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偏僻的马路上,一辆黑色的奔驰,几乎已经融入了周围的背景色里。
公孙有些惊恐地看着眼前陌生的白锦堂,张嘴刚想说话,白锦堂就恶狠狠地吻了上来。
狭窄的空间,让两人的身体几乎紧紧地贴在一起,公孙抵抗,可是根本连手都抬不起来,眼前这个男人和他差得太多了,光是感受那种气势,都会让人不自觉地发抖。
白锦堂的吻,带着一份狠戾的粗暴,但又极有煽惑性,唇齿交融间,舌头不停地侵入,舔尝着那敏感柔软的口腔,几乎是像要通过喉咙进入体内一般,公孙只觉得几乎断息,连呻吟都发不出来,只是感觉周身的力气都在离自己而去,脑子渐渐失去思考的能力,那触碰的感觉越来越清晰强烈,还有那丝丝莫名的,让他羞耻的快感……
在感觉自己就要窒息的一刹那,白锦堂放开了他的唇。公孙软软地躺在不知何时被放倒的车椅上,喘息。
刺耳的撕裂声传来,公孙的意识渐渐恢复,就觉胸前一片微凉,缓过神来,白锦堂竟已经扯开了他的毛衣。
那双注视着自己身体的眼睛,让公孙想到了看着猎物的兽类,身子就又不听使唤地颤抖了起来,抬手去阻挡白锦堂扯开他皮带的手,慌乱地想要坐起来,却又被狠狠地压倒。
“住手……”公孙捶打这低头在自己胸前舔舐亲吻的人,那唇舌经过之处,留下的是斑驳的痕迹和如同灼伤一般的火热……白锦堂恶意地试探着,当他轻轻地咬到公孙的侧腰时,身下的人猛地挣动了一下,全身绷紧,腰微微地抖……
“呵……”
白锦堂对着公孙笑了一下,伸手抓住他的腰,将他抱起来一些,随即,低下头流连在那纤细的腰际,啃噬一般地咬弄了起来。
“啊~~”公孙惊叫一声,立刻咬住下唇,不要发出这种声音,但是白锦堂却不肯放过他,一把扯开那碍事的裤子,公孙就觉腿间微凉,明白白锦堂的意图后,吓得他激烈地反抗起来。
“不要……你……啊……”公孙只觉得白锦堂的碰触可怕异常,每到之处,毕将他逼得叫出声来。
“你……怎么了,为什……啊……”无可抗拒,只得问原因,那可以明确感觉到的暴怒究竟是因为什么?
“那个女人是谁?”白锦堂边吻着,边问,公孙惊惧地感受到抵在自己股间的那坚硬灼热,睁大了眼睛,“你走开!走……啊!”
“说,她是谁?”白锦堂伸手拽下自己的领带,解开衬衣的扣子。
公孙看着他的动作,说不出的恼怒,使出全身最后的力气推他:“不关你事!”
白锦堂盯着公孙的眼睛,笑,“你是在邀请我么?”
公孙看到他眼中那丝危险的光芒,慌乱地摇头:“不要这样……”
“呵……”白锦堂笑着低头咬住公孙左胸前小小的凸起,惊得公孙倒吸一口冷气,“住手……”
“住手?”
“啊~~”
白锦堂在公孙的惊叫中,一把扯下他的裤子。分开公孙的膝盖,把自己挤进他双腿之间,低头审视几乎是全裸地呈现在自己面前的身体。
极少运动,让公孙身上的皮肤白皙无瑕。
“真美。”白锦堂赞叹着,低头开始享用这份纯白的柔软,唇齿由腰间一直向下舔舐到大腿的内测,品味着那份特有的滑腻,感受微弱的抗争,说不出的满足和燃烧得更高的欲望。
“不要,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公孙有些绝望地望着白锦堂。
“当然知道……我做梦都想这样做。”
“啊……不……嗯……”
白锦堂邪魅地笑着,伸出舌头,隔着纯棉的单薄内裤,逗弄着公孙的欲望,“你也有感觉么?”
“闭嘴!闭嘴……啊……”
白锦堂已经抬起上身,一手扶正公孙的下巴,狠狠地吻住,一手从缝隙中探进公孙的内裤里,轻缓地揉弄了起来。
“嗯……唔……”公孙难耐地扭动着,白锦堂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公孙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手脚麻软无力,全身的感受都集中到了白锦堂手所掌握的地带,微微的疼痛,和难言的快感,本能地弓起腰,连头皮都感觉到火热……眼前隐隐的白光……“啊~~”
腰部剧烈地颤抖了起来,白锦堂却故意使坏地松开了手。
“嗯……”隐隐的失落闪现在公孙的眼睛里,当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时,公孙羞愧得几乎想要杀了自己,他用仅有的力气扭动着,想要挣脱出白锦堂的控制,下唇已经咬得发白,倔强和自尊让他拼命忍着眼里的泪水,绝不要在这个人面前服软,“你……放开!”
只是,现在这副模样,再凶悍也只是增加些情调而已,白锦堂看得有趣,贴上去蹭了蹭。
公孙感觉到抵在自己火热上的,是更加坚硬硕大的炙热,脸上立刻红了一片,“无耻~~~混蛋……啊……”
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公孙只剩下骂人的力气。
“哈哈……”白锦堂好笑地把公孙抱起来,迅速地把他剥干净,抓住那精致的脚踝,把身下人的双腿分开,放倒了腰侧……
“住手……我不要……不要……”公孙惊惧地看着白静堂的举动,但自己却一丝都无法违抗。
“放松……乖。”
“啊……你……你干什么?”公孙感觉到白锦堂的手伸到了自己的身下,摸索着,按压探寻,突然深入……
“好紧……从没使用过么?”白锦堂边吻着公孙汗涔涔的鼻子,边将探进去的中指蠕动向前,探寻着内里的柔软和湿热。
“住…………住手……”公孙摇着头扭动着身子,想要远离那开拓自己身体的手指,却不知道那样只能令接触更彻底……第二根手指也适时地进来……两根手指在紧致的内里交缠扩张,公孙几乎可以清晰地感觉到白锦堂手指的关节和皮肤纹理……三根……
“啊……不要……停下……”公孙无力地把头偏向一边,汗湿的头发紧贴在两鬓,说不出的惑人与艳丽……
“不要停么?”白锦堂开始转动手指,扩张的同时,在内壁的四周按压着,像是在寻找什么,“听你的,不停。”
“不……不是……啊!”突然,公孙惊叫着绷紧了身体,惊恐地看着白锦堂,白锦堂微笑,凑上去在公孙耳边道:“别那么大声哦……说不定会被路人听到。
……!……公孙猛地想起来,他们是在路边的车里,可就在这一分神的瞬间,就觉白锦堂一手抓住他的腰背,将他抬起来,体内的手指撤出,突如其来地空虚感,随即……比手指火热巨大数倍的物体猛地冲了进来,狠狠地撞在刚才手指锁定的一点上,
“呀啊…………”公孙就觉眼前一片煞白,耳边微微的耳鸣,伸长纤细的脖颈,头无力地后仰。刚才没有完成的释放,突如其来,灭顶的快感和被侵入的疼痛,几乎让他窒息……
“呵……”白锦堂没有动,而是轻轻地在公孙体内调整着姿势,感受他体内每一寸的柔软,也让身下人充分地感受他的坚硬……看着这个平时冷若冰霜的人无力地软倒在自己身下,承受着自己的侵入和占有……征服的快感,促发了他体内最原始的欲望。
“公孙……”轻咬着那纤细的脖颈,感受着薄薄皮肤下血管中奔腾的生命力,白锦堂在他耳边喃喃;“放松,宝贝……好好感受……”
“嗯……啊……”公孙被刚才突然降临的高潮卸光了全部的力量,只是难耐地摇着头,眼泪再也忍不住。
白锦堂有些惊讶地看着公孙略显脆弱的表情,微微地不忍,但更强烈的是欲望……该死的性感……
缓缓地律动起来,引来了公孙机械地颤动,腿难耐地抽搐着,那种致命一般的快感,他会死的……
“不要……不……”公孙的意识似乎已近不太清醒,只是用微弱的声音乞求着,说不出的动人……
再也无法忍耐的白锦堂,轻吼了一声,快速地律动起来,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击着公孙最致命的敏感处,每一下,都会弄得身下人呻吟颤抖。渐渐陷入无意识状态中的公孙,就像一片飘絮一般,随着白锦堂的动作颠动起伏。那人在自己体内尽情地驰骋耸动,予取予求,而他能做的,只是呻吟、摇头和忍住梗在喉咙里的尖叫……直到白锦堂低吼着,将自己释放在他的体内,彻底地陷入黑暗中。
………………
稍稍做过整理后,白锦堂用西装盖住蜷缩在座椅上的公孙,才惊觉这人真的是纤巧,怎么一件外套就可以彻底盖住……
重新发动车子,驶向近郊的一处别墅,那是他最近刚刚购置的,本想在公孙生日时带他来,没想到早了两个月……
他现在需要一张床,不是用来休息,而是再一次地,更好地感受身边的人……刚才的,远远不够!
海米粥下锅,慢慢熬。
香酥小鱼微甜微脆,下粥刚刚好。
还有蟹黄包子,蒸得又白又软……
香喷喷的气味从厨房一直飘出来,绕啊绕,飞进了卧室。
展昭的鼻子比脑袋更先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坐在床上闻啊闻~~好香啊。
在厨房忙碌的白玉堂,估计那猫差不多已经被“熏”醒了,就走过来,推开了卧室的门——果然。
见展昭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呆呆的样子,白玉堂笑着拉开了窗帘。
明媚的阳光有些晃眼,展昭眨眨眼,适应着光线,又清醒了几分。
白玉堂走到床边,坐下,凑过去在展昭嘴上亲了一口:“猫儿,早。”
……///……展昭好像有些反应不过来,愣了两秒钟后,红着脸推了那耗子一把,抬袖子擦嘴。
“死猫!不准擦!”白玉堂抓他手腕子,“亲我一下。”
展昭惊得瞪大了眼睛。
“干什么?昨晚我们讲好的!”白玉堂说得理直气壮,“你想不认帐啊?始乱终弃!”
展昭脸上的红晕开始向耳朵和脖子蔓延~~死耗子,不要脸!谁有乱你?!
“来。”白玉堂笑眯眯地凑上去。
展昭斜眼瞥他,突然对着门口一指,“啊!!”
白玉堂本能地回头,门口什么也没有啊,正纳闷,就觉腮帮子上一热,反应过来时,展昭已经从床上下来,飞也似地奔进了洗手间。
白耗子在卧室里喜得抓耳挠腮,耗子尾巴都翘上天了,还在有节奏地摇啊摇~~
展昭冲进了洗手间,开水龙头准备洗脸刷牙…………话说,这白耗子嘴上怎么会有柠檬味呢??
抬眼,就见自己的牙刷杯旁边,放着白玉堂的牙刷杯……他的牙膏是~~柠檬味??果然!
展昭意识到自己在胡思乱想什么,眼前粉红色的泡泡都快冒出来了,赶忙掬了把凉水泼脸:“展昭!!你要振作啊!!”
抬起头,手却还是鬼使神差地伸过去拿起了那管牙膏——柠檬味道耶,要不要试一下。
“猫儿。”
被这突如其来地一声吓得蹦了起来,展昭转身,就见白玉堂莫名其妙地站在门口,“呃,我想问……”
展昭立刻把牙膏扔回洗脸台:“问什么?只是看一下而已,又没有要用!谁要用你牙膏!我最讨厌柠檬味!!”
白玉堂有些惊讶地看着展昭,随即,露出一抹狡黠的笑,说:“猫儿,我是想问你,鸡蛋要一面煎,还是两面。”
……//////……
十秒钟的沉默后,展昭抬手抓起牙膏就向笑得一脸得意的白玉堂扔了过去!“死老鼠!滚出去!”
“嘭”地一声关上洗手间的门。
里面的展昭脸上开始冒蒸汽,外面的白玉堂拿着牙膏笑得嘴都歪了……呵呵,柠檬味啊~~~~
美味的海鲜早餐还是把展昭一早的坏心情消灭得干干净净!猫么,只要有鱼吃,自然都是高兴的。
“喵~~~”白玉堂的手机响,拿起来看显示。
“我哥的??”白玉堂震惊。
展昭奇怪地看他一眼:“有什么好奇怪的?手机不是你送给他的么?”
“呃……不是这个问题。”白玉堂有些无奈地说,“我以为他只会打电话,没想到还会发短信。”
“你怎么讲得你哥跟白痴一样??”展昭喝粥。
“事实上……”白玉堂点开短信,“他就是个电子白痴~~~”
……………………
看着短信的内容,白玉堂沉默了。
“怎么了?”展昭好奇问。
“啊~~~”白玉堂表情复杂,“这个,什么意思?”说着,把手机递给展昭。
接过来一看,就见白锦堂发过来的短信是:“G.S. QINGJIASANTIAN!…… >__,☆ @@@@@”。
展昭皱着眉看了半天,摇头……不明白。
白玉堂挠头:“这个G.S.是什么意思?什么组织的缩写??”
展昭摸着下巴;“嗯~~啊!”
“什么?”白玉堂见展昭似乎是明白了,连忙看他。
“德国人G.S.欧姆发现了欧姆定律!!”展昭点着头说。
“哈??”白玉堂一脸佩服地看他,“你觉得我哥会知道“欧姆定律”是什么么?”
“…………”展昭沮丧,“不会…………”
“这个QINGJIASANTIAN呢?是个单词??”白玉堂接着问。
“不像啊,肯定不是英语单词……也不是法语……西班牙语也不是……”展昭努力地想啊想,白玉堂有些心疼地揉揉他头发,“猫儿,别想了,我哥就会讲中文。”
“他不是一直都呆在国外么?”展昭不解。
“是啊,他在国外也讲中文。”白玉堂点头。
“那别人听不懂怎么办?”
“他才不管别人听不听得懂呢。”
……………………
“干脆,问问吧。”白玉堂打了个“?”发过去。
半天,白锦堂回了一条过来。
点开,是张图片。
白玉堂和展昭凑近手机仔细看,是一张自拍照:白锦堂举着手机笑得灿烂,被子盖到胸口,头发凌乱……啊,不是,这些都不是重点啊!!重点是,他怀里躺着的——是公孙~~~肩膀和手臂裸露在外面,斑斑点点…………
“咳咳………………”展昭和白玉堂同时被粥呛到。
缓了好久,理智才飞回来,就见照片下面还有一句话:“D. JIAYOU!!”
只是,现在两人已经没有心思去研究那些字母究竟是什么意思了,白玉堂脸上也出现了少有的红晕,一把抓住已经可以当蒸汽机用的展昭:“猫儿,不如我们……“
“呀~~~”展昭拿起背后的靠枕就砸了过去,“闭嘴!”
“为什么,我们不可以输给他们!!”白玉堂追在转身奔逃的展昭后面。
“我不听!!!不准说!!!”展昭抱头就冲进了卧室,一把关上门,死命抵住。
“猫儿,开门,我们就在卧室里做吧,”白玉堂拍门。
“闭嘴!不准说那个字!!”展昭抵住门,狠狠骂,“你们俩兄弟都不是好人!!”
“哪个字?是‘做’么?”白玉堂继续拍门,“猫儿,我们做吧!!”
“滚!滚出去!!”展昭大喊,“不准你再靠近我!!!”
“猫儿……我会努力的,会比大哥更…………”
“闭嘴!……不准说那种话!!!”
“猫儿……”
“哼!”
………一日之计在于晨…………
杂乱的节奏,嘈杂的音乐,伴着台上人近乎歇斯底里的叫喊和摆动。
赵虎就觉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头痛欲裂——这都是些个什么乐队啊??
一边的音乐经济人张华笑着对他说:“现在的年轻人就喜欢这种很吵的音乐。”
赵虎不置可否地点点头,把注意力放在一边的齐乐身上,他的工作,只是保证她的安全。
不知道为什么,齐乐还是决定来参加音乐公司的面试。由于齐磊的过世,“沸点”乐队一下子知名了起来,再加上齐乐他们也算是被音乐经济直接推荐来的,所以,在面试的会场里,引起了很多人的瞩目。
陈瑜轻轻拍拍齐乐,指指站在不远处的赵虎:“护花使者啊?”
“切……”齐乐翻翻白眼。
“不错哦。”陈瑜笑,“还是个警察,上次救了你命是吧?”
齐乐瞥她,“想什么呢?不错又怎么样,上次那两个更不错。”
“对哦!”陈瑜立刻来了兴致,“我喜欢那个姓白的!帅得都没谱!!”
“呵~~”齐乐冷笑,“你少犯贱了,人家是正经人。”
“正经人怎么了……”陈瑜噘嘴耸耸肩,“等我们出了名,要什么没有?!”
“呼……等出名了再说吧。”齐乐叹了口气,凑过去,小声说,“小瑜,你有没有……”
“……?”陈瑜看看齐乐,“你想要呀?”
“嗯。”齐乐点头,“我难受的厉害,怕待会儿表演的时候撑不住。”
陈瑜拉着她说,“走。”
两人小心翼翼的往走廊走,赵虎转头看到,就跟了上去。
“去哪?”拦住齐乐。
“要你管?”齐乐瞪他一眼。
赵虎好笑,“我说你个小丫头片子怎么就不知好歹呢?有人想要你的命,我是在保护你。”
“用不着!”齐乐白一眼,“我命硬,全世界的人都死绝了,我还活着呢。”
“你!”
“好啦好啦!!”陈瑜连忙劝住,“我们是去上厕所,怎么帅哥,要不要一起去?!”说完,拉着齐乐就跑了。
“呵~~”赵虎气得哭笑不得,心说“人家不是卧底就是暗哨,我倒好,在这照顾个丫头片子~~”
气呼呼地走到女厕所门外等着。气归气,不过任务还是要完成的。
因为表演棚里有相当好的吸音设备,所以再吵闹的声音也传不出来,整个走廊都静悄悄的。
赵虎隐约听到女厕里传来了交谈声……皱眉。
齐乐靠在洗脸台上,催促陈瑜:“快点儿!”
“别急啊。”陈瑜翻衣服口袋,拿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一颗彩色的药丸,“给。”
“就一颗?再给一颗。”齐乐接过药丸。
“你不要命啦?这东西吃多了会死人的。”陈瑜收起瓶子。
“吃少了不管用!!”齐乐伸手就把瓶子抢了过来,又拿出一颗。
就在他想把药塞进嘴里时,“嘭”地一声,门被撞开。
赵虎满脸怒气地冲进来,一把拍掉齐乐手上的药,“你不是保证过不再吸了么?!”
齐乐和陈瑜都是一愣,但随即,两人对视了一眼,同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赵虎被笑得莫名其妙,就见陈瑜晃着瓶子道:“你以为是毒品啊?是止疼片!”
“止疼片?”赵虎有些不解,“你吃止疼片干什么?”
齐乐笑得直喘,拍着赵虎道,“你没交过女朋友啊?”
“……?……”
见赵虎还是一脸的茫然,齐乐和陈瑜笑得更厉害。
“你不知道么?”陈瑜说,“女人每个月都会疼的~~”说完,留下面红耳赤的赵虎,两人大笑着离开了厕所。
赵虎叹了口气,再一次为自己的不幸默哀了一下,随即,拿出纸巾,小心翼翼的抱起了地上的两颗彩色药丸,放进口袋里,离开。
M大教职工公寓的一座公厕门外。
王朝把吸剩的烟蒂扔到地上,抬脚踩灭。
张龙看看表:“这贾郑岩什么毛病?进去都十几分钟了,还不出来?”
王朝耸耸肩:“咱俩跟了他都一天了,他不是上课,就是闲逛,看不出什么不妥。”
“……十五分钟了。”张龙再次看表。
王朝皱眉:“不对劲。”
两人对视了一眼,快步走进公厕……
就见贾郑岩正趴在洗脸台前的地砖上。
“贾郑岩!”唤了一声,毫无反应。
张龙上前探他鼻息,又按他的颈动脉……回头对王朝摇摇头。
王朝一言不发,皱着眉,看着贾郑岩尸体边,散落的彩色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