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组比赛是木叶的鹿丸对决音忍村的金土,鹿丸的实力虽然稍逊于金土,但两人在智商上有着很大的差距,鹿丸只是用了个小策略就战胜了对手。
第六组对决的是木叶的丁次和音忍村的托斯,本来丁次想弃权的,而且谁劝也不听,可在托斯一句“肥猪”的刺激下,怒气冲冲地和托斯战斗起来,可惜双方实力差距挺大,最终还是惜败了。
第七组的双方是木叶的赤铜铠和音忍村的萨克,两个大蛇丸的手下碰到了一起,但萨克不知道赤铜铠的身份,而赤铜铠也不会放水,最后靠着吸收查克拉的能力打败了萨克。
这时,看台上突然传来牙的哀嚎“不是吧!为什么我这么倒霉!”
牙一脸苦涩地看着电子屏幕,赤丸也是不安地趴在牙的头顶,他们的对手居然是同队的志乃。而牙不想和志乃战斗的原因,倒不是因为同伴的缘故,而是油女一族实在太神秘了,牙的心里很没底啊。
此时志乃似乎是看出了牙的心思,推了推眼镜说道“牙,不能弃权,否则就不能显示出考试的意义了。”
旁边的红也是拍拍牙的肩膀,鼓励道“牙,要相信自己,要有信心。”
“嘿嘿,是啊,牙,你要是弃权的话我可是会一辈子看不起你哦。”鸣人笑嘻嘻地揶揄着。
“少啰嗦!”被鸣人这么一说,牙的脸上挂不住了,又朝志乃大吼,“你也是!别以为你赢定了!”
志乃依旧是那么淡定,冷静地道“我从没说过我赢了。”
被同伴们这么一起哄,牙只有硬着头皮上场了,并且一开始就使出了自己的拿手绝招。
“牙通牙!”
牙和赤丸化为两道龙卷风袭向志乃,可惜被志乃一个虫分身躲了过去,接着志乃的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了牙和赤丸的身子,不一会一人一犬就被虫子放倒了,还不小心吞进去几只。
“牙,赤丸,你们没事吧。”看着牙和赤丸不停地恶心干呕,雏田担心地问道。
牙瞄了她一眼,翻了翻白眼,有些无奈“我说雏田,你现在还是关心一下自己的处境比较好吧?”
“咦?”
“剩下来的有小李、宁次还有那个恐怖的砂忍。”
说到我爱罗,牙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虽说我爱罗现在的脾气好了不少,可牙并不知道,而且就算知道了,估计一时半会也不会改观。
“听好了,雏田。”牙的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地凝重,“待会要是碰到宁次和我爱罗,那就直接弃权,不然……”
刚说到一半,跳动的电子屏突然停了下来。
“日向雏田vRI向宁次!”
“可恶,真被我说中了。”牙生气地敲了一下栏杆“雏田,快点弃权,你知道自己的处境吧?”
雏田一愣,似乎有些犹豫,下意识地望了一眼鸣人,而此时鸣人正看着电子屏幕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行……我之前就决定好了,要成为鸣人君那样坚强的人!’
雏田心中下定决心,坚定地对牙道“谢谢你,牙。但是这场比赛我是不会放弃的!”
“你怎么搞的,你这是在找死啊!”
牙有些着急,见劝不了雏田,用手肘碰了碰鸣人“喂,鸣人,你也劝劝她啊。”
“啊?”被牙一碰,鸣人才回过神来,看了眼雏田,笑眯眯道“加油哦,雏田。”
“是、是!我会加油的,鸣人君!”
“喂!我是叫你劝她放弃!不是帮她加油啊!”
可结果还是那样,不论怎样,双方的实力相差实在是太大了,用的又是同种招式,即使同伴们再怎么帮雏田加油也是于事无补的。
雏田受了伤,站起来和宁次战斗,接着雏田受了重伤,又站起来和宁次战斗,随后又被伤及心脏,但还是站了起来。
这一切,鸣人只是静静地看着,心中却是若有所思。
“伊蒂,你说这两个人分到一起,会不会有阴谋?”
日向宗家与日向分家,两个本来就素有矛盾的集体在日差死后,矛盾就愈发激烈了,宁次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喂,主人。”伊蒂有些无奈,“你是不是应该把目光放一些到别的地方?”
鸣人没有理会伊蒂,只是默默看着台下满腔怒火的宁次,突然想到了什么。
“日向家似乎一直都略倾向于团藏,或许……这是个好机会啊。”
“可是主人,日向日足会找机会开解宁次的吧。”伊蒂提醒道。
宁次是日向分家年轻一辈的第一高手,就算宁次自己不把怒火爆发出来,日足肯定也会寻找时机开解宁次的,就像是三代一直安抚鸣人那般,毕竟这么强大又年轻的高手断然不可放弃。
听伊蒂这么说,鸣人冷笑道“开解?放心好了,我会想办法把结重新系上的。”
此时场下的宁次已经开始劝雏田了“雏田大小姐,你还是快点放弃吧。”
“那可……不行呢……”雏田喘着粗气,因为心脏被伤及,疼痛使得她说话断断续续的,但还是强撑道,“在喜欢的人面前,我可不能……丢脸啊……”
宁次冷哼一声“哼,雏田大小姐,别做无用功了,你的命运只有失败。”
“命运……宁次哥哥,你一直把这个词放在嘴边呢……可我不会……”雏田的目光坚定,但在宁次看来却是充满了嘲讽。
强忍着身上的痛楚,雏田再次摆出了柔拳的起手式“永不放弃,这就是我的忍道。”
然而这句话却刺痛了宁次的心,他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恨意了。
“住口!身为宗家大小姐的你懂什么!”
宁次暴怒地冲向了雏田,不过就在这时,月光疾风、卡卡西、阿凯、红几个上忍一起出手阻止了他。
“唉,宁次,你有点过分了。”
一向乐观的阿凯罕见地叹息了一声,虽说雏田是无辜的,但阿凯却也知道宁次心中所受的痛苦,笼中鸟不止是给人带来实力和生命上的限制,更是给人的心灵上带来无尽的屈辱。
宁次完全听不进,愤怒地咆哮道“为什么连其他的上忍也出来帮助她!这就是宗家所受到的特别待遇吗!”
“雏田,你怎么样?”见宁次被制住了,红连忙去照看已经被医护班台上担架的雏田。
此时雏田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了,可还是本能般地望向看台上的鸣人,嘴唇轻颤。
“鸣人君……我稍微……变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