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雾月第一视角】
我是绝对不会让“爱人死于邪恶反派的阴毒报复”这种惨事发生在我身上!
我认真的回忆一下,哪些狗东西会踩着我的软肋,幸灾乐祸!
于是在上班的间隙,我召唤了我的第一只人形死侍手办。我其实不太想看见它,毕竟有许多糟糕的回忆贯穿了专员生涯。
但成年人的立场,敌对和合作关系,就是需要变化。
我感知到它的到来,风传来清晰的讯息。
此时我正穿着正装(社长的西服裤),窝在老板椅里,审批项目的进度。一墙之隔,四层楼房都是我的公司。
虽然盈利是干净的。
但获得这家公司的方式、制造的商品的来源,是微妙的。
它从窗户翻进来,作为天空与风之王的第一梯队眷属,它将影子藏匿。
我继续手头上的工作,给合同盖章签字,许久才抬头看它。
当下属时,痛骂老板傻逼,增加沟通成本。
当领导时,我想怎么来就怎么搞。
这一看,我手中那昂贵又精美的钢笔掉在地板上,不仅砸坏了笔尖,还飞溅了黑色的墨水。
这TM任谁看见一个白发雪肤蓝眸的大高个,专注地凝视你,尤其是你还阴毒地搞过他,并龌龊地躲着他。
这一瞬间,我满脑子都是:娜娜米今天不用做我的晚饭了。
这一瞬间,我的心脏都停跳了,寒毛战栗。
关于我怕不怕五条悟这件事,我认真的思考过。
初见时他说他咒术最强,又一眼看出我体质问题,我当时就不该嘴贱逞强,举例卡塞尔学院的优良传统,让我被逮的几率从50%剧增100%。
(那一瞬间,到底谁才是猎物呢~)
(五条悟:那一瞬间,我不逮你都显得不礼貌!)
根据专员的优良传统,卧薪尝胆,忍一时之辱。。。也并没有,逗一群小天使,跟小学鸡吵架,让我开心极了。
毕竟天之骄子嘛,不干人事都是正常的。(丰富的被精英内卷的经验)
尤其是发现五条悟忙的满世界飞,我黑金卡在手,额度越刷越大!
上哪找这样愚蠢又慷慨的美貌金主!!!(这另外的价格已经加够了)
虽然他的性格真的很鸡掰。
虽然他的脑子真的很魔幻。
虽然他的处境真的很狗屎。
但是翻看了他学生时代的任务记录,那些被瞬杀的特级咒灵。
就像是小猫咪可以一口咬断老鼠的脊椎,嘎嘣脆地咀嚼老鼠的脑壳,却只是用尖牙划伤了我的真皮层。
它一定很爱我!(love and peace)
我承认我有赌的成分,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而且我三个月搞了十几亿日元诶!!!
刨去损耗,一亿日元约等于六百万RMB。
我瞬间从一个无业游民穷光蛋,变成千万富翁!变成万恶的资本家。
当利润突破千万软妹币!我再标榜自己是一个受害者,确实有点臭不要face。
虽然还是远远比不过阿美莉卡军工复合体一年的保护费的零头!
但是谢谢,我知足的!
况且,我还获得了他最好的学弟!
某种程度上,我给他跪着敬一杯酒,唉算了,一杯茶吧!再磕三个响头,那也是应该的!(代入女婿视角)
(不要再骂悟猫猫了,猫毛都快被她薅秃了)
现在复盘掐算起来,我还在图谋他的猫命,那似乎、应该、可能,我又是一个人渣。
以前是真烦、气、恶。
现在回家有温香软玉。
而且他居然看在学弟的面子上,没有冲过来揍死我。让我的良心重新生长,挤出一点点的愧疚。
大概是我的公关做的太好(师从芬格尔+鸡掰猫前科太多),连娜娜米都觉得是我吃亏比较多。
而且五条悟特别能忍,又不会诉苦,还懒得解释。
这么一算,我大抵是个让别人不幸的人。惠惠酱接受了我的资料,让本就复杂的身世变得雪上加霜,惠惠酱还得积极接手,不然就会再一次失去他在意的人。虽然反派不是我,但我给他拉了许多仇恨值。
要是老天有眼,非得劈我九九八十一道雷,以正公平。
我深吸一口气,正要大义凛然,突然发现它雪白长发垂到脚踝,脸上的表情是恭敬又温顺,简直OOC到令人掀桌。
我瞥见它的黑色尖指甲,脑中萌生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
“你!谁让你长这张脸的!”我很生气!由于五条悟有两次鬼魅翻窗入室的前科,我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真人,你这个狗比!”我更加坚定要去做掉渣滓的念头。
(真人:凭什么,虽然是我捏的,但这个主意是脑花提的!)
“把你的脸包起来,不许别人看见!”这tm传出去,还以为我在搞替身文学,可把我膈应坏了。
为什么不销毁?
这么高精等比例!不女装一下,多暴殄天物!(颜狗本色)
要是那个“夏油杰”真把五条悟挂机了,那我该怎么用这个赝品再捞。。。啊不,助惠惠一臂之力呢。
它单膝下跪,居然给我行了一个似中似西的拱手礼,并用战术手语表示:跟我来。
我:。。。。
不对劲,这个家伙。
但我冥冥中,感知到,我掐着它的生命线,只要我想,我可以湮灭它的存在。
是暴君的自信。
我短暂的思考片刻,决定跟着它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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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伯龙根】
01年在格林兰冰海深处。
09年在三峡水库发现的青铜城。
10年在老北京地铁黑石头站。
11年再次格陵兰冰海。
12年东京湾高天原疑似
确认为海洋与水之王、青铜与火之王、大地与山之王所制造的尼伯龙根。
其内部空间和时间流速,皆与外界不同,由制造者掌控。
自我正式毕业,罕见的尼伯龙根变成了年度秀场,我这一届被誉为\"比毕业学校立刻装修还惨烈\"的倒霉蛋们。
变成骨灰盒的概率剧增。
现在我朦胧地意识到,我可能就是那杀千刀的狗屎龙王,再一次变成最厌恶的存在!
我如鸵鸟头插地般,逃避、无视这个现实,企图浑浑噩噩掩盖掉这件事。
现在却猝不及防的展开在我的面前。
凡是进过尼伯龙根的生物,都会被打上烙印。
如同获得进入的钥匙。
(真正误闯的倒霉蛋可以去买彩票了)
它其实特别难找,除非是别有用心的诡计。
比起其他三对龙王,我那混球兄长仅凭“夏之哀悼”事件,不开尼伯龙根搞事,就足以让他跟我被昂热校长疯狂追杀。
我一想起那群源自于我的死侍,顿时觉得它们满脸写着“臣欲死战,陛下何故先投降”。
还是东京地下排水区,但也不是了。
这尼伯龙根建在下水道里,比死屋之鼠的逼格还低!
就像少年院的生得领域,这个尼伯龙根是一个半开放的存在,却在我踏入后,以我为起点,瞬间激活,仿佛有晨钟暮鼓、朔风飒烈。
卧槽!这波动简直是竖起喇叭对着六眼呐喊:\"老子在这里!快来揍老子!\"
天地倒置,苍穹在脚下,浮云在身边,上空是群石。
更像是太空与地球的交界。
【您不必担忧六眼,他出差了,即使他在,为了岛国的存在,他也不能用术式击穿领域。哪怕他真这么做,我等可镜面倒置,反射其攻击。】(中文)
我一听到它的声音,全身一寸寸冷下去,又顷刻被愤怒和恶意点燃,条件反射亮起黄金竖瞳,杀意使得指尖发颤。
那是远古记忆里,隔着封印和棺椁,那个又恨又厌的存在。
这个声音,再失真,我也能瞬间辨认出。
【您不必动怒,我的声音是被赋予的。】(中文)
(虽然是你哥哥同款声音,但它是无辜的)
它双膝下跪,温顺又忠诚。
【不愧是继承了{知识}的哥哥,不仅能突破世界的壁垒,还能掌控我的下属。】(中文)
(那不重要,我觉得你是个二五仔,我要刀了你)
我怒极反笑,咬着牙,慢慢的说话,满满的怨毒。
【在王对王的决胜时刻,再高危的言灵也是鸡肋。只有人类才顾忌功高震主,您不必在意我等奴仆。您现在过于孱弱,任人类摆弄,区区人类的腌臜遗物,都敢诅咒您,当务之急,是尽快恢复。】
(龙王和龙王之间掰头纯靠物理打架,您现在虚。)
(我是谁的下属,不重要,我根本上不了位。)
(您现在虚的不行,才让两面宿傩嘚瑟一下。)
【过于孱弱?我?】我可以说我自己虚,但是你不行!
【您现在的身躯,被调整回最接近人类的纯度,却在短短四个月之内,被您消磨至近乎崩溃。而在原来的地方,您花了六年,都不止于此。您可以再洗髓伐经,一享人类之乐,但已有两大君主陨落,屠杀之刃已架起,您的踪迹是可以被追踪的。】
(看看你造的,重开了,还不如没开。四个月的糟蹋轻松干碎六年。)
(你已经暴露了,被追杀是迟早的事。)
【近乎崩溃?所以我肾虚是生理层面的哦。】我一愣,默默摸肚子,想起来自己个的心脏都被掏了,但人能跑能跳,所以也没去医院检查过,非常的狂野。所以我一夜不能三次,都是情有可原。当然,跟‘老婆’的体型差,也有一定原因。
【?】它一僵,咬牙切齿的说,【按照您的生长周期,您现在还未成年。】
(卑鄙阴险的人类,居然用区区‘美色’蛊惑我王,没关系,以后这样的‘美色’有的是!)
【!】我一惊,这TM在说什么?等等!所以你甜蜜的都知道了什么!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加上丢失的6年,我现在已经30岁了啊喂!娜娜米还以为他比我大3岁,床下把我当女儿诶!)
【不过没关系,这些只是人类的部分,您回茧后,都能被替换掉。】
(被占便宜的身体器官,都会被抹消掉!)
【茧?】我四处张望,发现一处黢黑,它像阴阳太极图,如蓝天与黑夜嵌合,看起来阴森又纯澈。
【您感受到这充沛的温暖了吗?足以让您度过生长期。】
(快夸夸我,好辛苦弄的,虽然您苏醒后,异响震天,这块岛国会被献祭,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站着,茧的元素弥散开,吸引着我向祂归去。
【替换掉人类的部分,回归龙血纯度。】我呢喃。
/过去的记忆/
执行部禁忌:禁止使用提纯药剂。
人类的奥运会,使用兴.奋.剂会被惩罚,但有些家伙还是会铤而走险。胜利的金牌,使得动机扭曲。
混血种的鏖战,关乎不死不休。
但每一条禁止准则,都不是空穴来风,有太多案例,注射了药剂的混血种,是薛定谔的伙伴,在黄金竖瞳睁开后,再也不会知晓他会将武器对准同伴还是敌人。
没有动机,不关利益,毫无理智,就像一个欲.望的怪物,恣意杀戮。
虽然昂热校长说,只要有战术,C级可以越级杀掉A级。
在转瞬即逝的实战中,那个C级掏出提纯药剂,对着自己一扎,通过朝生暮死的决绝,换取防御力、战斗力、愈合力MAX,一通乱杀。
要是这种药剂扩散开,那混血种的势力割据,会被改写。毕竟娃娃兵、敢死队这种东西,在动荡地区,司空见惯。
暴烈的执行部对药剂深恶痛绝到宁可错杀、不能放过。
我在楚子航学弟那里学到爆血这件事,根本不敢说。而学弟被发现使用爆血这种自带‘兴.奋.剂’的事,可是召开了一场严肃的审判。
在一次次濒临死亡的绝境中,我都忍住,在撕裂敌人和当个人之间,强迫自己选择后者。
在一次次考验中,咬牙咽血,都要选择后者。
在队友精神崩溃,同归于尽式使用药剂,只是一瞬间,我仿佛听见灵魂的碎片,无形的破裂在心中。
人类的面容被角质鳞片覆盖,冷硬、扭曲。
曾并肩作战的队友,当场转身先杀自己人。
那不是孤注一掷的决胜药剂。
那是潘多拉的魔盒,会释放野兽恶魔。
现在,它轻描淡写,甚至鼓励地劝我去提纯龙血。
【您被欺骗的太深了。】它深叹一口气,用哀伤的眼神看我。
【什么?】在咬牙切齿的愤怒后,是深深的疲惫,从骨髓里弥漫开的乏力、恍惚。
【您并不知道,那群人类早已掌握精炼的暴血,可以提纯龙血的同时,保持人性。但他们死死藏住这个消息,甚至把它当做至高无上的奖励,赏赐给‘勇者’】它摇头说。
【什么荣耀的牺牲,在欺瞒面前,显得太过可怜。】
(为什么隐藏?当然是怕统治的格局被改写。)
(或许精炼的暴血对尝试者的勇气和运气都要考验,但被告知的权力,都被抹杀了呢)
【人类就是这样一群寄生虫,再西装革履的精英,都是自私的利己主义者。在那场针对您的审判会上,您不是亲眼看到过了吗?】
(那么多确实的证据,犯罪者却依旧逍遥法外。)
【就连您的情感发展,都被诺玛精心的设计过。对人性绝望,就插播‘正义’的现实故事。对富华迷惘,就有贫苦坚韧的事迹。对政治失望,就有主义故事对抗...一切都看似是您的选择,其实一切都已经被安排好了。您的执行部实习被安排进那个小队,都是昂热的授权,一旦发现您有问题,您就会被秘密处决。那位小队长一开始态度极其恶劣,就是希望吓退您。您越努力奋斗,在陷阱里沉沦的越深。】
我默默的站着,感知到水珠在眼眶里汇聚。可心脏却没有‘撕裂’般的疼痛,麻麻的,甚至还有余力质问它。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你在我体内,看的一清二楚?】
就像悠仁体内的宿傩。
【天空与风之王,就如空气般,无处不在。生非生,死非死,为生入死,因死而生。】它说。
【就是说,我的哥哥,现在像皮屑一样碎散在全球,只要我入茧复生,他也会再次汇聚,然后谁能吃了谁,就能诞生一个天空与风之王了。】
我冷漠的说。
【。。。是元素。】皮屑什么的,也太难听了。
【听说,青铜与火之王在恢复记忆前,也是一个普通人类,无业游民、爱打游戏,却在恢复记忆后,立刻向人类复仇,就像被夺舍一样。】
我说,同时感知到困意,就像是茧在呼唤我。
就像床在封印人一样。
【您现在所坚守的原则:为人类而战。是卑鄙的人类驯化出的枷锁,您千万不要因为戴习惯了,就认为是天生如此。】
【您被欺骗太久了。】
(不要当卑鄙的人类了)
【。。。那他(哥哥)为什么要去当皇子,玩cosplay为什么不选奴隶,不也还是,渴望权与力。你在蛊惑我,不也还是想当君王的第一个近臣。你玩这个卑鄙的游戏,还玩出傲慢了?】我困倦着,讥笑它。
它一贯温润的假面有一瞬的僵硬,再抬起蓝眸,情绪变得真实多了。
“我还保有人类时期的记忆,是一个普通的会社员,每天忍受繁琐的工作和廉价的薪资,笨拙地制造乏味的食物。被恐怖的怪物抓去折磨、虐杀,被您偶然的选中。又突然脑中挤进另一道声音,被操控着说出我似懂非懂的语言。我喜欢这张美丽的脸和健壮的身体,还有那些神奇的能力。要问现在的我是什么,我一点都不在意了,我很开心,与您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我发自内心的欣喜,我愿意为了您做任何事,我愿意侍奉真正的君主。”(日语)
我被反馈了丰厚的激动,新欢鼓舞的情绪使得苍天之眸显得明亮濡慕。我却觉得这双眼睛得是冷冽凶恶,才好看。
一个晃神,我坠入潭底,又像跳伞浮空一样,被无形的茧包裹。
意识逐渐消散。
内脏被温暖地侵入,舒服地腐蚀掉。
{在最高的山脊,霜雪覆盖,最接近天空的地方。}
{这里是拒绝了青铜与火,大地与山,海洋与水。}
{人迹罕至,安心长眠。}
{哥哥会等你,吃掉我。}
哈?那你削我血量和战力、封印记忆和言灵是在干什么?好玩吗!
虚伪的狗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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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哔哔】
就,都是私设,以后原著写出来天空与风之王,是咋相爱相杀的,那就听原著的。
这里都是同人私设。
哥哥:你也去当一下人,下回见面就能甜甜地喊我哥哥啦~
妹妹:我日你麻痹!狗东西!#¥%#(电报哔哔机)
。
它:我爱您,我愿意奉献我的所有!您一定要当君主,这个岛国,我已经用炼金领域画完了,您入茧的瞬间,这个岛国就是个温床,等您苏醒,我就随您去干碎其他君主。
我:。。。我本来是要去干碎觊觎我‘老婆’的反派来着。
娜娜米:。。。(有东西觊觎我的妻子)
坂口安吾:卧槽!卧槽!卧槽!你TM别睡啊!快醒醒!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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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觉得,这么高的墓、这么严实的棺椁,除了盗墓铁三角+黑花,别人基本挖不出来。
找终极,挖出个龙王,好像也没OOC。
甚至有点刺激。