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和展昭他们开车回到SCI的时候,就看到办公室里聚集了好些人。
“干嘛呢?”白玉堂不解地走了进去。
“头儿,劲爆了!”蒋平对着白玉堂喊,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跑过去看,就见蒋平将电脑里头的资料都调了出来,道,“你看,我刚刚找他电脑弄来的资料。”
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了一眼,急匆匆走过去看,就见蒋平将鉴识科的人先给他带回来的笔记本转过来,屏幕朝向展昭和白玉堂。
“这电脑有密码。”蒋平道,“知道密码是什么么?”
展昭低头看了看电脑的颜色,微微皱眉,问,“Nationalsozialist?”
“厉害啊。”蒋平看展昭,快速地输入了那一串字母,道,“不愧是展博士,我破解了半个小时呢!”说话间,电脑已经自动登陆了,而出现的桌面,就让众人皱了眉头,红底白色圆形图案旗帜之中的那个黑色“卐”标志,显得非常刺目。
“这家伙是个纳粹?”柳青睁大了眼睛问,“我还以为中国没有纳粹呢!”
“中国的确没有纳粹。”展昭到,“新纳粹是老纳粹的发展,而在德国,纳粹是被严格禁止的,现在所谓的新纳粹,也不过就是一些激进分子和排外分子,就连日本也没有纳粹,只存在一些极端的右翼军国主义思想。在中国,纳粹根本没有生存和发展的空间,也没有基础。在国内信奉纳粹主义,不过是说明了这个学生的无知与好斗。就好比说,现在有很多学生觉得戴上骷髅的装饰品很酷,对希特勒的兴趣远比对甘地的要大一样。”
“他电脑里头的确有很多恐怖的东西。”蒋平将电脑打开,道,“简直是恐怖主义大荟萃,从单纯的超自然神秘探究新闻,到恐怖电影、还有被禁的视频,以及一些新纳粹的研究报告。”
“有没有关于他杀人的东西?”展昭突然问,“看你那么激动,应该有更惊人的吧?”
蒋平无奈叹了口气,道,“展博士,什么都瞒不过你,有些很恐怖的东西……不过看了可能会不舒服。”
“看看。”白玉堂让蒋平快说。
“嗯,这里找到了几个视频,看一下吧,比女巫布莱尔还有艺术效果呢。”蒋平皱着眉头道,边点开视频,道,“这是那几对遇害者被害的经过。”
“都拍下来了?”展昭和白玉堂吃惊地问。
“自己看吧。”蒋平摇着头按下了播放键,就看到画面上出现了略微有些晃动,但是画质却很清晰的画面。
“应该使用DV拍摄的。”
“嗯,我们在刘嵩家里发现了这种DV。”马汉拿出了一个放在证物袋里头的DV给白玉堂和展昭看。
这时候,就见画面中先出现了一面纳粹党旗,随后镜头一点点地移动。
“是在那座小屋里头!”柳青道。
这时候,就听到一阵阵惨叫声。
随后,镜头移动,就见画面里出现了三个拿着刀的男生,他们在激烈地打斗,并且相互捅刀子。
白玉堂和展昭皱眉,“那些学生是自相残杀的?”
不多久,在一阵残忍的厮杀之后,那几个学生都摔倒在了地上。
这时候,画面移动过去,像是有人拿着摄像机来到了那些横躺在地上的死者们面前,摄像机对着他们的脸渐渐推进。
画面中,出现了死者仰着天的脸和空洞迷茫的眼神,以及……脸上那个渐渐形成的笑容……随后,摄像机抖动了起来——像是有人在笑,笑得不能自控,轻轻地打颤。
这时候,画面外面有一个声音,“快点……”
然后,画面就被拉远并且被固定住了,随后,一个蒙着头,穿着黑色军装的男子走到了画面里头,他用刀割下了那些死者的手指头,放到了一个装有福尔马林的玻璃罐子里头,就是郭成送来的那些罐子其中之一。
很快,画面关闭,视频结束了。
第二个、第三个以及第四个视频,过程和手法与第一个如出一辙,只是画面更加血腥,手段更加的残忍而已……众人都看得有些反胃。
“变态啊。”柳青不禁道,“真的是变态!”
“猫儿,怎么看?”白玉堂问展昭。
“嗯……好像有两个人。”展昭摸着下巴,道,“刚刚叫快点那个人……这个割尸体器官的人,似乎是充当一个摄像师和一个手下的角色,真正指挥行动的是那个人。
“的确,蒋平,这个人和刘嵩是一个人么?”白玉堂问蒋平。
“对的。”蒋平将电脑比对图点出来给白玉堂看,从身形结构来看,这个带面罩的男人,就是刘嵩。
“果然还有一个幕后人么。”白玉堂皱着眉头道,“那个声音,和郭成是不是一个人?”白玉堂问蒋平。
“不是。”蒋平将之前白玉堂和展昭在审讯室里头询问郭成的音频调出了几段来,跟这个声音进行了比对,结果却是,完全不同。
“完全不同么。?”白玉堂皱眉想了想,道,“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这个神秘人,看能不能从刘嵩那条线索找到这个人的下落!”
众人都点头,白玉堂和展昭坐下问蒋平,“聊天记录呢?如何?”
“呼……”蒋平无奈地摇了摇头,道,“我把刘嵩所有的聊天记录都申请下载了,看了半天了,这小子聊的只有一些私人的群,都是些关于纳粹啊、恐怖主义之类的话题……说话的也大多是些无知青年,但是没有多少实质性的东西。”
“那个人非常谨慎。”展昭道,“他将刘嵩这条线索都给弄断了,可见他之前就是有计划地找了刘嵩这个替罪羊,最大目的,就让刘嵩背上黑锅。”
“刘嵩那天为什么会在闹市区发疯,身上还带着枪?”白玉堂问,“似乎是想要引起我们的注意啊。”
“很有可能。”展昭皱着眉头,道,“这次南城分局并到了S市,这个案子也就归属了我们了,刘嵩偏偏在这个时候死了,真是很有些蹊跷。
“头,再查查吧,我总觉得这不过是个前奏。”蒋平伸手摸了摸脖子,道,“咱们不是好久没遇上变态了么,也该出来一个了,不然多寂寞啊?”
白玉堂瞪了他一眼,“少乌鸦嘴你!”
这时候,展昭的电话响了起来。
“是白驰,看来有线索了。”展昭拿出电话来,问白驰,“白驰,人来了没?”
“哥,来了,那郭成原先果然住在警属大院里头,就在后头的一间平房,不过他刚刚拿着一个大的行李箱出门上了一辆出租。我们跟着他呢,那方向似乎是想要出城。”白驰回答道,“哥,他是不是想跑啊?”
“他是出城,还是去车站?”展昭问。
“那方向……不像是去车站,就是出城,往K市去了。”白驰回答。
“K市?”展昭想了想,道,“你们跟着他,尽量别被他发现。
“可是,哥。”白驰道,“仲元说,郭成可能已经发现我们了。”
“嗯?”展昭微微一愣,问白驰,“为什么?”
白驰将电话按下了免提,对沈仲元道,“仲元,你跟哥说。”
“展博士。”沈仲元道,“那辆出租车似乎开得很急,而且有些路段违规超车……总感觉不太对劲,似乎是想办法摆脱我们。”
“哦……”展昭皱起了眉头。
“郭成那小子应该没那么敏锐。”白玉堂问,“那辆出租车是郭成在路口拦的,还是来接他的?”
“是来接他的,他之前打了电话,我们还以为他是叫车。”沈仲元回答。
“糟了。”展昭皱着眉头道,“有人要杀人灭口了……”
“杀人灭口?”白驰等都一惊。
“那我们去拦住他们!”洛天道。
“别靠近!”展昭赶紧喊了一声,道,“他等的就是你们沉不住气的靠近过去。”
白玉堂听到之后微微皱眉,道,“他想连警察一起做掉”?
展昭点了点头,问,“白驰、洛天还有沈仲元总共多少人?”
“三个……”白玉堂皱眉,对电话那头道,“白驰,看他出租车的牌号。”
“哦!好!”白驰将出租车的电话号码报给了白玉堂,白玉堂让蒋平通知出租车公司,接通那辆车子里头的电话。
展昭走到桌边,准备和人谈判。
电话响了好一会儿,被接通了,传来了一个人的声音,“喂?”
众人一听那声音,就是一皱眉……和那段音频里头的人好像!
蒋平录取声音,示意展昭再跟他说两句!
展昭点了点头,对电话那头道,“你们被他骗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那人回答,“他不会骗我。”
蒋平快速地比对了两条音轨的特点,对展昭点头——一模一样!
“他让你和刘嵩做一切事,自己只是在一旁拍摄留念,这就是证明!”展昭说完,白玉堂和蒋平都一愣,看展昭,展昭微微一摆手示意众人别慌。
“你怎么知道?”那男人的声音显然透着一股子惊奇。
“他是不是还让你们去接一个人?”展昭问。
“我……”那人有些犹豫。
“赶紧停车!”展昭道,“不然你俩就都没命了!”
“我……”那人嗫嚅着一副举棋不定的样子,就听一旁郭成问他,“出什么事了?”
那人是带着耳机听的电话,自然没让郭成听到展昭的声音……
“头儿。”洛天问白玉堂,“怎么办,他们马上要上桥了!”
“赶紧停车!”展昭到,“上了桥你们就都没活路了!”
“我凭什么相信你?”那人问展昭。
“你车上有炸弹,你们对他来说已经没有用了,他要杀掉你们来顶罪!”展昭道,“现在唯一能牵制他的就是你们没带上车的人,马上停车!”
“我们停车被你们抓住也是判死刑!”那人激动地说。
正说话间,展昭就听到那头似乎传来了电话铃声,赶紧道,“别接!”
“我们是没有退路的!”那人坚定地说。
“好!”展昭道,“你可以不停车,但是你不准接电话,听到没有,按照他之前安排好的去做,你一接通电话,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那人犹豫了一会儿,道,“好!”
展昭挂断了电话。
“猫儿,怎么了?”白玉堂边叫了所有人一起下楼准备行动,边问展昭。
“路上再说,那凶手想要掐断所有的线索!”展昭边跟着白玉堂往外走,边道。
新年番外 合宿之新年快乐
农历三十的晚上,SCI的众人是如何过年的呢?
别墅大门口。
“驰驰,你买的什么?”赵祯见白驰抱着一大包东西从车子里出来,样子十分的惊险,那堆东西感觉比他还要庞大。
“祯,快来帮忙……唔……”白驰一见赵祯就一个激动,一口气一松,直接被一大堆东西压倒。
“驰驰!”赵祯惊得叫了一声,冲过来,和里斯本一起将被一大堆糖果零食活埋了的白驰救了出来。
“呼……差点闷死了。”白驰出来之后就坐在地上大口喘气。
“你买的什么啊?”赵祯失笑。
“哦,都是零食呀。”白驰笑眯眯道,“今天那么多人,不多买些不够吃呀!”
“买那么多吃的完么?”赵祯帮着收拾东西,“光是菜,白妈妈和展妈妈就买了好些来。”
“啊?”白驰激动了,“两位妈妈都来了么?”
“对啊!”赵祯点头,“不止,还有你爸他们,还有SCI的人,连我叔都来了。”
“啊?”白驰一愣,蹦起来问,“赵爵也来了啊?”
赵祯有些吃味儿,道,“赵爵来了你那么高兴干嘛?他年纪都能做你爸爸了。”
“嘿嘿。”白驰笑着爬起来,和赵祯两人捧着一大包吃的进屋,里斯本在后面拆开了一包薯片,舔了一口嘎吱吱咬了咬,吐吐舌头,辣味的!
一走进客厅,白驰才知道什么叫热闹。
客厅里头已经人满为患了!
厨房里面都是女人,因为两位妈妈来了,所以白玉堂今日也不用下厨做一大家子人的年夜饭了,厨房里除了有白家妈妈、展家妈妈、还有几个年轻的姑娘——马欣、陈佳怡和齐乐也来了,都在帮忙。
客厅里头,一大堆人围在一起,不时地传来惊呼之声。
白驰凑了上去,问在外围的马汉,“马汉,干什么呢?”
马汉耸耸肩,“打牌呢。”
“谁打呀?”白驰踮着脚往里看。
“赵爵。”展昭在一旁抱着小狮子过来。
白驰吐吐舌头,问,“那对方不是要输掉的么?”
“不见得啊。”白玉堂笑道,“他在和虎子打牌。”
“哦……”赵祯在一旁笑,“看来高智商也不见得能赢过好运气啊!”
“所以说打牌运气其实还是最重要。”展昭笑道,“我会记牌但还是赢不过虎子,他牌运太好了!”
“是哦!”白驰也点头,“虎子牌运不是一般的好,听说打牌没输过是不是啊?”
“嗯。”白玉堂笑,“警界不败神话,连猫儿都摆不平他。”
正说话间,就见人群被一分,赵爵气哼哼走了出来,道,“不打了!太气人了!”
展昭失笑,“怎么,你也有认输的时候?”
赵爵眯起眼睛瞥了展昭一眼,“坏猫!”说完,一把抢过小狮子,上一旁的吧台倒酒喝。
剩下的一大帮人车轮战跟赵虎打牌,纷纷败下阵来,赵虎手气忒旺了!
白玉堂看了看四周,问公孙,“大哥呢?”
“刚刚上楼了。”展昭道,“我看见了,好像说有公事要处理。”
“大年三十还处理公事啊?”白驰道,“大哥好忙哦。”
“我去叫他下来。”公孙转身上楼,道,“也该吃饭了。”
……
二楼白锦堂的书房里头,他正在全神贯注地看一份资料,就听到门口响起了敲门声,抬头望过去,只见公孙抱着胳膊站在门口,笑问,“怎么,大忙人?”
白锦堂笑了笑,放下资料,对他伸手,“过来。”
“你过来。”公孙靠着大门对他笑。
白锦堂嘴角挑起,问,“你这算是在诱惑我?”
公孙挑眉,“那你经不经得起诱惑呢?”
白锦堂站起来走到他身边,低头吻他,“完全无法抵抗。”
公孙被他亲了两下,伸手揪住他领带,道,“跟我下楼。”
“下楼做什么?”白锦堂无奈,“吵。”
“嗯?”公孙笑道,“你不说完全无法抵抗么?”
白锦堂挑眉,“下楼没问题,不过今晚除夕我们通宵。”
公孙一笑,“行啊,你去跟赵虎打一副牌。”
“打牌?”白锦堂有些不解,“打牌做什么?”
“我听尤金说,你打牌很厉害。”公孙笑道。
“我那是靠运气和吓唬人。”白锦堂无所谓地说,“论打牌的话,小昭、赵爵和白驰都很厉害的吧?”
“嗯,他们那时记牌,没什么稀罕我要看运气!”公孙拉住白锦堂下楼。
楼下,赵虎已经大杀三方了准备收摊一会儿吃饭了,却听公孙道,“还有一个人来。”
白锦堂坐下,就听白玉堂道,“大哥,你也来受辱啊?”
白锦堂挑眉,看了看赵虎,问众人,“有什么过人之处么?”
赵爵在一旁眯起眼睛,冷冷丢过来一句,“狗屎运!”
白锦堂一愣,身旁众人连同赵虎自己,都点头啊点头。
白锦堂哭笑不得,看公孙,像是说——有杀手锏还找我来?
公孙也是坏笑——输赢都是件有趣的事情。
“哦也!”双胞胎在一旁小声对好奇地瞄着的白驰说,“大哥若是输牌那还是第一回啊!肯定有很多人想看!”
“你快去拿DV!”小丁提醒大丁,“待会儿一亿卖给伦纳德他们!我们就发财了!”
“好!”大丁赶紧去拿DV。
阳阳凑热闹,站在一个小板凳上给两个大人发牌。
一副牌发完了,两人一洗牌,赵虎愣了愣,出牌……出一对,白锦堂吃一对,白锦堂的顺子赵虎都抓不到,结果……几手牌一过,赵虎输了。
众人都傻眼了,公孙微微眯起眼睛,道“我来发牌!”说完,走过去,给两人发牌。
这回,赵虎连一张牌都没出,输了个干净。
“呵……”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白玉堂问展昭,“猫儿,这算心理问题还是风水问题?”
展昭嘴角抽了抽,摇摇头,“大概是气场问题!幸运之神也是欺软怕硬。”
“怎么会这样?”一心一意想看白锦堂输牌吃瘪样子的公孙一脸不解地问,不料白锦堂伸手抓住他手,拿过来亲了一口,笑道,“你发牌我自然会赢。”
众人都无力望天。
赵虎拉住马汉的衣角,“小马哥……我受伤了,幸运之神抛弃我了!”
马汉把衣裳角抽了回来,问,“你怎么就失常了?”
“不知道。”赵虎哭丧着脸说,“白大哥好可怕!”
众人无奈,公孙对白锦堂道,“你起来,我试试!”
白锦堂耸耸肩,让公孙来试……两副牌一过,公孙输惨了。
赵虎感动地拍着公孙的肩膀,“公孙博士,我又有自信了!多谢!”
公孙气得磨牙。
展昭和白玉堂在一旁笑,大丁无奈地关上了DV,道,“一点没意思。”
“怎么没意思了?”小丁说,“也能用,免费寄过去,气死伦纳德!”
“嗯,也是件好事!”大丁点头,跑去刻盘。
不多久,丰盛的年夜饭摆上,众人一起敞开胃口大吃一顿,桌上热闹至极,SCI那一群人和大丁小丁都特别能折腾,一顿饭是笑声不断,而桌边,一排动物也都在吃着他们喜爱的食物。
里斯本、维克多、小白狮、鲁班和莉莉娅。从大到小依次排列,眼前食盆里头,满满的美味。
众人闹到凌晨,才都各自散去。
Q版新年篇,哥哥
小展昭和小白玉堂五岁那年的除夕夜,白家爸爸正在抓坏蛋,要出外勤值班,白家妈妈和展家妈妈也因为公事去了外地,展家爸爸有事情正在国外。家里就只剩下了小展昭、小白玉堂还有刚刚出院没多久的白锦堂。
“哥哥。”小白玉堂拽拽白锦堂袖子,“我们年夜饭吃什么?”
白锦堂道,“妈临走的时候吧吃的放在冰箱里了。”
“哥哥。”小展昭拽拽白锦堂的袖子,“我们有没有新年礼物?”
白锦堂摸摸脑袋,“妈临走的时候说在你们的枕头底下塞了压岁钱。”
“哥哥。”小白玉堂拽拽白锦堂的袖子,“今天晚上有蛋糕么?”
“呃……”白锦堂打开冰箱看了看,道,“蛋糕好像没有,我出去买吧?”
“不行。”小展昭拽住白锦堂的衣袖,“妈妈说,晚上不可以出去!”
白锦堂笑了笑,道,“我不是小孩子,去去就回来。”
“不行!”小白玉堂也拽住白锦堂的衣袖,“妈妈说,外面有坏人!”
白锦堂无奈,被两个小东西拽住,只好从冰箱里拿出菜来热。
身后,小白玉堂和小展昭像两个小跟屁虫一样跟进跟出,白锦堂觉得自己长了两个毛茸茸的尾巴。
吃完丰盛的年夜饭后,三人围在暖气前面玩游戏,输掉的要在脸上贴纸条。
小白玉堂和小展昭一直赢,小孩子就是这个样子,只要赢了,就很高兴……玩到深夜,白锦堂将脸上贴着的一大堆纸条都取下来,再看,小白玉堂和小展昭已经靠在一起睡着了。
将两个小东西抱起来,送回房间放到床上,给他们盖上被子,关上灯,白锦堂回自己房间睡觉去了。
当天晚上,外面突然开始电闪雷鸣狂风大作,好像还下起了雹子。
半梦半醒间,白锦堂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拱自己,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就见小白玉堂爬到他左边,钻进他被子里头。又转脸,小展昭钻进他右边的被子里头,四只小手将他的腰搂住。
白锦堂失笑,问,“害怕呀?”
小白玉堂和小展昭嘟嘟嘴,搂紧,道,“才不是,是怕哥哥害怕!”
白锦堂无奈地笑了笑,伸手将小展昭抱道了右边,让他和小白玉堂一起睡好,盖好被子,自己侧过身,搂着两个紧紧靠在一起的小家伙,浅浅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