的底气却是不怎么足。
现在全村的人都在传鸣人是四代的儿子,小樱为鸣人高兴之余同时也为他担忧,她是知道鸣人小时候那种待遇的,现在的鸣人知道真相后,一定很不好受吧,因此小樱才特地一大早跑来,想安慰安慰他。
香磷嘲笑道:“鸣人真要想见你,早就开门了,你呀,自我感觉不要太好了。”
“你说谁自我感觉好啊!”小樱气愤地叫道,“那你有种将鸣人叫起来啊!”
“我当然可以!”香磷推了推眼镜,自信地道,“你让开,看我的!”
小樱轻哼一声,挪开了身子,却只见香磷来到大门前,从兜里掏出一把钥匙,竟直接将大门打开了。
“喂!你这家伙为什么有鸣人家的钥匙!”小樱不可置信地喊道。
“哼。”香磷得意地哼了一声,“我们可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