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见展昭腿上的血,白玉堂的眼珠子都红了,“猫儿!”
“没事……”展昭低声说,“子弹在这里……”边说,别指指旁边的一枚小弹头,“穿过去了,没伤到骨头。”
白玉堂眼更红了,扯下自己上衣的袖子当止血带,将展昭伤口上方扎住,“猫儿,稍坚持一下!”说着,掏出电话来打回SCI,“蒋平,猫儿中枪了,叫救护车来,在敬老院!”挂掉电话,白玉堂就见山下一辆原本停靠在路边的白色面包车突然发动起来,冲破路障向上开来。
迅速地看了一眼地形,白玉堂将展昭抱起来放到山壁的拐角处,自己挡在他身前,就见那辆面包车的的车窗突然摇下,有一管枪探了出来……白玉堂一眼就看出那是一款狙击步枪,子弹就是刚才击中展昭的款式……
皱眉,白玉堂脸色一寒,抬手就是一枪……子弹不偏不倚正好飞进了半开的玻璃窗,射中了那人。随后,白玉堂走到路中间,对着迎面开来的面包车连开了三枪,打的都是车子的左前胎,就听一声爆胎声响,随后是剧烈的金属划擦之声,车子整个失去重心,想白玉堂壁笔直地冲了过来。白玉堂站在原地一动都没有动,滑行了一段之后,车子猛地偏向了一旁,一头撞上了旁边的山壁,“轰”的一声,挡风玻璃震碎。
白玉堂冷眼看着终于停下来的车子,走过去,伸手想打开车门,但是剧烈的撞击让车门卡住了。用枪柄猛地撞碎玻璃,白玉堂伸手进去,一把揪过驾驶席上身受重伤的人,一看就是一愣,“是你?!”
白玉堂略一吃惊,狠狠将人推了回去,又看了眼后座上那个已经被自己击毙了的狙击手,这时,山下已经可以隐约听到警笛和救护车的声音。
收起枪,白玉堂冷冷道:“真慢。”
走回山边的拐角,就见展昭靠在山石上,脸色苍白。
“猫儿。”白玉堂凑上前,低头在他的嘴角亲了一下,道,“我背你下去。”
“嗯。”展昭点头,见不远处几乎撞烂了的白色面包车,问“是谁?”
白玉堂低下身,让展昭趴在自己背上,将人背起来,快步往山下走。
“小白……”展昭下巴靠在白玉堂肩头,“车子里的是谁?”
白玉堂沉默了一会儿,道,“庞吉的那个儿子……前两天刚保释出去,叫什么忘了。”
展昭靠在他肩头蹭了蹭,笑:“怎么那么大火气?”
“后爪都伤了还那么多话。”白玉堂皱眉,“你从来没挨过子弹吧……娘的。”
“说脏话?”展昭震惊,“白队长,你的精神洁癖呢?”
“最好别留下疤,不然姓庞的以后我见一次揍一次!”白玉堂还是愤愤。
“你也有疤……”展昭伸手轻轻地触碰白玉堂手臂上的一大片烫伤,“一人一次,扯平了……”
白玉堂不语,眼看已经走到了山下,救护车也停了下来,就听展昭对他说,“似乎有人不让我们去敬老院。”
“你的意思呢?”白玉堂将展昭放到救护车上。
“路上发生了枪案,将敬老院封锁起来。”展昭看着白玉堂,简短地道,“我在这里做一下处理,待会儿,你背我上去,我们先去敬老院!”
白玉堂微微一笑,也不说话,静静地等在一边,让医生检查展昭的伤势。
医务人员迅速地给展昭做了包扎,血止住,进一步的检查要去医院做。
白玉堂点点头,对医生道,“那边山上的白面包车里还有两个,一个已经死了,还有一个快死了。”
医生们面面相觑,赶紧下车往山上赶,白玉堂嘱咐赶来的警员封锁现场,一个人也别放走,让赶来的洛天和白驰调查跟那个警员有关的老人。
众人散去,展昭对白玉堂招招手,“我们上去吧!”
白玉堂转回头,看着展昭微微一笑,道:“你是说,先去敬老院查案子,再去医院,是不是?”
“嗯。”展昭点头。
白玉堂靠过来,伸手捏住展昭下巴,阴森森地道:“猫儿,是不是我平时太宠你了?”
展昭有些发愣,一时反应不过来,就听白玉堂不紧不慢接着道,“你看不出我现在有多生气?”
展昭有些紧张,这老鼠好久没这么生气了……小声嘀咕,“那……可能有线索。”
白玉堂退回身子,抬脚对着救护车链接驾驶室的那面墙狠狠踹了一脚,吼,“还不开车?!”
司机惊得一个激灵,战战兢兢道:“门……门关一下。”
白玉堂“呯”地一声关上门,坐到展昭身边,看了看床,瞪了展昭一眼——躺下!
展昭瘪瘪嘴——凶什么?!
白玉堂挑眉——你躺不躺?
展昭别扭,看一边——就不躺!
“呀……”展昭一惊,被白玉堂一把按倒。
“你……你干嘛?”展昭紧张地看着压到自己身上的白玉堂。
“干嘛?”白玉堂一笑,“罚你!”说完,凑上去擒住展昭的唇,略带狠戾地亲了起来。
“救……救”展昭边喘边说。
“救?”白玉堂结束冗长一吻,伸手戳戳展昭的腮帮子,“叫救命啊?叫哑了也没人救你。”
“救你个头啊!”展昭抬手就是一个直拳,“我说救护车啊,你还敢乱来!”
“你真打人啊”白玉堂揉鼻子,坐到一旁。
“谁叫你胡说八道。”展昭猛地坐了起来,“啊……”一激动,忘记了腿上还有伤,展昭疼得直吸冷气。
“猫儿!”白玉堂一惊,手忙脚乱,“疼啊?”
“废话!”
“再忍一忍,医院马上就到!”
“哼!”
……
在医院进行了全面的检查,医生告知——展昭这一枪既没伤到骨头也没伤到筋络,就是在小腿上穿了一个洞,等肉长好了,也就不要紧了,这段时间少走路,静养一下就好了,做些适当的物理治疗。
“静养也就是吃了不运动了?”白玉堂问医生。
“呃……是啊。”医生点头。
“猫儿,原来你的人生一直都在静养啊!”白玉堂失笑。
展昭拿起医用托盘就朝白玉堂飞过去。
……
公孙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头有些晕,不过人倒是精神了很多,缓缓睁开眼睛,就见天已经黑了,自己正睡在床上,确切地说,是枕在一条熟悉的胳膊上面。
“醒了?”耳边传来那人的声音。
“嗯。”公孙点点头,又甩了甩头,觉得清醒了一些,就道,“渴。”
白锦堂起身下床,问,“水还是酒?”
“酒。”公孙想都没想。
白锦堂走到酒柜边,倒了一杯酒,走到公孙床头,凑上去递过杯子,笑问:“要不要我用嘴喂你?”
公孙白了他一眼,伸手接过杯子,仰起脸喝了一口,浓烈的酒精让他的精神振奋了不少。转脸看白锦堂,“庞吉怎么样了?”
“没死”白锦堂回答。
“他为什么……”公孙不解。
“谁知道,交给警察了。”白锦堂轻描淡写地回答,“对了,小昭受伤了。”
“什么?”公孙一惊,“受了什么伤?严不严重?”
白锦堂微微一挑眉“想知道?”
“废话!”公孙瞪眼,“快说啊!”
伸手收起公孙手中的酒杯,白锦堂把剩下的酒喝光,放下杯子,翻身一把将公孙压在身下,“你不反抗……我就告诉你。”
“你……”公孙又急又气,一把推开白锦堂,伸手去拿手机,“问你还不如靠自己。”
白锦堂轻笑,钻回被子里,伸手解公孙的睡衣扣子。
“别闹!”公孙推开他,找出白玉堂的号码,按呼叫键。
此时,白锦堂已经将公孙的睡衣解开,凑过去,亲吻他胸前。
电话响了几声,白玉堂接起来,“喂?”
“啊!”电话那头却传来了公孙略带暧昧的一声轻呼。
白玉堂觉得有些莫名,拿下电话来看名字……的确是公孙啊。
“谁啊?”身旁因为受了伤而需要补身子因此正在啃排骨的展昭抬起头问。
“公孙吧。”白玉堂有些不确定,问电话那头,“公孙么?”
“嗯……”公孙还没开口,白锦堂就一口吻住了他,手伸进了公孙的睡裤里,不老实地触摸,引得公孙一阵轻喘。
……白玉堂拿着电话看了看,一脸茫然,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好色情啊。
“是谁啊?”展昭继续啃排骨,不解地问。
“你自己听听。”白玉堂把电话递到展昭耳边。
展昭凑过去一听……
“呀……放……嗯。”公孙叫的无力,白锦堂的动作太快,已经全情投入地做起来了。
“咳咳……”展昭差点被排骨噎住,睁大了眼睛看白玉堂,“谁打来的?那么下流?”
公孙这头是有话说不出,但是却能听清楚对面说话的声音,听到展昭还挺精神的,公孙自然是放心了些,但是白锦堂却越来越放肆地折腾起来,这混蛋!
无奈,想按下结束对话键的公孙却被白锦堂一把按住了手,电话落到了一旁。
“呀……你……啊!”公孙又气又急,偏僻白锦堂太熟悉他的身体了,三两下就让公孙止能喘息不能说话了。
展昭和白玉堂两人边啃排骨边听电话,就听那头越来越激烈。
“住……手……电话!”公孙着急,白锦堂要是做完,那自己还有脸去上班么?!
“不要紧。“白锦堂似乎看穿了公孙的心思,凑过去亲着他的耳鬓,轻笑,“别出声就行了!”
这头白玉堂和展昭听现场直播听的面红耳赤,白玉堂看看还在啃排骨的展昭,认真道:“猫儿……我们也做吧!”说完,扑过去抱住。
“死老鼠,你干什么?!”
“做么,好久没做了!”
“不要!我受伤了!”
“不碰就好!”
“需要静养!~”
“物理治疗必不可少!”
“呀……不要碰……”
“偏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